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正處於生長發育的關鍵時期。


    身體對能量和營養的需求較大,新陳代謝速度快,所以很容易饑餓。


    特別是懟了人、踢了場、出了氣的楊曉帆。昂首挺胸地走出了麵試場,他剛回到了房間,就有了饑餓感。


    早上體檢抽了不少血,早飯也沒吃多少,這才11點多,肚子就有些咕咕叫了。


    前世的楊曉帆一身傲氣、鐵骨錚錚,蒙受了這樣的惡意對待和無理取鬧,自會拂袖而出、不沾塵埃、早早離開。


    此時的楊曉帆,就坐在房間乖乖地等。等什麽,當時是等著吃飯,麵試中午提供的免費自助餐。


    不吃白不吃,不但要吃,還要大吃特吃。化氣憤為欲望,以口為筆,用胃戰鬥,求多求量,吃到就是賺到,走過路過絕對不能錯過。


    而且這原本就是應有的待遇,他又沒有做虧心事,為何要自負清高,而不屑一顧,苦了自己,餓了肚子呢。


    他還期待午餐時,能碰上麵試組呢。他還會笑嘻嘻地走上前,問候一聲“考官好。”


    他不會叫老師的。喊他們老師,是對這個神聖稱呼的一個侮辱。


    很難說,這截然不同的兩個楊曉帆,哪一個更好,哪一個做的更對。


    但無疑坐在寬敞的食堂大廳裏,吃著午餐的他,更為舒服和愜意,他到的比較早,人都沒來幾個。


    吃飯吃到一半的楊曉帆,並沒有等到臆想中碰麵的麵試組成員,卻遇到了一個前世的熟人。


    而且這個人還端著裝著食物的盤子,來到了他的身邊。很禮貌地說了一句話。“小兄弟,打擾一下,我可以坐這裏嗎?”


    楊曉帆有些恍惚。前一世,好像他第一次和自己說話,也是同樣的這一句。


    見楊曉帆沒有回應,此人可能覺得有些唐突了。亦或此處是給別人占的位置,就端著手裏的盤子,要去隔壁。


    楊曉帆反應了過來,可不能就這樣,把他這樣一尊大神輕易放走。


    畢竟他剛剛被刺激了,深刻感到了背景的重要性。扛大旗、拉虎皮,多香啊!


    楊曉帆連忙露出標準的八顆牙齒,微笑著說:“可以啊,您請坐。”


    此人大約三十歲左右,麵部輪廓分明,皮膚呈現出健康的小麥色,眼神明亮,體態挺拔。


    聽到楊曉帆的回應,他也很高興,順勢就坐到了楊曉帆的對麵。他選的食物和楊曉帆選的,大致也差不多,以肉類和高熱量為主。


    楊曉帆是年輕,正在長身體,需要的能量比較大。此人則是酷愛運動,身體消耗比較多。


    “小兄弟,你是本地人嗎,石城有什麽好玩的啊?”


    看到他還是一如既往地自來熟,社牛屬性,喜歡並好奇一切。楊曉帆的心情,由上午的沉悶,漸漸好了起來。


    上一世,他隻叫了自己兩聲“小兄弟”。


    那也是一次自助午餐,是楊曉帆第一次跟隨導師,去參加一個軍方項目論證會。


    和今天的情形,幾乎一模一樣。兩人聊了起來之後,論起師門,才明確了彼此關係。


    此人姓慕,名豪傑,乃是楊曉帆師祖的小兒子,正兒八經的小師叔。


    然後,稱呼自然就從“小兄弟”變成了“大侄子。”


    這一世,應該不會了,大概率是一輩子的“小兄弟”。


    楊曉帆對於石城,自是了如指掌,滔滔不絕地介紹了起來,而且基本都是圍繞對方喜歡的方向。


    慕豪傑的感覺很奇特,為什麽這個小夥子,說的這麽吸引人呢,自己立即就想出去轉轉了。


    “就是不知道,他有沒有時間陪自己轉一下?不對,為什麽會這樣的想法呢,明明剛認識啊。準確地說,還不算認識,剛剛見麵啊!”


    很多時候,人都有這樣一種感覺。


    明明沒有見過麵,卻覺得非常投機,似曾相識。而有的時候,明明已經認識了很久,但結識仿佛就在昨天。


    柳水市幹休所裏,金老照例翻開了自己珍藏的相冊,裏麵有很多老領導和老兄弟。


    有的還在,但大部分都已經撒手人寰了。有的是倒在了戰場上,有的則是因為各種傷病,安息在了和平年代裏。


    金老經常有時間,就拿出來看一看,回憶下過去,溫暖而又傷感。


    “好想你們啊!兄弟們,華夏現在真的太好了,可不僅僅解決了溫飽了,老百姓手裏也有了錢,真的過得越來越好啊!”


    “這山河,幸虧有你,這盛世,如你所願!”


    金老又慢慢合計著。隨著歲數越來越大,就是現存的老哥們,各種意外也時常發生。


    真是見一麵,少一麵了。


    好在這次老首長過壽,大家都約好了。一起去金陵給老首長賀壽,正好也一起聚聚。大家見個麵,痛飲上幾杯,也算是一樁樂事。


    在華夏傳統文化中,為長輩慶祝生日稱為“過壽”,其中有一些特定的習俗和講究。


    特別是在慶祝70歲大壽時,有一個習俗是“慶九不慶十”。意味著在逢十的年齡,如70歲,並不直接慶祝,而是提前一年,即69歲時進行慶祝。


    這種習俗源於古人認為“天道忌滿,人事忌全”


    這次過大壽的,正是金陵的蘇老蘇鼎盛。7月上旬,他正好69歲。


    金陵幹休所1號樓裏,蘇鼎盛認真看完了,這次蘇小菜從正和省帶回的全部資料,以及衝洗出來的全部照片。


    這些夢裏經常出現的地方和人,真的讓他魂牽夢縈。


    但現實的一些情況,又讓他感慨很多,對著小菜說:“丫頭,情況真的這麽差嗎?”


    蘇小菜點了點頭。“爺爺,那裏農村的生活並不是很好。單純靠種地,隻能解決溫飽問題,而且還靠天吃飯。”


    “常鄉的常爺爺說,前幾年天災嚴重。農民的損失很大,是靠著政府的救濟糧,才挺過來的。”


    蘇小菜看著爺爺心情不是很好,又連忙勸慰道:“爺爺,北方的農村,比咱們這裏是差了很多。但比過去,還是要好多了。”


    “老鄉們都誇黨的政策好呢,他們也都十分感激和感恩。特別對您和奶奶,十分想念和感謝。”


    華夏確實太大了,底子也太薄了,問題確實也太多了,哪裏是一朝一夕能夠很好解決的。


    蘇鼎盛也知道,是自己有些著急了,他又問了一句,“丫頭,你想好了?”


    蘇小菜堅定地點了點頭。蘇老很欣慰,同時他心裏也做了一個決定。


    “那好,丫頭,打電話,把你爸爸叫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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