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原本都在帝國北部鎮守邊疆的,隻不過這次聽聞父親生病才趕了過來。”瑞萍道。


    許豐點了點頭,沒有去理會天平和爭平,而是直接來到了皇帝的身邊,直接給皇上號脈。


    爭平與天平看見許豐並未理會他們,不由得大怒,尤其是一身戎裝的天平,想要上前怒罵許豐,卻被爭平阻道:“大哥不要衝動,三妹說過他是來給父皇治病的,更何況他是國師,倫職位可是不下於你我二人,還是先看看他能不能救活父皇。”


    天平聞言點頭道:“好吧,就聽你的,如果他救不活父皇,那我救殺了他。”


    爭平聞言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大哥也真是動不動就喊打喊殺,以後等他坐擁江山可有的忙了。


    許久,許豐鬆開了手,眉頭微皺道:“太醫呢?”


    “奴才在!”隨著許豐的話落,一大堆的太醫跪著爬到了許豐的麵前。


    “你們為什麽說皇上得了肺癰?”許豐問道。


    “啟奏國師,皇上發熱,且胸肺微漲,咳吐出腥臭的濁痰,更甚至還突出鮮痰,故奴才們才定義說是肺癰,而先皇也是這個病症。”


    許豐點了點頭道:“那如果我告訴你們,皇上並不是得病,而是中毒,你們信嗎?”


    “什麽?!”滿朝的文武百官皆是無比震驚的看著許豐,就連兩位皇子和皇後靈妃也是無比震驚。


    許豐看著跪在地上的文武百官的表情,尤其是朱聊卿,許豐從他的眼睛裏同樣看到了驚訝之色。


    “許豐,你說的是真的嗎?你說父皇真的是中毒嗎?”瑞萍抓著許豐的胳膊,急切的問道。


    許豐點了點頭,但卻沒有說話,而是右手中直接多出了一個玉瓶,將玉瓶裏的藥直接倒入了皇帝的口中。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時間,而眾人也是將目光齊聚在躺在床上的皇帝身上,尤其是天平,似乎等的有些不耐煩了,拔出身上的佩刀,大吼道:“什麽狗屁國師,連我父皇都救不了,我今日非要殺了你不可!!”


    “大哥,住手啊!!”爭平看著憤怒的天平急忙喝止住,但是似乎不是很管用。


    “咳咳……”就在天平持刀朝著許豐砍去的時候,突然聽到了兩聲咳嗽,雖然聲音不是很大,但是卻清晰的落在了每個人的耳中。


    “咳咳……咳咳……朕怎麽了……”躺在床上的皇帝緩緩地睜開了眼睛,首先引入眼簾的是許豐,再然後是瑞萍,當他看到許豐的時候,突然將眼睛睜大,道:“國……國師,你怎麽來了,快……快,來人,快給國師賜座!”說完就要直起身子,但是無論如何也做不起來。


    許豐急忙將皇帝扶坐在了床上,道:“皇上,你就不要這麽客氣了,身體怎麽樣,好點了嗎?”


    皇帝聞言點了點頭道:“好多了,多謝了。”隨即將目光看向一邊手拿著刀的天平,不由眉頭微皺道:“天兒,你這是在幹嗎?”


    “啊?!”天平這時才意識到自己的不對,急忙將佩刀插在了腰間,看著皇帝欣喜道:“父皇,您真的活過來了,太好了,蒼天有眼啊。”說完直接跪在了地上,而其身後的爭平也是直接跪在了地上高興道。


    “哼,不要再裝了,恐怕最想讓你父皇死掉的人應該就是你吧,大皇子!”許豐看著天平目無表情道。


    “什麽?!”跪在地上的文武百官以及皇後等人聞言皆是不敢置信的看著天平,就連瑞萍聞言也是輕輕地搖了搖頭道:“不,許豐,不可能的,大哥是最尊敬父皇的人了,你一定搞錯了。”


    天平聞言也是大笑道:“國師,你真的很會開玩笑啊,你為什麽說是我下毒害父皇的?”


    “為什麽?既然你要個理由,我就給你一個理由。”許豐道:“你想繼承皇位唄。”


    “你放屁!”天平聞言直接怒罵道:“繼承皇位?父皇退位之後,皇位自然是我的,我為什麽還要下毒殺害父皇?”


    “因為你等不及了,你心裏在想,你父皇現在雖然已過半百,但是精力卻充沛,想要退位最起碼還要再過半百,你等不及了,故你才下毒害你父皇!”許豐道。


    “放屁,你他媽的這是在放屁!!”天平激怒不已,再次拔出腰間的佩刀,朝著許豐砍去。


    “住手!”皇帝大喝道,看著天平冷冷的道:“天平,這是真的嗎?”


    “冤枉啊,父皇!”天平看著自己父皇冷冰冰的眼神,直接跪在了地上道:“父皇,切不可聽這家夥的一麵之詞啊,孩兒縱然有心,也沒有這個膽啊。”


    “是啊,皇上,請您三思了,說不定是國師一時之間搞錯了也說不定,皇上,您說對嗎?”皇後也是跪在地上哭求道。


    “你有這個膽,你鎮守邊疆,那些邊疆的士兵自然便成為了你的心腹,聽你調遣,隻要你一聲令下,他們自然會為了你殺進帝都。”許豐道。


    “你住口!”爭平來到了天平的身邊跪在地上道:“父皇,大哥對您的忠心日月可見,切不可聽此人的一麵之詞。”


    “一麵之詞,的確,要說毒害皇上的話,你也有嫌疑的。”許豐看著爭平道。


    “什麽?!”眾人再次駭然,爭平聞言不禁沒有生氣,反而大笑道:“笑話,天大的笑話,你是不是又要找個理由說我謀害父皇的證據?”


    “既然你想要,那我就給你,謀朝篡位!”許豐道:“這次你的目標是皇上,下一個目標就是他!!”許豐指著天平道。


    “你!”爭平聞言一臉憤怒的看著許豐,不由大怒道:“血口噴人,你!你到底是什麽人?為何父皇竟會讓你當父皇!!”


    “皇上,我建議還是先下令將兩位皇子壓入大牢再說。”許豐看著皇帝道。


    皇帝聞言將目光緊緊的定在了天平與爭平的身上,似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歎了口氣,神情無比傷心的揮手道:“就依國師所言吧。”


    “父皇!!”天平與爭平聞言一臉憤怒的看著許豐。


    “好,多謝皇上!”許豐點頭道:“來人!把天平和爭平壓入大牢。”


    “誰敢!!”天平大喝,抽出腰間的佩刀看著圍過來的幾個將軍,憤怒道:“誰要過來我就殺誰!!”


    “大哥,你這是幹嘛!”爭平看著暴走的天平道。


    “老二,你沒看出來嗎?父皇已經不信任我們了,難道我們要在這裏坐以待斃嗎?何不衝出去之後再想辦法。”天平道。


    爭平聞言看著自己的大哥,許久點頭道:“好,就依大哥所言!!”說完手中的折扇一開,便欲與天平衝出去。


    “哼,想跑,有那麽容易嗎?”許豐的聲音自兩人的身後突然想起,二人大驚,想要回身卻突然感覺到身體竟然無法動彈,然後身體便直挺挺的躺了下去,閉上了雙眼。


    “天兒!!”皇後看著躺在地上的天平,直接撲到了天平的身邊,將天平摟在懷裏,搖動著的天平,看到天平竟沒有絲毫反應,不由得哭道:“為什麽,皇上,就算天兒與爭兒做了大逆不道之事,但也是您的孩子,為什麽您卻不饒他們一命,為什麽?!”


    皇帝聞言直接突出了一口血痰,許豐急忙上前將其安撫,道:“皇上,還是讓這些文武百官下去吧,畢竟家事不好讓外人看著,這樣對皇室影響不好。”


    皇上聞言點了點頭,虛弱的道:“你們都下去吧,這幾日你們不必再來上朝,朕要好好休養些時日。”


    “是!!”跪在地上的群臣躬身應諾便起身離去。待整個房間裏在沒有一個大臣之後,許豐直接甩了下頭道:“你們兩個給我去門口看著,誰要是趕緊來,就好好地招呼他。”


    “喵喵……”小金小銀聞言直接飛了出去,許豐看到飛出去的小金小銀之後,道:“我說你們到底有沒有看夠啊,都出來吧。”


    皇帝等人聞言皆是疑惑的看向許豐,不明白許豐話裏的意思。


    “哈哈哈,瘋子,真沒想到你這麽聰明,竟然能隨便給這兩個皇子定罪,我還真是佩服你啊。”裂天大笑著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


    “哼,你還好意思說,你就不能像小豐那樣學的聰明一點?”碧蓮揪著裂天的耳朵佯怒道。


    時戰點頭道:“沒錯,許老弟每次都是這樣,老哥還真是羨煞你啊。”


    許豐看著三人道:“你們還真會說風涼話,我在這裏演了半天的戲都快累死了。”


    “阿豐,他們兩個沒事吧。”艾薇絲來到許豐的身邊道。


    眾人聽著許豐等人的談話皆是無比疑惑,不明白他們話裏的意思。


    許豐點頭道:“放心吧,不會有事的,我隻是讓他們暫時無法行動而已。”


    許豐來到了昏迷的二人身邊道:“皇後莫要再傷心了,大皇子他們沒有事情,隻是閉上了眼睛罷了。”說完在二人身上連點數下。


    突然,大皇子直接站了起來,對著許豐大聲道:“許豐,你到底在幹什麽?!”


    “噓大皇子小聲一點,當心隔牆有耳!”許豐豎起食指小聲道。


    大皇子一怔,不明白許豐的意思,而二皇子卻道:“許豐國師的意思是剛才的一切都隻是演戲為引人耳目,逃避凶手的眼睛,對嗎?”


    “二皇子果然聰慧,實在是令許豐敬佩不已。”許豐笑著點頭道。


    而皇帝與皇後還有靈妃聞言皆是困惑不解,皇帝道:“國師,你……你這是?”


    “皇上,從剛才到現在,都是我演的一出戲,不過皇上以及大皇子和二皇子都挺配合的,嗬嗬。”許豐道。


    “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難道朕不是中毒?”皇帝道。


    許豐搖頭道:“不,皇上的確是中毒,而且凶手就在剛才的大臣之中。”


    “什麽?那是誰?!”天平聞言急忙大聲道。


    許豐聞言無奈道:“拜托啊,大皇子,我剛才不是說了嗎?讓你小聲點,你沒有聽進去嗎?”


    “奧,對不起,對不起,還請國師原諒。”天平聞言急忙道歉。


    爭平道:“是啊,國師,凶手到底是誰?”眾人聞言也是將目光齊聚在許豐的身上。


    “凶手嗎?”許豐聞言道:“雖然我不能百分百的保證,但是卻又九成的把握。”


    “那到底是誰?!”眾人皆是問道。


    “凶手,九成朱聊卿!!”許豐淡淡的道。


    爭平聞言疑惑道:“國師是如何知道的?”


    “很簡單,從剛才我們幾個人的演戲的時候,我觀察了一下跪在地上的那些大臣,而我發現我再說出凶手很可能是你們二位皇子的時候,朱聊卿當時在笑,雖然他隻是笑了一下並且低著頭,但是還是被我看到了,故我才說凶手很有可能是他,再結合之前心平公主的事情,讓我有九成的把握凶手是他。”許豐道。


    “果然是他!”皇帝聞言眉頭緊皺,道:“朕這就派人去將他抓過來。”


    “皇上,萬萬不可,沒有十成把握,我也不敢冒這個險。”許豐道。


    天平聞言疑惑道:“冒險?冒什麽險?國師,你說話能不能說明白點。”


    “意思很簡單,先皇的離世很有可能也是朱聊卿一手所為,而皇上則和先皇一樣,都是朱聊卿下手的對象。”許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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