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毅對郝建平充滿了好奇,自從郝建平把瓦格良號搞回來他就已經注意到郝建平了,不過他想他這一輩子也不會有跟郝建平打交道的機會。.org


    常毅所在的部隊可以說是中**隊中最大的秘密之一,整個部隊隻有不到一百人,所有的成員都是自十來歲培養起來的,而且隻從那些政治絕對可靠的紅色家庭中招募,經過層層的淘汰選拔,到最後能夠留下來的人不足千分之一,而這支部隊的服役期限則是終身,就算你到了退休的年齡,國家也會給你安排一個合適的養老所在,言行都受到嚴格的監管,就算如此,那些夠級別的紅色家庭依舊對這支部隊趨之若鶩,想方設法的想要把自己的子女送到這支部隊中去,這不是顏麵,而是責任,是自己對黨對國家一片忠誠的延續。


    這支部隊沒有番號,駐地也也沒有幾個人知曉,最高首長對外的稱呼也隻是隊長,其次是中隊長小隊長,誰也不知道他們的軍銜應該算什麽,所有的隊員們隻知道能夠成為這支部隊的小隊長,就有權利調動軍分區的部隊協同他們進行任務,而一個小隊長的職務沒有經過幾次生與死的考驗是不可能得到的。


    這支部隊唯一的指揮權在中央軍委,能夠向他們下達任務的隻有屈指可數的幾個人。


    唐凱是這支部隊的小隊長,是用身上的十一塊傷疤換來的。


    常毅是這支部隊的中隊長,也是這支部隊兩位中隊長中最年輕的一位,比另一位中隊長年齡相差了將近二十歲。


    對於普通的隊員來說,常毅就是一個傳奇,是一個神,他做小隊長的時候,在一次行動中被人設圈套伏擊,十四人的小隊陷入了近五百名武裝人員包圍之中,其中還有一小隊的雇傭兵,猝不及防之下小隊減員五人,常毅和剩餘的八名隊員帶著近五百人的武裝分子在崇山峻嶺之間兜開了圈子,頭上是敵人的武裝直升機,身後是五百名訓練有素的武裝分子,就這樣,他們九個人拖著這一條五百人長的大尾巴在荒山禿嶺中兜了一個多月的圈子,甚至橫穿了兩個巴掌大的國家,這五百人的追兵竟然被這九個人拖得隻剩下了三百多人,一個多月的時間,一百多人死在了一些莫名其妙的陷阱之中,一根看上去人畜無害的枯枝,一腳踩下去竟然可以引發一大片的山體滑坡,連踩上去的那個人都不敢相信這竟然是常毅設置下的詭雷,當然,他就算相信也晚了,因為他已經見到了他的上帝。


    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常毅他們手中的武器也變得五花八門,ak47是主流,一人最少兩支,彈匣無數,沙漠之鷹大口徑手槍四支,反步兵跳雷兩顆,俄產RPG40MM單兵火箭筒一支,彈藥四發。


    筋疲力盡的追兵終於忍受不了常毅他們層出不窮,而且還從來沒有間斷過的埋伏和陷阱,準備依循原路返回了,而就在這時,常毅他們幾個人竟然在射程之外的一塊光禿禿的山石上居高臨下的對著他們大喊大叫,他們竟然大跳起侮辱性極強的扭屁股舞,扭得有多難看就不用說了,他們竟然還囂張的集體脫褲子,對著追兵搖擺著自己的屁股撒了一泡尿。


    是可忍孰不可忍,追兵的指揮官驅趕著三百多名追兵一擁而上爬上山坡向常毅等人殺去,亂七八糟的放著槍,卻根本對常毅等人構不成一點危險。


    而這一追,就使他們陷入了噩夢之中。


    反步兵跳雷的殺傷力並不是很大,可是如果跳雷還連接著兩枚手雷,手雷上又綁了三四個裝滿子彈的彈匣呢?


    當‘轟’、‘轟’的兩聲爆炸聲響起之後,山坡上擠成一團叫罵著追向常毅等人的那三百多名追兵一下子就放倒了將近三分之一,戰場在瞬間變成了一片修羅地獄,殉爆的子彈呼嘯著無差別飛向各個角落,有的甚至打著旋的就鑽進了人體,而這種不規則的彈道軌跡則是最難防範的,戰場上哭爹喊娘的慘呼聲連成了一片。而在這混亂之中,他們中有人發現那個魔鬼一般的男人竟然獰笑著從那塊光禿禿的大石頭後麵拽出了一支RPG40火箭筒,追兵們驚呼著轉頭就跑,可是常毅早就已經為他們預設好的戰場又豈是輕易就能逃脫的,常毅獰笑著扣動了扳機。


    四發火箭彈無一例外全在人員密度最大的區域爆炸了,追兵像麥垛子一般一片片的倒下。


    戰鬥發生了逆轉,三百多名追兵逃離戰場的還不足一百人,而早就已經養精蓄銳生龍活虎一般的常毅九人端著ak47攆在近百人身後一路狂追,劈裏啪啦的槍聲如同炸豆一般就沒有停歇下來,追兵一個接著一個的倒下來,如果不是他們分散逃竄的話,能活下幾個人來還是一個未知數,就這樣戰後重新集結起來的追兵隻剩下三十多個人,而那一小隊傭兵在折損了幾個人之後早就已經人間蒸發了。


    常毅他們就這樣大搖大擺的扛著繳獲的武器返回了國內,一戰成名。


    十四人對五百人,最後的死亡比例竟然是五比四百多,這還是在他們中了埋伏的情況下,如果雙方狹路相逢,恐怕這個傷亡比例差距還會加大,甚至常毅等人零傷亡也不是一個神話。


    這就是常毅和他的戰鬥部隊,而那次戰鬥隻不過是他數不清的戰鬥中的一個。


    此時,常毅就站在郝建平的麵前,笑眯眯的看著郝建平抱著燕子為燕子抹眼淚。


    常毅連自己都沒有想到他竟然會接到上級的命令,帶一個小隊過來處理郝建平的事情,而且要他親自帶隊。


    這簡直就是荒唐,他們這支部隊何時接受過這樣的任務?保護一個商人!


    自從郝建平把瓦格良號搞回中國,常毅就想見一見這個郝建平了,隻是他沒有想到竟然會是以這種方式,郝建平竟然成了自己臨時保護的對象。


    燕子終於想起身旁還站著一個陌生人,她止住了哭聲閃到了一旁,卻緊緊挽著郝建平的胳膊不放手。


    “郝建平。”常毅笑著向郝建平伸出了手。


    “你是?”郝建平握住了常毅伸過來的那隻大手,心裏先突了一下。


    他還從來沒有握過這麽結實,這麽粗糙的一隻手,那感覺就像是握住了一塊粗糙的鐵坯,他感覺自己恐怕就是使盡全身的力氣,恐怕也不能撼動這隻大手分毫。


    郝建平一直認為自己很強壯,偶爾興發的時候他還會去鍛煉一下身體,俯臥撐也可以做六十多個,在同齡人中也算是身強體壯了,可是在這隻大手麵前,他突然感覺自己柔弱的就像是一個嬰兒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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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毅一笑:“常毅,奉命前來處理你遇到的事情,在危險解除之前,你的安全由我負責。”


    “奉命,奉誰的命?”郝建平疑惑的問道。


    常毅也很風趣,伸手指了指天花板:“上麵。”


    郝建平無語了,這個上麵的涵蓋麵可太廣了。


    郝建平咧了咧嘴說道:“我身邊已經有兩個人保護了,請你替我謝謝上麵的好意,我的安全應該沒有什麽問題。”


    常毅一笑,看了一眼郝建平身旁一臉戒備的曹成岩,問道:“他是其中之一?”


    郝建平輕輕地點了點頭。


    常毅笑著說道:“他如果能夠接的了我三招,我將不會安排人貼身保護你。”


    曹成岩怒了,他還從來沒有被人這麽小看過,這是對他赤luo裸的蔑視。他呼的一步走上來,根本就沒有征詢郝建平的意見,抬起腳來直接就是一個高擺下踢直接用腳後跟砸向了常毅的麵門。


    常毅微微一笑向後退了半步:“殺過人,手上有血,出手不猶豫,夠狠辣。”


    “砰”,曹成岩的腳踝落在了常毅的手中,腰上同時也挨了常毅的一記肘擊,曹成岩悶哼一聲,常毅把曹成岩的腳向上一抬,一膝蓋頂在了曹成岩的腰上,曹成岩蹬蹬蹬向前撲了幾步,‘啪’的一下撲在了地上。


    郝建平傻眼了,他可是見過曹成岩跟孫鼎兩個人的互博練習,他自信自己絕不可能在曹成岩的手下走過三招,可是現在、、、、、、曹成岩竟然被麵前這個人一招打倒在地。


    “這招不算。”曹成岩一個烏龍卷柱從地上旋了起來,腰和腹部一陣陣鑽心的疼痛,他使勁扭了扭自己的身體,擺出了一個進攻的姿勢一步一步的挪向了正望著他的常毅。


    常毅笑了一下,跟曹成岩擺出了一個對打的姿勢,他知道剛才曹成岩是太輕敵了,是自己的話激怒了他,使他想要給自己一個最威猛,也最下不來台的攻擊。


    可是,如果真的是在戰場上,你如此容易被激怒,如此輕敵,敵人還會給你‘這招不算’的機會麽?


    兩隻拳頭觸碰到了一起,一個瞬間,劈劈啪啪的皮肉交擊之聲響了起來,郝建平和燕子兩個人急忙閃身退到了一旁,眼前一片眼花繚亂,根本就看不清兩個人的動作,太快了,視覺中雙方的拳頭竟然產生了虛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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