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自道滅了兩個門衛之後,並沒有直接去找派出所所長;而是去了市區,想要找到他的幾個朋友。


    好久沒見,他也是挺想念那幾個好朋友;隻是不知道,他們現在都成什麽樣了。


    雖然他的速度很快,但是為了不造成詭異事件,他選擇乘坐公交車;之所以是公交車,是因為他喜歡坐在公交車裏的那種感覺;看著窗外的景色,心中說不出的玄妙。


    趙自道等到了公交車,坐在椅子上看著外麵的景色,聽著周圍人的議論,感覺,很快意。


    不過時間總是匆匆而過,趙自道很快就來到了市區;拿出手機,他撥打了好朋友程文武的手機號碼。


    結果,電話裏麵很快就傳來了服務器的聲音:


    “您撥打的用戶是空號,請查證後再波。”


    原本略顯興奮的心情,頓時有一絲失落;這個與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居然換了號碼,不知道其他幾人,還能不能聯係上。


    趙自道想了想,又撥通了昭越軍的號碼,結果依然一樣,他也換了號碼。


    找到最後一個於力宏的號碼,他的心裏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二十多年過去,他的號碼估計也應該換了。


    等到他按下撥號鍵,幾秒之後,裏麵便傳來了響鈴;不過這鈴聲聽起來似乎像是流行音樂,可不像是四十多歲之人喜歡的類型。


    趙自道眉頭不禁微皺,等了大約五六秒的時間,便直接被對方接通了。


    不等趙自道說話,裏麵便傳來了一個青年女子的聲音:


    “您好,請問您是哪位?”


    趙自道微微張口,平靜的問道:


    “請問一下你現在所使用的手機是你自己的嗎?你認識於力宏嗎?”


    說完話後,趙自道仔細的聽著手機裏的聲音;而那女子沉默了一下,平靜的回道:


    “抱歉這手機的確是我自己的,而且我不認識叫於力宏的人;如果沒猜錯的話,你可能打錯電話了。”


    趙自道一陣沉默,微微的歎了口氣;說了一聲謝謝後,便掛了電話;他看著周圍的高樓大廈,與二十年前已經截然不同;相對而言,這裏讓他感覺非常的陌生。


    雖然知道幾個朋友的住處,但是他問了一下;那些人根本就不知道有那麽一個地方,隻有一個年齡稍大的人,想了一陣確定的告訴他,那幾個小區早就拆遷了;至於裏麵的人去了哪裏,他自然不會知道。


    他又想到了另外一個朋友,不知道那人現在還在不在精神病院;不過如果其他幾人都離開的話,估計也會把他帶走吧!


    隨便的攔下一輛出租車,趙自道說出了那精神病院的名字;慶幸的是這個精神病院沒有移走,並且離此並不太遠。


    而就在此時,市區的一處公寓中;一個十八九歲的女孩正在把玩著手中的手機,時不時的還會笑上一下。


    突然書房中走出一個看上去瘦弱的中年人,臉色略顯慘白,但是其眼中精光閃動,太陽穴更是高高鼓起;稍有點見識的人都可以看出此人身上有真功夫,而是實力絕對飛同一般。


    看著自己的女兒,中年人微微的笑了下;當他的目光落到女兒的手機上時,不禁想起了什麽,平靜的問道:


    “最近有沒有陌生人打電話給我那張卡上,如果有的話,可千萬要告訴我。”


    女子微哼一聲,顯然對中年男子極為不滿;不過中年男子卻是不以為意,反而因為女兒可愛的樣子,不禁再次笑了起來。


    女子想了下,不慌不忙的說道:


    “哦,對了,剛才還有人打電話給這張卡上;說是找一個叫做於力宏的人,這個人爸爸你認識嗎?”


    中年男子一聽,不由的臉色微變;他語氣突然變得鄭重無比,略顯急促的開口問道:


    “他說他是誰了沒有。”


    看著父親緊張的樣子,女子心中奇怪萬分;要知道這張卡曾經也接到了幾個電話,但是自己的父親從來就沒有如此鄭重;難道說,剛才的那個人父親真的認識,可是自己的父親不是叫做李冬明嗎?


    雖然心中不解,但他依然老實的回答道:


    “他沒有告訴我他叫什麽名字,不過我有他的號碼,以你的身份,應該輕易的就可以查出剛才那人的身份。”


    說著,她撥動手機將剛才的號碼找了出來;而中年男子看到了這個號碼之後,臉色立刻大變。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陰沉,猛的搶過女兒手中的手機;緊接著,便將上麵的號碼刪掉。


    刪完號碼之後,他鄭重的看著自己的女兒,冷冷的說道:


    “記住,今天就當沒有接過這個號碼,不準和第三個人說起這件事,哪怕是你的姐姐和你媽媽,也同樣不可以;不準好奇心去查這個號碼,知道了嗎?”


    父親鄭重的樣子把女子嚇了一跳,她愣愣的點了點頭,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身為國家特殊人員的父親,什麽時候變得如此鄭重;難道說,剛才來電話的那人是什麽非常厲害的恐怖分子,這個原因好像非常的恰當。


    看著女兒點頭,中年男子這才放下心來;隨後他直接走出了家門,開著車向著趙自道所去的方向駛去。


    沒過多久,他便找到了自己好朋友戚光所在的精神病院;二十多年的流逝,這裏已經沒有了原來的樣子;有幾棟房子被拆了重建,想必這裏的人增加了不少。


    當他走進精神病院後,立刻便有一個保安攔住了他;那保安有四十多歲的樣子,看著趙自道眼中充滿了疑惑。


    這種疑惑不是普通的奇怪,就好像他曾經見過趙自道一般;隻是或許因為時間太長,他一時之間還想不起來。


    而趙自道隻是瞬間,便確定此人恐怕二十年前見過他;畢竟在二十年前他在這裏殺了幾個人,當時可是被網上通緝了很久;身為這裏的保安,對他有些印象也不奇怪。


    趙自道心中平靜異常,他微笑的看著那保安,笑道:


    “可不可以請你到保安室幫我找一下我的朋友,他也是這精神病院的病人;在我的記憶中,他應該還沒有離開才對。”


    那保安想了下,微微的搖了搖頭;衝趙自道一揮手,便呆著他向著保安室走去。


    到了保安室後,那保安坐在椅子上,拿出一個筆記本,平靜的張口問道:


    “叫什麽名字,身份證號是多少,來找的人叫什麽,多大了?”


    一連說出四個問題後,他都沒有抬起頭看過趙自道一次;不過趙自道卻是沒有在意,而是平靜的說道:


    “我要找的人叫戚光,他現在有四十四歲了吧;他是二十年前被送進來的,當時並沒有確診究竟是什麽精神病。”


    聽到趙自道把話說完,那保安立刻愣住了;他緩緩的抬頭看了眼微笑不已的趙自道,片刻後,才平靜的說道:


    “好,你等一下,我這就去把人給你帶過來。”


    說著,那中年人便起身準備離開;而趙自道卻是冷冷一笑,平淡的說道:


    “不用那麽麻煩,我隻想知道他現在還在不在這裏;如果在的話,在哪一間就可以了。”


    剛轉過去的中年男子麵色一頓,轉過頭冷冷的說道:


    “對不起,我也是按規矩辦事;如果你有什麽意見的話,可以投訴我。”


    說完這話,中年保安一轉頭便向著保安室外麵走去;看著腳步越來越快的中年保安,趙自道微微的歎了口氣;說實話,他可是真的不想多事。


    突然中年保安感覺到後背一痛,身體瞬間失去了平衡;緊接著他“砰”的一聲跌倒在地,轉過頭,卻發現對方居然出現在他的身旁,並且一隻腳踩在了自己的右手之上。


    中年保安剛想反抗,卻見對方神色一狠;隨後隻聽連續幾聲“哢嚓”,他的手指骨居然全部都被踩碎。


    中年保安張嘴發出無聲的慘叫,劇烈的疼痛差點讓他暈過去;再次看向趙自道時,他的眼中充滿了驚恐。


    趙自道神色平靜,看著中年保安,冷冷的說道:


    “記憶力這麽好幹什麽,都二十年過去了,還沒有忘記我;告訴我,我的那個朋友怎麽樣了。”


    聽著眼前之人說出此話,中年保安眼中更加害怕;因為二十年的光陰過去,麵前的人卻是沒有絲毫的改變;這是什麽原因,難道說這是詛咒的力量。


    不過他的震驚沒有持續多久,便感覺到了手上劇烈的疼痛;此時的他想也不想,便立刻回答道:


    “他不在這裏,十五年前就被京都的精神病專家給接走了;至於到底是因為什麽,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們院長據說和那人很熟,說不定他知道什麽。”


    趙自道聽到心裏,心中不禁升起一絲怒火;真是沒有想到,這件事居然和京都牽扯上關係了;看來自己當時想的沒錯,戚光恐怕現在已經被研究了;就是不知道,在那種非人的折磨之下,戚光還活著沒有。


    想到當年的種種,趙自道不禁拳頭緊握;他心中發誓,如果戚光有什麽事,他一定讓此事相關的所有人為他陪葬;不管那人是誰,哪怕是總統也不可以。


    趙自道手中突然出現一團火球,輕輕一甩,將扔到了那中年保安的身上;隨後那保安尚不及一聲慘叫,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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