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你幹嘛！”
周林一鬆手，將趙晴放下，然後立刻彎下腰，從褲袋裏掏出紙巾擦拭滿頭滿臉的嘔吐物。
趙晴雙腳落地，心有餘悸的看著堆滿了幹屍和人類枯骨的圓形大廳，忍不住再一次吐了出來。
作為考古研究生，她參與挖掘過很多古墓，枯骨和幹屍不知見過多少。
進入當前詭異的地下空間，更是見識了那麽多可怕的僵屍。
說實話，那些僵屍給她的感覺是恐懼，並沒有讓她有多反胃，可眼前的景象，著實令人忍不住。
近千平米的圓形大廳內，密密麻麻堆了快一米高，全是殘缺不全的黢黑幹屍和白色的人骨，在頭燈的照射下，散發著瘮人的光澤。
給趙晴帶來的視覺衝擊，不亞於二戰電影中集中營處理屍體的影像。
這一幕若讓有密集恐懼症的人看到，可能反應會更強烈。
好一會兒內心才稍稍有了點適應。
至少這無數幹屍和人骨都不會動，可能不是僵屍，否則趙晴懷疑就算有周林在場，她倆也難以幸免。
一想到周林，這才注意到自己吐了對方一頭一臉。
再看這家夥用了兩包餐巾紙才擦掉頭臉上的嘔吐物，又向他祖師爺要了一瓶礦泉水，正彎著腰往腦袋上澆水。
“對不起對不起，我剛才沒忍住，來讓我幫你清洗。”
趙晴一臉歉意的走過去，接過對方手裏的礦泉水，小心的往他頭上一點一點倒水。
直到一升水全部用完，周林才勉強覺著洗幹淨，非常不滿的說道：“你特娘的把我當馬桶啊，又是尿又是吐的，下次是不是還要拉我身上！”
“真對不住，我下次不會了。”趙晴心理有愧，隻能不停的道歉。
“還敢有下次？信不信我把你喂僵屍！”周林怒道。
趙晴心裏一急，便不由的開始口不擇言，“你要是生氣，下次讓你尿我身上！”
“草！你惡不惡心！”周林頓時對她無語。
趙晴臉上一紅，便又繼續不停的道歉。
周林懶得跟她廢話，轉身走向屍堆，伸手從上麵拽下來半截殘軀丟過來，“把他身上值錢的東西扒下來。”
趙晴一愣，道：“這裏這麽多古屍，你都要扒麽？”
“不然呢，要不來這裏幹嘛！”
周林說著又薅下來一截枯骨斷肢，擼下上麵的戒指，然後隨手將骨頭扔到兩人來的通道中。
“不是……你……”
趙晴忽然發現了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你找的這條路，不是能讓咱們出去的路？”
“這才哪到哪兒，好容易來一趟，不仔細轉一圈怎麽可能出去。”周林語氣輕鬆的說道。
趙晴都快瘋了，急道：“這裏這麽危險，你能不能先找到出去的路，咱們回去多找些人再一起過來！”
周林嗤笑一聲，道：“有你一個就很累贅了，你再找些人過來幹嘛，送死麽？”
趙晴愣住，隨即發現，就算教授和其他隊員全過來又怎麽樣，可能隨便一個僵屍就能將他們團滅。
來沙漠探險的這麽多人，能對付那些僵屍的，恐怕隻有周林一個人。
除非他們離開信號被屏蔽的區域，用衛星電話搖來更多的人。
但一想到之前那個速度飛快，連周林的法器木劍都劈不開的厲害僵屍，可能來再多人都沒有用。
卻不知道找一些和尚道士過來行不行。
既然周林這個不知真假的小道士都能借用神仙的手段對抗僵屍，說不定還能找來更加厲害的高僧和道長。
但這種事情怎麽跟別人解釋，誰會相信？
幸虧拍的有視頻，隻要讓別人看到視頻，就可以證明自己並不是胡編亂造。
雖然趙晴想到了一個比較合理的解決方案，但這一切的前提，卻是需要周林帶著她活著出去。
可眼下的情形，周林明顯要把這裏值錢的東西搜刮幹淨才肯罷休。
自己現在已經完全沒有了話語權，就算反對也沒用。
沒辦法，隻能盡量配合對方，先把這些屍體身上值錢的玩意兒扒下來再說。
可問題是，大廳裏的殘屍也太多了，兩個人也根本幹不完呐！
趙晴掃視四周，注意到圓形大廳一圈都是砂岩的牆壁，天花板還是流沙，整個大廳除了她兩個進來的通道外，並沒有別的出口。
又看到周林飛快的搜刮完半具殘屍，隨手便丟到來時的通道中，忍不住問道：“這裏是不是還有別的出口？”
“沒有了，幹完活咱倆原路返回！你抓緊點時間。”周林說著又丟給她幾截幹屍。
趙晴急道：“那你就不要把骨頭丟到通道裏，不然塞滿了待會兒怎麽出去！”
“燒啊！很快就燒完了。”周林拔出插在腰間的木劍，手腕一抖，木劍上燃起火焰。
趙晴立刻道：“千萬別燒！”
“怎麽了？”周林停下動作。
“這些幹屍都有研究價值，你一燒就什麽都沒了。”趙晴道。
之前是她要燒外麵的毒蟲周林不肯，現在周林打算把搜刮過的幹屍燒掉她又不願意了。
周林歎口氣，熄滅木劍的火焰，又丟給她一具枯骨，道：“那你把搜過的幹屍靠牆摞起來，不要跟這些混了。”
趙晴這時候沒了別的選擇，隻能按照對方的吩咐準備做事。
身上沒有裝手機的地方，在還給對方之前，她偷偷點開相冊，結果發現裏麵除了自己拍攝的視頻和照片之外，什麽都沒有。
心裏不僅疑惑，難道那家夥身上裝了兩個手機？
可能性不大，興許他剛才給自己拍視頻，都隻是裝個樣子開玩笑而已。
看來這家夥還知道什麽事情能做，什麽事情不能做。
交出手機後，趙晴便兢兢業業的開始從幹屍身上扒東西，找出來的所有物品都堆在一個角落，然後將那些殘肢整整齊齊的碼放在牆壁旁邊。
牆壁距離屍堆直接的位置非常狹窄，不過隻要不停的清理屍堆，應該能騰出更多的地方。
但是沒幹多久，周林便提醒她不要踩入堆放幹屍的區域，說下麵有對她能產生威脅的東西。
想到之前自己差點被抽成人幹，趙晴頓時又嚇出一身冷汗，幹活的動作更加小心。
周林那邊跟沒事人一樣，手上動作飛快，搜過的幹屍隨手便丟在身後，看到趙晴這邊剛剛弄完，便又丟過來幾具。
還不時的給她介紹：“這個衣著應該是波斯人，你好好搜搜。”
“咦，這個像瓦剌人！”
“呦，還有龜茲人呢！”
一具具包裹著破布爛片的殘軀被扔過來，讓趙晴應顧不暇，對於西域這邊古人的衣著和配飾，她還真了解不多。
算上這次沙漠探險，她也是第一次來西部參與考古，所以根本搞不清周林說的是真是假。
當然了，隻要這些屍體和衣物還在，將來總能搞清楚來曆，隻是少了那些金閃閃的飾物之後，不知會不會對將來的考證帶來困擾。
此刻趙晴越來越懷疑周林搜撿這些東西，到底是不是給他的那個神仙祖師爺。
但沒有證據她也不敢亂說。
萬一惹得對方不高興，把自己丟在這裏怎麽辦。
超過幾千具幹屍，大部分身上都有金銀飾品，都說財帛動人心，自己若將懷疑說出來，搞不好會被他滅口。
在當前處境下，對方想滅口太容易了。
都不需要親自動手，隻需獨自離開，讓自己自生自滅就行了。
也不知幹了多久，屍堆差不多清理出三分之一，地麵露出一個烏黑線條繪製的圓形圖案。
用周林的說法，這就是一個用人血繪製的法陣。
趙晴累的不行，也不敢靠近法陣，勉強在靠牆處的一小塊空地蹲下來，道：“歇一會兒吧，我幹不動了。”
“行，那你歇著，餓不餓，要不要吃東西？”周林停止給她仍屍體，轉頭問道。
“有吃的麽？我十幾個鍾頭都沒吃東西了！”趙晴眼中冒出希望。
“沒吃東西還吐我一身！”周林怒道。
趙晴很是不好意思，道：“那是之前吃的零食，就是吐過之後肚子裏才空的，這會兒感覺胃裏像在燃燒。”
周林踩著被他搜過的幹屍大踏步走過來，從褲袋裏掏出兩把牛肉幹。
條裝的牛肉幹拇指粗細，被剪成一截一截的，單獨包裝。
趙晴粗略一數，這家夥掏出的足有十七八條。
忍不住問道：“你褲兜裏到底裝了多少東西？”
“深不見底！”周林得意的拍拍口袋，然後看向她身邊堆的跟小山一樣的金銀配飾，“這都是你找到的東西？”
趙晴點頭道：“是，這些你都可以拿走，旁邊那些文書研究價值很高，能不能留給我？”
周林看了眼金銀旁邊的十幾件信折一類的物件，道：“想要你就留著，對了，這幾個通關文牒也給你。”
說著拿出幾件硬殼包錦的折頁，也放入那些文書當中。
趙晴知道這是對方專門給自己留意的東西，心中暗暗感激。
不過這會兒再有價值的文物也沒一根牛肉幹的吸引力大，她用力撕開一條牛肉幹的包裝，直接塞入口中，用力的嚼了起來。
周林一鬆手，將趙晴放下，然後立刻彎下腰，從褲袋裏掏出紙巾擦拭滿頭滿臉的嘔吐物。
趙晴雙腳落地，心有餘悸的看著堆滿了幹屍和人類枯骨的圓形大廳，忍不住再一次吐了出來。
作為考古研究生，她參與挖掘過很多古墓，枯骨和幹屍不知見過多少。
進入當前詭異的地下空間，更是見識了那麽多可怕的僵屍。
說實話，那些僵屍給她的感覺是恐懼，並沒有讓她有多反胃，可眼前的景象，著實令人忍不住。
近千平米的圓形大廳內，密密麻麻堆了快一米高，全是殘缺不全的黢黑幹屍和白色的人骨，在頭燈的照射下，散發著瘮人的光澤。
給趙晴帶來的視覺衝擊，不亞於二戰電影中集中營處理屍體的影像。
這一幕若讓有密集恐懼症的人看到，可能反應會更強烈。
好一會兒內心才稍稍有了點適應。
至少這無數幹屍和人骨都不會動，可能不是僵屍，否則趙晴懷疑就算有周林在場，她倆也難以幸免。
一想到周林，這才注意到自己吐了對方一頭一臉。
再看這家夥用了兩包餐巾紙才擦掉頭臉上的嘔吐物，又向他祖師爺要了一瓶礦泉水，正彎著腰往腦袋上澆水。
“對不起對不起，我剛才沒忍住，來讓我幫你清洗。”
趙晴一臉歉意的走過去，接過對方手裏的礦泉水，小心的往他頭上一點一點倒水。
直到一升水全部用完，周林才勉強覺著洗幹淨，非常不滿的說道：“你特娘的把我當馬桶啊，又是尿又是吐的，下次是不是還要拉我身上！”
“真對不住，我下次不會了。”趙晴心理有愧，隻能不停的道歉。
“還敢有下次？信不信我把你喂僵屍！”周林怒道。
趙晴心裏一急，便不由的開始口不擇言，“你要是生氣，下次讓你尿我身上！”
“草！你惡不惡心！”周林頓時對她無語。
趙晴臉上一紅，便又繼續不停的道歉。
周林懶得跟她廢話，轉身走向屍堆，伸手從上麵拽下來半截殘軀丟過來，“把他身上值錢的東西扒下來。”
趙晴一愣，道：“這裏這麽多古屍，你都要扒麽？”
“不然呢，要不來這裏幹嘛！”
周林說著又薅下來一截枯骨斷肢，擼下上麵的戒指，然後隨手將骨頭扔到兩人來的通道中。
“不是……你……”
趙晴忽然發現了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你找的這條路，不是能讓咱們出去的路？”
“這才哪到哪兒，好容易來一趟，不仔細轉一圈怎麽可能出去。”周林語氣輕鬆的說道。
趙晴都快瘋了，急道：“這裏這麽危險，你能不能先找到出去的路，咱們回去多找些人再一起過來！”
周林嗤笑一聲，道：“有你一個就很累贅了，你再找些人過來幹嘛，送死麽？”
趙晴愣住，隨即發現，就算教授和其他隊員全過來又怎麽樣，可能隨便一個僵屍就能將他們團滅。
來沙漠探險的這麽多人，能對付那些僵屍的，恐怕隻有周林一個人。
除非他們離開信號被屏蔽的區域，用衛星電話搖來更多的人。
但一想到之前那個速度飛快，連周林的法器木劍都劈不開的厲害僵屍，可能來再多人都沒有用。
卻不知道找一些和尚道士過來行不行。
既然周林這個不知真假的小道士都能借用神仙的手段對抗僵屍，說不定還能找來更加厲害的高僧和道長。
但這種事情怎麽跟別人解釋，誰會相信？
幸虧拍的有視頻，隻要讓別人看到視頻，就可以證明自己並不是胡編亂造。
雖然趙晴想到了一個比較合理的解決方案，但這一切的前提，卻是需要周林帶著她活著出去。
可眼下的情形，周林明顯要把這裏值錢的東西搜刮幹淨才肯罷休。
自己現在已經完全沒有了話語權，就算反對也沒用。
沒辦法，隻能盡量配合對方，先把這些屍體身上值錢的玩意兒扒下來再說。
可問題是，大廳裏的殘屍也太多了，兩個人也根本幹不完呐！
趙晴掃視四周，注意到圓形大廳一圈都是砂岩的牆壁，天花板還是流沙，整個大廳除了她兩個進來的通道外，並沒有別的出口。
又看到周林飛快的搜刮完半具殘屍，隨手便丟到來時的通道中，忍不住問道：“這裏是不是還有別的出口？”
“沒有了，幹完活咱倆原路返回！你抓緊點時間。”周林說著又丟給她幾截幹屍。
趙晴急道：“那你就不要把骨頭丟到通道裏，不然塞滿了待會兒怎麽出去！”
“燒啊！很快就燒完了。”周林拔出插在腰間的木劍，手腕一抖，木劍上燃起火焰。
趙晴立刻道：“千萬別燒！”
“怎麽了？”周林停下動作。
“這些幹屍都有研究價值，你一燒就什麽都沒了。”趙晴道。
之前是她要燒外麵的毒蟲周林不肯，現在周林打算把搜刮過的幹屍燒掉她又不願意了。
周林歎口氣，熄滅木劍的火焰，又丟給她一具枯骨，道：“那你把搜過的幹屍靠牆摞起來，不要跟這些混了。”
趙晴這時候沒了別的選擇，隻能按照對方的吩咐準備做事。
身上沒有裝手機的地方，在還給對方之前，她偷偷點開相冊，結果發現裏麵除了自己拍攝的視頻和照片之外，什麽都沒有。
心裏不僅疑惑，難道那家夥身上裝了兩個手機？
可能性不大，興許他剛才給自己拍視頻，都隻是裝個樣子開玩笑而已。
看來這家夥還知道什麽事情能做，什麽事情不能做。
交出手機後，趙晴便兢兢業業的開始從幹屍身上扒東西，找出來的所有物品都堆在一個角落，然後將那些殘肢整整齊齊的碼放在牆壁旁邊。
牆壁距離屍堆直接的位置非常狹窄，不過隻要不停的清理屍堆，應該能騰出更多的地方。
但是沒幹多久，周林便提醒她不要踩入堆放幹屍的區域，說下麵有對她能產生威脅的東西。
想到之前自己差點被抽成人幹，趙晴頓時又嚇出一身冷汗，幹活的動作更加小心。
周林那邊跟沒事人一樣，手上動作飛快，搜過的幹屍隨手便丟在身後，看到趙晴這邊剛剛弄完，便又丟過來幾具。
還不時的給她介紹：“這個衣著應該是波斯人，你好好搜搜。”
“咦，這個像瓦剌人！”
“呦，還有龜茲人呢！”
一具具包裹著破布爛片的殘軀被扔過來，讓趙晴應顧不暇，對於西域這邊古人的衣著和配飾，她還真了解不多。
算上這次沙漠探險，她也是第一次來西部參與考古，所以根本搞不清周林說的是真是假。
當然了，隻要這些屍體和衣物還在，將來總能搞清楚來曆，隻是少了那些金閃閃的飾物之後，不知會不會對將來的考證帶來困擾。
此刻趙晴越來越懷疑周林搜撿這些東西，到底是不是給他的那個神仙祖師爺。
但沒有證據她也不敢亂說。
萬一惹得對方不高興，把自己丟在這裏怎麽辦。
超過幾千具幹屍，大部分身上都有金銀飾品，都說財帛動人心，自己若將懷疑說出來，搞不好會被他滅口。
在當前處境下，對方想滅口太容易了。
都不需要親自動手，隻需獨自離開，讓自己自生自滅就行了。
也不知幹了多久，屍堆差不多清理出三分之一，地麵露出一個烏黑線條繪製的圓形圖案。
用周林的說法，這就是一個用人血繪製的法陣。
趙晴累的不行，也不敢靠近法陣，勉強在靠牆處的一小塊空地蹲下來，道：“歇一會兒吧，我幹不動了。”
“行，那你歇著，餓不餓，要不要吃東西？”周林停止給她仍屍體，轉頭問道。
“有吃的麽？我十幾個鍾頭都沒吃東西了！”趙晴眼中冒出希望。
“沒吃東西還吐我一身！”周林怒道。
趙晴很是不好意思，道：“那是之前吃的零食，就是吐過之後肚子裏才空的，這會兒感覺胃裏像在燃燒。”
周林踩著被他搜過的幹屍大踏步走過來，從褲袋裏掏出兩把牛肉幹。
條裝的牛肉幹拇指粗細，被剪成一截一截的，單獨包裝。
趙晴粗略一數，這家夥掏出的足有十七八條。
忍不住問道：“你褲兜裏到底裝了多少東西？”
“深不見底！”周林得意的拍拍口袋，然後看向她身邊堆的跟小山一樣的金銀配飾，“這都是你找到的東西？”
趙晴點頭道：“是，這些你都可以拿走，旁邊那些文書研究價值很高，能不能留給我？”
周林看了眼金銀旁邊的十幾件信折一類的物件，道：“想要你就留著，對了，這幾個通關文牒也給你。”
說著拿出幾件硬殼包錦的折頁，也放入那些文書當中。
趙晴知道這是對方專門給自己留意的東西，心中暗暗感激。
不過這會兒再有價值的文物也沒一根牛肉幹的吸引力大，她用力撕開一條牛肉幹的包裝，直接塞入口中，用力的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