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簡直就是神醫呐!”看著站起來的李老,陳秘書激動到無法言語。


    “你先別激動,李老的身體還隻處於初步康複階段,先扶著他坐下。”對於這個結果,柳青當然不驚訝。三紋血氣回丹的材料幾乎都是千年份的藥材,治不好才怪呢!


    “真沒想到老朽還能重新站起來,小夥子,你可真是神醫呀。”李老平複心情後,也笑著道。


    “神醫不敢當,比某些人強那麽一點而已。”柳青笑道。


    七葉一枝花的臉色頓時陰沉的都快出水了。


    果然,自遇見這小子以後就不會有好事!


    然而令他更加震驚的一幕出現了,柳青竟然又拿出三枚與剛才一模一樣的丹藥,說道:“第一枚今天晚上睡覺前服下,第二枚後天服用,第三枚一周後服用,保證李老能恢複如常。不過李老終究是年紀大了,這一點即使是神醫也無法改變,所以平日還要多加注意。”


    看著柳青手中的三枚丹藥,陳秘書不知如何是好。


    “小神醫,此丹太貴重了,我這樣就差不多可以了。”李老也覺得不太好意思,畢竟他可沒那麽多錢給柳青。


    “李老不必客氣,當年若沒有您拿著槍安定四方,哪有我們現在的安穩生活,不要說區區三枚藥,即使十枚百枚也無法與您老的健康相比。”


    這句話更是讓陳秘書對柳青刮目相看,沒想到此人年紀不大,不僅醫術高超,覺悟更是遠超他人。


    七葉一枝花則就更加羞愧了。


    畢竟剛才她一枚青囊之丹可就猶豫了半個小時呢!


    “柳神醫,晚上一起吃個飯吧?”陳秘書已從柳醫師改成“柳神醫”,這無形間的轉變,也意味著他對一個人的肯定。


    “必須要留下。”李老也笑著道。


    “今天恐怕不行了。”柳青搖頭道:“我沒想到鬥醫需要九局,耽誤了太長時間,沒提前跟老婆請假,回去後會挨罵的。”


    這句話讓所有人苦笑不得。


    以你這樣的醫術,這樣的身份,居然還怕老婆?


    既然柳青堅持要走,陳秘書也不好再留,不過要了柳青的電話,說會再聯係他。


    謝絕了陳秘書的相送,柳青與七葉一枝花一起離開小院。


    “臭小子,今天栽在你的手上我無話可說,不過你別以為這樣就算結束了。這個世界遠比你想的要大,比你強大的人更是比比皆是。總有一天,你會輸在我的手上。”七葉一枝花咬著牙恨恨地說道。


    因為柳青,這場鬥醫過後,她的名聲算是徹底毀了。


    九局全敗,這樣的事情恐怕在醫道界還從未發生過!


    “哦,是嗎,那我等著你。”柳青毫不在意,因為對他來說,無論七葉一枝花怎麽成長,連他的腳指頭都不可能碰到。


    回到診所已是傍晚,易白秋當即怒氣衝衝地問他這一整天幹嘛去了,知不知道診所裏來了多少病人。柳青隻好撒了個小謊,說王氏集團臨時開董事會,沒來得及告訴她。


    “鬆靈也等你一天了,你先歇歇,然後就幫她看病吧。對了,林姑娘似乎也在等你的。”易白秋並非蠻不講理的女人,發泄完脾氣後,也不再多問。


    柳青來到一樓後麵的雜貨間,果真見到林姑娘正坐在床鋪上發呆。


    “你回來啦,第九局誰贏啦?”她激動地問。


    “還用問,當然是我啦。”柳青洋洋得意地道。


    “也是,你們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七葉一枝花不可能贏你。姓柳的,我就說你是一個怪物。對了,奶奶讓我跟你說聲謝謝。”


    “不用,這點小事不算什麽。”


    林姑娘依舊站起身,深深地鞠了一躬,說道:“對你來說或許是小事,但對我們來說,這卻是生死存亡,是無法回報的恩情。姓柳的,以後我任由你打任由你罵,絕不還手。”


    柳青哈哈地笑了笑,道:“這可是你說的啊。”


    “嗯,我說的。”林姑娘眼神灼灼地看著柳青,此時此刻,這個男人在她眼裏就像是會發光一樣,狠狠地刺痛了她的眼睛。


    既然林姑娘心事已了,柳青就又可以理所應當地偷懶了。


    他將林姑娘帶到隔壁的病房,此時鄧鬆靈已脫完了衣服,見到林姑娘頓時有些拘束。不過後者顯然見多識廣,根本不以為意。


    柳青將治療鄧鬆靈的針法、手法、要訣等等一一告訴了林姑娘,而後他又親自動手示範了一遍,以林姑娘的天賦與聰慧已經掌握的七七八八。


    接下來柳青就又可以當甩手掌櫃,這樣也免得易白秋心中再心生芥蒂。


    因為治療過後,就已經八點左右,鄧鬆靈也就幹脆留下來一起吃了晚飯。這張小餐桌一家四口剛剛好,如今忽然多了林姑娘與鄧鬆靈,一下就顯得整個家都擁擠起來。


    好在另外兩人也不嫌棄。


    “明天我讓人換個大點的餐桌,咱們家太小了,圓桌不太合適,還是要長桌好了。我看不如搬家吧,在這裏住了幾十年,也真是膩了。”吃飯時,易誌澤心情大為不錯,笑著說道。


    “爸,你又是換桌子又是買房的,你有錢嗎?”易白秋知道自己這個老爸扣的很,雖然藏了不少私房錢,但根本就不舍得花。


    “我怎麽沒錢。”易誌澤說著掏出一張銀行卡,道:“裏麵有一千萬,都是我掙得。”


    “爸,你瘋啦?你去哪掙這麽錢?”易白秋一臉不信。


    “伯父,你是不是中彩票了?”鄧鬆靈異想天開。


    “老易,我可警告你,違法的事情咱可不幹。”丁蘭英鄙夷地道,“趕緊把你的卡收起來,有外人在還在這吹牛。”


    “什麽外人,林姑娘是外人嗎?鬆靈是外人嗎?”見眾人不信,易誌澤當即拿出手機讓大家看了看進賬的短信。


    “媽,好像真是一千萬啊。”易白秋嚇了一跳。


    “姓易的,你到底幹了什麽!”丁英蘭一摔筷子,質問道。


    “你們放心,我絕對沒幹任何違反的事情,這些錢比我的臉都還幹淨。”易誌澤整了整衣服,一本正經地道:“作為家裏的頂梁柱,我正式宣布,明天咱們換大桌子,大房子。”


    到了第二天易誌澤果真讓人換了桌大餐桌,易白秋問了下價格,當場就差點要退貨。一張餐桌十萬塊,這簡直就是搶劫啊!


    柳青見買都買了,沒必要再讓老人家不開心,便留下了。


    “柳青,我爸是開心了,但我不開心。”易白秋很嚴肅地說道,“你就是太慣著他了,現在都敢無法無天了!”


    “老婆,爸今天都多大了,隻要他能開心,又有什麽問題。再說了,這些可都是咱爸出的錢。”在他的幾番說辭下,易白秋這才答應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接下來的幾天,易誌澤愈發不正常,工作也辭了,每天起早貪黑的出去,更有專車接送。再加上如今易長勝兄弟見了他都客客氣氣的,這讓易誌澤走都恨不得有八條腿橫著走路。


    閑著的時候什麽也不幹,就在街道上瞎轉悠,腰板挺比電線杆還直。自柳青與易白秋結婚以後,他平日沒事很少出門,就是怕街坊鄰居說閑話,現在則是人人見了都要巴結兩句。


    柳青前世是跟著爺爺長大的,從沒見過父母長什麽樣子,爺爺死後他更是一個親人也沒了。可以說這一家就是他的一切,易白秋就是他心裏的定海神針。所以,不管易誌澤怎麽作,隻要他開心就可以。


    對於愈發膨脹的易誌澤,丈母娘丁蘭英是極其的反感。原本在家裏“太後娘娘”的懿旨可沒人敢違背,而現在易誌澤是直接不聽了。


    這天晚上,易誌澤忽然帶回來一堆石頭,幾乎把一樓的雜貨間和病房都快堆滿了。


    這讓易白秋徹底爆發,嗔怒道:“爸,你要是實在閑著沒事幹,就去路邊下下棋,或者到公園找老大媽嘮嘮嗑,你別耽誤我工作行嗎?”


    “找什麽老大媽,你老爸還沒老。”接著還小聲嘟囔一句,要找就找年輕的。


    柳青在一旁差點笑出聲,自己這嶽父還真有趣。


    易白秋氣的徹底抓狂,狠狠地瞪了柳青一眼,怒道:“笑什麽笑,晚上跪搓衣板,臭男人都是一個樣。”


    因為易誌澤“霸占”了一樓,診所不得不暫時停業兩天。


    柳青對此倒沒什麽,就當是給自己放個假了。易白秋母子卻是因此氣的不輕,還好他兩頭勸,這才讓一家人沒吵起來。


    這天一大早,易誌澤又把堆放在一樓的石頭全都拉走了。


    柳青給林姑娘打了個電話,讓她過來繼續“上班”。到了中午時,易長勝來到了診所,一幅欲言又止的樣子。


    “易大哥,有事就說吧。”經過上次的事情,易長勝兄弟算是徹底改過自新,在村子裏還贏得了不小的好口碑。對此柳青也沒再繼續計較以前的事情,畢竟也算是半個家人。


    “柳兄弟,二叔他欠高利貸了你知道嗎?”易長勝道。


    “不會吧,我覺得我爸最近挺有錢的,應該沒必要借錢吧。”柳青不太相信。


    “二叔最近的確是有些變化,不過確實是欠了高利貸,剛才有要債的上門,正好讓我碰見給趕了回去。”易長勝語氣篤定地道,“那幾人我都打過交道,所以肯定不會有錯。”


    “我爸欠了多少?”柳青打算悄悄彌補這個窟窿,以免讓一家人不和睦。看來秋小白說的對,這男人還真是不能慣。


    易長勝想了想,道:“一個億。”


    “什麽,多少?”柳青又問。


    “一個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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