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有的寫詞,有的編曲,我還得編舞。”辛夏陽笑著說道:“節目組真是給我們扔了個空殼,什麽都要我們自己往裏填充。”  “咱們這摳門節目組怕不是給不起編舞老師錢了吧?”邱易安吐槽道。  趴在床邊聽三人聊天的宿煬讚同地連連點頭。  摳門節目組,這也請不起,那也花不起,吃棗藥丸!  “誒對了,宿煬你們組怎麽樣,誰是c位啊?”邱易安抬起頭看見趴在床邊的宿煬,這才想起來他們還沒問過宿煬去了新小組情況怎麽樣呢。  宿煬前幾次都是跟他們在一組的,有他們帶著扒舞,現在離開了他們,宿煬可怎麽辦?會不會因為不好意思說話結果被組員漠視?  邱易安這顆男媽媽的心越想越焦慮。  “我是。”宿煬坐起身,把自己胸前的c位胸章亮給其他幾個舍友看。  嘎?  本來越腦補越難過的邱易安,傷感的心情在看到宿煬胸前的c位胸章時戛然而止。  這種感覺就像他第一天送孩子去上學,在家裏提心吊膽,害怕孩子被欺負。  結果晚上接孩子回家,孩子說他已經成功競選班長了。  邱易安又是欣喜又是失落。  然後宿煬就目瞪口呆地看見邱易安臉上神情一陣變幻,最後糅雜成糾結的麵容。  宿煬:???  他隻是當了個c位而已,邱易安到底腦補了些什麽奇奇怪怪的東西。  “宿煬當c位了?太棒了!”和邱易安比起來,辛夏陽的反應正常多了,他發自內心地替宿煬感到開心。  選完歌後他們其實也有點替宿煬感到擔心,怕宿煬太內向,離開他們去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小組後,可能適應的不是很好。  沒想到宿煬竟然能鼓起勇氣來競選c位,而且還成功了,辛夏陽感到很欣慰,感覺宿煬成長了。  “要加油啊!”冉衡也為宿煬打氣。  宿煬點點頭。  聊了會兒天,交流了一下彼此小組的情況後,宿煬宿舍的四個人也紛紛洗漱後上床休息了。  第二天宿煬迷迷糊糊地從床上醒來後,腦子裏才想到一個問題。  糟了,昨天大家跑路的時候太愉快了,忘記約今天什麽時候去練習室練習了。  那現在到底該不該去?  宿煬糾結地洗了把臉,捂著咕咕叫的肚子,決定還是先去食堂吃口飯再說。  略微有些忐忑的心情在宿煬打完飯後朝著食堂角落而去的時候平複了下來。  因為他在食堂的角落看到了幾個熟悉的小蘑菇。  他們各自占據了一個角落,默默地低著頭吃飯。  宿煬也沒有打擾他們,而是同樣找了個角落裏的單人桌,開始吃起來。  吃完飯後宿煬抬起頭,發現其他的組員們基本也吃完了。  有的在擦嘴,有的在用筷子扒拉飯盤,沒有人起身。  宿煬了然地站起身。  果然,在他端著盤子前往洗盤子處後,他的組員們也接二連三地端著盤子站了起來。  沒有人說話,但大家彼此間保持著一種默契。  在宿煬率先離開食堂前往練習室後,其他的組員們也一個接一個地跟上了宿煬的腳步。  後麵的組員跟前麵的組員保持一定的距離,但也不至於掉隊。  就這樣,一個小蘑菇墜著一個小蘑菇,最後全員到達了練習室。  “先唱兩遍。”摸清了自己這些組員們的脾氣後,宿煬自然地開口道。  他播放起音樂,組員們跟著音樂唱了起來。  無需更多的言語,隻要宿煬播放音樂,大家就按照自己的段落唱歌,音樂結束,大家就閉口不言。  奇怪的默契就這樣形成了。  唱了幾遍後,宿煬覺得沒什麽問題了,便開始安排組員們練習走位。  這首歌的走位也不複雜。  開頭和結尾部分很長的一段時間,大家都是各自站在自己的位置,等到屬於自己的段落再開口唱。  在所有人都唱完一輪後才會開始走位。  唱的人走上前,不唱的人走到邊上,輪流交替。  到了和聲部分,宿煬作為c位走到中間的位置,其他組員分列兩邊,又是很長一段時間不需要走位。  但偏偏這麽簡單的走位,還是出了點小問題。  不是大家記不住走位,而是他們太過“謙讓”了。  交替走位還好說,一個走上前,一個往後退,很容易就通過了。  但其中還有幾個需要對唱的走位。  當社恐x2需要對唱,他們就會被定在原地動彈不得。  都在等著另一個人先走。  敵不動我不動。  然後就誰都不動。  “白康,婁明俊,這塊你倆需要走位了。”宿煬頭疼地說道。  兩人唯唯諾諾地點點頭。  然而下一次,他們倆還是互相用眼神試探著打量對方,腿猶猶豫豫地要邁不邁,再次把這一塊給錯過了。  “到了‘風幹’這個詞的時候,你們就走,別管對方。”宿煬知道他們之間的症狀所在,所以給他們支了個招。  這次兩人倒是同時走位了,但新的問題又出現了。  這一塊是對唱,需要兩人看著對方唱。  結果他們倆不僅一個看天一個看地,中間的距離更是隔著條銀河。  宿煬能夠理解他們,但這樣舞台效果不好。  他走到兩人旁邊說道:“你們往前走走。”  白康和婁明俊兩人邁著小碎步,一厘米一厘米的往前挪。  挪到一定距離後,兩人都不再動彈了,已經到了警戒線邊緣了。  宿煬看了一眼兩人的位置,雖然還是有點遠,但這個距離應該也可以勉強接受,也就沒有硬逼著他們倆繼續挪,而是讓他們記住現在這個距離,不能再遠了。  弄好對唱部分後,合唱部分又出了問題。  宿煬作為c位一個人站在中間的時候,他的四個組員們卻都恨不得把身體縮進幕後的簾子裏,離他一個比一個遠,宿煬感覺自己兩邊空蕩蕩到有點冷颼颼的。  “你們靠中間點。”宿煬轉過頭無奈地說道。  看不得他的組員們慢慢挪動的步伐,宿煬直接給他們劃分了合適的距離,讓他們必須走到這個距離之內才行。  有了硬性規定後,其他的練習生們走位比之前好多了,不會再想著一味地往旁邊站了。  全程所有人都在聽宿煬發號施令,宿煬感覺自己這些年不太說話而有些退化的語言係統,前所未有地二度進化起來。  練習了一下午的走位,主要是宿煬給其他人調整走位距離後,宿煬大手一揮,給他的組員們放學了。  這回也不用約定明天的練習時間了,大家心裏都有數。  宿煬邁著輕鬆的步伐回到了宿舍。  其他三個人果然還沒有回來,宿煬美滋滋地再次對著其他三個人的床鋪進行了一番睡前午安儀式,然後閉上眼睛睡覺。  這回冉衡回宿舍後有了經驗,他先朝著宿煬的床上看了一眼,發現宿煬的床上果然有個隆起的小鼓包。  他走到宿煬的床邊,輕輕推了推宿煬:“宿煬,起來了,該去吃飯了。”  在冉衡的輕聲呼喚中,宿煬醒了過來。  他先目光放空地坐在床上清醒了一會兒,然後才爬下床和冉衡一起去吃飯。  到了晚上,辛夏陽和邱易安也回到了宿舍,四個人再次閑聊起自己小組的進度來。  辛夏陽小組進展還算順利,詞已經寫完了,舞蹈也編了一大半,編曲做了兩個版本還在調整。  邱易安小組總算選出了c位,他們找了其他組的人來替他們選。  在大家的舞蹈水平不相上下的前提下,嶽景楓通過自己一次次賣藝攢下的人氣,成功拿到了這一次的c位。  樂的嶽景楓當場表示,自己要把龍吸水的絕活兒繼續發揚下去,下次爭取升級難度,挑戰更大瓶的可樂。  冉衡小組的c位喬淺就比較慘了,他的唱歌水平頂多是不跑調,讓他挑戰高音比讓他來一套托馬斯大回旋還要難幾倍。  他回去後求助了他們宿舍裏一個唱歌不錯的練習生,在他舍友的幫助下,他總算是不破音了,但每次上去的時候都很聲嘶力竭,麵紅耳赤,看起來呼吸都不太順暢了。  讓小組中的冉衡等人看了都感覺於心不忍,生怕他就此為了藝術犧牲。  聽來聽去,宿煬發覺果然還是自己小組輕鬆。  隨便唱兩句,走兩步就行了,比跳廣場舞的大爺大媽們運動量還小。  vocal組,永遠的神!  宿煬躺回床上,雙手合十,閉上雙眼,默默祈禱。  信男願用係統一輩子單身來換接下來的每一次選歌都有vocal組。  係統:???  宿主這也太惡毒了吧,它們係統也有追求幸福的權利!  又輕輕鬆鬆地練完一天後,第四天輪到了導師上課。  同一類別的練習生前往同一個練習室,舞蹈組的練習生由趙謙上課,vocal組的由葉樹上課,rap組的由ron上課。  宿煬帶著他的組員們最先來到練習室,找到離擺著的電子琴最遠的位置,五個蘑菇齊齊蹲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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