債主他超凶 作者:梨子甜甜 文案: 這是一篇平平無奇的主攻文。 ———— (攻)何洛家裏破產後,他多了個得罪得死死的債主,為了盡快還清債務,他不得不老老實實上班,努力還債。 但一次意外,他在酒吧被人下藥,好巧不巧落在債主手裏,一夜過後,何洛看著睡在床邊的債主,心道:完了完了完了,這次他家債主還不得弄死他。 ———— (受)傅薏有個一見鍾情很多年的人,奈何這人不喜歡他,還十分厭惡他是個同性戀,每次見麵兩人都劍拔弩張鬧到要打起來的地步,沒辦法,為了不讓人為難,他隻能死死守住底線,不碰麵,不打擾,冷心冷情地寄心於工作。 直到有一天,在會所走廊外,他心心念念想了許多年的人,主動跑進他懷裏,叫了一夜他的名字。 這次,說什麽他也不想再放過了。 *何洛攻(26歲)x傅薏受(33歲) 內容標簽: 年下 情有獨鍾 天作之合 甜文 搜索關鍵字:主角:何洛、傅薏 ┃ 配角: ┃ 其它: 一句話簡介:其實一點都不凶。 立意:麵向陽光,你也可以發光第1章 救救我。 “喂,於少。” 何洛站在一家金碧輝煌的會所外麵,耳旁夾著電話,聽著電話裏嘈雜的噪音,不斷問詢:“你們在哪個包廂啊?” “是409還是419啊?” “409?” “嗯嗯嗯,我已經到門口了,馬上就來。” 掛了電話。 何洛跟門口的保安打了聲招呼,保安就放他通行了,還客客氣氣叫了他一聲小何少,明顯就還記得他。 讓何洛感慨不已。 不愧是s市最豪華的高級會所,他家都破產三年了,他三年沒來尊皇會所消費,保安居然還認得他。 這服務、這態度、不怪人家長盛不衰。 家裏沒破產前,何洛也是這兒的常客,進到會所裏麵,他熟門熟路地就找到了409包廂。 這家豪華會所占地麵積廣,修建得卻不是很高,總共就四層樓。 從外麵看,除了裝修與燈光弄得豪華了點,在高聳入雲的高樓建築群裏絲毫不顯眼,可任誰都不能忽視這四層樓。 這裏的每一層樓都是有講究的,能進入到頂樓四樓擁有包廂的人,無一不是有權有勢的人。 以前何洛仗著家裏的勢,也在這裏搞了個包廂玩。因此他推開409包廂門的時候,就跟推開普通的ktv包廂門一樣,沒有任何負擔。 可是,當他打開門。 看見擠滿整個包廂,在裏麵群魔亂舞的男男女女時,驚訝地張了張嘴。 活到二十六歲他才知道,來了無數次的會所包廂,原來是可以裝修成酒吧或者派對樣式的。 他以前還經常吐槽,就一唱歌的地,幹嘛整這麽大的空間,整個就一浪費,老板真不會做生意,遲早倒閉。 現在何洛覺得以前的自己可真傻,白白浪費了作為一個有錢人的時候應該享受的待遇。 再怎麽說何洛也覺得自己是見過世麵的人,在門口愣了一兩秒,他就趕緊進門,將震耳欲聾的喧囂隔絕在門內。 扒開前方擠滿人的人群,向被人圍得裏三層外三層的主桌位走過去。 邊走邊感慨,不愧是家裏開娛樂公司的少爺,找的男男女女一水的養眼,在前麵打碟領舞的還是最近挺火的一個網絡歌手。 這個於少,比他做少爺的時候會玩多了。 來到主桌。 於波靠在沙發上一手擁著一個女郎,邊上還圍著三五個幫他喂酒拿牌打牌的人。 一副人上人,滿臉春風得意的模樣,差點讓何洛沒認出來他就是那個當年唯唯諾諾向他要聯係方式的人。 仔細確認了一下記憶中的輪廓模樣,確定沒有認錯人後。 何洛忙不迭地從西服口袋裏掏出一個精美的盒子,走到於波跟前,笑盈盈地喚了一聲:“於少。” 何洛的聲音很清透,跟常年混跡在犬馬聲色中的人很不一樣,一開口就惹得眾人將目光落在他身上。 於波抬眼掃了掃何洛。 瞧見他一身廉價西服,腳下踩著一雙運動鞋,身上沒有任何裝飾品,嘴角不經意地嘲了一下:“來了啊。” 說完,還拍了拍他右手邊摟著的女郎:“來來來,都起開,給小何少讓個位。” 邊上不明真相的人被於波這句小何少驚得忙讓開了位置。 何洛正要擺手說不用了,就被人給強行按到了於波身旁的沙發上。 一旁有個女郎端了杯酒遞給他,有意無意地碰了碰他的手。 何洛似火燒地接過酒杯就把自己的手給挪遠了,麵上還帶著點不適應的懵,他怎麽坐了下來? 周圍的女性都是見怪了阿諛奉承,溜須拍馬的人,突然一下看見個這麽純情又懵懂的人,都頗為好笑地瞧著他。 於波不管他在不在狀態,撣了撣他手上端著的酒杯,吊兒郎當地笑:“我這兒的規律,遲到的人要自罰一杯,小何少,把酒喝了吧。” “啊?” 何洛聽見於波的話,回了回神,聽見這個規矩,想到他加班,確實遲到了好久。 也沒多想,哦了一聲,舉起酒杯,一口就將杯子裏的酒給喝光了。 見他沒有半分猶豫地就將杯子裏的酒給喝光了。於波摸了摸下巴,滿意地笑了:“小何少好酒量,人也上道,繼續滿上,滿上。” 立馬就有人上來給何洛倒酒。 何洛忙放下酒杯,搖頭拒絕:“不要了,我就跟於少說兩句話,把事情辦完就走了。” 他來這兒是有正經事要辦的,可不是為了尋歡作樂的,這酒還是少喝為妙。 於波將女郎重新續上酒的酒杯遞給何洛:“喝酒又不耽誤事兒。” 何洛接了酒杯卻沒喝,舉起手上的精美盒子:“於少,表我帶來了,證件什麽的都在裏麵,你看你要不要先驗驗貨。” “不著急,”於波沒接盒子,目光瞧著何洛手裏的酒杯,“先喝酒,喝高興了,我們再慢慢驗。” “不成了,於少。” 何洛沒答應,又把滿上酒的酒杯給放下了,不舒服地解開了衣領下的兩顆扣子:“我明兒還要上班,這酒真的不能再喝了。” 何洛以前也愛玩,但家裏管的嚴,不讓他喝太多酒。後來家裏破產了,他就基本上不沾酒了。太久沒怎麽喝了,現在僅僅隻是喝了一杯,就全身發熱,是真的喝不了。 於波瞧著那杯被何洛放下的酒,麵色當下就沉了沉,由於包廂裏的燈光太暗,何洛也沒發現。他舉著盒子還想再說些什麽,一旁跟於波耍牌的人倒是發現了於波不悅,先他一步開口問道:“於少,這小何少是哪家的小公子啊,事物這麽繁忙,連喝幾杯酒的功夫都沒有?” 於波抿了一口一旁女郎喂到他嘴上的煙,朝著何洛不屑地吐了一口煙霧:“說出來不怕嚇到你們,這可是前任地產大亨家的小公子,來頭大著呢。” “前任地產大亨,榮昌地產,何榮昌?” 說話的人笑了起來:“那小何少這來頭還真是有夠大的。” 何洛被他們左一句小何少,右一句小何少叫得臉熱不已,擺手糾正:“現在已經不是小何少了,可以不用這麽稱呼,直接叫名字就好了。” 何洛的話逗得問話的人哈哈大笑:“你現在當然不是小何少了,破了產的地產大亨算什麽大亨,至多也就算一落魄戶吧,落魄戶家的少爺,能是少爺麽?” 何洛被他的話說得愣了一下。 直到聽見周圍傳來幾聲毫不掩飾地輕蔑笑聲,他才反應過來,眨了眨眼,當沒有聽見。 舉著手表盒子,麵向於波繼續說自己的事:“於少,你看這表你還要嗎?” “要啊,怎麽不要。” 於波枕在女郎的肩膀上,微眯著眼瞧著何洛:“就是我要買的是地產大亨家少爺戴過的手表,而不是一落魄戶戴過的手表,誰知道上麵沾染著什麽窮酸的晦氣。” “這樣啊。” 何洛聞言也不惱怒,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禮貌告辭:“那就不打擾於少了。” 他要走,於波也不攔。 手在身旁女郎身上為非作歹地捏著,隨意又囂張:“你覺得,進了這個門,你還出得去嗎?” “什麽意思?” 何洛剛將手表盒子放回自己的口袋,聽見於波這話,莫名開始警惕周圍。 “別這麽緊張。” 於波突然笑了:“我們都是遵紀守法的人,不會拿小何少怎樣,隻是找小何少助助興而已。” 何洛疑惑:“助什麽興?” “小何少要賣表,我於波自當奉陪。” 於波摟著女郎朝何洛笑得意味深長:“隻是今時不同往日,小何少已經不是曾經的小何少了,想要我出錢買下小何少手裏那塊表,可以,但小何少得先陪我們玩玩不是。” “玩什麽……” 何洛洛還迷迷糊糊的不在狀態,話剛說到一半,就發現自己的視線逐漸斑駁。 發熱的身體像是一下被什麽東西點燃,變得高熱、興奮、難受、想發泄。 他手撐在沙發靠墊上,穩著身形,怒視於波:“你下藥?!” “別說得那麽難聽嘛。” 於波笑得惡劣:“讓男人開心的東西怎麽能叫下藥,又不是金蓮給大郎喂藥,要人命。我這兒的人,隻要有你看上的,隨便挑……” “挑你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