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戰聞言冷笑道:“不管誰來,老夫都讓他有來無回。”


    刀尊者聞言看向時戰道:“閣下就是當年的血魔時戰?”


    時戰聞言點了點頭,道:“你放心吧,老夫也會竭盡全力保護好李柯的,畢竟李柯也算是老夫的師侄了。”


    刀尊者聞言立即道:“那在下替寒冰多謝時前輩了!”


    “嗬嗬嗬,哪裏哪裏。”時戰輕笑道。


    “對了,許豐,最近一段時間你是不是與毒聖主在一起?”刀尊者道。


    “毒聖主?沒有啊,怎麽了?”許豐不解得問道。


    “帝神宗曾暗中派人進入你們蒼洪學院。”刀尊者平靜的道。


    “什麽?!”眾人大驚,裂天急道:“他們進入我們蒼洪學院幹嘛?不會是想對雙日靈嬰下手吧?”


    刀尊者搖頭道:“不是,因為自戰封山那一戰之後,帝神宗遲遲沒有毒聖主與花尊者的動靜,更不知道你們這些人是否還活著,所以就暗中派人查探了一翻。”


    “難道是朱聊傾?”許豐皺眉道:“會不會是朱聊傾派人去了蒼洪學院?”


    “我也不知道,當時雷尊者將探查到的消息說與幾位聖主聽,說在蒼洪學院裏並沒有你的蹤跡,說你可能已經被毒聖主殺了,也有的說是你身上有一種解藥讓毒聖主起了興趣,所以把你帶走了。”刀尊者緩緩的道。


    “哈哈哈哈!太搞笑了,你們怎麽不說毒聖主她看上了瘋子把瘋子捉到一個地方結婚生孩子啊!”裂天大笑道。


    “你的意思是說帝神宗的人還不知道我現在是死是活?”許豐道。


    “不,他們知道你沒有那麽容易死,所以他們都猜測你被毒聖主帶走了,所以如果可以的話希望你這段時間不要拋頭露麵。”刀尊者道。


    許豐搖頭道:“恐怕是不可能了,我已經拋過頭了,也露過麵了。”


    “怎麽回事?”刀尊者不解道。


    “事情是這樣的,那日赤尊者替許豐聊完傷之後……”艾薇絲將許豐大鬧青樓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


    刀尊者聞言緩緩的道:“怪不得,不過應該沒有什麽大礙,自那次會議之後帝神宗所有成員都在宗內沒有外出。”


    許豐聞言點了點頭道:“那就好。”心裏道:看樣子有時間要把朱聊傾這根毒刺拔掉才行,否則後患無窮。


    刀尊者看著眾人道:“既然已無事,那我等便先行告辭了。”


    許豐點頭道:“恩,好吧。”隨即隨即有從懷裏掏出了兩個玉瓶扔給了赤尊者道:“這裏麵是七級木係和火係的獸核,拿去吧。[.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說]”


    “多謝!”赤尊者點頭謝道。


    …………


    克裏維的辦公室裏


    “許豐,你確定刀尊者和那個赤尊者沒有說謊嗎?”克裏維看著許豐道。


    許豐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他們說的話是真是假。”


    段天魂聞言道:“不管是真是假,但是既然他們說了,總比沒說來的有用。”


    “恩,段老弟說的沒錯,讓在外曆練的學生時刻注意著五大家族的動靜便是。”時戰道。


    克裏維點頭道:“恩,也唯有如此了,許豐,你真的打算一月之後前往巨牙帝國?”


    許豐搖頭道:“不,半個月,半個月之後出發前往巨牙帝國!”


    “那好吧,你打算一個人去嗎?克裏維道。


    許豐搖頭道:“當然不是,你想讓我一個人送死啊?”


    “嗬嗬嗬,說的也是。”克裏維聞言笑著撓頭道:“不好意思啊,那你想和誰一起去?”


    許豐聞言看了看坐在辦公室裏的眾人,閉上了眼睛道:“這次加上我隻需要三個人就行了。恩,我決定了,獨眼龍,段傻子,你們跟我去,怎麽樣?”


    “哈哈哈!正合段某的心意,段某原本還在想如果你不讓段某去的話,段某也要死纏著你!”段天魂高興的大笑道。


    “嘿嘿,瘋子,這次算你地道,還記得俺老裂。”裂天來到許豐身邊小聲道。


    許豐聞言無奈的搖頭道:“拜托你們兩個,我們這次去巨牙帝國可是有重任在身啊,又不是去遊玩,真是的。”


    “許老弟,你為何不讓老哥跟著你一同前往?”時戰不解道。


    許豐聞言笑著道:“老哥,你的實力在我們之中可以說是讓人防不勝防,如果帝神宗來的是個調虎離山計的話,憑你和克裏維還有碧蓮嫂子以及絲絲姐,你們這些人一定可以攔住帝神宗的尊者。”


    “好吧,既然你執意如此,那我也不好反對,不過你們三個這次去巨牙帝國一定要小心,切莫隨意惹是生非知道嗎?”克裏維看著裂天道。


    “停!打住吧!我怎麽聽著像是你在教訓我似得,拜托啊,老克,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倒是你,等我們三個走了之後,你可要好好的把你這個院長當好,要不然可別被人說閑話啊。”裂天奸笑道。


    “哼!閑話?誰敢說我的閑話?”克裏維拽道。(.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


    許豐等人搖頭道:“既然沒事,那我們就都散了吧,我還要好好的睡上一覺呢。”


    “好吧,散會,都散會!”克裏維揮了揮手。


    “吱呀”門開了,瑞萍從外麵探進了頭,左右看了看,當他看到許豐的時候眼前一亮,對著許豐道:“許教官,你可不可以出來一下,我找你有事。”


    “吆,這不是瑞萍公主嗎?怎麽?約你家教官出去約會嗎?”裂天大咧咧的嚷道。


    碧蓮聞言氣的直接給了裂天一個暴栗,“你個死沒正經的,有你這麽說的嗎?害的人家瑞萍臉都紅了。”


    瑞萍本來聽到裂天的話俏臉已經有了一絲緋紅,但如今一聽碧蓮說道,不止俏臉通紅,就連耳朵都有些發熱,直接將頭退出了門外。


    許豐搖頭歎息道:“真不知道你們這些大人是怎麽當得,可悲的世界啊!”


    許豐走出辦公室,看見瑞萍在門口等著自己。瑞萍今天身穿一件粉色的連衣裙甚是好看,再加上俏臉上的那一絲的緋紅,竟說不出的美,笑著道:“對不起,瑞萍,他們就這樣,你不要生氣。”


    瑞萍聞言低著頭小聲道:“沒……沒事的。”心裏卻道:如果他們說的是真的那該多好啊。


    “對了,你不是說找我有事嗎?說吧,什麽事情?”許豐笑著道。


    “奧!”瑞萍一愣,隨即道:“是這樣子的,我父皇今天早上來學校來找你的。”


    “啊!你父皇今天早上來找我?”許豐略微一驚,道:“他找我幹嘛?”


    瑞萍聞言想了想道:“好像是因為錢家的事情吧,我父皇說如果你來了希望你去一趟皇宮,當然如果你不願意去的話,希望你明天早上不要出去,他明天早上再來找你。”


    許豐聞言立即擺手道:“行了,我去,我一會就去。”


    “恩!”瑞萍聞言高興地點頭道:“那謝謝教官了。”其實瑞萍心裏還是希望許豐去一趟皇宮的,畢竟自己的父皇是一國之君,如果三番五次的來蒼洪學院來找許豐的話怎麽也說不過去,雖然她喜歡許豐,但是那好歹是她的父皇啊。瑞萍謝過之後便轉身欲走,但卻被許豐叫住了。


    “瑞萍,你不一起去皇宮嗎?”許豐道。


    瑞萍搖頭道:“不了,我還要照顧靈妃姨娘和心平呢,那教官,我走啦,拜拜。”瑞萍笑著與許豐再見。


    許豐笑著點頭揮手道:“拜拜。”


    “吆?你的小公主走啦?”突然一道聲音自許豐的身後響起。


    許豐不用回頭就知道肯定是裂天那個獨眼龍,沒好氣道:“我說你個獨眼龍,好歹也是副院長了,而且還是有老婆的人了,為什麽就不能正經一點呢?”


    “冤枉啊,瘋子大哥,你難道是傻子嗎?難道你看不出人家瑞萍很喜歡你嗎?”裂天喊冤道。


    許豐一驚,想起了以前艾薇絲對自己說過的話,急忙搖頭打斷道:“不可能,那丫頭隻是我的學生,她隻是尊敬我而已。不是的,絕對不是的!”許豐搖著頭慢慢的走下樓梯。


    “喂!瘋子!你要去哪啊?”裂天看著下樓的許豐急忙喊住道。


    “啊?!我?我要去皇宮一趟。”許豐心不在焉道。


    待許豐消失在裂天的視線之後,辦公室的門開了,艾薇絲與碧蓮笑著從裏麵走了出來。


    “咦,老公,你怎麽在這啊?許豐和瑞萍那丫頭呢?”碧蓮道。


    裂天聞言聳了聳肩道:“走了,都走了。”


    “走了?我怎麽好像聽到你和他說話了?”碧蓮狐疑道。


    裂天聞言點頭道:“我是和他說了幾句話,然後他就走了。”


    “你和他說了什麽啊?”碧蓮與艾薇絲看著裂天。


    裂天撓了撓頭道:“也沒說什麽,就是說了瑞萍那丫頭喜歡瘋子。”


    “啊!你怎麽可以當著許豐的麵說他的學生呢,唉!我被你氣死了。”碧蓮搖頭氣道。


    艾薇絲聞言道:“好了,碧蓮姐,你就別生氣了,裂天,阿豐說他去哪了嗎?”


    “恩,他說他要去皇宮一趟,就走了。”裂天看著艾薇絲道。


    皇宮,當許豐剛踏入皇宮的時候,便有一位年輕的太監立即道:“奴才叩見天豐國師。”


    許豐聞言一愣,急忙道:“快快平身。”


    待太監站起來,許豐打量著這個年輕的太監,皺眉道:“你是誰?怎麽會認識我呢?又怎麽會知道我會在這裏出現?”


    那名年輕太監聞言立即搖頭道:“好了好了,國師,奴才知道您好奇,但是能不能麻煩您老人家一個一個的問?”


    “呃?老人家?”許豐搖頭道:“我有那麽老嗎?算了,你還是趕緊回答我的問題吧。”


    “是,奴才這就說,皇上今天一早便去找國師了,可惜國師不在,所以皇上一回來便讓奴才再次等候國師了,說國師今天肯定回來的,再者,其實奴才也不認識您老人家,還是皇上說了國師您老人家才二十歲,腰上係著兩把刀,長得一頭白色短發,標準的小白臉。”說完之後直接翹起了一個蘭花指,嚇得許豐直接退後了三步,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停!趕緊帶我去見皇上吧。”許豐強忍住沒將胃裏的食物吐出來,急道。


    “嘻嘻嘻,奴才遵旨,國師請跟奴才來。”年輕的太監翹起蘭花指捂著嘴笑著道。


    許豐捂著嘴直接跟在了年輕的太監的身後。


    “對了,公公該怎麽稱呼?”許豐在路上道。


    年輕的太監聞言笑著道:“嘻嘻,國師嚴重了,奴才小金子。”說完對著許豐眨巴著眼睛。


    “噗”許豐直接捂住了嘴巴,沒讓胃裏的飯菜嘔吐出來。


    小金子大驚,急道:“您怎麽了?國師,您沒事吧?”


    許豐擺了擺手道:“沒事,剛才我說話的時候可能一隻蟲子飛到我的嘴裏了吧,我把他吐出來了。”心裏卻直接大哭:老天啊,為什麽要起這個名字呢,要是讓小金知道的話,他會不會把這家夥吃掉?


    “奧,沒事就好,皇上還在書房等著我們,我們快點吧。”小金子笑著道。


    許豐立馬點頭跟了上去。


    小金子領著許豐來到了皇上的書房,小金子翹起蘭花指著前麵的一間房間道:“前麵的就是陛下的書房了,走吧,我們進去吧。”說完就要進去,但是卻被許豐給攔住了。


    “等等,你聽!”許豐小聲道。


    小金子點頭,側著耳朵,仔細的聽著皇上的書房裏有什麽動靜。


    “皇上,錢氏與錢曆必須除掉,以絕後患啊。”朱聊傾道。


    蒼洪皇帝雙手撐著頭揉著太陽穴,緩緩的道:“朱愛卿,錢賢鐸跟你同窗這麽多年,你為何不為他說一句好話,反而在這裏讓朕誅他全家?”


    “皇上,雖然微臣與他同窗幾十年,但是老臣沒想到他竟是這種人,實在是令老臣心寒,所以請皇上一定要秉公處理,而錢大人的罪足以誅他九族了,而如今老臣隻懇求皇上看在他也曾為帝國做過貢獻,隻將錢氏以及錢曆處死即可。”朱聊傾道。


    “哼,朱愛卿,朕就搞不明白了,你一會讓朕秉公處理,一會又讓朕隻殺掉錢曆以及錢氏即可,你這葫蘆裏究竟賣的什麽藥?”蒼洪皇帝惱怒道。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微臣也隻是給皇上提供一些意見而已!”朱聊傾一驚,慌忙道。


    “雲總管,你去看看金公公有沒有接到國師。”蒼洪皇帝閉著眼睛道。


    而在其身旁的以為滿頭銀發的中年男子細聲道:“是,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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