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登哥幾人就要將柳青兩人“就地正法”,杜佳寧正偷偷打算報警時,一輛炫酷的阿斯頓.馬丁一個急刹車停在了旁邊。


    車雖然很漂亮,但下來的女人卻更漂亮。高挑的身材,膚如凝脂,眼清似水,比著杜佳寧與衛雨凡兩個少女,身上更多了一種成熟的魅力,即使身上包裹的很嚴,但依舊讓人眼前一亮。


    不少人都目不轉睛地看著,恨不得有一雙透視眼。


    “誰再看,我挖了他的眼睛。”這時從車上又下來一個男人,語氣凶狠。


    女人無視所有人,徑直來到柳青身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興奮地道:“恩人,我可總算見到你了。”


    啥?


    恩人?


    周圍的人都是一陣羨慕,心想自己的手要是能被那雙又白又嫩的手抓著該有多好。


    登哥等人心裏不由地更加怨恨起柳青。


    這小子長得一般,女人緣倒是還挺不錯,憑什麽啊。


    柳青愣了愣,而後抽回手,一本正經地道:“姑娘,請你自重!”


    噗——


    眾人聽後差點吐血。


    美女相貼,你還讓人家自重,要不要臉啊?


    女人似乎自知失態,收回手,笑著說道:“您好,我是呂嚴清,恩人不記得我?”


    柳青輕輕搖頭。


    這時,一旁的登哥開口說道:“姑娘,有事兒等會兒再說,我們的事情還沒解決呢。”說著他就要趁著推開呂嚴清時占點便宜。


    但不等他動手,一旁的呂鎮川就一腳踹了出去,登哥頓時飛出去老遠。


    “我姐姐也是你能碰的,信不信我剁了你的手?”


    這一腳用力不小,直接讓登哥趴在地上半天沒有起來。


    車上的闖爺眸子一凝,走下了車,肅然道:“兄弟,你就這樣打了我的人,不太好吧?”


    呂鎮川大笑一聲,說道:“我還真不知道有什麽不好的,要不你告訴我?”


    “好啊。”闖爺活動了一下.身體,一陣咯嘣亂響,如吵豆一般,顯然是個練家子。


    “鎮川,不許以武欺人。”呂嚴清笑著問柳青:“不知恩人與他們有什麽事情,說不定我能幫得上忙也說不定。”


    見到她似乎來頭不小,杜佳寧當即把車上以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


    呂嚴清聽後,麵龐忽然嚴肅起來,說道:“鎮川,事情交給你,能辦好嗎?”


    呂鎮川笑道:“姐姐,這才多大點事,你未免也太小看弟弟我了。”


    呂嚴清點了點頭,道:“恩人,此事交由我弟弟就行了,外麵冷,您隨我到車上坐著吧。”


    柳青道:“姑娘,我真不認識你。”


    呂嚴清道:“七月的時候我與弟弟在中州出了車禍,當時幸得有恩人出手,否則我現在恐怕就是白骨冤魂了。”


    車禍?


    柳青這才想起來,之前的確是救過這麽一個女人,當時傷情確實很嚴重,可以說他不出手,即使120來到也無力回天。


    他看了看麵前的女人,笑道:“穿了衣服還真沒認出來。”


    呂嚴清頓時俏臉一紅,下意識地捂著胸前,羞澀地低聲道:“恩人,這裏人多……”


    穿了衣服沒認出來?


    那也就是說……


    就連杜佳寧與衛雨凡都瞪大了美眸,沒想到柳青這麽普通,竟然還有此豔福。


    車上的不少人都嫉妒的雙眼冒火了。


    說話間的功夫,呂鎮川已三下五除二地將幾個混混收拾了一遍,就連所謂的闖爺也被打的鼻青臉腫。


    少年小計從頭到尾一直盯著呂嚴清,闖爺的死活他才不關心。


    “這娘們的屁股還真不錯,不知道床上的功夫如何……”他邪邪地笑著,心中好像在盤算什麽。


    呂鎮川眉頭一擰,跨前一步,啪啪啪幾下,將他的嘴巴扇的牙齒掉了一地。


    “我爺爺可是度假區的吳叔,你敢打我?”


    “吳浩忠嗎?”


    “是,你認識我爺爺?”


    下一刻,呂鎮川一邊扇著少年的臉,一邊打了個電話:“吳浩忠,現在立刻到我給你發的定位來,半個小時見到人,你孫子就要缺胳膊少腿了。”


    “你到底是誰?”闖爺也被打怕了,心驚膽戰地問。


    “你叫闖爺?老子還沒敢自稱爺,你憑什麽?”呂鎮川說著又踹了幾腳。


    杜佳寧在一旁大呼過癮。


    衛雨凡卻高興不起來,少年小計是吳叔的孫子,並且還是為了她來的,如今在這被打了,吳叔能放過她?


    小姑娘畢竟也是為了他好,柳青就把情況給旁邊的呂嚴清說了一下。


    “恩人放心,我會處理好的。”


    “你還是去車上吧。”他見呂嚴清凍得瑟瑟發抖,不由地道。


    “沒事,我扛得住。恩人,你穿這麽薄不冷嗎?鎮川,把你的外套脫下來給恩人。”呂嚴清笑道。


    “姐,可是我冷啊。”呂鎮川一臉委屈。


    “習武之人,這點冷算什麽,脫。”看得出來呂鎮川很敬重自己的姐姐,當即不再說什麽,乖乖地把外套脫下來遞給了柳青。


    柳青接過以後卻是給呂嚴清披了上去,笑道:“你放心,我不冷,不信摸摸我的手,熱乎的很。”


    呂嚴清一摸,確實跟火爐一樣,不過這一抓,她卻是不肯放手了。


    呂鎮川咳嗽兩聲,提醒道:“姐姐,男女授受不親。”


    呂嚴清杏眼一瞪,怒道:“你這麽多話,要不要我把你派出去?”


    呂鎮川隻好趕緊閉嘴,心說自己這姐姐怎麽了,以前恨不得在腦門上貼上“男人勿近”的紙條,現在這麽熱情。


    柳青也著實沒想到呂嚴清竟不願鬆手了,他也不好張口,畢竟還挺舒服……


    沒到半個小時,一輛黑色奔馳便急匆匆地停在了路邊,而後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快步走了過來。


    此人正是吳叔!


    見到他,中巴車的司機都緊張了起來。


    在這附近,沒人不認識這位大佬,得罪了他,恐怕都走不出機場。


    “爺爺,你可得給我報仇啊,此人太囂張了。”少年小計叫道。


    “閉嘴。”吳叔喝了一聲,躬身走到呂鎮川身旁,笑著道:“什麽風把呂少吹來了,這裏究竟發生了何事?竟惹得您大怒?”


    呂鎮川輕笑一聲,說道:“這些人揚言要廢掉我姐姐的恩人,不對……是我們呂家的恩人。吳浩忠,你可有話說?”


    吳浩忠看了一眼登哥等人,當即道:“沒有,該打。”


    呂鎮川指著少年小計,又道:“此人膽敢羞辱我姐姐,你可有話說?”


    吳浩忠看了一眼自己的孫子,咬著牙道:“沒有!”


    “爺爺,他打我的臉,牙都掉了,你怎麽能沒有話說?”少年小計吐了一口血沫,惡狠狠地道:“小子,你功夫再厲害又如何,我讓你走不出這裏。還有你姐姐,今晚就得到床上陪老子。”


    呂鎮川一聽,眸子頓時浮現了殺氣。


    羞辱他不要緊,但誰敢說他姐姐的壞話,這就是龍之逆鱗!


    他一把掐住少年小計的脖子,如獅子低吼一般地說道:“小子,我今日廢了你,吳浩忠都不敢說半個不字,你信不信?”


    吳浩忠噗通跪在地上,懇求道:“呂少,孩子不懂事,您放了他吧。”


    “爺爺,你跪他幹什麽?這裏可是咱家的地盤,我分分鍾就找人弄死他。”小計依舊年輕氣盛,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


    “弄死我?”呂鎮川哈哈笑道:“在東林省,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敢這麽跟我說話。吳浩忠,你孫子可比你有種多了。”


    “都是我管教不嚴,他不知道呂少的厲害,還請大人有大量。”


    他見呂鎮川不肯放心,又趕緊對著旁邊的呂嚴清連連磕頭,“呂小姐,小孩不懂事,多有得罪,回去以後我一定嚴加管教,但還請放過他一次,有什麽錯今日我替他還。”


    說著,他抬手便狠狠地在自己臉上扇了起來。


    車上車下的人都愣住了。


    這可是太白山度假區的吳叔啊,這方圓百裏真正的大佬,而如今他見到這對姐弟卻好比老鼠見到了貓。


    不,比老鼠見到貓還要慘!


    這得有多大的身份背景才能讓吳叔嚇成這樣?


    杜佳寧與衛雨凡也沒想到竟是這樣一個情況,同時吃驚的不行。


    呂嚴清看了一眼頭破血流的吳浩忠,開口說道:“今天我心情不錯,起來吧,人你可以帶走,但如果管教不好的話,我們呂家可以幫忙。”


    她抓著柳青的手,說道:“恩人,我們也是去度假區的,既然順路,那就坐我們的車吧。”


    既然盛情相邀,柳青也隻好恭敬不如從命了。


    “我的兩個朋友怎麽辦?”柳青看了一眼杜佳寧與衛雨凡,他對於這兩個高學曆的女孩印象還算不錯,擔心走了以後登哥等人再來找麻煩。


    呂嚴清看向吳浩忠。


    後者當即道:“可以坐我的車。”


    呂嚴清喊道:“鎮川,別跟他們玩了,咱們趕路。”


    闖爺都快哭出來了,牙都被打沒了,這叫玩?


    “老先生,您坐副駕駛如何?”呂嚴清笑著道。


    呐紮大師無奈地一笑,隻好點頭同意。


    等眾人走後,登哥小聲問道:“闖爺,要不要查一查對方的底細?”


    闖爺飛起一腳,狠狠地踢在了登哥的屁股上,罵道:“查個屁,吳叔都不敢得罪的人,你就算查到了又能如何?”


    登哥摔了個狗吃屎,也不敢起身反駁。


    他要是知道柳青有這麽大的背景,說什麽也不敢招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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