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事？”
陸羽聞言，表現得頗為意動。
“道友，我手上剛好有一份藏寶圖，若是有興趣倒是可以跟我一起探索一番。”馬臉青年見對方果然眼睛一亮，便正式發出了邀請。
“既然有藏寶圖，為何你不自己去？”陸羽有些不解。
“不瞞兄台，那處地方據說頗為凶險，在下孤身一人，還真不太有把握。見你們兩位實力跟我差不多，正好可以一起探索，誰也不占誰便宜。要是有所發現，在下倒是希望能按價值，多分得一成……”
“這個……行吧！”
陸羽糾結片刻，便答應了。
目前已經出關，他們也需要找個理由悄無聲息地離開。
於是，飛舟剛進入沙漠數百裏，三人便在一眾修士詫異的眼神中，中途跳了下來。
“那三人瘋了吧？在這裏下飛舟，靈石豈不是白交了？”
“可不是嗎，估計是又去探索什麽寶藏去了吧。”
“嗬嗬，這些人真是異想天開，經過這麽多年的挖掘，就算有寶藏，又怎麽可能輪到他們？”
……
飛舟剩餘的乘客見此，都露出了鄙夷之色。
不過他們並不會有什麽動作，這些人的生死，與他們何幹？
看著飛舟徹底遠去，馬臉青年終於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兩位，寶藏就在這個方向，我們出發吧！”馬臉青年開始指引道。
“不必了，就在這吧！”陸羽的臉色忽然冷了下來。
“在這？？”馬臉青年聞言一愣，有些不解。
這個地方可能會有人路過，他還想走遠一點再說。
就連冰若情也都一臉茫然，在這幹嘛？這家夥的臉還真是說變就變啊！
剛才兩人還是相談甚歡的樣子。
然而陸羽卻沒有再說話，凝出長劍便劍劈了過來。
這一劍他絲毫沒有留手，完全不是一個金丹初期修士能擋住的。
然而下一刻，馬臉青年卻忽然發力一躍，異常麻利地躲過了這一擊。
這一下，冰若情終於意識到眼前這人有問題了。
陸羽的這一擊至少有著金丹後期的威力，對方卻如此輕易躲過，目測至少有金丹巔峰的修為了。
“嗬嗬，真是看走眼了啊，沒想到道友看起來最弱，但實力還真不差！不過你是怎麽知道的？”
馬臉青年拉開了距離，一臉陰桀地問道。
他以為就他一個人會扮豬吃虎，沒想到竟然遇到了同道之人。
“我也很好奇，你的修為到底是如何隱藏的？”陸羽絲毫不懼，也笑著問道。
這種隱藏修為的手段，竟然連他都看不出來，還真有些高明，他想做到這一點，還得易容之後才行。
“這你就沒必要知道了！要是識趣的，乖乖把儲物戒交出來，還能饒你一命！”
“道友這話，你覺得會有人信嗎？”陸羽有些冷笑。
“既然如此，那就拿命來！”
馬臉青年聞言終於失去了耐心，拔出一把長刀，便劈了過來。
然而下一刻，他便看到了一幅亡魂大冒的景象。
隻見之前一直一聲不吭的冰若情，此時手中卻忽然凝出一把晶瑩剔透的寒瀅仙劍，一劍便朝他斬了過來。
一劍未至，下一劍又起。
這些劍芒，每一道都有元嬰巔峰一擊的威力，根本不是馬臉修士能抵擋的。
他倉促揮刀斬了上去，卻瞬間刀斷、甲裂，整個人也被切成了好幾瓣，再碎成了一堆冰渣。
“嘶！”
陸羽看到如此充滿暴力的一幕，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這小妞真是大炮打蚊子，一點都不留手。
這得是有多恨啊？
而馬臉修士更是到死都沒明白，對方怎麽會突然這麽強悍了。
自己扮豬吃虎一輩子，沒想到竟然被人秀到了。
“再故意占我便宜，你也是這個下場！”
冰若情看向陸羽，冷冷地說了一句。
“……”
陸羽聞言瞳孔一縮，瞬間遍體生寒。
…………………………………………
無盡沙漠雖然凶險，但有著破空飛梭在手，倒也沒遇到太大的問題，便順利通過了。
時隔大半年，兩人終於成功踏上了極北大陸的土地。
一來到極北大陸，便感覺到了一種與玄天大陸完全不同的氣息。
這裏的修士幸福，祥和，到處都是一片歌舞升平的景象，沒有一絲戰火。
而且極北大陸常年被冰雪覆蓋，這裏的人個個都身材修長，皮膚偏白，眼睛幽藍，此外，這裏的冰屬性功法極其繁榮，是冰屬性妖獸的天堂。
整個極北大陸隻有一個超級宗門，就是冰宮，冰宮勢力龐大無比，其餘所有的一流二流三流宗門，都隻是冰宮的附屬勢力。
冰宮的宮主則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可以說整個極北大陸都在冰宮宮主一人的統治之下。
這天，當兩人來到極北大陸最著名的聖山時，不由得齊齊呼吸一滯。
她們見過最大的山峰，都不如這處聖山的十分之一。
聖山整體呈一個巨大的錐體形狀，山頂是皚皚的白雪，山腰之下則四季如春。
山頂區域並不是尖尖的，而是一處巨大的凹穀，穀內建設著一座立於雲端的天空之城。
而冰宮的一應核心弟子，赫然便是居住在這天空之城中。
兩人見此不由得暗自感慨，這冰宮不愧是整個極北大陸唯一的超級宗門，實在太氣派了，高高在上，一覽眾山小。
隨著兩人踏入聖山，下一刻便感到了一股濃鬱的靈力氣息撲麵而來。這種靈力氣息不知比九天聖地的濃鬱了多少倍。
如果說九天聖地是把整個玄天大陸二十洲的靈脈匯聚在一洲，那這處聖山則是把整個極北大陸的靈脈，都匯聚到一座山上，這裏的靈力濃鬱程度，可想而知。
剛靠近冰宮山門，便見一隊隊銀甲修士，從聖山中飛進飛出，這些修士氣勢都極為不凡，一看便知是精銳中的精銳，大部分都有元嬰期修為，金丹巔峰修為的，都極少。
“這位師兄，我們來自玄天大陸，有緊急事務想求見冰宮宮主，還望通傳一下。”冰若情來到守山的修士跟前，拱了拱手說道。
“抱歉，我們冰宮宮主早已閉關多年，並不見客，請回吧。”
守山護衛聞言毫不猶豫地便拒絕了。
冰宮宮主是誰？是你們想見就能見的嗎？
“師兄，我們是玄天大陸的使者，我們真的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冰若情見狀有些著急，連忙補充道。
“這個真的沒辦法！”守山弟子依然鐵石心腸地拒絕道。
要是隨便一個人來就說要見冰宮之主，那他們宮主的日子還用過嗎？
陸羽見狀，終於忍不住了。
“這位師兄，其實我們是來進貢的，我們玄天大陸得到了一些極品靈藥，想親自獻給冰宮宮主，還請師兄給予方便。”陸羽一邊偷偷往守山弟子手中塞過一小袋靈石，一邊說道。
守山之人聞言一愣，再掂量了一下手中的東西，不由得有些猶豫。
不過當陸羽又塞了一袋靈石後，他終於鬆口了。
“好吧，我去通傳一下，成不成可就管不了了。”
守山弟子覺得，既然是來進貢的，那應該是好事，不會惹怒宮主才對，說不定還是大功一件呢，所以他便沒再多猶豫。
“當然，不管成不成，都感激不盡！”
陸羽一臉笑容地說道。
“……”
冰若情看到這一幕，頓時有些氣到了。
剛才不是還說閉關嗎？
自己苦苦哀求那麽久，都被無情拒絕，這小子怎麽一出馬就搞定了？
不過看到對方那得意的笑容，她還是有些不齒。
歪門邪道而已！
…………………………………………
冰宮之主是個異常高貴的美婦。
在聽聞玄天使者前來進貢後，她終於還是決定出來見一下。
會見地點，在一個白玉般的巨大宮殿之中。
“你們就是玄天大陸的使者？可有證明？”
冰宮之主居高臨下地問道。
“有的。”
冰若情拿出一個紫光閃耀的玄天盟令牌呈了上去。
“原來是玄天大陸的縹緲宗少宗主，真是幸會，說起來，你們跟我們冰宮還有一定的淵源呢。”
冰宮之主見過令牌後，臉色終於緩和了許多。
“我也聽父親說過，我們縹緲宗跟冰宮數十萬年前曾經同出一源，情同手足，所以此次出使，實在是有事相求的。”冰若情開門見山地說道。
“哦？不知所求何事？”
“我們玄天大陸此時被潛龍大陸打得節節敗退，形勢危如累卵，懇請冰宮率領大軍南下攻入潛龍大陸，緩解玄天大陸的燃眉之急，我們願意支付萬億酬勞。”冰若情把此次前來的目的，簡潔地說了出來。
“哦？玄天大陸形勢竟然危急到了這般地步了嗎？玄天大陸跟潛龍大陸不是一直勢均力敵的嗎？”冰宮之主聞言很是詫異。
在她印象裏，玄天大陸的實力可不比她們差多少。
“宮主有所不知，潛龍大陸多年來潛伏已久，實力並非表麵看起來的這麽簡單。我們北部三洲不知何時早已被潛龍大陸滲透收買了大半宗門，在這些宗門的帶領下，潛龍大陸簡直是勢如破竹，若不是我們支援及時趕至，死死抵抗，隻怕此刻九天聖地都已淪陷了。
而現在，潛龍大陸奪取了我玄天北方三洲之地，實力更是空前的壯大，一旦等他們消化掉這三洲的資源，隻怕我們再難以抵擋了！”冰若情一臉擔憂地說道。
“玄天大陸的遭遇我們深表同情，但多年來我們跟潛龍大陸一直相安無事，實在不希望輕啟戰端，導致生靈塗炭。你們假冒進貢的事我就不追究了，請回吧。”冰宮之主直接婉拒道。
“可是，宮主……”
冰若情聞言心下一沉，著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她前來請求支援，早已做好了被宰的準備，然而卻沒想到條件還沒開出，就被直接拒絕了。
“來人，送客！”
冰宮之主並沒再給對方說話的機會，果斷朝外麵招呼了一聲。
“嗬嗬，堂堂冰宮之主，竟然是如此鼠目寸光之輩？真是長見識了！”
就在這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突然出現，讓在場之人都驚到了。
冰宮之主定睛一看，發現說話之人竟是跟在冰若情身後的那個小跟班。
“你是誰？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嗎？”冰宮之主冷聲叱喝道。
冰若情見狀連忙拉住了陸羽，讓對方別再吭聲。
然而陸羽卻並沒有畏懼，反而繼續笑道：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冰宮數萬年的基業，就將因你而毀於一旦了。這極北之地的數億子民，也會因你而為奴為婢！”
陸羽的這話說得極重，冰若情一聽，頓時臉色煞白。
這家夥，在這種地方胡言亂語，瘋了吧？
果然，下一刻，冰宮之主便氣極而笑。
“嗬嗬，你倒是說說看，怎麽個毀於一旦法？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今天就別想活著出去了！”
冰宮之主的語氣冰冷至極。
這次她是真怒了。自從她接管冰宮之後，一切都蒸蒸日上，無人不誇讚，從來未被人貶低過。
如今卻被人汙蔑為“亡國之君”，真是大言不慚！
她倒要看看這毛頭小子能說出個什麽來。
“從極地大陸邊境一路往聖山的路上，在下都看到了不少修士擁有妖獸血脈，這些半人半獸的怪物，正是潛龍大陸的特產，不知你們冰宮是不是已經跟潛龍大陸合作了，又或者是，你們早已向潛龍大陸俯首稱臣？”
陸羽沒有任何懼色，直接略帶嘲諷道。
“混賬！你說的這些，可有什麽證據？”冰宮之主聞言一時間驚怒交加。
驚的是，她們極北大陸真的有這些半獸人怪物？
怒的則是，這小子說話帶刺，潛龍大陸是什麽東西？也配讓她俯首稱臣？
“證據沒有，信不信由你，告辭！”
陸羽說完拉著冰若情扭頭就走。
“站住！這裏豈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冰宮之主聞言厲喝一聲。
這小子剛把她的好奇勾起，便想一走了之？
陸羽聞言，表現得頗為意動。
“道友，我手上剛好有一份藏寶圖，若是有興趣倒是可以跟我一起探索一番。”馬臉青年見對方果然眼睛一亮，便正式發出了邀請。
“既然有藏寶圖，為何你不自己去？”陸羽有些不解。
“不瞞兄台，那處地方據說頗為凶險，在下孤身一人，還真不太有把握。見你們兩位實力跟我差不多，正好可以一起探索，誰也不占誰便宜。要是有所發現，在下倒是希望能按價值，多分得一成……”
“這個……行吧！”
陸羽糾結片刻，便答應了。
目前已經出關，他們也需要找個理由悄無聲息地離開。
於是，飛舟剛進入沙漠數百裏，三人便在一眾修士詫異的眼神中，中途跳了下來。
“那三人瘋了吧？在這裏下飛舟，靈石豈不是白交了？”
“可不是嗎，估計是又去探索什麽寶藏去了吧。”
“嗬嗬，這些人真是異想天開，經過這麽多年的挖掘，就算有寶藏，又怎麽可能輪到他們？”
……
飛舟剩餘的乘客見此，都露出了鄙夷之色。
不過他們並不會有什麽動作，這些人的生死，與他們何幹？
看著飛舟徹底遠去，馬臉青年終於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兩位，寶藏就在這個方向，我們出發吧！”馬臉青年開始指引道。
“不必了，就在這吧！”陸羽的臉色忽然冷了下來。
“在這？？”馬臉青年聞言一愣，有些不解。
這個地方可能會有人路過，他還想走遠一點再說。
就連冰若情也都一臉茫然，在這幹嘛？這家夥的臉還真是說變就變啊！
剛才兩人還是相談甚歡的樣子。
然而陸羽卻沒有再說話，凝出長劍便劍劈了過來。
這一劍他絲毫沒有留手，完全不是一個金丹初期修士能擋住的。
然而下一刻，馬臉青年卻忽然發力一躍，異常麻利地躲過了這一擊。
這一下，冰若情終於意識到眼前這人有問題了。
陸羽的這一擊至少有著金丹後期的威力，對方卻如此輕易躲過，目測至少有金丹巔峰的修為了。
“嗬嗬，真是看走眼了啊，沒想到道友看起來最弱，但實力還真不差！不過你是怎麽知道的？”
馬臉青年拉開了距離，一臉陰桀地問道。
他以為就他一個人會扮豬吃虎，沒想到竟然遇到了同道之人。
“我也很好奇，你的修為到底是如何隱藏的？”陸羽絲毫不懼，也笑著問道。
這種隱藏修為的手段，竟然連他都看不出來，還真有些高明，他想做到這一點，還得易容之後才行。
“這你就沒必要知道了！要是識趣的，乖乖把儲物戒交出來，還能饒你一命！”
“道友這話，你覺得會有人信嗎？”陸羽有些冷笑。
“既然如此，那就拿命來！”
馬臉青年聞言終於失去了耐心，拔出一把長刀，便劈了過來。
然而下一刻，他便看到了一幅亡魂大冒的景象。
隻見之前一直一聲不吭的冰若情，此時手中卻忽然凝出一把晶瑩剔透的寒瀅仙劍，一劍便朝他斬了過來。
一劍未至，下一劍又起。
這些劍芒，每一道都有元嬰巔峰一擊的威力，根本不是馬臉修士能抵擋的。
他倉促揮刀斬了上去，卻瞬間刀斷、甲裂，整個人也被切成了好幾瓣，再碎成了一堆冰渣。
“嘶！”
陸羽看到如此充滿暴力的一幕，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這小妞真是大炮打蚊子，一點都不留手。
這得是有多恨啊？
而馬臉修士更是到死都沒明白，對方怎麽會突然這麽強悍了。
自己扮豬吃虎一輩子，沒想到竟然被人秀到了。
“再故意占我便宜，你也是這個下場！”
冰若情看向陸羽，冷冷地說了一句。
“……”
陸羽聞言瞳孔一縮，瞬間遍體生寒。
…………………………………………
無盡沙漠雖然凶險，但有著破空飛梭在手，倒也沒遇到太大的問題，便順利通過了。
時隔大半年，兩人終於成功踏上了極北大陸的土地。
一來到極北大陸，便感覺到了一種與玄天大陸完全不同的氣息。
這裏的修士幸福，祥和，到處都是一片歌舞升平的景象，沒有一絲戰火。
而且極北大陸常年被冰雪覆蓋，這裏的人個個都身材修長，皮膚偏白，眼睛幽藍，此外，這裏的冰屬性功法極其繁榮，是冰屬性妖獸的天堂。
整個極北大陸隻有一個超級宗門，就是冰宮，冰宮勢力龐大無比，其餘所有的一流二流三流宗門，都隻是冰宮的附屬勢力。
冰宮的宮主則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可以說整個極北大陸都在冰宮宮主一人的統治之下。
這天，當兩人來到極北大陸最著名的聖山時，不由得齊齊呼吸一滯。
她們見過最大的山峰，都不如這處聖山的十分之一。
聖山整體呈一個巨大的錐體形狀，山頂是皚皚的白雪，山腰之下則四季如春。
山頂區域並不是尖尖的，而是一處巨大的凹穀，穀內建設著一座立於雲端的天空之城。
而冰宮的一應核心弟子，赫然便是居住在這天空之城中。
兩人見此不由得暗自感慨，這冰宮不愧是整個極北大陸唯一的超級宗門，實在太氣派了，高高在上，一覽眾山小。
隨著兩人踏入聖山，下一刻便感到了一股濃鬱的靈力氣息撲麵而來。這種靈力氣息不知比九天聖地的濃鬱了多少倍。
如果說九天聖地是把整個玄天大陸二十洲的靈脈匯聚在一洲，那這處聖山則是把整個極北大陸的靈脈，都匯聚到一座山上，這裏的靈力濃鬱程度，可想而知。
剛靠近冰宮山門，便見一隊隊銀甲修士，從聖山中飛進飛出，這些修士氣勢都極為不凡，一看便知是精銳中的精銳，大部分都有元嬰期修為，金丹巔峰修為的，都極少。
“這位師兄，我們來自玄天大陸，有緊急事務想求見冰宮宮主，還望通傳一下。”冰若情來到守山的修士跟前，拱了拱手說道。
“抱歉，我們冰宮宮主早已閉關多年，並不見客，請回吧。”
守山護衛聞言毫不猶豫地便拒絕了。
冰宮宮主是誰？是你們想見就能見的嗎？
“師兄，我們是玄天大陸的使者，我們真的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冰若情見狀有些著急，連忙補充道。
“這個真的沒辦法！”守山弟子依然鐵石心腸地拒絕道。
要是隨便一個人來就說要見冰宮之主，那他們宮主的日子還用過嗎？
陸羽見狀，終於忍不住了。
“這位師兄，其實我們是來進貢的，我們玄天大陸得到了一些極品靈藥，想親自獻給冰宮宮主，還請師兄給予方便。”陸羽一邊偷偷往守山弟子手中塞過一小袋靈石，一邊說道。
守山之人聞言一愣，再掂量了一下手中的東西，不由得有些猶豫。
不過當陸羽又塞了一袋靈石後，他終於鬆口了。
“好吧，我去通傳一下，成不成可就管不了了。”
守山弟子覺得，既然是來進貢的，那應該是好事，不會惹怒宮主才對，說不定還是大功一件呢，所以他便沒再多猶豫。
“當然，不管成不成，都感激不盡！”
陸羽一臉笑容地說道。
“……”
冰若情看到這一幕，頓時有些氣到了。
剛才不是還說閉關嗎？
自己苦苦哀求那麽久，都被無情拒絕，這小子怎麽一出馬就搞定了？
不過看到對方那得意的笑容，她還是有些不齒。
歪門邪道而已！
…………………………………………
冰宮之主是個異常高貴的美婦。
在聽聞玄天使者前來進貢後，她終於還是決定出來見一下。
會見地點，在一個白玉般的巨大宮殿之中。
“你們就是玄天大陸的使者？可有證明？”
冰宮之主居高臨下地問道。
“有的。”
冰若情拿出一個紫光閃耀的玄天盟令牌呈了上去。
“原來是玄天大陸的縹緲宗少宗主，真是幸會，說起來，你們跟我們冰宮還有一定的淵源呢。”
冰宮之主見過令牌後，臉色終於緩和了許多。
“我也聽父親說過，我們縹緲宗跟冰宮數十萬年前曾經同出一源，情同手足，所以此次出使，實在是有事相求的。”冰若情開門見山地說道。
“哦？不知所求何事？”
“我們玄天大陸此時被潛龍大陸打得節節敗退，形勢危如累卵，懇請冰宮率領大軍南下攻入潛龍大陸，緩解玄天大陸的燃眉之急，我們願意支付萬億酬勞。”冰若情把此次前來的目的，簡潔地說了出來。
“哦？玄天大陸形勢竟然危急到了這般地步了嗎？玄天大陸跟潛龍大陸不是一直勢均力敵的嗎？”冰宮之主聞言很是詫異。
在她印象裏，玄天大陸的實力可不比她們差多少。
“宮主有所不知，潛龍大陸多年來潛伏已久，實力並非表麵看起來的這麽簡單。我們北部三洲不知何時早已被潛龍大陸滲透收買了大半宗門，在這些宗門的帶領下，潛龍大陸簡直是勢如破竹，若不是我們支援及時趕至，死死抵抗，隻怕此刻九天聖地都已淪陷了。
而現在，潛龍大陸奪取了我玄天北方三洲之地，實力更是空前的壯大，一旦等他們消化掉這三洲的資源，隻怕我們再難以抵擋了！”冰若情一臉擔憂地說道。
“玄天大陸的遭遇我們深表同情，但多年來我們跟潛龍大陸一直相安無事，實在不希望輕啟戰端，導致生靈塗炭。你們假冒進貢的事我就不追究了，請回吧。”冰宮之主直接婉拒道。
“可是，宮主……”
冰若情聞言心下一沉，著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她前來請求支援，早已做好了被宰的準備，然而卻沒想到條件還沒開出，就被直接拒絕了。
“來人，送客！”
冰宮之主並沒再給對方說話的機會，果斷朝外麵招呼了一聲。
“嗬嗬，堂堂冰宮之主，竟然是如此鼠目寸光之輩？真是長見識了！”
就在這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突然出現，讓在場之人都驚到了。
冰宮之主定睛一看，發現說話之人竟是跟在冰若情身後的那個小跟班。
“你是誰？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嗎？”冰宮之主冷聲叱喝道。
冰若情見狀連忙拉住了陸羽，讓對方別再吭聲。
然而陸羽卻並沒有畏懼，反而繼續笑道：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冰宮數萬年的基業，就將因你而毀於一旦了。這極北之地的數億子民，也會因你而為奴為婢！”
陸羽的這話說得極重，冰若情一聽，頓時臉色煞白。
這家夥，在這種地方胡言亂語，瘋了吧？
果然，下一刻，冰宮之主便氣極而笑。
“嗬嗬，你倒是說說看，怎麽個毀於一旦法？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今天就別想活著出去了！”
冰宮之主的語氣冰冷至極。
這次她是真怒了。自從她接管冰宮之後，一切都蒸蒸日上，無人不誇讚，從來未被人貶低過。
如今卻被人汙蔑為“亡國之君”，真是大言不慚！
她倒要看看這毛頭小子能說出個什麽來。
“從極地大陸邊境一路往聖山的路上，在下都看到了不少修士擁有妖獸血脈，這些半人半獸的怪物，正是潛龍大陸的特產，不知你們冰宮是不是已經跟潛龍大陸合作了，又或者是，你們早已向潛龍大陸俯首稱臣？”
陸羽沒有任何懼色，直接略帶嘲諷道。
“混賬！你說的這些，可有什麽證據？”冰宮之主聞言一時間驚怒交加。
驚的是，她們極北大陸真的有這些半獸人怪物？
怒的則是，這小子說話帶刺，潛龍大陸是什麽東西？也配讓她俯首稱臣？
“證據沒有，信不信由你，告辭！”
陸羽說完拉著冰若情扭頭就走。
“站住！這裏豈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冰宮之主聞言厲喝一聲。
這小子剛把她的好奇勾起，便想一走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