“我看他看著手機念了個地點念了半天,應該就是那個線索,估計是怕自己記不住這個台詞。”客棧老板嘿嘿笑道:“不是我說,你這個同事記性是真不行,我就聽了兩遍我就記住了。”  “哦?哪個地點?很複雜嗎?”李斕心中一喜,表麵卻不露聲色地問道。  “就城外竹林,右邊數第三塊大石頭,石頭下麵好像是有線索。”客棧老板想了想說道:“就很簡單,不知道你那個同事怎麽記了這麽久。”  “就這麽點兒嗎?沒有別的線索了?”李斕追問道。  “對,就這麽點兒,石頭那個線索估計得去那解。”客棧老板回憶了一下後,肯定地說道。  “牛啊哥們,記得真清楚!你這記憶力真夠可以的!”李斕真心誠意地誇讚道。  “我記憶力確實比較好。”客棧老板嘿嘿笑道:“你是什麽任務啊?看你這身打扮也挺特別的,像土匪頭子。你是什麽任務啊?”  “哦,我是個被懸賞的江洋大盜,他們練習生得拿著我的畫像來抓捕我,所以我這才到處亂跑,不讓他們抓到。”李斕隨口編道。  “你這個任務挺好啊,可以瞎溜達,我這個就得在這裏待著,出去摸魚都不行。”客棧老板信以為真,羨慕地說道。  “害,你這也挺好的,起碼還能坐著,我看有些哥們隻能一直站著,那才叫慘呢。”李斕似模似樣地感慨道。  “也是。沒辦法,誰讓咱們辛苦命也苦呢。”客棧老板無奈地說道。  “行,哥們,不說了,我得趕緊轉移了,不然一會兒讓練習生們堵在這兒了,先走了,有空再聊。”李斕說道。  “好,拜拜。”客棧老板對李斕告別。  李斕轉身離開了客棧。  站在客棧門外偷聽了全程的宿煬目瞪口呆地看著李斕,沒想到他還有這個技能。  扮演工作人員惟妙惟肖,直接空手套白狼,不用做任務就把下一個地方的信息給套出來了。  高,實在是高!  李斕把麵紗摘下來遞還給了宿煬,然後把自己的頭發放下來,衣服重新穿好,恢複了原來的樣子。  “走吧,竹林去。”李斕瀟灑地說道。  兩人相攜著往竹林而去。  竹林位於城門口右手邊,右邊數第三個石頭,也就是從城牆邊開始數的第三個石頭。  兩人剛要開始數,就發現商一朝著他們這個方向走來,而且他明顯已經看到了他們兩人。  這個時候如果再去數石頭,一定會被商一發現的。  李斕對宿煬使了個眼色,兩人假裝一無所獲地調轉方向往城裏走去。  “你們倆在幹什麽呢?來這找線索嗎?”商一走到兩人麵前問道。  “對啊,我們看你們都在城裏找,所以就想著出來看看有沒有線索。”李斕麵不改色地撒謊道。  “找到什麽線索了嗎?我們分享一下?”商一提議道。  “沒找到什麽線索。”李斕無奈地說道:“看來線索還是在城裏,是我倆想太多了。”  眼見商一似乎有些懷疑,李斕又補了一句。  “要不你先把你的線索跟我們分享一下?等會兒我倆找到線索還你。”  聽到李斕這麽說,商一連忙搖搖頭。  他們現在可都是為了生存而戰的人,就算是好朋友,他也不能白白地把自己的線索告訴李斕和宿煬。  “那你們倆再找找吧,我先去找別的線索,你們要是有線索了可以再來找我,我們再分享。”商一連忙說道,然後離開了。  李斕帶著宿煬繼續往城裏走,直到確認了商一已經離開了,才折回石頭那裏。  找到右數第三塊大石頭,李斕和宿煬有了經驗,合力把石頭給翻了過去尋找線索。  在石頭下麵有一首詩。  這首詩很怪,雖然看起來像一首詩,但是除了韻腳是同一個音之外,這四句話看意思沒有任何的關聯。  甚至其中還出現了一些“瞅”“恁”“嘍”“啥”這樣比較口語化的字。  怎麽看也不是一首正經詩。  “這是什麽意思?”李斕皺眉思考著。  宿煬同樣感到不解。  兩人把石頭費力又翻了個麵,然而除了那首詩之外,石頭上再沒有其他線索了。  兩人隻得把石頭給重新翻了過來。  在翻麵的時候,李斕摁在詩上的手使力大了點兒,結果詩上的一個字竟然亮了起來。  “這個石頭上的字是可以摁的!這是個機關!”李斕大聲說道。  宿煬和李斕連忙把石頭有字的那一麵擺在了上麵。  “恁”被李斕給摁亮了,宿煬接著又摁了下“嘍”,然而毫無反應。  “隻有正確的才能被摁亮嗎?這不對勁吧?隻要把所有的字都摁一遍不就行了嗎。未免也太容易了。”李斕思考了一下,抬起頭問宿煬: “你剛剛摁的是什麽?”  宿煬再次摁了一下“嘍”字。  出乎兩人意料的是,這次“嘍”竟然被摁亮了。  宿煬:???  李斕:???  “這是什麽意思?剛才沒有亮的字這一次就亮了?是順序問題還是力度問題?應該和順序無關吧,畢竟石頭上也就隻摁了一個‘恁’而已。和力度有關?我覺得咱們節目組買不起設計這麽精密的機關吧。”李斕分析道。  “買不起?”宿煬若有所思地說道:“可能是機關太破了,接觸不靈敏?”  李斕:……  “我覺得你猜得對。”李斕捂著臉說道。  按照節目組的摳門程度來說,完全有可能。  兩人又摁亮了“嘞”字,可就在“嘞”字亮起後,“恁”“嘍”“嘞”全都暗了下去。  “壞了?”李斕拍了拍石頭,試圖讓他裏麵的機關連接上,然而燈還是滅了的狀態。  “那看來是沒壞,燈就是滅了,也就是說這個石頭的密碼就是三個字。”李斕分析道。  宿煬讚同地點點頭。  “可是到底是哪三個字?這詩根本給不了任何信息。”李斕看著這一堆口語化的字十分頭疼。  口語化?  宿煬突然想到他們之前在糖葫蘆小販家破解的箱子密碼。  他直接上手摁了三個字,石頭轟隆響了一聲,寫著詩的那一麵緩緩向兩邊打開,露出了裏麵的一張紙。  李斕:???  “你怎麽又打開了?你摁了什麽?”李斕目瞪口呆地問道。  “我看見瞅字,我就想到了你瞅啥,我就摁了。”宿煬一臉無辜地說道。  主要上一關是北京話,再加上這一關的詩上都是口語化的字,宿煬就聯想到了其他地方的話。  沒想到剛試到東北話,就對了。  看來這一題是東北人出的。  李斕:……  這一期不應該叫武俠鎮,應該叫武俠去哪兒。  李斕無語地把這張紙撿了起來。  打開後,這個紙上終於不再是字了,而是變成了一幅畫。  “這個是什麽?”宿煬湊過來看了一眼。  “不知道,太抽象了,我唯一能確定的是,畫這幅畫的美工應該和上次給我們畫地圖的是同一個。”李斕苦笑著說道。  這幅畫,說是畫都抬舉它了。  上麵密密麻麻地畫滿了各種線條,但是這些線條雜亂無章,歪歪扭扭,根本湊不出來一個正常的圖案。  好像一堆草履蟲擠在一起。  在左下角的一隻草履蟲的腹部有一個黑色的小圓點,大概就是秘籍所在地。  “這個地圖怎麽看啊?”李斕抓狂地撓了撓頭。  這個美工的大作上一次宿煬就完全沒看懂,這一次美工的畫工有了進一步的發展,越發朝著抽象的地方前進,宿煬更看不懂了。  上一次多虧了有他的粉絲幫忙帶路。  ……粉絲?  “找芊芊問問?”宿煬說道。  “對啊!我們可以去問她!”李斕一拍手,興奮地說道。  李斕把紙藏在了自己胸口的衣服裏,兩人朝著芊芊的花樓走去。  走到花樓旁邊,李斕和宿煬發現一個練習生衣冠不整地瘋狂從樓裏跑了出來。  跑過宿煬和李斕旁邊的時候還哭著提醒他們:“別去這個花樓,太可怕了!!!”  宿煬和李斕張大了嘴巴看著這個練習生以百米衝刺的速度火速逃離。  與此同時,花樓裏傳來了下樓的聲音,還有芊芊誇張的語調。  “哎呀,客人怎麽走了?再玩兒一會兒嘛!”  芊芊從樓梯上走下來,看見了站在花樓門口的宿煬,表情一僵,分分鍾恢複了嫻靜的模樣。  “宿煬,你們怎麽回來了?”芊芊攏了下頭發笑著問道。  花樓老鴇秒變大家閨秀,看得宿煬和李斕一愣一愣的。  “額,剛剛那個練習生……?”李斕猶豫地問道。  “這隻是遊戲規則而已,是你們節目組規定的,跟我沒有關係,我這麽純潔怎麽會懂什麽叫扒衣服……啊,說出來讓人好難為情啊。”芊芊捂著臉嚶嚶嚶地哭了起來。  宿煬:???  李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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