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您擦擦吧……呃!”柳言突然發現自己的這塊勉強還能稱之為手帕的東西,比一塊抹布幹淨不了多少。(.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可東西已經遞出去了,話也說出口了,手舉在半空中僵住了。


    “嘿嘿……”那女人輕輕一笑,很大方的接過了那塊手帕,不過她沒擦順手塞進了自己的手袋,同時拿出一塊幹淨的帕子洇幹了裙子上的咖啡,不過這裙子卻是必須回去洗了。


    “柳言?沒想到你這麽年輕啊!”這女人竟然知道他的名字?


    柳言有些好奇地抬頭看了她一眼,狐疑著伸出了手:“我是柳言,您是……?”


    “別您啊您的,我是冷珊。”這個女人的臉長得非常精致,鼻子小巧,鼻尖挺翹,靈動的雙眼像是會說話一樣,一頭長發在腦後挽了個雅致的發髻。一身職業套裝看上去幹練灑脫。


    “冷……珊?……哦!”柳言念叨了一聲這名字,突然想起自己今天準備麵試的廣電公司總經理不就是叫冷珊嗎,“不好意思,你來了多久了?”


    “沒一會兒,看到你在作曲,就沒打擾你。我知道創作的時候思路斷了很難接上的。”冷珊說話的聲音很柔,但是話音裏能夠聽出一種很理性的感覺。冷珊的確來了有一會兒了,她一直在觀察著柳言。在她的印象裏這應該是個有了一定年紀的人了,沒想到這麽年輕。外形看著像個武者,可竟然還會作曲。


    “曲子!我的曲譜……”柳言想起了自己的曲譜飛了,立刻手忙腳亂的收拾起來。


    曲譜一共五張,有四張都飄到桌子下麵去了,撿起這四張曲譜之後,他開始搜尋器最後一張……上哪兒去了呢?


    一抬頭那譜子正安靜地待在座位的藍色坐墊下麵呢,他伸手去拿卻沒拿出來。


    是不是卡在哪兒了,他把手伸進了那個坐墊……


    呃……不是坐墊。


    這的確不是什麽坐墊,而是冷珊的翹臀。冷珊一開始也沒管柳言說話說到一半就鑽到桌子下邊去撿什麽曲譜。他就是個十八歲大半大小子,能要求他像那些紳士一樣嗎?


    可這家夥竟然把手伸到她的臀下去了。她感覺到這隻手伸進來的時候,已經晚了,她也沒料到第一次見麵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腦子裏停頓了數秒。冷珊杏眼一睜正待發怒的時候……柳言開口了:“不好意思……那個,你……坐著……我的譜。”


    柳言費了半天勁總算把這事情給說清楚了。


    冷珊抬了抬臀取出了曲譜,不過並沒有第一時間還給柳言。


    她念了起來:“我相信什麽樣的人有什麽命/


    我相信什麽樣的心唱什麽樣的聲/


    每當我清晨睡醒/


    幸福得有些頭暈/


    我嘴唇緊緊貼著的/


    那一顆心就叫愛情”


    這歌詞倒是能夠看出作者的一片癡情。


    冷珊壓抑住了被冒犯的一絲怒氣。


    “這歌應該……”冷珊正準備和柳言聊兩句這歌,好把剛剛那個尷尬的誤會給衝淡一點,可一抬頭柳言沒在位子上。她一低頭,柳言竟還半蹲在地上,而那雙眼睛卻直勾勾地看著……某個地方。她突然感到兩腿間有一道目光火辣辣地灼燒著那條紫色的小褲。


    柳言愣愣地看著那一片淡藍色中間有一抹豔紫色,兩邊是白嫩的大腿……


    他都看的癡了。那裏有……有個渾圓的紫色小丘,邊上還有些卷著的黑絲,從縫隙中鑽了出來。他也不知道是怎麽了,看到這個場景心裏竟會有一種火一樣的熱浪升騰起來。


    冷珊的臉上此刻一陣青一陣白。冷珊本來就是個非常高傲的女子,在她的心裏任何男人都隻是她的工具而已。雖然她的容貌足以讓那些男人願意用生命換得她的垂青。哪怕死在她手裏都可以,隻要能一親芳澤……不過這些男人的下場都很悲慘。這麽多年來在那個充滿了狡詐和無情冷酷的地方,她一介女流,一個華族,能夠走到高層是多麽的不容易。這期間有多少男人想把她弄到手,可無一例外的失敗了。(.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這是因為冷珊夠狠,她比他們更冷酷,更無情。她從來沒有讓那些臭男人碰她一個手指頭,哪怕是用目光也不行!她對自己的身體是無比珍視的。可今天柳言這個家夥竟然……再無意中摸到了她的香臀之後,接著又膽大包天地偷窺她的裙底……


    她恨不得把這小色狼的眼睛摳出來,然後扔在地上踩爆


    可是她不能這麽做,她需要這份工作。為了她的理想……雖然在腦子裏已經把柳言判了死刑,可她卻隻是將雙腿一搭把那個地方藏起來。兩隻白嫩的小手把套裙抻了抻。


    冷珊的動作把柳言從癡呆中驚醒。


    糗大了。偷看還被發現了。柳言的臉上滿是尷尬。他想站起身來坐回座位。可現在他站不起來。因為他的下麵昂揚著支楞起了一個不小的帳篷。如果現在站起來那剛剛腦子裏yy冷珊的事情就全暴露了,而且這個樣子也實在不雅觀呢。


    柳言就這麽半蹲著挪動著,靠近了自己的位子才用一個極其古怪的姿勢“伸”回到了座位上。這樣至少麵前的桌子可以擋住他下麵那個異樣的部位。


    此刻的場麵極其尷尬,兩個人都不開口。


    冷珊把曲譜遞了回去,故作無所謂地說道:“這歌應該挺好聽的,什麽時候可以聽到呢?”


    她的手伸過來的時候,柳言又聞到了那種若隱若現地香味,心裏不覺一蕩。


    “應該很快,等我回去再改改。”柳言把曲譜收回來整理好了先放在一邊,“我們談談工作的事情吧。我聽朱天說,你以前是在電影公司工作的,而且還是高管了?哪家公司?”


    “馬拉加國立電影公司。”冷珊略微遲疑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


    聽到這個名字柳言楞了一下,感情這電影公司還不是國內的,對於這個冷珊他更好奇了:“馬拉加國立……這是馬拉加聯邦的國家電影公司啊?你擔任什麽職務呢?”


    “運營總監。”冷珊的聲音有些低沉,顯然在馬拉加國立電影公司有些不愉快的經曆。


    柳言看了一眼冷珊的神情,追問道:“那為什麽放棄呢?國立電影公司是國家撥款的,應該沒有盈利壓力的吧?”


    “這個……我是華族,雖然種族隔離製度已經取消了,但是你應該了解,在那個國家,華族的地位很低的。很多事情都不是以一個人的能力來決定的……所以我決定還是回祖國來發展。”提到種族問題柳言有些明悟了,馬拉加聯邦這個國家從曆史上和東皇帝國就是敵對國家,雖然現在母星進入了和平發展的議會時代,但是民族的這種排斥性並不是一個和平憲章就能解決問題的。


    “那對於廣播和電視媒體,你有什麽想法嗎?”作為一家準備以娛樂大眾為宗旨的廣電公司的總經理,自身理念是否和柳言合拍或者說能不能接受柳言的新理念。這是西坪廣電公司能否改造成功的關鍵所在。


    “現在的運營模式太落後了,這不隻是一個國家的問題。這是全球性的問題,文化和娛樂並不受重視,其實人們是有這方麵很強烈的需求的,關鍵是沒有提供者。我認為我們現在是生活在一個文化沙漠之中。”冷珊稍稍組織了一下語言之後,滔滔不絕的講了起來。


    柳言聽的很認真,半天都沒插話打斷她,雖然她的一些想法和柳言還有些出入,但是柳言此刻心裏已經確信,他已經找到了要找的人。


    “柳言……你在聽嗎?”冷珊突然發現自己好像在自言自語一樣,看著柳言的樣子又不像是在神遊。


    “冷珊,如果我現在告訴你,你已經被錄用了。你什麽時候能來西坪上班呢?”柳言的表情很嚴肅,一點都不像說笑。


    “啊?”柳言的話在冷珊聽來有些不可思議,“我……是被錄取了?”


    “對啊!月薪一萬源幣,外加各項補貼,還有一套公寓。”柳言開出的條件並不低,這樣的薪酬水平不要說在西坪即便是在安州甚至洛京都算是企業高管級待遇了。


    “那好吧!我明天就可以上班……其實,我剛回國,沒住的地方。而且……”冷珊支吾地說道,“我飯還沒吃呢……”


    “哈哈……哈哈……”柳言對於冷珊的直率感到很高興。


    “咕咕”……“咕咕”同時出現在兩個人下腹部的這種古怪地聲響讓柳言和冷珊同時感到了十分的尷尬。兩人相視無言,片刻後又同時爆發出了一陣大笑。


    柳言是真餓了。剛剛除了麵試就一直在寫歌譜曲,根本沒顧上。


    風若萱並不知道兒子沒吃午飯餓得肚子直叫喚,她此刻關心的是“女兒”的溫飽問題。她和秦曉晴帶著小女孩進了茶餐廳。點了一碗粥和一些清淡的小菜。


    看著她狼吞虎咽的樣子,風若萱心裏別提有多難受了。她其實是最喜歡小孩子的,結婚的時候還和柳均庭商量過以後要生一兒一女。可柳均庭出事之後,這個願望也就隻能想想了。這麽些年過來了,她對這個當初的兒女雙全的念頭也都淡了。更何況柳言在她心目中是那麽的優秀……


    “曉晴,你說……要是言兒多個妹妹……他不會反對吧?”風若萱決定先聽聽“兒媳婦”的意見。


    “啊……”秦曉晴被風若萱的這句話一下子弄懵了,不過她也是個機靈的姑娘,隻是一閃念的功夫就猜到了,“阿姨,您是想……收養她?”


    “嗯。”風若萱憐惜地輕輕揉著小女孩蓬亂而有些髒的頭發。而那小女孩很顯然對於這樣的撫摸感到很舒服,把一顆小腦袋靠在了風若萱的肩膀上了。


    當然手裏還拿著一塊蛋糕,嘴也沒停,她絕對是好些日子沒吃東西了。


    “我想柳言不會反對的,而且……我也很想有個妹妹的。”說到後來秦曉晴明顯有些羞澀。


    風若萱聽來卻是心裏一陣欣喜,看來這丫頭已經把自己融入到“柳言的妻子”這樣一個角色了。看來隻要再略加把火,這婚事就算定下了。


    陳癟三的兩個隨從並沒有被李磊帶走。此刻這兩個家夥正跪在陳伯駒的麵前。


    “你們確定是柳家幹的?”陳伯駒眼中厲芒閃現。人卻端坐著沒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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