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劉總應完便上前拎人。


    她人長得人高馬大,很輕易便將體型偏纖瘦的陳雪麗給提拎了起來。


    陳雪麗雖麵如死灰,卻似是下定決心自己一人扛下,沒再像之前那樣為脫罪急於交代。


    時漾不知道陳雪麗態度突然轉變的原因是什麽,也不知道上官思源給她下了什麽蠱,竟然這麽死心塌地地為他做事,上官思源甚至從沒有來國內看過她。


    但這一次,他卻在明知國內有著天羅地網等他的時候,依然不顧危險地隻身前來了,就為了一個上官臨臨。


    時漾想起上次在餐廳偶遇上官臨臨並索要手鏈時,上官思源不顧被傅景川發現他行蹤的風險,生生破開人群去把上官臨臨帶走,那時他看上官臨臨的眼神並不是哥哥看妹妹的眼神,而是一個男人看女人的心疼和憐愛。


    陳雪麗對上官思源的包庇和維護無非是認定這個男人是深愛她的而已,但這種堅信一旦幻滅……


    心裏這麽想著時,時漾已經衝出了內室門口,剛要開口,傅景川眼尖先看到了她,上前一步便握住她的胳膊,以著身子擋住了她。


    “她的軟肋是上官臨臨。”時漾壓低了聲音說。


    傅景川衝她比了一個噓聲,給了她一個他明白的眼神,便將她給重新推回了房間。


    陳雪麗並沒有留意到這邊,她整個人失魂落魄地任由劉總拉著她往外走,人快到門口時,傅景川徐緩的嗓音在她身後慢慢想起:


    “上官思源年前就來了西城,在西城待了小幾個月,但陳小姐是最近才見到的他吧?”


    陳雪麗腳步倏然一頓,轉頭看他:“不可能!他最近才來的國內。”


    “然後告訴你,特地飛來看你的嗎?”傅景川冷淡開口。


    陳雪麗抿唇沒有說話,但已是默認。


    傅景川把另一份資料扔在了桌上:“這是上官思源飛西城的時間和照片。”


    陳雪麗遲疑拿起,檔案袋裏有詳細記錄上官思源出現在西城的時間和照片,其中有不少是和上官臨臨在一起的照片,舉止親密。


    陳雪麗臉色白了白,但還是忍不住為他辯解道:“我知道她,她是思源的妹妹。”


    “那他有告訴過你,他們沒有任何血緣關係嗎?”傅景川問。


    陳雪麗臉色又是一白,緊緊咬住了下唇,沒有說話。


    “你在海市兩年,他一次都沒過來看過你。”傅景川看著她緩緩道,“但上官臨臨在國內不過半年,上官思源一聽說她有麻煩,馬不停蹄地就趕過來了。一個滿心滿眼隻有別的女人的男人值得你為他賣命?”


    “不可能!不可能!”陳雪麗突然失控大吼,“他們就隻是兄妹關係,不可能還有別的。”


    傅景川直接從那遝照片裏抽了一張扔給她。


    照片是上官思源和上官臨臨在床邊擁吻的剪影,光線雖然有些暗,但能清楚看到兩人的五官。


    陳雪麗整個踉蹌了幾下,慘白著臉。


    劉總也看到了,皺著眉道:“兄妹哪有這樣的。之前你一直說你那男朋友我們就說不靠譜,他真愛你不可能兩年不來看你,更不會舍得讓你飛去找他。這種人沒什麽愛不愛的,就是利用你……”


    “你住嘴,他沒有,他不是!”陳雪麗崩潰打斷了劉總,不讓她說下去。


    劉總聳了聳肩,沒再多言。


    傅景川朝劉總使了個眼色。


    劉總上前挽住陳雪麗胳膊:“走吧,既然你要為這種人背鍋,那也沒什麽好說的,警察估計也快到了。”


    “我說,我都說。”


    被拎著走到門口的陳雪麗突然發瘋掙開劉總的手,衝回到辦公桌前,哭著對傅景川道,“是上官思源讓我這麽做的,他交給我一袋雲母粉,讓我在13號宴會前和特調飲品的雲母粉替換掉。我和廚房的人熟,宴會當天假裝過去幫客人拿餐點,趁他們不備偷偷替換了下來,出事後趁著大家慌亂趕緊把剩餘的雲母粉全衝廁所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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