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戴圭住的很近,不多時就到了鬥法台。戴圭煉氣十層巔峰,在弟子間威望極高,讓其做裁判也是為了防止出現意外。戴圭問明情況,便不再多說什麽,然後告誡兩人點到即止不要惡意擊傷對方。但是童懷衍嘿嘿兩聲明顯沒有在意,牛泗當然更不會在意的。


    隨著戴圭的一聲開始,你童懷衍馬上從儲物袋裏祭出一把極品法器來。原來對方不光是法力深厚還有極品法器。怪不得口氣那麽大了。不過等他祭起法器,眼前竟然失去了牛泗的身影,緊接著腹部傳來一陣劇痛,然後眼前一黑就失去意識。大家隻見到牛泗一晃就到了童懷衍身前,然後法器都沒出彭彭兩拳就打暈了對方。這時法器才啪的一聲掉在地上。煉氣七層對戰九層,就這麽簡單的結束了戰鬥。


    戴圭咽口吐沫,清清嗓子,宣布牛泗勝利,招手讓人把童懷衍抬走治療。蘭聰自是不敢拿怠慢,忙把那處庭院得鑰匙給了牛泗。既然鬧出了這事,牛泗幹脆當天辭別馬勤熊迅,搬到了新的小院。


    這小院並不大,依山而建,靈氣也非常不錯。靠近竹林的邊緣了,周圍二裏並無其他人,其實這也是大多數修士的選擇,大家都有自己的秘密,尤其是修煉最忌打擾,多數都是離群索居的。有句話說的好,“平庸的人用熱鬧填補空虛,優秀的人用孤獨成就自我。”


    小院後牆就是緊貼在山壁上的,院子裏種了一些靈草,有些年份了,此時自然是屬於牛泗的了,屋子裏很幹淨。其原來的主人想必也同牛泗一樣什麽東西都帶在身上的。被褥還在,不過牛泗自然是不會再用了。不過牛泗首先要做的去不是休息,而是從儲物袋裏取出那套六人迷魂陣的陣旗陣盤,在院子裏布置起來,布置完成牛泗才回到屋裏繼續參悟修煉起來。


    接連幾天牛泗都沒有出屋,臉色倒是越發蒼白起來。雖然有生血丹和煉體術可是架不住每天放血呀。在接下來幾日牛泗每天都去戴圭處向其請教一些製符和馴獸的知識,要說這戴圭還真是人才,其對初級法術符咒的理解竟然出奇的透徹,有些地方就是與向之清比起來都是有過之無不及的。一連來了幾天後問題也大部分解決了。


    這天問完問題,戴圭語重心長的說道:“牛師弟好學,在我見過的所有弟子中都是佼佼者了。我知道牛師弟對煉器也是頗有天賦,現在更是鑽研製符禦獸之道,這本是好事,可是這哪一項學問不是博大精深啊,但是人的精力總是有限的,牛師弟還是要以修煉為主呀,早日進階築基才是硬道理。這些手段雖然在初期對我們幫助很大,但說到底還是要以強大的修為作為基礎才行呀。沒有修為這一切都是一場空呀。”說著戴圭竟然歎起氣來。


    牛泗自是多謝戴師兄的提點,不過五行之體需要的資源實在龐大就像個無底洞一樣,自己吃糖豆一樣嗑了這多丹藥也才不過煉氣七層,這要是馬勤有如此多丹藥供應隻怕早就築基期都到了。但這些說了又有何用呢。


    謝過戴圭牛泗告辭回去,心中打定主意學完製符,自己就再也不再涉獵其他技藝了。專心修煉直到築基,反正有兩個技能目前也足以養活自己了。


    就在快回到自己小院的時候,牛泗看見一個人影,鬼鬼祟祟的正在自己院子外麵打量著什麽,牛泗趕緊運起逍遙遁躲了起來,“原來是他。”這人牛泗竟然認識,正是前不久爭奪庭院的童懷衍。牛泗也不出聲,想看看對方到底要做什麽。這童懷衍果然在看看四周無人後,縱身一躍進到小院裏去。牛泗不禁麵色一沉,這家夥偷偷摸摸跳進自己的院子,定然是不懷好意。心想難道要對自己不利不成,既然如此就別怪牛某人不客氣了。


    小院內是有陣法的,童懷衍一進去就激發了陣法,眼見景色一變一條小路出現在腳下,可是他卻怎麽都走不到門前,就在他意識到有陣法的時候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再次醒來時已在屋內,渾身法力已被禁製住了,他調動丹田法力衝擊幾次完全沒有效果。


    “我要是你就不會做這種不明智之舉。”牛泗淡淡的說道。


    “你想怎樣?。”童懷衍神色間不免有些慌張。他自己怎麽也想不明白,為什麽對方每次都能輕易擊暈自己。這讓他對自己煉氣九層的修為產生了深深的懷疑。


    “不是我想怎樣,而是你想怎樣。偷偷摸摸的來我這裏幹什麽,老實說出來我也許會放過你。不然嗎,恐怕也隻有死路一條了,一個煉氣弟子消失,恐怕也不算什麽稀奇事。”牛泗說道。


    “你不能殺我,有人看見我來找你了。”童懷衍道。


    “那你是不準備說了。算了還是我來吧。”牛泗說道,本來牛泗也不想在百丈門殺人,但是總被人惦記也不是事呀。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說罷牛泗伸手按住童懷衍的頭一道黑影沒入其中自然是天魔了。


    “主人,根據這小子的記憶這房子裏竟然有間密室,裏麵似乎有些東西,不過這些東西不是上個院子主人的,而是上上個院子主人的,那人正是這小子的哥哥。不過上個院子主人似乎沒有發現過密室。”天魔道。


    牛泗也納悶,自己住了有些天了,自己也沒有發現呢。“機關在哪裏知道嗎”牛泗問道。


    “他也不知道,但是知道了密室總會找到的,”天魔道。


    “那倒是,以前不知道有這回事,自然不會留心,現在知道了當然不一樣了。不過還是先處理下這人再說吧。”於是先讓哀牢吞噬一番接著毀屍滅跡起來。


    “有人見他來過這裏可是有些麻煩。”天魔道。


    “那倒也是未必,有人見他來過,自然會有人見他離開的。”牛泗道。


    說著身形一變,變成了童懷衍的樣子,拿過對方儲物袋,把其極品法器飛劍煉化了,然後向著山門方向飛去。山門登記一下隻說是去了三星穀坊市。然後繞了一圈悄悄的趁夜晚施展月逍遙跟在別的弟子身後又返回了小院。以後就是有人發現童懷衍消失了也不會懷疑到自己身上,畢竟有山門登記在哪裏。而且誰又會在乎一個煉氣修士的死活呢,每年外出後消失不見的弟子都有幾個,也沒見有誰關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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