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給他生了兒子以後  西的一瓜  簡介  被男人強行圈養,當成隨叫隨到的發泄工具,他隻想逃離這個男人。  再次相遇,男人卻對他死纏爛打緊追不舍。  “寶貝兒我錯了,你別不理我……”  他冷冷的開口,“離我遠點。”  “……”  主cp:情商為負狼狗攻x清冷禁欲學霸受  副cp:占有欲強黑化攻x成熟穩重大叔受  【《他的占有欲》升級版,集各種狗血套路於一身】  *作者黑化文  *作者玻璃心嚴重,有人參公雞會反彈回去  *考究黨以及杠精勿入第001章 肮髒  天色陰沉,襲來一陣寒風,岑禮將衣服往身前攏了攏,在路邊攔住一輛的士,然後給司機說了醫院的地址。  今天是寧修遠的生日,對方和那群朋友聚在一起,身邊那麽多人,理應是不會再找他了。  岑禮難得鬆了一口氣。  司機將車開到醫院門口停了下來,岑禮付了錢,然後禮貌的說了一聲謝謝。  母親是在他高三第二學期生的病,當時正是備戰高考的時候,每天的住院費和吃藥掏空了家底,他甚至想到了輟學去賺錢,後來寧家聽聞他學習成績優異,便出錢資助了他。  隻是這世界上從來就沒有無緣無故的好,寧旗資助他,是想讓他帶一下寧修遠。  寧修遠和他一個班,不過很少有交集,聽這個人的名字感覺應該挺斯文的,但恰好相反,寧修遠性子惡劣得很,除了學習,樣樣都很精通。  岑禮在醫院樓下買了些水果,醫院長廊彌漫著消毒水味道,岑禮聽見不遠處傳來聲嘶力竭的哭喊聲,他的眼睛澀了一下,他是單親家庭,母親算是他唯一的親人了。  母親在電話隻給他報喜,從來不報憂,可岑禮也知道,情況並不樂觀。  岑禮將情緒斂去,推開了病房的門,看見護工正在給他母親量體溫,他動作很輕的將門掩好,溫聲道,“媽,我來看你了。”  聽見他的聲音,病床上臉頰深凹的女人眼皮才微微浮動。  岑禮坐在病房邊,說起近些天在學校裏的事情。  他品性端正,而且生得一副好皮相,在大學裏和同學相處的都還不錯。  當然,有些事情,他自己都覺得肮髒得很,又怎麽可能說出來。  放在口袋裏的手機振動起來,應該是有人給他打電話過來了,岑禮臉上的溫和僵了下來。  “是有人找你嗎?你放心吧,我會照顧好你母親的。”護工是個年輕的小姑娘,岑禮有時候會和她聊幾句。  “沒事。”岑禮低聲道,將手機拿了出來,看見來電顯示人,手指握得緊了些,等振動結束以後,他直接按了關機。  他並不想在和母親相處的時候,也被那個人打擾。  今天是周六,學校裏也沒有什麽事,他想在這裏多呆一會。  等到窗外天都黑透了,他才不舍的離開。  他直接打車回的學校,走到宿舍門口,就看見了那輛熟悉的黑色賓利。  他以為是自己看錯了,畢竟今天寧修遠身邊也不缺人陪伴,他充其量就是對方無聊消磨時間的玩具。  高大的身影倚靠在車邊,手指裏夾起的香煙亮著明明滅滅的光。  岑禮下意識的,身體往後退了兩步,隻想尋著人多的地方走。  但對方已經看見了他,他還來不及走開,就被人重重的鉗住了手臂。  “架子夠大的啊,電話短信都不回,還要我親自來接你。”寧修遠的聲音沉得厲害,明顯是動了怒。  “……手機沒電了。”岑禮回道。  寧修遠直接從他上衣的口袋裏將手機拿出,按了開機鍵,手裏屏幕瞬間亮起,過了幾秒,十多條未接電話和短信彈了出來,手機還有一大半的電量。  岑禮的脊背涼了一下。  “你倒學會了撒謊。”寧修遠低笑出聲,今天他過生日,岑禮什麽都沒有準備,甚至還刻意躲著他。  寧修遠把車門打開,隨後將岑禮粗魯的拖上了車。第002章 欠他的  還好天已經黑了,並沒有多少人從宿舍門口經過。  寧修遠的力道極重,讓岑禮有一種手腕脫臼的錯覺,也許是這種事情經曆過太多次,他緊咬住薄唇,任由對方怒氣爆發,也沒再辯解一句。  “你今天去哪裏了?”寧修遠問他。  他們談不上朋友,甚至連個熟人都算不上,對於寧修遠而言,岑禮更像是一個比較有趣的物品,對方的學費和母親的醫藥費都是由寧家資助,那這個人就是欠他的。  在學校裏,岑禮不想和寧修遠有什麽衝突,他眼睫微垂,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看不出是什麽情緒,“在圖書館看書。”  寧修遠嗤笑了一聲,都大學了,還總是把學習掛在嘴邊。  “暫時先放過你,以後最好別在我麵前耍什麽花樣。”  “……”岑禮沒有答話。  寧修遠鬆開他,起身去了駕駛座,被鬆開的手腕一時還不能動彈,透著路邊昏黃的燈光,隱約看見手腕上留下了一道深色的箍痕。  車輛的引擎啟動,岑禮稍微活動手腕,隨後將略顯淩亂的衣服整理好。  他看著車窗外倒退的光景,校道上行走的人在熱絡的交談,教室在黑暗裏亮起了燈,大學生活,看起來簡單又美好,但他的眼眸裏是一片死寂。倦。清。寒。獨家。整理。  他的生活,像是被風暴席卷,原有的平靜和安穩也被攪弄的一團糟。  他現在隻盼望寧修遠能早些膩煩他。  車停在一家夜總會外麵,岑禮的手指蜷了起來。  “下車。”寧修遠對他道。  “……”  岑禮很少來這種地方,他的時間更多用在兼職和學習上,甚至連ktv都去的很少,僅有的幾次,也都是跟隨寧修遠過去的。  他隨著寧修遠走到了一間包廂外,門才被推開,就聽見裏麵傳來聲音。  “阿遠,你怎麽招呼都不打一聲就走了?”裏麵有人問。  “現在不是過來了。”寧修遠語氣不太好。  寧修遠走進去,兩個穿著高中製服的少年貼到了他的身邊。  “誰這麽不知趣,今天還敢惹你生氣?”其中一個少年語氣討好道,畢竟寧修遠是這裏的大金主,每回給的小費也不少。  包廂內有人看見了門口的岑禮,和寧修遠熟悉的,基本上都知道他們的關係,隻是也沒有誰在這個關頭,去惹寧修遠。  少年剝了一顆晶瑩剔透的葡萄遞到寧修遠的唇邊,姿勢親密極了,岑禮在門口看見這一幕,隻覺得惡心。  但他還不如寧修遠身邊其他的人,最起碼別人有拒絕的權利。  “進來吧。”夏川對他道。  夏川是寧修遠的朋友,原先岑禮對這個人印象還算可以,但後來,他把所有與寧修遠有關係的人都厭惡起來,包括他自己。  包廂內燈光閃爍,岑禮找了個最角落的位置坐,裏麵還有不少人,抽煙的喝酒的,談論著帶有尺度的話題,他顯得格格不入。  明天上午有一堂考試,他希望這群人能快點結束。  其實他來與否,都沒有太大幹係,但很多時候,寧修遠都喜歡叫上他一起。  盡管他坐在角落裏,但他還是被人盯上了。  少年端過來一杯白酒敬他,是這裏酒精溶度最高的。  “我不喝酒。”岑禮拒絕道。  “也不知道寧少看上了你哪裏,你被包養多久了?”少年壓低了聲音問。  “……”岑禮的臉色頓了下來。  “你在床上應該很有本事吧?”  岑禮的手指攥緊,臉上也帶著幾分怒意,但對上少年那示威的模樣,他突然覺得自己很可悲。  包廂的桌子上擺滿了不少禮物,應該是寧修遠的這些朋友送的,今天他以為對方不會找他,想著從醫院回來以後,再多看一會書,明天上午考試也會更有把握。  但他被寧修遠強行帶到這裏來,看別人對他如同是對待情敵一般,實際上,他和寧修遠連個炮友關係都算不上。  “你如果喜歡他,就去和他說,沒必要在我這裏浪費時間。”岑禮低聲道。  “別以為你很了不起。”少年沉下臉,語氣尖酸刻薄道。  突然,少年的態度轉變了許多,他將那杯白酒潑在自己身上,盡管包廂內開著暖氣,也多少帶了些涼意,少年神色委屈道,“就算你看不起我,也不用這麽對我……”  岑禮正在納悶,就聽見身旁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怎麽了?”  “沒……沒什麽。”少年哆哆嗦嗦的回答,衣服被酒水染濕了一片,玻璃杯掉落在地麵成了碎片,他模樣看起來狼狽得很,又道,“可能是我不配給他敬酒吧……”  因為鬧出來的動靜,有不少人往這邊看了過來。  寧修遠拿過來好幾瓶酒和一個透明玻璃杯,將酒蓋對準桌沿打開,然後把酒倒至了玻璃杯的杯沿,遞到岑禮麵前。  “喝下去。”寧修遠冷聲道。  他本來就夾雜了怒氣,要是別人,哪敢不接他的電話,岑禮掛斷以後居然直接關了機,而且今天是他二十一歲的生日,對方居然不聞不問。  “我不喝酒。”岑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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