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明晃晃的打你就是打你一點不摻假,還不怕報複的整人,可比他暗地裏踹於波幾腳爽太多了!  傅薏也被何洛的笑容感染到笑了一下。  何洛笑的時候一直看著的傅薏,見他又露出猶如冬日暖陽般令人舒心的笑容,眨了眨眼。  雖然不清楚傅薏為什麽要整這兩個人,但隻要傅薏凶的對象不是他,人還是挺帥的嘛。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睡過頭了……  ————第18章 搞驚喜。  清早。  吳群芳提著從菜市場買回來的菜,剛踏進家門,就見何洛又披著他那小毯子從房間裏鑽了出來,“嗖”地一下跑進了衛生間,把那衛生間的大門關得震震作響。  吳群芳看著門上最近那被小兒子頻頻跑衛生間震出來的裂痕,擔憂地問了一句:“洛洛,你要不要去醫院看看是不是身體上哪兒出來問題?”  “啊?!”正在衛生間開著花灑裏幹壞事的何洛,突然間聽見他媽的聲音,差點都給嚇萎了。立馬顫著嗓子回道:“不用不用,我就是天氣熱了有點上火,沒出什麽事。”  吳群芳聽了這才放心:“那媽媽最近多做點清爽的吃食,一定是媽媽最近做的東西太油膩了,這天氣又熱又悶,你又天天熬夜加班的,想不上火都難,照我說,你還是辭掉這份工作找個輕鬆點的工作好……”  吳群芳嘮嘮叨叨地說了一大通。何洛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他專心幹著自己的事,很快,他腦袋一白,渾身有點發飄地靠在瓷磚上,享受著沐浴帶給他的舒適感。  不知道多長時間過去,他的聽覺漸漸有所恢複,隱約模糊聽見在廚房忙碌的吳群芳在嘮叨吃飯什麽。  身體還有點發軟的何洛聽到這兩個字馬上來勁了,扯過牆上掛著的浴巾擦掉身上的水珠,神清氣爽地朝外麵的吳群芳大聲說:“媽,我今天要喝兩杯豆漿……”  頓了頓,又改了口:“不,我要三杯!我要喝三大杯豆漿!你多打點!”  吳群芳不禁疑惑:“這麽多,你喝得完嗎?!”  何洛聲音中氣十足:“喝得完!”  現在別說是三杯豆漿,就算是三大碗白米飯,他都能毫不猶豫地吃下去。  因為,健康的洛洛他又回來了!  沒有什麽比身體好更令他開胃的事了。  自從上次傅薏帶他去健身俱樂部瘋玩了一個晚上回來後,他的身體就漸漸恢複正常了。每天早上該有的反應都有了,到了今天更是徹底好了。  就是有一點很奇怪。  何洛羞窘地抓了抓頭發。  原本醫生讓他找個女朋友培養培養感情,他夢裏出現的應該是個女孩子才是。  可是那天回來,他就發現陳霜把他刪了,應該是在氣他那天當她麵跑掉的事。  事後他雖然買了份道歉的禮物讓陳涵轉交給陳霜,對方也沒有很生氣,隻是莫名其妙說了一通他拒絕得一點都不拖泥帶水的話,但這段緣分也因此斷掉了。  後麵就沒再有人給他介紹女朋友了,他也天天忙加班,沒有再想這茬事。倒是晚上時不時做夢會夢見傅薏。  是的,沒錯,就是傅薏。  何洛自己也納悶,他不想夢見的,可是每天晚上一閉眼,滿腦子都是傅薏在笑的畫麵,甚至還有更過分的……  他夢見傅薏親他了……  就在今天早上!  何洛一想到夢裏的那些畫麵,臉都憋紅了。他隱約覺得這是一件很不對勁的事,可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他隻知道一想到傅薏他的身體就好了。  哎呀管他呢,病好了就行。  反正做夢這種事又不是他能夠決定的。  而且他做的夢,隻要他不說,傅薏也不知道呀。  何洛想不通,就決定不想了,安安心心穿好衣服出門喝他的三大杯豆漿去了。  “……”  紅盛酒店。  一樓裝扮得華麗而豪華的宴會廳裏,傅薏身著一身不算高調的黑色西裝端了個酒杯佇立在宴會的一角,明明不是什麽顯眼的地方,可他所站的位置總是接二連三的有人過來跟他打招呼,甚至以他為中心點建起了好幾波三五人的小團體,弄得原本很是僻靜的角落熱鬧非凡。  今天的晚宴是業內的一位比較有名的老板為女兒舉辦的訂婚宴,邀請了眾多同行來給女兒撐場麵,傅薏自然也受邀在內。  原本這種事,傅白替他參加就好,可傅白說,這位老板的未來女婿家在海外的產業盛大,是他們傅氏要交好的存在,傅薏這才不得不走這趟。  傅氏家大業大,這兩年聯合恒薏更是在各行各業發展得順風順水,就連國外半死不活的產業近兩年來也開始死灰複燃逐步恢複緩慢上升中。  這些全都離不開傅薏的指導。  而傅薏自己其實根本不想管傅氏的事,他是他,傅氏是傅氏,雖然同為一家,可一家人裏也理應有個親疏遠近。但自他家接手傅氏手後,什麽阿貓阿狗家族裏的大小事都要他來管,令他煩不勝煩。  可沒有辦法,誰叫他欠傅氏一個天大的人情,為還這些人情,這輩子他都得跟傅氏綁在一起。  傅薏不知道想到了什麽,眼神有點落寞的舉杯抿了一口杯中酒,麵上神情不變地跟來和他打招呼的人客氣交談著。  感受到圍在他身邊的人越來越多,傅薏很不悅地微蹙了一下眉。如果是別的酒會倒也罷了,但今天是別人的訂婚宴,這麽多人圍在他身邊,倒顯得他比主角都還要出風頭了。  傅薏給身旁的傅白使了個眼色。傅白尷尬地摸了摸鼻子,與傅薏挨在一起說了幾句悄悄話:“哥,沒辦法,成總那邊忙地不可開交的,他的那個女婿產業又都在國外,在場又沒幾個在國外有產業的,他們不都可勁巴著你。”  在場的都是生意人,別跟他們提什麽訂婚宴不訂婚宴,就算今天是婚宴在他們眼裏那也是一個交際場。  更何況傅薏還挺神出鬼沒的,一般的交際場所根本就看不見他身影,這好不容易遇見他一次,可不全都過來套近乎了。  傅薏可不管這些,眼角餘光瞄到從房間裏走出來的成總女婿,扔給他一句話:“這裏的事情你來解決。”直接端著酒杯走了過去。  正聊著天的幾人見傅薏連個招呼都沒有打就離開了,正懵著,就見傅白頂著一張笑臉出現在他們麵前:“幾位不好意思,我們傅總有點事要忙,吩咐我來招待幾位,幾位沒有意見吧。”  幾人連連搖頭:“沒有意見。”  這傅白雖隻是傅薏的一個特助,可傅薏身邊就隻有這麽一個特助,而且這個特助的權力還特別大,替傅薏管著不少事。加上兩人又同一個姓,業內有不少傳言在說,這是傅薏給恒薏培養的接班人。  不管這些傳言是不是真的,隻要傅白還在恒薏一天,都是他們需要交好的對象,他們當然沒有意見。  事實上跟傅白交談可比跟傅薏交談要輕鬆得多,不管說什麽對方都頂著一張笑臉,不會讓人覺得為難,當然車軲轆話也多,扯半天都扯不到重點上去。幾人交談了十多分鍾,見在傅白這裏實在討不到什麽好處都悻悻然離開了。  周圍其他圍著等機會的人見主角都離開了,也走了不少,隻有極少數不死心的還留著原地在跟傅白攀交情。他們想得很簡單,既然從傅白嘴裏套不出什麽話,那就換個思路打打感情牌嘛。  “白特助,你們傅總年紀不小了吧。”傅白正跟人繞著彎子,冷不丁聽見這麽一句話,愣了一下,笑笑:“可不是,四舍五入都快奔四一老大哥了。”  “誒,哪能這麽說啊,”那人聽見傅白這麽調侃傅薏,也跟著笑,“你們傅總比起我們這些人來,那都算年輕得不能再年輕了。”說完,他湊近了點傅白:“我的意思是,你們傅總都這個年紀了,就沒有考慮一下自己的個人問題?”  個人問題就是婚姻情感等問題。  但凡到年紀還沒結婚的人,到了這種交際場所都難免會被人問起,傅白也熟稔地回答:“怎麽沒考慮過,我們傅總的性取向大家又不是不清楚,不合他心意的他都看不上。”  那人聽後又笑了:“照我說,你們傅總不是沒有不合心意的,就是壓根就沒想找,要誠心找哪能找不到呢。”  說著就要神秘兮兮地塞給傅白一張房卡,房間裏的會是什麽東西,自然不言而喻。  傅白厭惡地皺了皺眉,他最討厭這種拿人來做交際的人。更何況傅薏不找人的原因別人不清楚,他還能不清楚嗎?!  傅白沒有接房卡,他以上洗手間為由拒絕了。可等他從洗手間裏回來,手上還是多了一張房卡,臉上揚起明媚的笑容正要去找傅薏。  巧了麽不是,他剛一看到傅薏就見一個服務員不知道是故意還是有意的一不小心將端著酒杯的盤子給灑了,酒水正正好,全灑了傅薏身上。  頓時全場寂靜了下來,眾所周知,傅薏他有潔癖……  果不其然,在酒水落在身上的那一刻,傅薏的臉色頓時就黑的難看,嚇得服務員當即不停地鞠躬道歉:“對不起先生……我們有給客人準備……換衣間……先生您可以……跟我去換衣服……”  一句話說得顛三倒四的,傅白都替她累得慌,走過去揮了揮手:“你下去吧,我來處理。”  服務員有些為難,但對上傅薏那張明顯壓著火氣的臉,打了個寒顫,還是退下了。  服務員一走,傅薏不滿地睨著傅白,冷笑:“你處理?”  傅白聳聳肩,將手裏的房卡交給傅薏,笑了笑:“火氣別那麽大嘛,哥,這個服務員也是聽命行事,你為難她有什麽用,還不如去房間裏換身幹淨的衣服,沒準有驚喜等著你。”  傅薏看了眼手中的房卡,眉心蹙起:“你搞什麽?”  傅白扯著嗓子啊了一聲:“搞驚喜唄!”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啊,這兩天身體不舒服,天氣驟降,大家也要注意防寒保暖。  ————第19章 小嫂子  有句話怎麽說來著,福禍相依。  何洛覺得最近自己有點犯這個。先前他身體不好的時候,他覺得大家都還好好的,現在他身體好了,他發現大家都不好了。  先是晉遠,最近不知道怎麽了,莫名其妙把他們寢室的人聚到一塊,陪他喝酒。他那低血糖的毛病,平時稍稍喝一點還行,喝多了可是要出人命的。  幸好半路殺出了高新羽,讓晉遠給揍了一頓出氣,才沒有使得晉遠喝酒喝死。  高新羽就是在大學裏偷了晉遠做的係統,害得晉遠創業失敗,被迫和他一樣進入鶴城科技當個普通員工的小人。  這個小人做得有多絕呢,在晉遠做出係統的第二天就把晉遠的係統拿去注冊了隻有他一個人名字的著作權,還買通了跟他們一塊做係統的人,把晉遠摘得幹幹淨淨,弄得晉遠想告他都沒有證據。  現在這個不要臉的小人不僅拿著晉遠的係統開了公司,還要公開售賣係統。  桌子隔那麽遠,何洛都聽到了。就連他們老板江鶴胃喝吐血都要拿下來的係統,可想而知他們偷走了晉遠多麽遠大的前程。  晉遠隻是把他拖出來爆揍一頓都算是懲罰輕的,要換成是他,看他不把他給打成半身殘疾,叫他生活不能自理才怪!  再是他自己,最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上班總覺得背後有雙眼睛盯著他,但每每轉過去,卻又什麽都沒有發現。  更奇怪的是,他晚上和晉遠一塊下班,還能天天在電梯撞上他們老板江鶴!  他們老板江鶴,跟傅薏一樣的青年才俊,年紀輕輕就創下了國內首屈一指的上市公司,手握經濟命脈,是他們這種普通員工需要仰視的存在。  這種猶如大佬般平時想見一眼都難的存在,如今卻天天晚上在電梯裏撞見,弄得他和晉遠兩人每天下班都跟上刑似的難受。  尤其是何洛自己,他在工程部上班本就是半吊子水平,要沒有晉遠,他根本不行,現在每天跟老板這麽近距離接觸,生怕被看出什麽端倪,把他給開了。  為了弄清楚江鶴究竟是為他們兩人中的哪一個來的,何洛出了個主意,他今天不跟晉遠一塊下班了。  江鶴就一個人,他們有兩個人,他要堵一個人就勢必要舍棄一個人,被堵的那個人向他直接問問他要做什麽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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