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冷墨白,卻在這副瑰麗而妖冶的畫麵裏,開始疼了。 疼的厲害,疼的,迫不及待的想要進入他。 更為用力的壓住了沈離,借助櫃門的力道,輕易就把沈離固定成他想要的姿勢,兩隻手得以騰出來,環上沈離因為反抗掙紮而繃緊的腰,開始解他皮帶扣。 “還真是全副武裝啊!”鬆開了沈離的嘴,他道,“想換衣服,套個秋衣褲出來不就行了,皮帶都係上了,你以為,你逃得了嘛?” 最後幾個字,是帶著極為赤裸和挑逗的曖昧音調,吹進沈離耳朵裏的。 “冷墨白你給我住手。” 沈離試圖壓緊小腹,把冷墨白的手控製在衣櫃和自己身體中間。 還真成功了。 狹小的空間,讓冷墨白沒有施展的餘地。 然而,很快人被翻了過來,正麵對上了冷墨白。 兩人身體之間的空隙,可不由沈離一個人控製了。 而就算他想控製冷墨白的手,那必須羞恥的,不斷貼近兩人的身體。 “冷墨白,我真不想做。”他道。 “不,你想。”冷墨白已經解開了他的褲子。 然後,將彼此的欲望,貼合在了一起,聲音嘶啞磁性:“不想,你硬什麽?” “……” 這不是強詞奪理嘛? 這是正常男人都會有的生理反應,誰那地方被不斷摩擦能淡定得了,他又不是木頭做的。 “冷墨白,你讓我洗澡,你自己也去洗啊。” 沈離知道,再這麽下去,被啪一頓沒跑了。 所以,想用緩兵之策。 “我不嫌棄自己。” 沈離內心,一萬字草泥馬奔騰。 冷墨白進來了。 沈離到底逃不過。 契合的過程,有點痛。 因為,很久沒開拓,而冷墨白又有些急。 完事後,沈離就睡著了。 本來就累死困死,運動過後的身體,更成了一灘爛泥。 迷迷糊糊入睡前,聽到冷墨白在耳邊不滿的抱怨:“我存了一個月多月,這才一次你就給我睡著了?” 沈離迷迷糊糊的回了一句:“滾。” 側臉上似乎落了一個溫柔的吻,沈離睡眠被擾,有些煩躁,一把拉高了被子,蒙住了頭。 早生醒來,翻了個身,就看到一張帥氣的臉,跟自己共享著一個枕頭。 冷墨白還睡著。 沈離看著他安靜的睡顏,眉頭漸漸皺了起來。 所以,這種畸形的關係,到底什麽時候才能結束? 作者有話說 歡子那對虐了好幾章了,這對出來甜一甜。 蚊子腿也是肉,甜三秒也是甜啊。第八十六章 我就是當狗也不當你的狗 這一個多月, 在國外時間居多,林大明星的影響力還不至於在m國“橫行”。 可回來這幾天,就算不刻意去關注,隨處都是林大明星的新聞。 林心尹否認懷孕,但參加晚會時候故意穿了寬鬆的蓬蓬蛋糕禮服。 林心尹為某公司站台,穿的是平底鞋。 林心尹被拍到小肚微突。 林心尹跟女性友人一起逛母嬰店。 林心尹去醫院,疑似產檢。 林心尹深夜進入錦繡小區,和冷墨白同居已成鐵錘。 有民政局工作人員爆料,林心尹和冷墨白已經秘密領證。 冷墨白豪擲億萬買私人島嶼,有知情人士稱,係送給林心尹的生日禮物。 等等,等等。 別人茶餘飯後的談資,在沈離這邊成了困惑。 所以,冷墨白到底想怎麽樣呢? 一句我喝醉了就算是打發他了? 然後呢? 爹照當,大明星照玩,而他沈離照睡? 冷墨白是不是,從來沒想過負責兩個字? 亦或者,他隻對他自己負責?負責怎麽讓自己快活! 沈離的眉頭,擰的越緊了。 其實這個人,本質上和那四年沒任何區別,永遠以自我為中心。 沈離,真的倦的很。 重重呼出一個鼻息,他起身。 才坐起,手腕被拉住,身體輕易被帶入了一個結實溫暖的胸膛之中,然後,從後麵被緊緊擁住。 肌膚相貼,彼此的體溫都很熱,冷墨白早起的欲望,已經開始蓬勃。 “你和林心尹什麽時候結婚?” 在對方泛濫的荷爾蒙中,沈離問了個煞風景的問題。 “我不會和她結婚。”冷墨白這回答沈離倒沒太大的意外。 如果能搞得定冷墨白,想必林心尹也不至於專程打電話來,要求他離開冷墨白了。 早在那次冷墨白把林心尹拒之錦繡山莊門外的時候,沈離就隱約感覺到林心尹在冷墨白這“失寵”了。 但,人家畢竟曾經是最愛,現在縱然失寵了,也依舊在冷墨白的“後宮”之中 沈離沒忘記,兩人同遊m國,同進酒店的那大幅新聞報道。 於是,諷刺道:“冷墨白,你這人渣的很啊。讓我想想孩子生下來後,網上都會怎麽寫林心尹:男朋友隻睡不娶,林心尹豪門夢碎,淪為生子工具。嗬,不知道林大明星,會不會再得一次抑鬱症呢?” 冷墨白抱著他的手鬆開了,聲音也冷了下來:“你非要和我討論這個嗎?” 沈離坐起身,冷冷看向冷墨白:“不討論,這個問題就不存在了嘛?你是可以忽略不計,因為對你冷大總裁來說,隻要你自己快活,別人怎麽樣與你何幹。但我做不到,冷墨白,你他媽別以為我還是當年的沈離,跟條狗一樣待在你身邊,隻要你偶爾摸摸我的頭,我就會對你搖著尾巴示好。” 冷墨白陰了臉:“你給我聽清楚,當年我隻是一時沒想明白,現在,我要你。” “我他媽不要你。”沈離惱極,下床,穿衣服。 冷墨白跟著下來,一把拽住他的胳膊:“沈離,你要我怎麽做,我要跟全世界宣布你是我的人,你不讓,我說了那次是喝醉了,你不聽,那個孩子,我也可以讓他不存在,如果你介意。” 沈離愣住了。 然後,哼笑一聲,滿目頹然:“冷墨白,別把我想的這麽卑鄙,我跟你鬧,沒有任何目的,更不想傷害一個無辜的生命,我隻是,真的不愛你。” “你再說一次。”冷墨白的聲音,染了霜色。 “你這人有什麽癖好,總喜歡讓人再說一次,你聾嘛,行,你聽好了。”沈離正了神色,提了嗓門,一字一句,無比清晰道:“我不愛你,一點也不。” “沈離,你果然隻配當條狗。” 冰涼淬毒的幾個字,直刺進沈離心裏。 有那麽一瞬,心髒揪的發疼。 很快,他神色淡定道:“那也不當你的狗。” 說完,一把蠻力抽回手,套好了衣服,然後,大步出了病房。 冷墨白沒追,也沒法追,他還光著。 沈離心情惡劣到了極點,卻在站在李歡病房門口的時候,努力的,讓自己展露了一個無比溫暖而友善的笑。 “歡子!”推門進去,結果房間裏空蕩蕩,石洪升在沙發上呼呼大睡,給沈離心髒一下子提了起來。 “石頭,歡子呢?” 石洪升驚醒,然後也急了:“這,這人去哪了?” “著急什麽,還不讓人上廁所了?”洗手間裏傳來衝水聲,李歡出來,甩著手上的水,笑嘻嘻的看著兩人,“怕我去死啊。” 石洪升和沈離有些尷尬,內心亦有些沉重。 倒是李歡還是那招牌的歡樂的笑臉:“候子早上的飛機,發群裏,你們都睡著沒看到,走吧,兄弟們,收拾一下,機場接候子去。闊別6年,終於這次能聚齊了,另外兩隻晚上的高鐵。我可說好了,我的事別提,我就是一時頭昏腦熱,現在自己也有點後怕,以後不會了。” 沈離和石洪升沉重的心情,稍稍一鬆。與。熙。彖。對。讀。嘉。 互相交換了一個眼色,就嘻嘻哈哈的跟平常一樣,跟李歡鬧開了。 等到晚上,宿舍六隻聚齊了,那氣氛,就跟回到了當年。 擼串,喝酒,唱k,打手遊,壓馬路,那必須是一樣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