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指南 作者 pdg  文案  年下酷哥x美人海王  身為海王,舒有一馳騁炮場多年,抽身比抽煙還快。但俗話說得好,兔子不吃窩邊草,所以他隻挑“安分”的室友合租。  幾日後,新室友登門。  嗯,肩寬腿長,話少人酷,還不介意與gay共處一室。  舒有一:很好很安分。  同居一段時間後,事情卻開始不對勁。  喂,嗅我衣物,捏我耳垂,還牽我指尖!  舒有一:……出大問題  萬般無奈下,他連夜起草《同居指南》:  一,此處隻歡迎直男。  二,嚴禁直男動手動腳!  三,不得強迫原租戶發生不正當關係!!  四……四……  “四。”筆被人抽走。  於裴摟過奮筆疾書的舒有一,下巴懶懶擱他肩膀上,輕描淡寫地糾正:“一旦發生不正當關係,原租戶應考慮將不正當關係轉為正當,且斷絕除此之外的一切不正當關係。”  排雷:  1、節奏偏慢  2、設定受是海王,潔黨慎入第1章 別詛咒我呀  舒有一揉著因為暈車鈍痛的頭,推著行李箱進家門,還未舒口氣,就看見了地上東倒西歪兩雙鞋。  一雙限量的藍白球鞋,舒有一沒費什麽功夫認出來,是自己送男朋友許初的生日禮物。  另一雙不認識,但不來自許初,也不是自己的。  兩雙鞋歪扭地堆在門關處,抬頭,不遠處半掩的房門裏隱隱傳來曖昧的喘息。  好一會兒,舒有一因為長途跋涉而有些遲鈍的思維才終於反應過來眼前情況,他這出了個差,除了人回來,還順便給自己捎帶了頂帽子。  他放下手上的點心盒——許初最喜歡的牌子,換了鞋,走到門邊,不出所料看見房內床上,糾纏在一起的肉體。  “打擾一下。”舒有一看了幾秒情況,發覺兩人太多投入沒注意自己,便抬手禮貌叩下門。  床上二人如遭雷擊,觸電一樣分開,瘦些那個驚叫一聲用被子把自己蒙起來,壯些那個則翻身坐起,驚慌地看向門口:“小舒,你怎麽回來了?”  舒有一看著皺成一團的床單,和被單上不明濕潤,頭有點更疼了,他沒回複男友,或說從現在開始應該稱為前男友的問題,站在門邊問:“你們多久走?”  裹著床單的男生如夢初醒,翻身下去穿衣服,小聲說:“現在……現在。”  許初也抓起地上的衣服,手忙腳亂穿起來,兩人赤條條,肉體晃得舒有一惡心,他說:“五分鍾可以嗎?”  說著,他就揉著太陽穴轉身,許初急切地叫住他:“小舒——”  “五分鍾。”舒有一給他打個“停”的手勢,最後看一眼床單,皺眉改道:“十分鍾,床單被子收拾了,我在客廳等你。”  舒有一來到客廳,覺得喉嚨有些幹。他走到架子邊拿了水杯,那水杯是淡粉色的,有個凹槽,和邊上許初的凸口杯子拚在一起,很俗氣的情侶款。  舒有一拿起自己的水杯,手指一勾順勢把藍色那個也帶起來,腳一踩垃圾桶,手指一鬆扔下去,又到門關處,毫不心疼地把沒動過的點心也處理了,這才捏著自己的杯子晃到飲水機邊,彎腰接了水。  喉嚨喝了水後喉嚨沒那麽疼了,但頭卻愈發脹熱,舒有一揉揉太陽穴,覺得飛機上的空調是太冷,應該找空姐要個毛毯的。  他想著喝了兩口水,放下水杯後摸出手機。  許初隻用了一分鍾就出來了,頭發亂蓬,沒穿上衣,匆匆到舒有一身邊,滿臉不安地低聲說:“小舒……”  “床單收了嗎?”舒有一打斷道。  許初被噎一下,低低說句沒,又伸手要拉舒有一,說:“小舒,原諒我這次。”  舒有一低著頭,手臂卻及時後收,避開許初的手指,他手指不停地在屏幕上敲擊,問:“什麽時候搬出去?”  “小舒。”許初滿臉痛苦,“別這麽絕情,你知道我隻是一時糊塗。”  “而我很清醒。”舒有一抬頭,很幹脆地問,“後天是月底,明天能收好東西搬走嗎?”  他的眼中情緒很平靜,有長途跋涉的疲憊,等待的不耐煩,沒有憤怒和質疑。  許初被他眼神冷到,條件反射低頭避過,垂眸卻忽然發現舒有一的屏幕停在和中介的聊天記錄上,幾秒前,舒有一問能幫忙找合租人嗎,中介回了個ok。  “我還沒走,你就要找別人?”許初愕然至極,心虛都忘了,聲音驟然大起來。  “是誰找別人?”舒有一有些樂了,挑起下垂的眼尾,問道。  他輕描淡寫的反問更激起了許初的憤怒,他嘴一張,從交往開始舒有一就桃花不斷的不滿,一路抖落到後期舒有一對自己毫無關心的疏忽。他語速迅猛,咬死要把舒有一釘死在“渣男”的位置上。  在許初控訴期間,舒有一興致索然地低下眸,心道年下的男生就是喜歡計較,也得虧是許初率先犯錯,自己這也算因禍得福有了個甩掉的理由……但舒有一想著想著想到那亂糟糟的臥室,心情又糟糕起來,他心裏想著,手上動作不停,指尖輕滑動屏幕,分享了一首“單身情歌”到朋友圈,沒幾秒就收獲了好幾個點讚評論,甚至更有人直接私信過來安慰。  舒有一長得好性格花待人溫柔,單身時算處處留情,和許初在一起後收斂許多,現在分享歌曲暗示分手,以往那些露水情緣便立刻蠢蠢欲動,圍了上來。  這些私信,寫作“安慰”,讀作“勾搭”。  舒有一回複了幾個表情包,忽然收到程澄的消息【出來喝酒?】  他眉眼稍稍舒展,回了個【行】。  許初的指控還在繼續,換在平日,舒有一可能還會安慰兩句,但此刻許初激動得紅了臉,頭發還亂,看起來毫無平日俊朗的模樣,舒有一看他一眼都覺心煩,便懶得多費口舌了。  此刻門口“哐”的一聲,許初和舒有一都抬頭看去,衣冠不整的小男生尷尬地站在門口:“不好意思,門打不開。”  這屋子的鎖是有些舊,得往裏震兩下才能打開門,外人打不開正常。  小男生的冒頭讓許初忽然醒悟此刻還在“捉奸在床”的階段,他尷尬地停嘴,卻陰沉著臉站在原地不動。  最後還是舒有一過去,給小男生開了門。  “謝謝。”小男生低聲說,又抬眼,很不自在地瞥一下舒有一,“對不起。”  “沒事。”舒有一比他淡定些,甚至還有心思問,“戴套了嗎?”  “啊……沒有。”  “以後出來約記得戴。”小男生衣服穿得急,半邊衣領卷進領口,舒有一眸一低看到,順手給勾出來整理利落了,收手說,“不安全。”  “哦……哦……”他不打小三還叮囑,小男生被繞迷糊了,大膽抬眼看下舒有一,又被那因為眼尾下垂顯得深情的眼神鬧了個紅臉。  小男生走時,最後疑惑地看一眼杵在放中間的許初,嘟囔著有這樣男朋友還出軌啊,走了。  送走小男生,舒有一沒有關門,而是轉身對許初說:“我有事出去,你收好房間走吧,我回來不想見到你。”  “小舒。”門開著,冷風吹進來冷了些情緒,許初冷靜了些,他哀求地看著舒有一,“給我個機會。”  舒有一並沒打算給機會,他把純黑的外套脫下來,從門邊衣架上換了件亮色的夾克,自顧自地說:“張總問我你有沒有調崗的打算。”  此話一出,許初又僵住了,張總是許初的領導,舒有一和他有些交情,許初沒能力學曆又不行,現有的工作是舒有一托張總找的。  顯然,許初在這份工作表現並不好,即便有舒有一兜著,領導還是來警告了。  “沒有。”許初聲音裏中氣更不足了。  “那就好好做。”耳鏈不小心纏上衣服上,舒有一歪頭把它解開,背上側包幹脆地說,“再見。”  舒有一換上鞋,不看許初苦澀的神色,拉門出去了。  大概意思是“別再見了”。  “沒想到啊小舒,我以為隻有你給人戴綠帽子的份,沒想到幾天不見你倒是頭上長草了。”酒吧裏,程澄壓著裙邊,優雅在高腳凳上坐下。  “你還真能說。“舒有一揉著太陽穴窩在椅子裏,“這次沒被保安當未成年攔著不給進?很得意啊。”  程澄和舒有一是大學同學,舒有一出櫃得早,學校風氣又保守,上學時沒少被一些恐同的男性孤立,後來人緣好的程澄帶著他和女生玩,舒有一的大學生活才舒服些。  程澄和舒有一性格接近,他們都長得好,都屬於秀氣柔和那掛的,換上校服就能冒充高中生,兩人靠著迷惑性的清純長相渣了不少人,也同樣沒少在大搖大擺進酒吧時被保安攔下查身份證。  “未成年怎麽了,未成年可不會傻到被人戴帽子。”程澄挑下眉,笑眯眯抓住這個點不放了。  舒有一這種床伴換得比時裝秀衣服還快的高段位選手,被人渣可太稀奇了。程澄在微信裏得知舒有一居然被人劈腿時的感受,就和她幾個月前得知舒有一決定收心,和許初穩定下來時一樣匪夷所思。  “姐姐,我這不舒服呢,您就別往傷口上撒鹽了。”麵對不安慰反而幸災樂禍的好友,舒有一很是無奈,他歎口氣,求饒道。  “嗯?”程澄才注意到他臉色不好看,一張小臉過分紅了,她伸手貼下舒有一額頭,熱度有些不正常,皺眉道,“你不舒服還來酒吧?”  “你叫我就來了啊。”點的酒來了,舒有一說著接過來,正準備喝一口緩解喉嚨幹澀,卻被程澄一把奪下。  “生病喝什麽酒。”被劈腿小事,生病可是大事,程澄抬頭問服務員,“有熱水嗎,開水最好?”  “你讓我來酒吧喝熱水。”到手的飲料飛了,舒有一微微拉長聲音道,“有點過分了吧。”  “別撒嬌。”程澄不吃他這套,從包裏摸出包板藍根,啪一下拍在桌子上,“不喝白水,喝這個。”  “行。”舒有一服了,他看著程澄埋頭繼續在包裏翻著東西,“你還沒和那個‘老媽子’男友分手?”  “什麽老媽子,人家那叫爹係男友。”程澄摸出個退燒貼,“像你之前找許初一樣,圖個穩定嘛……趕緊貼上,發燒還來酒吧浪,除了你沒誰了。”  她反複揶揄舒有一,舒有一做個投降手勢,無辜說:“沒浪。”  他指下旁邊桌,一邊撕開退熱貼,一邊心不在焉地說:“我多乖,隔壁桌帥哥剛才來要我微信,我都沒給呢。”  程澄側眸看下,一語中的:“你沒給隻是因為他不是‘帥哥’。”  “別這麽挑啊,還是帥的。”舒有一笑彎一雙圓眼,他頂著退熱貼,更顯年齡小和可愛了,“隻是沒帥到能睡的程度。”  程澄衝他舉下酒杯,沒什麽誠意地說:“祝你早日找到能睡一輩子的人。”  熱水上來了,舒有一撕開板藍根包裝,他往冒著熱氣的玻璃杯裏抖落顆粒,聞言輕揚下唇邊,懶懶說:“剛分手呢,別詛咒我啊——祝我每天有不同人睡好了。”第2章 好巧  舒有一感冒藥喝到一半,中介來消息,說找到合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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