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腿夾緊點,我不進去。  心口生出一種沉悶的感覺,寧修遠大抵是忍得久了,直接將他的褲子褪到了腳踝,然後讓他並緊了雙腿。  腦海裏想到了過去的種種,因為這個人他失去了一切,就連去了醫院,他都要在母親麵前撒謊,在對方擠進 雙腿的時候,他掙了一下,抬起手狠狠的打了對方一巴掌。  空氣裏響起巴掌著肉的聲音,寧修遠一時沒反應過來。  趁著對方鬆手的片刻,岑禮將身體蜷了起來,寧修遠發了怒,直接扯著他的腳踝,將他整個人都拖到麵前, 看見岑禮的眼圈蒙了一層紅。  “反了你。”寧修遠的嗓音發冷,他捏高了岑禮的下顎,“幾天不見漲本事了是不是?”  他都想過要對這個人好一些了,偏生岑禮就喜歡和他倔,剛才都還好好的,突然對方一個巴掌就扇過來了。  “……寧修遠,如果哪天我死了,就能徹底擺脫你了。”岑禮的聲音很低。  聽見這句話,方才的怒氣像是被另一種情緒取代,寧修遠皺了皺眉,“大過節的,少說這麽晦氣的話,你母親 還在醫院裏,你不顧她了?要是你敢……我就把給你拍的錄像發到l大每一個人的郵箱裏,讓他們都知道,你在  床上有多下賤。”  “……”岑禮不答話了。  以往有幾次懲罰,寧修遠為了更好的羞辱他,給他拍過錄像,攝像頭就放置在床邊,他的雙手被縛在了床的 兩側,寧修遠先用器物玩弄他,在他哽咽得不成聲的時候,然後將他撕裂。  對方還將錄像放給他看過,裏麵拍出了他的臉,每一個痛苦的表情都在鏡頭裏,可寧修遠隻拍到了身體,從 他的那些表情,就能讓人看出來他在承受什麽。  明明是個男人……卻被另一個男人壓在身下,當女人使用。  “你這種心思,最好給我收起來。”寧修遠警告道。  岑禮淺淺的笑了一下,“隻是隨口一提。”  寧修遠確實不值得他做出這種事,若是他真要怎麽樣,他也不會加害過他的人好過,憑什麽他什麽都沒有 了,這些人還活得好好的?  寧修遠的動作變得粗魯起來,許是想感受到這個人是屬於他的。  岑禮的身體往上晃動了幾下,卻被人扣住腰,再次扯了回去。  腿間細嫩的皮膚被磨蹭得發了紅,寧修遠拿來紙巾幫他將身體擦拭幹淨。  對方俯下身體,吻了吻他的唇,道,“醫生說過,有了身孕的人會胡思亂想,等孩子生下來就好了。”  “……”岑禮沒有答話。  寧修遠接了個電話,就出去了,房間內就隻剩下他一個人了。  留在身上的東西,用紙巾怎麽可能擦拭幹淨,岑禮一絲不掛,顫顫巍巍的從床上走下來,雙腿還有些發軟, 他步履蹣跚的走去了浴室,看著鏡子裏的人,頭發長得能夠遮到眼瞼,鎖骨和脖頸上,滿是鮮豔的紅痕,  若是仔細看,就能發覺小腹有些隆起了,就像是吃多了一樣,那裏多長了一些肉。  這還是他嗎?  要是身體沒有變化,他還能覺得自己是個男人,他始終無法接受作為男人的身體,居然有了身孕。  可白成鬱不會騙他,先前那次他確實在醫院動了手術,對身體總歸是有傷害的,兩次相隔的時間不到三個 月,身體本來就沒有恢複好,若是再動一次手術就會造成大出血。  他打開了花灑,想將全身都衝洗幹淨,溫熱的水霧在空氣裏散開,他的眼眸裏也多了一層水汽。  岑禮在浴室裏待了許久,出來的時候看見房間裏多了一個人,是江言。  他隻穿了一套簡單的棉質睡衣,並不能遮到身上的痕跡。  “阿遠出去了,我在家裏也挺無聊的,就過來看看你。”江言開口道。  “……”岑禮不想理會這個人。  “岑禮,伯父對我的印象很好,他一直都將我視為家人,可能以後你的孩子,也會和我更親近。”  “那你就和寧修遠在一起吧,要他不要出來禍害別人了。”岑禮道。  “……”這句話,不知怎麽的戳到了江言的痛楚,上回他和寧修遠表明了心跡,可對方還沒有回複他。  “你的母親,還不知道你輟學了吧?也不知道你懷了阿遠的孩子,她可真夠可憐,用你的賣身錢治病,你說, 要是她知道了會怎麽樣?”江言笑了笑。  岑禮的手指緊握在了一起,身體也輕微的發抖。  --------------------------作者有話說--------------------------  粗長的更新辣!寧渣渣正在有逼數中……  求求求求求一波推薦票!推薦票過300張晚上還有粗長的更新!! !  早安鴨蟹第069章 想他  在母親眼裏,他還是幹淨的,母親也一直都囑咐他要好好念書,這樣將來才會有出息,以至於當初在醫院裏 查出了病,母親沒想過要治。  在聽聞他要輟學的時候,對他從來都沒有說過重話的母親,將他狠狠說了一頓。  若是他不念書了,這比要了自己的命都還要難受。  在他麵前一直都很堅強的女人,那天卻哭了,他在一旁不知道該怎麽安慰,他知道母親把他撫養長大受了太 多的苦。  以至於他不敢想象,這件事被母親知道了,會怎麽樣。  “別告訴她。”岑禮的嗓音發顫。  “自己做都做了,還怕她知道啊? ”江言漫不經心道。  他有些看不上岑禮,可這個人在他麵前卻總是帶著傲氣,明明對方一窮二白,什麽都沒有,就連醫藥費都還 欠著寧家的,他有哪裏比不上岑禮?  見岑禮朝他走近,江言把身體退到了門邊,進來的時候他沒有把門關上。  上回的事情,被寧修遠壓下來了,江言似乎也意識到,寧修遠對岑禮的感情和以往的那些床伴不同。  “江言,別告訴她。”岑禮又道。  “你上次不是想和我談談麽?那我們出來說話。”走近房間裏,江言就聞到了空氣裏飄散著情欲過後的氣息, 床單也是發皺的,岑禮的衣服被隨意的丟棄在地上,從浴室裏出來以後,身上的痕跡也是毫不掩飾。  岑禮薄唇微抿,隨著江言一起出了房間。  在走到樓道處的時候,江言突然一把拉住他的手臂,然後反向用力,就像是岑禮將他推下了樓梯。  李嬸正在樓下清掃衛生,聽見聲響朝樓道處看了過去。  “江少爺! !! ”李嬸放下手裏的拖把,連忙走到了樓道處,看見江言的額頭被磕出了血,手上也剮蹭出了血 痕。  江言眼眸裏帶著幾分畏懼,抬起手摸了摸額頭,看見滿手都沾了鮮紅的血液,看見李嬸了呐呐的開口道,“李 蹄,我好疼啊……”  李嬸看見樓道上站著岑禮,一切都已經了然,她指著岑禮道,“寧家供你吃供你穿,江少爺也總是要我好生待 你,結果你就是這麽對他的,不要以為少爺被你迷惑了,你就可以無法無天!你這個人,心思太歹毒了!! ”  “不怪岑禮,是我自己沒有站穩。”江言小聲道。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在為他說話,我要司機送你去醫院吧,現在給少爺打個電話,看這件事他怎麽處 理。”李嬸道。  李嬸把江言從地方扶了起來,江言的腿似乎是摔得骨折了,走路的姿勢有些奇怪,他看見江言回過頭,朝他 露出得意的神色。  岑禮站在原地半響都沒有動,心裏一陣冰冷。  他倒不是怕寧修遠會待他怎麽樣,隻是怕這件事會被母親知道。  傷口被李嬸簡單的處理了一下,然後再送去了醫院。  寧修遠正在夜總會的包廂內,他們一群哥們兒找時間了就會聚一聚,正好放假了,在家裏待了幾天,一個個 的就有點耐不住了。  “寧哥,怎麽了?”那人道,然後對旁邊一個纏著緊身皮褲的少年使了個眼色,讓少年去陪寧修遠。  少年端了一杯酒,就差沒坐在寧修遠身上了,“寧少,我敬您一杯吧,這個時候就別想其他的事了。”  寧修遠確實有點煩,可能是因為身邊的人少了,他才會把心思放在岑禮身上。  他一把攬過了少年的腰,笑了笑,“還是你識趣點。”  少年將酒杯遞到了寧修遠的唇邊,然後和手裏拿著的另一個酒杯碰杯,撒嬌似的開口道,“這些天都很少見到 你了,你很忙嗎?”  “想我了? ”寧修遠問。  “……當然想,還以為你不會再過來了。”  聽見這句話,寧修遠的臉上多了些笑,還是他們比較懂事,若是岑禮,肯定是不會說出想他這句話。  “他現在是身邊有人了,你可還得加把勁啊,不然你的寧少哪天就會忘了你。”旁邊的人打趣。  和寧修遠認識久的,都知道寧修遠這個人薄情的很,身邊就沒有斷過人,再長的也沒有超過三個月的,岑禮 倒算得上是個例外,以前都還不太懂,可後來見到岑禮,身上帶著一股冷感的氣質,更是刺激了男人的征服欲。  少年幫寧修遠喂了酒,還有些舍不得離開,他這裏待久的人都知道寧修遠出手闊綽,而且模樣英俊,腰腹看 起來也很有力量,比起那些上了年紀身材發福的老男人,要好太多了。  “……寧少。”少年軟軟的開口道,“今晚有想過要怎麽過嗎?”  寧修遠沒有答話。  王成致上回酒暍多了,被寧修遠教訓過一番,但他對岑禮一直都念念不忘,想到前段時間寧修遠過生日,把 岑禮帶了過來,那冷淡的模樣簡直是撩得他心癢癢,他聽說寧修遠將人關在屋子裏了,還覺得有些遺憾。  王成致想了想,要是寧修遠身邊有了其他人,應該就會對岑禮膩味了。  他拿出一疊現金,對少年道,“你要是伺候好寧少,這些都是你的。”  少年的身子像是變得柔弱無骨,不斷的挑逗寧修遠的欲望,隻是寧修遠的手機振動起來。  接過李嬸的電話以後,寧修遠的表情頓時就變了。  “下去。”寧修遠的嗓音發冷。  少年像是粘在了寧修遠身上一樣,道,“怎麽了嘛?”  寧修遠沒了耐心,直接站起身,少年失了支撐,從沙發上摔了下去。  “是岑禮的事嗎? ”王成致問。  寧修遠朝這個人看了一眼。  “要是哪天你玩膩了,也賞給兄弟玩玩唄,要求你盡管提。”王成致討好的笑了笑。  寧修遠沒有理會,沉著臉出去了。  李嬸在電話裏說,岑禮把江言推下了樓梯,現在江言被送去了醫院,情況很嚴重。  寧修遠沒有先開車去醫院,而是把車開回了宅子。  他推門岑禮的房門,看見裏麵的人坐在那裏,像是等待著被他審問一般。  ------------------------作者有話說----------------------  這裏也是白蓮花給自己埋的一個雷……父老鄉親們放心!壞人一個都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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