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鬼雲姬,‘儈子手’的左護法,這位是鬼雨姬,‘儈子手’的右護法,這個是天琪,也是‘儈子手’的。(.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說完拍了拍天琪的頭。


    “什麽?!”眾人聞言再次嘩然。


    “儈子手的人,他們怎麽會在這裏?”時戰皺著眉頭問道。


    “就是,丫丫的,而且還是美女,是不是要把你小子給勾引走?!”裂天再次用他那獨眼瞪著許豐道。


    “你小子就別再臭嘴了,當心艾薇絲那丫頭一劍滅了你。”段天魂道。


    “嗬嗬嗬,大家別誤會,她們都是瘋子的學生,瘋子離開‘儈子手’,所以她們也都退出了‘儈子手’。”許豐笑著道。


    眾人聞言奇怪的看著許豐,段天魂道:“也就是說他們是跟著你來的嘍?”


    許豐聞言點了點頭道:“是啊。”


    “那咱們這樣是不是就相當於和‘儈子手’結仇了?”時戰道。


    “丫的,咱們學院本來就和‘儈子手’勢不兩立。”裂天聞言不爽道。


    就在這時候,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


    “請進。”隨著艾薇絲的話落,李柯和穆小小從門外走了進來。


    當李柯進來看見鬼雲姬和鬼雨姬以及天琪的時候,頓時大吃一驚道:“你們怎麽會在這裏?”


    “嘻嘻,我們怎麽不能在這裏啊,卡裏弟弟,有沒有想姐姐我啊,姐姐我可是有天天想你奧。”鬼雨姬聞言笑著看著李柯,伸出玉手用食指挑著李柯的下巴笑著道。


    “啪!”穆小小看見自己喜歡的男人被人調戲怎麽能夠忍受得了。一巴掌甩開了鬼雨姬的手,站在了李柯的前麵道:“你認錯人了,他叫李柯,不是卡裏。”


    “丫丫的,看來有好戲看了,傳說中的女人間的戰爭要開始了。”裂天睜著獨眼道。


    鬼雨姬看見一個身材火辣的短發美女站在了李柯的麵前,頓時皺眉道:“你是?!”


    “嗬嗬,她是穆小小,是我徒弟未過門的媳婦之一。”許豐笑著在旁道:“嗬嗬,從此以後大家都是一家人了,要好好相處,對了雨姬,我徒弟真名叫李柯,並非卡裏。”


    鬼雨姬聞言點頭道:“知道了,教官。”


    “好了,既然都認識了,那我在這裏說上幾句,既然你們現在已經退出了‘儈子手’了,那麽希望你們以後能好好的在學院呆著,至於你們的身份,暫時就分在苗苗的班裏吧。”艾薇絲道:“苗苗,你的身體怎麽樣了?”


    “恩,沒事了,謝謝絲絲姐的關心。”蘇苗苗笑著道。


    丞相府.蒼洪帝國當今丞相,沒人知道他以前是幹什麽的,隻知道在先皇駕崩之時,說出了朱聊傾三個字。而當時的朱聊傾則是蒼洪帝國邊緣城市的一個城主,也就是先皇駕崩隻是留下的那個名字才有了今天的他。滿朝的文武百官,除了英勇候鄭鎮虎以及鎮國大將軍杭雲之外,對其畢恭畢敬,其權勢震驚朝野。就連蒼洪皇帝的麵子有時候他都不給,可見其囂張至極。


    此時在丞相府朱聊傾的書房沒有一個下人,門也從裏麵給拴上了。


    “聊卿,交代給你的事情你做了嗎?”一個嘶啞的聲音在房間裏響起。


    “稟告尊者大人,小的已經做了。”朱聊傾跪在地上道。


    “奧?找到了嗎?”嘶啞的聲音再次響起。


    “恩,是的,當今的蒼洪皇帝的愛妃靈妃在一個月前也就是雙日出現之日誕生了一個女嬰,小的去試查過,發現聖靈石發出了亮光,所以小的肯定,那女嬰絕對是雙日靈嬰,可惜,小的無法將其帶出。”朱聊傾道。


    “奧,為何無法將其帶出?”嘶啞的聲音道。


    “皇宮戒備森嚴,小的雖是丞相,但是靈妃深得皇帝的寵愛,如今更是為皇帝生下了公主,皇帝更是喜愛得緊,誰也不讓抱。所以小的……”朱聊傾道。


    “所以你就把本尊給找了出來,對嗎?”嘶啞的聲音道:“哼,真不知道帝神宗怎麽養了你這個沒用的廢物。”


    “是!是!是!小的沒用,小的廢物。”朱聊傾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認錯。


    “對了,尊者大人,小的有一計,不知道該不該講。”朱聊傾道。


    “奧?講!”嘶啞的聲音道。


    “公主滿月,蒼鬆皇帝到時候為公主慶生,必定會將蒼洪帝國文武百官以及貴族全部召進皇宮一起慶生,所以到時候我們就……”朱聊傾道。


    “恩,你這倒不失為一個辦法,那你知道那個皇帝什麽時候為那個女嬰慶生嗎?”嘶啞的聲音道。


    “小公主出生已經一個月了,相信就在這幾天吧,到時候還需要尊者大人出手啊。”朱聊卿道。


    “恩,這個你可以放心,對了,蒼洪學院的人應該不會去參加吧?”嘶啞的聲音道。


    “這個,據小的所知,蒼洪學院的裂天和艾薇絲雖不喜蒼洪皇帝,但是克裏維這個院長倒是經常出入皇宮。”朱聊傾道。


    “恩,照你這麽說的話他們也會去參加嘍。”嘶啞的聲音道。


    朱聊傾聞言點了點頭道:“是的。”


    “既然這樣,你派人幫本尊查一個人。”嘶啞的聲音道。


    “奧,尊者要查誰?”朱聊傾聞言好奇道。


    “一個名叫許豐的人,他現在就在蒼洪學院。”嘶啞的聲音道。


    “什麽?是他?!”朱聊傾聞言大驚道。


    “怎麽?你認識這個人?”嘶啞的聲音道。


    “實不相瞞,尊者,前些時日,小的的侄子也就是普夏城城主的兒子前些時日被一夥惡徒所傷,而領頭的人名字也叫許豐,此人把我那可憐的侄兒打的遍體鱗傷啊。”朱聊傾傷心的道。


    “哼,那是你的家務事,本尊可懶得去管,不過你放心,那個許豐也是我們帝神宗的頭號敵人,就算你不說,我們帝神宗也絕對不會放過他的。”嘶啞的聲音道。


    “謝謝尊者大人。”朱聊傾聞言激動的道。


    “恩,那本尊就先走了,到時候你再聯係本尊。”嘶啞的聲音道。


    “是,小的知道了,恭送雷尊者。”朱聊傾道。


    房間再次恢複了安靜。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朱聊傾皺眉,問道:“誰?”


    “老爺,錢大人以及錢工資來拜見老爺了。”下人在門外道。


    “奧,你讓他們在廳堂等著,我一會就去。”朱聊傾道。


    “是,老爺,那小的告退。”下人說完便離開了。


    朱聊傾聞言皺眉,怎麽他們父子倆來我這幹嘛?想不明白朱聊傾便不再去想。


    錢賢鐸父子在客廳正喝著茶,忽聞外麵傳來笑聲。


    “哈哈哈,錢大人來了,真是歡迎光臨啊。”朱聊傾從外走了進來笑著道。


    “哈哈哈,丞相客氣了,錢某也隻是路過而已,順便來看看朱兄。”錢賢鐸道。


    “朱伯伯好。”錢曆在旁邊道。


    “恩,咦!賢侄,你的臉這是怎麽了?”朱聊傾好奇的問道。


    錢曆聞言摸著自己紅腫的臉,低著頭沒有說什麽。


    “唉!這事說來話長,我們還是坐下來談吧。”錢賢鐸道。


    “奧,對對對,你看我這記性,來錢老弟,賢侄,坐,坐,坐。”朱聊傾道。


    “事情發生在昨天下午,朱大人應該知道蒼洪學院的蘇苗苗吧?”錢賢鐸道。


    朱聊傾正喝著茶,聞言放下茶杯道:“知道啊,他不是霸槍盟盟主蘇正的愛女嗎?而且還是你的那未過門的兒媳婦啊,怎麽了?她是不是出事了?”


    “唉,要是出事也就好了,她一個月前和學生去蒼鬆森林去曆練,回來的時候身邊跟著一個小白臉,你說這氣不氣人。”錢賢鐸道。


    朱聊傾聞言隻是揚了揚眉,沒有說什麽,但是心裏卻道,蘇苗苗本來就不喜歡你的兒子整個蒼洪帝國的文武百官以及貴族都知道的。


    “奧?那賢侄就沒有出手教訓那個小白臉?”朱聊傾八卦的道。


    “怎……怎麽沒有,可是卻被裂天那個半瞎子給攔住了,要不然我非殺了他不可,不過他也崩塌幾天了,我已經決定十日之後和他在廣場進行決鬥。”錢曆揚著眉道。


    “奧,裂天?賢侄,那個小白臉叫什麽名字?”朱聊傾皺眉道。


    “好像叫許豐吧,對,就是許豐。”錢曆道。


    “什麽?!”朱聊傾再次吃驚道。


    “怎麽了,朱伯伯,您認識這個許豐?”錢曆聞言奇怪道。


    “唉,這事說來話長,事情是這樣的……”就這樣,朱聊傾將自己侄子的事情說了出來。


    “真是豈有此理,他們竟然趕在天子腳下目無王法,他們眼裏還有我們這些當官的嗎?”錢賢鐸道。


    朱聊傾聞言直翻白眼,你官再大又不是管民的,真是的。但還是道:“恩,錢老弟所言甚是,對了,剛才賢侄說什麽來著,決鬥?決什麽鬥?”


    “我已經向那個小白臉發出挑戰了,時間就是十天之後,在蒼洪城中央廣場,朱伯伯你放心,賢侄會連帶著你的仇一起報了。”錢曆道。


    “奧?賢侄這麽有把握?”朱聊傾聞言皺眉道。


    “哼哼,當然,難道朱伯伯忘了我家供奉著一尊大神嗎?”錢曆得意道。


    “啊!你是說那個喜怒無常的查爾斯?”朱聊傾聞言大驚道。


    “沒錯,我已經和那個老家夥商量好了,十日之後他會待我決鬥,到時候我要讓那個小白臉死在我的麵前。”錢曆眼露凶狠之色道。


    “哈哈哈,好,那老夫在這裏就等著賢侄的好消息。”朱聊傾笑道。


    “對了,朱兄可曾知道蒼洪學院又要舉行導師爭奪戰了?”錢賢鐸道。


    “什麽?這怎麽可能,他們學院不是半年多前才剛舉行完嗎?為何現在還要舉行,賢侄,這是為何?”朱聊傾轉過頭來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今天早上我剛從院長室出來不久便看到學院門口的通知,我想院長這麽做肯定和那個小白臉有關心。”錢曆眼裏再次流露出凶狠的神色。


    “恩,看樣子這個年輕人肯定很得克裏維的器重。”朱聊傾道。


    “器重有什麽用,隻要在決鬥場上被我們幹掉,就算再器重也隻能變成祭奠了,哈哈哈哈!”錢賢鐸父子大笑道。


    隻有朱聊傾坐在那裏冷笑道,哼,祭奠,隻怕祭奠的是你們吧,連帝神宗都將其視為頭號大敵,你們以為你們能殺的了他。當然這些都隻是在心裏說而已,並沒有說出來。


    “對了,朱兄,你可知道公主慶生之日定在哪天?”錢賢鐸道。


    “這個,老夫不知,這是皇上他老人家安排的,又不是老夫來安排。”朱聊傾聞言無語道。


    “那朱兄可為小公主準備了滿月之禮?”錢賢鐸再道。


    “這個……老夫可還真沒想好。”心裏卻道,哼,滿月之禮,恐怕到時候是那滿月之祭了。


    “奧,這樣啊,奧對了,錢某還要去太醫院去找太醫為我兒治病,那我父子二人便告辭了。”說完便起身告辭。


    目送錢賢鐸父子離去,朱聊傾笑了,似乎有什麽好事發生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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