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現在他們都知道了,也沒什麽顧忌的了。  簡洛北:“……行吧。”  “嘖嘖,戀愛的酸臭味!”謝飛用肩膀撞了撞張文哲,也很疑惑,“你倆到底說什麽見不得人的了?”  一提到這個,張文哲的臉又紅了:“哪有見不得人的,我不過是問了一個問題罷了!”  “什麽問題?”謝飛偷笑,“你悄悄告訴我,我不跟簡洛北說。”  “……真的沒什麽。”張文哲臉上有些難以啟齒的尷尬,“我就問了我喬哥,他是不是下麵那個……”  謝飛先是驚訝,隨即大笑出聲:“張文哲,你真行啊你,還真敢問!”  “那喬以西怎麽回答你?”  “喬哥哪有回答我,涼涼地瞥了我一眼就走了。”  “你說他什麽意思?喬哥會不會生氣不理我了吧?”張文哲嘟囔著,真後悔,就不該一時沒忍住就問了出來。  謝飛笑得肚子疼:“你活該,這問題,你應該去問簡洛北,竟然敢問喬以西,真不怕他錘你哈哈哈!”  “得了吧,就簡洛北這個不要臉的。”張文哲看向那個拿著小煙花跟小孩子比著玩的身影,“他肯定說自己是上麵那個,那表情還會無比自豪!”  “那可不是你是下麵的嘛。”簡洛北看向喬以西,“這張文哲問的什麽問題啊,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  “……”喬以西著實無奈,又點燃一根“仙女棒”遞給他,隨口一說:“北北,現在他們都知道咱倆的關係了。”  “知道就知道呀,之前我是怕你臉皮薄才沒主動說。”簡洛北接過“仙女棒”,咧嘴一笑:“其實,小喬,咱倆談戀愛這件事沒什麽見不得人的。”  “嗯。”  喬以西唇角揚起,長指去勾簡洛北的手,在周遭眾人所不易察覺的地方,兩人的尾指緊緊纏-繞。  伴隨震耳欲聾的鳴放聲,煙火在夜空留下短暫也最絢爛的一幕。  在這火樹銀花下,是車水馬龍,是萬家燈火,也是朝氣不羈,喜歡便無畏的少年。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久等,臨近過年有點忙,另,這本書我準備努力一下,讓它在一周內完結,接下來幾天或許會多更(當然也得看情況,過年真的好忙qaq)  晚安哦大噶~感謝在2022-01-26 01:40:42~2022-01-27 22:24:1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長寧 2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70章   二月底開學沒幾天後, 一中把高三的師生都一排排地聚齊在操場,舉行了高考百日宣誓大會。  這股緊張的風也被高二各班班主任吹到自己班裏,一些隻知玩樂的學生第一次產生高考所剩時日不多了的緊迫感。  老賀在給班裏重排一次座位後,站在講台, 嚴肅地給同學做思想工作, 告誡學生們以後要收收心,剩下一年半時間很緊迫, 偏科的, 哪裏薄弱的都要查缺補漏, 努力提高分數。  臨走前還讓張文哲給班裏每人發一張便簽, 寫上自己的目標大學, 貼在後黑板上, 用於時刻激勵學生的鬥誌。  簡洛北寫完後把便利貼交給張文哲, 讓他幫忙貼上:“謝了哈。”  張文哲接過, 看向他身旁的喬以西:“喬哥, 你的寫好了沒?待會兒一起給你貼上。”  “好了。”  喬以西把自己的那張遞給他, 張文哲看見上頭的字後酸酸地嘟囔著:“可惡,都是清北, 你倆商量好的吧?一時不知道是該踢翻狗糧還是踢飛檸檬果了!”  簡洛北挑眉笑道:“哪有商量, 我倆這是心有靈犀。”  “不裝會死啊?”張文哲白了他一眼,“話說, 喬哥你上次放棄複賽,該不會是因為想跟簡洛北一起衝清北吧?”  簡洛北一愣, 扭頭看向喬以西,他也想知道答案。  難道喬以西不是因為沒考好,而是因為聽到自己想去清北,所以才沒去參加複賽的嗎?  被他倆赤-裸探究的眼神注視著, 喬以西沒點頭,也沒否認:“北北,是你說的,要上就要上最好的學校。”  就算今年奧賽沒有取消清北的保送名額,喬以西也是要留下的,因為簡洛北崴到了腳,他不會放心留他一個人在學校的。  簡洛北咧嘴笑了笑:“那是,小喬,我們一起加油去清北啊。”  喬以西唇角揚起:“嗯,一起加油。”  張文哲“切”了一聲,把兩人的便利貼,挨著貼到了後黑板上。  過年後的晏河每一天都在悄然變暖,等到脫去厚棉服時,眾人才後知後覺春天已經到了。  柳樹抽出綠芽,常青樹長出嫩枝,一中的學生們三點一線的生活依舊枯燥又乏味地進行著,除了大家發現校草總是跟同班的簡洛北形影不離,親密無間,連上廁所都一起外倒沒有什麽特別。  一直追他的高三學姐不追了,聽說也不逃課了,也不知是不是被打擊到了,開始埋頭學習起來,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連帶著混混魏鵬濤也變了。  高三的陸學長從學生會退休,專心學習了,副主席的位置落到了校草頭上,新的一年,走了一個秦子漪,但喬以西依舊有很多人追,不過每次他都會淡淡拒絕,說:“我有喜歡的人了。”  很多人不信,哪有什麽喜歡的人?都是拒絕的借口吧?  簡洛北抱怨還是因為喬以西不懂得如何拒絕別人,所以追求者才前仆後繼的,連他給的棒棒糖都不吃了,喬以西不知如何解釋,幹脆在晚自習時把他拉到知恩湖,在夜色與湖邊柳條的遮擋下,吻在了他的唇上。  簡洛北愣了一下把他推開,摸著嘴唇四處張望:“喬以西,你真大膽啊,在學校裏親我,不怕別人看見嗎?”  喬以西說:“看見正好,省的你一直吃醋。”  簡洛北紅著耳尖:“……誰吃醋了!”  喬以西笑笑沒說話,拉著他的手回了班,以後拒絕人的回複就變成了:“抱歉,我有對象了。”  兩人之間的相處雖然看似跟沒談戀愛時一樣,卻又很不相同。  學校裏被封為約會聖地的湖邊小樹林,放學後那條壞了路燈的街角,小區裏空無一人的樓梯口……都有兩人或牽手或相擁的身影。  清明假期的前一天是張文哲的生日,放學後,幾人結伴去學校附近的燒烤店擼串,謝飛還給老板要了半箱啤酒,說非要灌醉張文哲這個壽星不可。  張文哲酒量不好,和兩瓶啤酒就上頭,一上頭,看見喬以西給簡洛北薄蝦殼後就大罵簡洛北,罵他拐走喬以西,要罰了他喝酒。  眾人也跟著起哄,簡洛北心情不錯,連著喬以西那杯一起,一杯又一杯的,喝了不少。  等到從燒烤店出來時天已經黑了,簡洛北路都有點走不穩了,但他自我感覺良好,也不讓喬以西扶。  老街的路有的地方凹凸不平,路燈也昏暗,正常人走著尚且要小心,更何況帶著醉意的人。  簡洛北搖搖晃晃的,一個不留心就要摔倒,喬以西連忙扶住他。  簡洛北順勢抱住了他的腰,咧嘴一笑:“小喬,我跟你說,我沒有醉哦……”  簡洛北整個人都快掛在他身上了,喬以西承受著重量,寵溺笑道:“嗯,你沒醉。”  可抱住他的人卻不老實,右手伸進他的校服外套,長指撩起裏麵的襯衫,把手放了上去。  微涼的指尖觸碰到敏感的肌膚,喬以西的脊背一僵。  又麻又癢的異樣感覺從脊椎處開始蔓延,隨著喝醉之人的上下其手,連呼吸出的氣息都越加灼熱。  明明四月初的晏河夜裏還有許多涼意。  簡洛北覬覦喬以西的腹肌很久了,以前都不好意思上手摸,現在酒壯熊人膽,簡洛北直接用手把喬以西的腹肌摸了個夠,每一塊都不放過。  隻是腦袋不知在想什麽,簡洛北摸完喬以西的,又掀起自己的衣服,去摸那與對方相比明顯不那麽結實的腹肌。  沒有喬以西的腹肌多,也沒有他的腹肌硬,簡同學不滿意了,扁著嘴滿臉不開心。  “小喬,你怎麽可以比我硬?我才是你老攻!”  喬以西的眸色早在簡洛北對他上下其手時變得晦暗不明了,更何況簡洛北還掀起自己的衣服露出白皙的腰肢。  都不知道自己的舉動有多麽的誘人犯罪。  是因為喝醉了,所以才這麽大膽的嗎?  喬以西捧起簡洛北的臉,讓他看著自己,無奈地笑:“你說你是誰老攻?”  對上這樣一張臉,鬼使神差地,簡洛北湊近親了上去。  唇瓣相貼,喬以西的呼吸一滯。  如蜻蜓點水,對方很快就移開,喬以西下意識舔了舔唇瓣,唇上還殘留有對方身上的酒氣。  簡洛北眨眨眼,眸子裏帶了些醉酒人的迷茫:“我都親你了,你說我還會是誰老攻?”  分明問的不是這個。  喬以西把簡洛北抵在牆上,長指攬住他的脖頸,繼續親了上去,並且加深了這個吻。  簡洛北被他丟在牆上,後背輕輕撞在牆壁,沒有痛意,但腦子卻好像被撞迷糊了。不然怎麽混沌沌的,成了一團漿糊?  到底是喝醉了,在酒精的作用下,整個人也飄忽忽的,任由喬以西按著他,輕輕舔舐,慢慢索取。隻有唇瓣上時不時傳來的酥麻,和脖頸被他禁錮處的灼熱,才讓他的意識有些自己仍彌留人間的清醒。  “呼吸。”  喬以西稍稍鬆開了他,對上簡洛北迷離的眸子,吐出兩個字,而後又俯身繼續吻上那被他親的水光淋淋的唇。  “喵嗚——”  不知過了多久,一道貓叫聲,把兩人的意識拉攏回來。  喬以西鬆開簡洛北,還頗為留戀地用手指摩挲著他的唇,而後才回頭,看向發出聲音的那隻貓。  是小北。  喬以西彎腰把它抱起來。  “……它怎麽跑出來了?”簡洛北紅著臉,往道路盡頭去看,那裏卻空無一人。  喬以西笑笑:“可能又趁我媽開門溜出來的吧。”  “哦。”簡洛北從他懷裏接過橘貓,抱在懷裏,雖然臉蛋上的緋色還未消散,但經過剛才那一遭,醉意明顯消去了不少:“我們回家吧。”  到七棟樓下時,簡洛北把小北還給了喬以西,像是才想到正事般問:“小喬,我們還沒商量好,清明三天假去哪玩呢。”  喬以西揉了揉他的臉:“你喝醉了,先回家好好休息,明天再說。”  簡洛北摸了摸他揉過的地方,又想到剛剛那個漫長的吻,耳尖不住發燙:“行,那明天你來喊我起床。”  喬以西點頭:“嗯。”  等簡洛北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後,喬以西低頭看著小北脖頸處的牽引繩,眸色頓變。  果然,打開家門時,喬以西看見他媽媽正在客廳呆呆地坐著,見他回來,轉頭神色複雜地看向他。  “媽,還沒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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