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牛泗悄悄落下,一路潛行過去,要說這隱匿潛行的功夫牛,泗還是有信心的,這是他以前軍中練就的本事。向著目標慢慢的摸進,原來在小瀑布的後麵還有個山洞,一條狹窄的石路通到裏麵的山洞極為隱蔽,要是不知道有山洞的存在是極難發現的,此時牛泗潛到山洞前就聽見裏麵的動靜了。


    “老張,你說就憑這個丫頭,苗元那小子能就範嗎?”一人說道。


    “難說,無花城都知道這小子重情義,恐怕會吧。”另一人聲音有些滄桑,估計這就是那個叫老張的人。


    “嗯,聽說苗元後麵可是有百丈山撐腰的,百丈山我們惹得起?”先前那人又道。


    “老六,百丈門我們肯定是惹不起的,不過上麵那位似乎是要惹一惹的了。”老張道。


    “那位就不怕百丈門的仙師來報複?”老六道。


    “怕肯定是不怕的,那位在這裏招惹事端,恐怕就是為了要對付百丈山的。那位估計也是有來頭的。他究竟要做什麽我們也不得而知了,不過大當家問過,那位當時就說了三個字。”老張道。


    “什麽字”老六不由得好奇道。


    “當棋子”老張說,


    “當棋子?什麽意思嗎?”老六問道,


    “我也不知道,大當家也是莫名其妙。”老張說。


    “你說那苗元手裏真的有上百年的靈草,有也早就送到百丈山了吧,綁了這丫頭真的有用?”老六說。


    “也許有,也許沒有,不管怎麽樣都是有用的。”老張說。


    “哦,這又怎麽說,沒有靈草也能有用?”老六說道。


    “當然,因為那位的目的根本就不是什麽百年靈草。”老張說道。


    “那是什麽?”老六問道。


    “那恐怕就是我了。”一個聲音突然說到,老六還沒有轉過頭來就眼前一黑不醒人事了。一把劍也架到了老張的脖子上。聲音自然是牛泗的了。


    “百丈山的修士竟然這麽快就找到這裏了。”老張有點頹然的說道。這老張聽著聲音滄桑,人倒是還頗為年輕。


    “嗬嗬,竟然猜到了我的身份。”牛泗當然不會承認自己是湊巧了。“你叫什麽名字,今年多大?”牛泗問道。


    “我叫張有理,今年三十六歲”老張答道。


    “裏麵綁著的人是誰?”牛泗問道。


    “據說是苗元的妹妹,叫苗芳芳。”老張說道。


    “綁來多久了?”牛泗。


    “一天時間。”老張知道這些也是一些審問的的技巧,先從簡單的問題問起,間或穿插一些自己知道的信息。已驗證對方是否說謊。在他想來。肯定苗元已經把妹妹被綁的消息告訴百丈山修士了,其實他哪裏知道,牛泗剛剛到根本不知道這些的。


    “說說看,你們上麵那位是修仙者了,什麽實力。”牛泗問道。


    “什麽實力我也不清楚,隻是知道是修仙者,實力極其強大,還有一個護衛,刀槍不入。”老張說道。


    “他叫什麽名字來自哪裏”牛泗問道。


    “不知道名字,聽大當家的叫他席仙師,好像是來自西邊。”老張回答道。


    “可曾施展過什麽手段?”牛泗問道。


    “施展過,一個小幡能拘人的魂魄?”老張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


    “這大概是個魔道修士。”牛泗想到。


    其實向之清之前也跟牛泗提過,修仙界所謂的魔道正道之分,主要是正道修的主要道門功法,講究的是循序漸進,天人合一,而魔道功法講究的是勇猛精進另辟蹊徑,由於功法的緣故魔道修士難免會急功近利,殺人越貨更是平常之事。然而正道修士也未必就做的少了隻是更虛偽罷了,這方麵反而魔道修士真性情來的更痛快。實際上也是這樣,哪有什麽好人和壞人,隻是立場不同和利益衝突罷了。而百丈門則是既不屬於正道也不屬於魔道大雜燴,什麽功法都有的。


    “你們是什麽幫派,有多少人,可還有什麽布置。”牛泗接著問。


    “我們是梅花幫,幫主叫做梅三鼎,有40多人,那席仙師似乎是在這山裏做了些布置,不過是什麽我就不知道了。我這就要死了嗎?”這老張倒是明白,自己說完估計對方就要滅口了。接著眼前一黑,就被牛泗打暈過去。


    至於殺人滅口的事牛泗是沒少幹過,但是不代表每一次都要這樣。他又不是心理變態,不是被逼無奈一般是不會殺人的。隻是這世界是個弱肉強食的世界,人的命比紙還薄。修仙者更是不把凡人當人看待,動則喊打喊殺,以為自己能決定別人的命運。但這不代表牛泗就得這樣。牛泗拍醒那個叫老六的,如是問了一遍大致跟老張沒什麽不同隻是知道的更少罷了。


    牛泗把老張拍醒,說道:“你死不死,對我並無多大威脅,但是我在無花城恐怕還要呆幾天,你們最好不要讓我再見到你們,往東三百裏有個芙蓉城你去哪裏發展如何?”


    “仙師隻要放我一條生路,我老張以後一定唯命是從。”老張趕緊答道。對於修仙者他沒有反抗的機會,聽到能活命哪有不答應之理。


    “此間事了我會去芙蓉城找你,以後有百歲山的支持,想來不會比現在差的。你城中是否還有家眷,要一起接走嗎?”


    牛泗問道。


    “我就單身一人,沒有什麽家眷的,我這就去芙蓉城等待仙師。”老張說道,“在走之前讓我先替仙師做件事吧。”


    說著拔出身後的長刀,一刀捅在了老六的心窩裏,可憐老六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死的。牛泗一開始不禁愣了一下,不過馬上就明白過來,這是投名狀了。老張是怕牛泗懷疑自己半路跑回去,這投名狀已交,算是徹底的斷了自己的後路。


    牛泗心中本也無所謂的,隻是看老張頭腦清晰想為自己留點布置罷了,本也是摟草打兔子的事,沒想到老張如此上道。其實也不怪老張如此,能搭上百丈門的關係,自然是要牢牢把握的。捅完老六,老張跟牛泗約定好接頭記號後,就施禮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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