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豐笑道:“放心吧,你不會有事的,快點告訴我們其他三名守衛的住所吧。“


    “是!”那名守衛忙不迭的點頭朝外奔去。


    “國師,你們先去,朕去找人將這裏處理一下。”蒼洪皇帝道。


    許豐點頭道:“既然如此那就有勞皇上了。”說完便與段天魂以及時戰和艾薇絲等人跟隨那名守衛而去。


    但是當許豐來到第二名守衛家裏的時候,發現第二名同樣死在了家裏,而且死的時間和第一個時間相仿,但是唯一不同的是其家人並沒有死。


    許豐一問才知道,原來死者的妻子和兒子去了娘家,昨天才回來,也正因為這樣,使得母子躲過了這一劫。


    而第三家卻沒有那麽幸運了,一家兩口全部死在了家中,門窗也是自外麵鎖上。


    “走,我們去看看第四個守衛!”許豐急忙道。其餘三人聞言急忙跟了上去。


    當許豐等人隨那名守衛來到第四個家門口的時候,發現門是開著的,而房子裏有一個婦女和一個年齡在四歲的孩子,婦人此時正在做著針線活,而小孩還在屋裏玩耍。


    婦人看到有人進來,急忙站起來,道:“請問你們有什麽事情嗎?”


    “你好,我是你家於四的朋友,都在皇宮某事,請問你丈夫在嗎?”那名守衛道。


    “我丈夫?他一日之前便去了城北的戰封山上,采些藥草。”婦人笑著道。


    “一日之前!”許豐大驚,怎麽會這麽巧,急忙轉過身對著艾薇絲道:“絲絲姐,你留下來保護他們母子二人,時老哥,段傻子,走,我們去戰封山!”許豐說完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段天魂聞言無奈的搖頭道:“拜托,他用這招我們怎麽追的上他啊。”


    “我們還是快點追上他吧。”說完朝著門外走去。


    戰封山,此時的許豐飛在半空中,看著下方的大片森林,頓感頭大,“完了,這麽一大片森林讓我怎麽找啊。”


    “哈哈哈,讓你小子跑的這麽快,小樣,沒有我們兩個看你怎麽找。”段天魂的聲音自遠處傳來。


    許豐聞言笑道:“嗬嗬,我不是太心急了嗎,對了,這麽大的一片森林我們該怎麽找。”


    “嘿嘿,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別看這森林這麽大,但是也有分類的。”段天魂道。


    “分類,怎麽個分類方法?”許豐疑惑道。


    段天魂道:“剛才你沒看見那位婦人生了病嗎?而且我觀其相,她所需要的草藥在這戰封山上雖然可見,但卻不在這裏,而是在這裏往西三十裏的地方。”


    “奧,原來如此啊,對了,你們是怎麽知道的。”許豐疑惑道。


    “哼,還能怎麽知道?你小子天天倒是閑得很,你可知道我們幾個每天都被克裏維那家夥使喚來使喚去的,不是讓我們上山采藥,就是讓我們去倉庫整理資料。”段天魂埋怨道。


    “那還等什麽?我們趕緊走。”許豐說完再次消失在了原地。


    看著許豐再次消失,段天魂再次無語,無奈的搖了搖頭道:“這家夥有幹這種事,真是氣死人了。”


    看著下方的森林,,許豐道:“時老哥,你確定你能找到嗎?”


    時戰點頭道:“放心吧,許老弟,老夫練得血魔寶典,所以對於血來說特別敏感,哪怕是一滴血隻要在一裏之內,老夫也能立即找出。”


    許豐點頭道:“如此甚好,那就拜托老哥了。”


    時戰聞言點頭,默默地閉上了眼睛,緩緩地運行體內的血魔決,頓時一股殺氣自時戰體內彌漫開來,而段天魂與許豐二人則頓時感覺到體內血液的翻湧,頓時大驚。


    時戰閉著眼睛,一會皺眉一會有舒展開,許久睜開眼緩緩地搖頭道:“沒有,這附近連一滴血液都沒有。”


    “沒有,那我們怎麽辦,就這麽放棄嗎?”許豐皺眉道。


    時戰聞言道:“許老弟別急,還有些地方還沒有探查到呢。”說完便朝著遠處飛去,但是卻依舊沒有感覺到。


    三人就這麽忙了整整一上午,卻都是沒有感覺到一滴鮮血,哪怕是一絲活人的氣息也未感覺到。


    “難道說那家夥已經回去了,亦或是他根本不在這片森林中。”許豐疑惑道。


    段天魂聞言點頭道:“也許吧,要不我們先回去吧,說不定他早就回去了也說不定。”


    “恩,也隻有如此了,算了時老哥,我們走吧。”許豐無奈道。


    時戰聞言點頭道:“唉,我們走吧。”說完朝著西飛去。


    “到底是誰把公主劫持了,再然後把守衛的守衛給殺了。”段天魂百思不得其解道。


    “唉,現在最後一名守衛不知是死是活,如果死了的話,那麽線索就斷了,如果沒死的話,也許我們從他的口中說不定能知道一些關於公主的消息也說不定。”時戰道。


    “不管怎麽說,至少我們知道了瑞萍的確是被劫持了,現在為今之計是找出凶手。”許豐微眯著眼睛道。


    “等等!”時戰突然停了下來,看著下方的森另眉頭緊皺。


    “怎麽了,老哥?”許豐與段天魂疑惑道。


    “我感應到附近有血的氣息。”時戰皺眉道:“在西麵,跟我來!”說完便朝著西麵急射而去。


    許豐與段天魂聞言急忙跟了上去。


    當三人來到有血的地方的時候,並未發現屍體。


    看著地上的血跡,段天魂皺眉道:“看樣子那個於四似乎並沒有死,但為何隻有這裏有血,而周圍沒有血呢?”


    許豐看了看周圍的地上,然後看向時戰道:“拜托了,時老哥。”時戰聞言點了點頭,閉上眼睛,朝著一個方向走去,而許豐與段天魂隨即跟在其身後。


    三人來到一棵巨大的枯樹麵前,時戰摸了摸枯樹,頓時一掌拍了上去。


    “哢嚓”巨大的枯樹應聲碎裂,而隨著巨大枯樹的碎裂,裏麵竟然躺著一個中年人,中年人滿嘴是血,當他看到時戰時,渾身劇烈的顫抖著,雙手護著頭,嘴裏嗚嗚丫丫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麽。


    許豐看著滿嘴是血的於四,上前輕輕地拍著其顫抖的道:“不用害怕,我們不是壞人。”


    而恐懼中的於四聞言抬起頭來,當他看到許豐的時候,頓時直接跪到了許豐的麵前,不停的磕著頭,淚水不停的自眼裏流了出來。


    “好了好了,你現在沒事了,我們會保護你的,你告訴我們,是誰要殺你。”許豐道。


    “啊啊啊……嗚嗚嗚。”於四聞言一邊哭著,一邊用手指著滿是血的嘴,說不出任何話。


    時戰皺眉,直接伸出手搬開了於四的嘴,待他看清於四的嘴時頓時大驚道:“他的舌頭被割了!”


    “什麽?!”許豐與段天魂聞言同樣大驚,許豐看向於四,而於四則在時戰鬆開手的瞬間,立即躲到許豐的身邊,全身劇烈的顫抖著,雙眼恐懼的看著時戰。


    “老時,你剛才把人家嚇著了。”段天魂無奈道。


    “奧?”時戰聞言不好意思道:“對不起,老夫太過激動,一時忘了。”說完從眼角掏出了一塊令牌,對著於四道:“你不要害怕,老夫剛才太過激動,老夫並不是壞人,老夫是蒼洪學院的導師,這位也是蒼洪學院的導師。”時戰指著身邊的段天魂笑道。


    於四聞言看向許豐,許豐笑著點頭道:“放心吧,他們兩個都是好人,而且還可以算是我兄長呢。”


    段天魂與時戰聞言相視一笑,時戰點頭道:“沒錯,我們都是蒼洪學院的導師,絕對沒有惡意的。”


    於四聞言怔怔的看著時戰和段天魂,慢慢的點了點頭。


    時戰聞言笑著剛欲說話,卻忽聞耳邊一陣細風,頓時大叫道:“當心。”


    “咻咻”段天魂與時戰同時出手,在離於四的額頭還有兩寸之處,兩人手裏個多出了一把黑色的細針。


    “千裏袖針!”當段天魂看到手裏的細劍,頓時驚駭道。而許豐則在千裏袖針出現的那一霎那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此時百米之外的一個黑衣人看到自己剛射出去的兩枚千裏袖針竟然被對方輕鬆接住,頓時大驚,便欲逃走,但他剛轉過身便看到自己麵前站著一個人,頓時驚駭道:“許……許豐!”


    “吆,沒想到你知道我的名字啊,這樣的話,那也就是說我們兩個應該認識吧?”許豐看著麵前的黑衣人微眯著眼睛,緩緩地道。


    黑衣人眉頭緊皺,右手一伸,頓時對著許豐射出了兩枚千裏袖針,袖針的確是穿透了許豐的身體,但是許豐卻並沒有倒下。


    “沒用的,你的那什麽千裏袖針對我沒用的,快說吧,你到底是誰,瑞萍現在在哪裏。”許豐的聲音突然自黑衣人的身後響起。


    黑衣人大驚,急忙轉身,但是在其剛轉過身的時候卻突感腹部一陣劇痛,再然後身體就直接倒飛了出去。而黑衣人也借著這股倒飛之勢直接飛到了空中,顯然這名黑衣人竟是一名築神級別的高手。


    “真沒想到,這蒼原大陸的築神級別竟然如此的多,不過看你的這身修為,應該是剛剛突破道築神級別吧。”許豐抬頭看著半空中的黑衣人不屑道:“但是對於我依舊沒用。”說完瞬間消失在原地。


    看見許豐消失在原地,黑衣人大驚,雙手一握,頓時自雙手之上出現了一對鐵爪。猛然對著身後抓去,但卻撲了個空。


    “沒用的,我在你的上邊!”許豐的聲音再次響起,黑衣人聞言急忙抬頭看去,映入眼簾的是一隻越來越大的拳頭。


    “轟”黑衣人如同墜星一般直接被許豐從空中轟到了地上,轟出了一個深坑,並帶起陣陣塵埃。


    許豐瞬間來到了深坑前,看著自深坑中冒出的塵埃,沒有一絲的動靜。許豐眉頭微皺,難道那家夥死了不成?不對啊,我那幾下雖然不清,但是也不重,對於一個築神級別的高手來說,不會那麽容易掛的。


    但就在這時候,自深坑中傳出細微的碎裂聲,隨即一股濃烈的白煙自深坑中冒出,並且白煙越來越多,以至於向許豐這等高手都目不能視。


    “可惡,那家夥逃走了嗎?”許豐瞬間跳至深坑,發現深坑中果然沒有黑衣人的屍體,頓時大怒道:“真是氣死了,太狡猾了!”許豐跳出深坑看著還在不斷往外麵冒著白煙的深坑道:“可惡,竟然連氣息都感覺不到,那家夥到底是誰,算了,先不管了,救人要緊。“說完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在許豐消失兩分鍾之後,自一處白煙所籠罩的樹木之後緩緩地走出了一個身影,看著消失的許豐,喃喃的道:“果然不愧是許豐……咳咳……竟沒想到實力如此之強……咳咳。”


    黑衣人劇烈的咳嗽著,鮮血不斷地自口中流出。伸手將臉上的黑布拿了下來,擦了擦嘴角的血,道:“不行,得快點回去養傷,隻要喝了那丫頭的處子之血,不出一天這些傷便能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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