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年齡差 作者:刑上香↓本文文案↓《不定年齡差》↓陸忱三十歲,創業成功,資產過億。以下克上,跟暗戀多年的白月光在一起之後,更是達到了人生成就頂峰。春風得意,喜上眉梢,然而意外總是來得猝不及防。一覺醒來,他的白月光縮水了。回到了桀驁不馴的十八歲,縮成了凶巴巴的小刺蝟。也不記得自己了:)*這種病症極其罕見,會隨著時間延長慢慢消失,也不會對患者產生不良影響。看著眼前眉眼青澀,害羞又容易炸毛的小男友,陸忱想。也不算壞事。不記得了,那就再……“喂!”陸忱及時止住想象,循聲看去。寧晃盯著他,狐疑道:“你臉紅什麽?”*小劇場:得知攻受的當晚,寧晃失眠到淩晨三點。最後憤憤爬起,用狗爬字給三十四歲的自己留言。“他還比你小四歲!”年輕的寧晃恨鐵不成鋼,奮筆疾書。“丟人。”“寧晃,你真丟人。”力透紙背,最後還畫了個憤怒捶地的小人。不久後,他發現後麵多了一串話。筆跡與自己相差無幾。“年紀大了,就愛躺著:)”當晚寧晃又失眠了。被三十四的自己氣得睡不著。【腹黑賢惠男媽媽攻(陸忱)x傲嬌刺蝟受(寧晃)】前排提示:1、酸酸甜甜小甜文,日常治愈向;2、視角對半開,第一章 攻視角;3、攻受親戚關係出五服以外,八竿子打不著那種,無倫理問題。內容標簽: 幻想空間 甜文搜索關鍵字:主角:陸忱,寧晃 ┃ 配角: ┃ 其它:求預收《一顆嶄新的預收蛋》一句話簡介:年下攻翻身做年上立意:走過的荊棘路,都會開出棉花糖第1章 1陸忱第一次見到寧晃時,還是個大學生,暑假不願回家留在附近打工,便輾轉借住到了寧晃的家裏。寧晃名義上是他的小叔叔,其實已經遠房不知道拐了多少道彎、壓根沒什麽血緣了,這稱呼隻是麵上客氣。而其餘已知的信息,就隻有寧晃比他大四歲,是個嘴毒心冷、脾氣極差的音樂製作人。而之所以能記住這個名字,也得益於逢年過節,同姓親戚之間的人情往來。這個名字總是在牌桌上被提起,老屋幾張牌桌煙熏火燎,每張桌都有四個人八隻手,麻將在綠絨底的桌上嘩啦啦地滾,隨著鞭炮劈裏啪啦地響,親戚要提起這個名字,半是埋怨,半是妒恨。一個說,那小子算是出息了,唱個歌而已,連姓都改了,改了姓不說,連回來都沒回來一次,打個電話也愛答不理,生怕誰借了他的光去。又一個冷笑,什麽出息,沒見他上過幾次電視,也就是提起來一個麵子漂亮,真拿自己當個腕兒了麽。碰來碰去,孩子哭,大人叫,幾個孩子匆匆跑過去,不留神碰倒了煙灰缸,灰黑色的粉末扣在地上,伴隨著成年人的怒吼被踩來踩去。這就是春節的序曲。陸忱被這聲音吵得煩,抱著書去門口看。這些閑言碎語,像是逃不掉。嘩啦啦,嘩啦啦,麻將還在推來推去,打過了一局,又碼得整整齊齊。話題就又回到了寧晃的身上。陸忱在窗邊走了神,用黑色水筆不自覺寫下一個名字。寧晃。他那位素未謀麵的小叔叔的名字。日光晃。這就是他對寧晃這個名字的全部印象。2當陸忱站在屬於寧晃的公寓裏時,忍不住又想起那個被高中時,被他寫在練習冊上的名字。公寓跟老屋比起來像是兩個世界,對於一人獨居來說又有些空曠,無論是廚房還是客廳,都空蕩而沒有人氣,白色大理石的料理台麵,倒影著寧晃的臉。跟這房子一樣,精致而冰冷。作為一個剛剛頭角展露的音樂人,寧晃實在漂亮得不像一個實力派,眼眸狹長,睫毛濃密,唇紅而薄,身型瘦削,眯起眼睛打量別人時,帶著幾分排斥和敵意。他穿著灰色鬆鬆垮垮的圓領長袖,趿拉著一次性拖鞋,一手握著自己微長的碎發,眼神在房間裏尋找著什麽。陸忱把桌上散落著的黑色發圈遞過去。寧晃接過來,纏了幾圈,綁了一個小馬尾。像兔子尾巴似的短小。陸忱覺得有些可愛。陸忱說了自己的名字。寧晃顯然不熱衷跟人打交道,狹長的眸瞥了他一眼,也隻隨口應:“哦,陸忱啊。”他溫聲回答:“是。”寧晃又問:“會做飯嗎?”“會的。”“公共區域的衛生你負責,可以嗎?”“可以。”寧晃說:“左邊第一間房是你的,沒事別找我。”最好有事也別找他。這都是事先商量好的,陸忱毫無異議地將行李推進那件側臥,問:“我怎麽稱呼你?小叔叔嗎?”寧晃的眉頗為糾結地皺了皺,顯然對這個稱呼有些陌生,但最終還是吐出一口氣:“隨你。”他一邊打量著屬於自己的側臥,一邊問:“房租……”話還沒說完。就聽見主臥“哢噠”一聲。寧晃已經消失在了房間裏。陸忱摸了摸鼻子。又看了看空蕩而幹淨的房間,微微翹起嘴角。打掃過的。盡管打掃的很不利落。3.陸忱自認為是擅長家務的,且對廚藝相當有自信。其簡曆如下:父母常年出差,自力更生多年,讀過菜譜不計其數,甚至自己學會了烤蛋糕和小餅幹。大學以一己之力,能喂得宿舍三個乖兒子服服帖帖,把學校那破爛不堪的宿舍收拾得鋥光瓦亮,把長了青苔洗手台給刷得光可鑒人。尤其考試作業期前後,陸忱壓力最大的時候,就是他們宿舍地磚一天拖三回,廁所一天刷四回的時候,空氣裏飄著一股男寢罕見、沁人心脾的清香,查寢阿姨進門直呼內行。最後校草陸忱賢名遠播,以其高大帥氣的外表,和端莊溫柔的男德著稱。甚至於男寢在他生日那天送上錦旗,上書流光溢彩五個大字:首席男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