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桎梏住他的雙手,將他按在了頭頂之上。 隨後,隻見alpha陰狠道:“蒲遙知,你不想讓我標記,我偏要標記。” “讓你的身上沾滿我的信息素。” “從頭到腳,每一處角落,都透著我的味道。” 說罷。alpha毫不猶豫的俯身,露出獠牙,然後一下子咬在了蒲遙知後頸的腺體之上。 獠牙深深的刺入進beta萎縮多年的腺體之內,蒲遙知身體瞬間一震,兩眼發直,痛得瞬間冒出了冷汗。 信息素源源不斷的注入進腺體內,從未感覺過這麽痛的蒲遙知,眼角頭一回滲出了淚珠。 不過片刻,他的全身,仿佛像是被冷汗給浸透。 蒲遙知從來都不知道,被咬腺體,是這麽痛的事情。 他渾身發涼,止不住的顫抖。 十多分後,beta的全身上下,都在散發著恭沉的信息素的氣味。 恭沉的標記欲望和占有欲望,頭一回終於得到了滿足。 他摟著蒲遙知,嘴唇在後者的後頸處來回遊移,親昵的摩挲著。 他流連忘返,不舍得撤身離去。 懷中的身體一直在不停的顫抖著,恭沉愛憐的摟著beta,嘴唇安撫的在他後頸處的位置親了親。 他親了親,舔走了beta後頸處滲出的血珠。 或許是錯覺。 恭沉竟然從蒲遙知的血液裏,感受到了隱約的信息素的味道。 一股十分隱約淺淡的樹香。 這個味道讓恭沉沉迷。 “不疼了……抱抱。”恭沉抱著蒲遙知,柔聲輕哄。 恭沉嘴裏一邊輕哄著,卻一邊跟著在蒲遙知的脖頸上,留下了數個顯眼矚目的吻痕。 顯眼的痕跡留在了beta的脖頸上,一時半會要想消除,絕無可能。 終於能夠得以在蒲遙知的身上留下吻痕,此刻,蒲遙知的身上又滿是自己的信息素的味道,恭沉那空落已久的心,終於得到了一絲滿足。 在腺體被注入進alpha的信息素之後,蒲遙知終於感受到空氣裏的alpha信息素。 雖然略有些微弱,並不能像omega那樣敏感,但此刻的他,清晰的感受到,恭沉的紅酒信息素的味道。 更感覺到,此刻,空氣裏的紅酒信息素,每一絲每一毫,都在引誘著他。 試圖讓他發情,試圖讓他在alpha的信息素中臣服,與alpha一起步入瘋狂之中。 但可惜,他不是omega,所以他無法被alpha的信息素所引誘。 蒲遙知的眼角滲出了一滴淚珠,恭沉抬頭,鬆開了那隻捂住他的嘴的那隻手,然後將他眼角處的眼淚輕輕拭去。 旋即,恭沉低聲誘哄:“和他分手好不好?和我在一起。” 蒲遙知眼眶濕潤,後頸處的疼痛讓他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我……沒有……交往的對象。” 恭沉一怔。 而後,等反應過來後,欣喜瞬間湧上他的心頭。 但還未等他開口,蒲遙知的下一句話,宛如一盆冷水,毫不留情的澆在了他的頭頂。 “恭沉……你喜歡我……我就得和你……在一起嗎?” “不是你想要什麽……就能得到什麽——” 恭沉瞬間失語。 空氣裏的信息素驟然變得無比的陰鬱,幽冷。 恭沉眼眶發紅,再次低聲一笑。 “所以,無論如何,你也不肯回頭看上我一眼,給我一個機會。” 恭沉一邊說著,精致俊美的麵頰再次被沾濕。 “就算我做什麽也沒用,你永遠也不會和我在一起。” “就算我寧願跪在你的腳邊但一條狗,一條卑微乞憐的狗,你也不想要。” “蒲遙知,你為什麽能這麽無情。” 恭沉咬牙切齒的說著,幾乎恨不得將眼前的這個beta給生吞活剝。 恭沉咬牙切齒的說罷,接著突然想到什麽,微微一笑。 “你說……如果讓你懷了孕……你是不是就不得不和我結婚了?” 蒲遙知聞聲,錯愕無比的瞪大了雙眼。 望著蒲遙知錯愕震驚的眼神,恭沉心情愉悅的箍著他的腰,托著他的雙腿,將他從地上強行抱了起來。 然後,目不斜視的從一眾倒地的alpha醫師們經過,抱著蒲遙知離開。 沒過多久。 罔顧於beta的掙紮,恭沉抱著他,進了一間漆黑幽暗的房間內。 恭沉在進入到房間後,他放下懷裏的人,麵無表情的將其反手上了鎖。 哢嗒,門鎖鎖上。 門鎖上的鑰匙也被扔在了角落。 恭沉這時終於放下了他,然後開始慢條斯理的脫下自己的上衣和外套。 恭沉脫掉上衣和外套後,露出了自己精壯的上身。 另一邊。 蒲遙知在終於重獲自由後,立刻低頭,急忙去尋找著鑰匙。 房間裏太黑,什麽也看不清,所以他先摸索著,拉開了床頭邊的床頭燈後,這才開始心急火燎的找起鑰匙來。 而蒲遙知的這個舉動,在恭沉眼中,完全就是無用功。 於是,便就隻見恭沉脫掉了上衣後,隨後,他上前一步,輕而易舉的便將俯身尋找著門鑰匙的蒲遙知伸手給拽入了懷中。 他輕聲一笑,漫不經心的問:“聽說beta很難受孕,蒲遙知,你覺得你第幾次能成功懷上?” 蒲遙知試圖保持冷靜,“恭沉,你冷靜一點。” 恭沉麵無表情,“我很冷靜。” 說罷,恭沉俯身,又在蒲遙知的耳邊呢喃了句。 “我應該早就這麽做了,我怎麽現在才想到?簡直是……浪費了那麽久的時間。”第074章 chapter 74 恭沉低聲呢喃罷, 骨節修長的手指立刻卡住了beta的下頜。 他桎梏住他的臉,嘴唇毫不猶豫的印了上去。 這是恭沉第二次親到蒲遙知。 第一次時,蒲遙知並不情願。 第二次蒲遙知也依舊不情願。 但沒關係, 恭沉早就已經接受了這個現實。 在他麵前, 蒲遙知永遠也不可能會有主動和情願二字。 有句話叫強扭的瓜不甜,但恭沉管它甜不甜。 就是不甜,他也必須得先扭下來再說。 濕潤的唇印上,長驅直入, 靈活而後嫻熟的敲開了beta的牙關。 蒲遙知蹙眉,下意識想合上牙關,對著恭沉的舌頭咬下去。 但他的下巴牢牢的被alpha給把控, 除了任由alpha對他為所欲為之外, 他壓根什麽都做不了。 alpha和beta之間, 身體和力氣的差異, 就體現在這裏。 beta的確沒有所謂的發情期, 通常不會被信息素幹擾。 但在體能上, 隻要alpha想對beta做些什麽, 除了任alpha魚肉之外, beta什麽都做不了,壓根無法反抗。 透明的津液順著無法合上的牙關滲出, 恭沉勾著他的舌頭吮了吮,接著抽回自己的舌頭, 細細的將蒲遙知嘴角邊的津液給一點點慢條斯理的舔去。 在蒲遙知的身上, 恭沉的詞典裏, 完全找不到嫌棄二字。 在他的眼中, 蒲遙知身上的每一處, 都是甜的。 做完這一切後, 恭沉抽身,在他的側臉處親了一親。 他抽身抬頭,去看beta此時的神情。 隻見後者微微喘息,臉上的表情,絲毫不見情動,反倒愈發的冷凝。 恭沉毫不懷疑,若是beta的力氣能及alpha,此時,蒲遙知定然會毫不猶豫的一拳將他揍趴下。 看著蒲遙知臉上寫滿了不情願的神情,恭沉心情愉悅的低笑了聲。 隨即,他湊在蒲遙知的耳邊,低語呢喃道:“蒲遙知,你越是不願意……我就愈發的興奮。” “恭沉,beta沒那麽容易懷孕,你放棄吧。”蒲遙知冷靜的說,“不要再在我的身上繼續浪費時間下去了。” 恭沉歪了歪頭,表情天真無辜,“不試試,怎麽知道呢?” 蒲遙知冷著臉,回:“你以為,我懷上了你的孩子,就必須不得不和你結婚嗎?恭沉,你似乎忘了還有打胎的這一個選項。” 恭沉聲音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