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死那個無腳鳥》作者:容膝文案:boss:這次的暗殺目標(拿出一張照片)殺手:挑眉boss:認識?殺手:睡過boss:是他好睡還是我好睡(把照片放回去)正經文案:我曾經是貝茲維奇家族唯一的繼承人。十年前,我的父母發生了一起車禍,我的家族不複存在,吸取朽爛巨樹養分崛起的龐然大物,把過往的一切籠罩在陰影中。十年後我成為了一名殺手,那些故事似乎已經隨風消逝了。但黑暗中的眼睛未曾停止凝視…一封郵件,一次任務,我的過去找上了門。“安東尼,情報!”“裏昂,掩護我。” “厄尼斯特…滾出去!”在活到黎明之前,我最好握緊槍。注:達希爾x裏昂美人殺手攻x組織首領受預警:過程非1v1,練筆作,第一人稱,行文隨意,為愛發電,不喜退出。第1章 romance“達希爾真是個甜心啊,夥計。”艾特盯著推門走進來的達希爾,吹了下口哨,他手臂上的肌肉虯結而精實,左邊的眉毛從中間斷開,據說是做一單任務時被匕首砍了一刀。柔軟金色卷發,藍寶石一樣的眼睛,濃密的睫毛,挺翹的鼻子,紅潤的嘴巴,這些東西構成了達希爾,還有他修長的身材和走路時大腿上若隱若現的綁帶這綁帶是平日裏用來固定襯衫的。他笑起來很甜,手裏拿著槍抵在別人腦袋上的時候,笑得更甜。當然,以上都是別人對我的評價,在我自己看來,我隻是一個殺手,頂多比別的殺手多了一些沒有愛的愛情故事。做殺手這麽多年,我還是沒有習慣暗殺目標的腦袋中崩出的血漿,這會弄髒我心愛的手槍,清理起來真的很麻煩,手槍是我雙手的延伸,我很愛惜我的槍。不過,當我把槍口對準目標的腦袋再按下扳機時,血漿的確是不可避免的,既然一定要沾上腦漿的話,我就勉為其難,把腦漿當做最後的獻禮。“被達希爾殺死的人或許不這麽想,哈哈,達希爾是個披著狼皮的小甜心,上一秒他的那活兒把你抵在牆上,下一秒他的槍就會抵在你的太陽穴上,哈哈哈哈哈哈。”克拉那家夥喝了一大口手中的黃油啤酒,和艾特開著黃色玩笑,他笑的時候胸脯上的肌肉也在跟著顫動。我不是很在意,克拉這家夥沒有惡意,有惡意的家夥大多沒機會說完這句話。“等我不想活的時候我一定去達希爾那裏了結自己的生命,生命的最後一刻是無盡的歡愉啊~”艾特那黏糊糊的視線又粘在了我身上。我一直都知道,艾特很想和我做一些事,不過我對這檔子事其實沒有什麽興趣,如果說它是我送給暗殺目標最後的晚餐,那麽這份晚餐的報價過於高昂。忘記介紹這裏了,這是一家高級會所,這家22層的娛樂會所看起來隻是一家普通會所,就像這片三不管地帶星羅棋布的隱秘去處一樣,給有錢有權的人提供日理萬機之餘的消遣和服務。我們隻與會員維持固定的業務往來。沒有會員卡?有再多錢我們都不歡迎。覺得這個製度不合理想要來撒潑?總有人這麽想,不是嗎?此刻,會所的頂層閃爍著“heaven”,在夜空中格外顯眼,用heaven命名會所也算是名副其實總有那麽幾層能給人帶來極樂的享受。不過,來heaven消費的人並不知道,heaven有著一條通向hell的單行道,通道叫romance。你問為什麽叫romance?那你得先搞清楚我們對romance的業務定位。“等等,達希爾來了,所以,老大今天也在這裏?”克拉手中的黃油啤酒快喝完了,又像是想到了什麽,眼睛突然瞪大,把手中的啤酒杯砸到了桌子上。“你才反應過來?”艾特那家夥鄙夷地了克拉一眼。畢竟romance有一半的人知道我和裏昂有一腿,另一半的人覺得我們有好幾腿了。我不否認,也懶得解釋,我怎不能對他們說“你們的老大是我最忠誠的一條狗”吧。克拉口中的老大叫裏昂,heaven的老板,romance的一號人物,一個死人堆裏長出來的男人。十年前,一場突如其來的變故將本地豪強幫派各自為政的局麵徹底洗牌,心善的老爺們擔心髒了手,但髒活兒總得有人幹。彼時武裝黑產在本地算是新鮮事物,退役不久的裏昂果斷結束了上一份工作,埋頭開發這片處女地,romance便是這次創業經曆的產物。通俗地說,romance收錢幹活,綁票暗殺、要人安保、情報滲透、人員訓練無所不包,眼下滿口葷段子的便是保障部的兩尊大神。我們出賣生命和死亡,明碼標價。裏昂那雙墨綠色的眼睛大多數的時候都像潭沉寂已久的死水,過去的幾份工作大抵都沒教會他衡量生命的重量。發展至今,romance隻接大單子,六位起步,上不封頂,我們的業務水平就是定價權。對heaven的顧客而言,這家前台公司隻是尋求快樂的會所,裏昂隻是一個過於富裕商人。就介紹到這裏了,我得先去見我的小狗了。走廊盡頭的金屬雙開防爆門,光線冷冽昏暗,但我輕車熟路地走到裏昂的專用電梯前。無形的眼睛掃過虹膜,大門應聲而開,我想這也算一種回應信任的方式。電梯緩緩上升,這頂電梯的牆壁用材料特殊的玻璃做成了透明的樣子,安全性高,單向可見,站在電梯裏的人可以看到外麵的樣子,有一個湖,裏麵養著裏昂的鱷魚,運氣好的話,比如哪個想不開的家夥當了romance的叛徒,那鱷魚就可以享用一份下午茶了。“叮”,22層到了,裏昂是個喜歡砸錢的家夥,這一整層都是他的專屬空間,辦公室在幾個轉彎之後,整個走廊都是監控和裏昂的保鏢,不過他們看到我沒有任何反應,可能已經習慣了。轉了幾個彎之後,我走到了裏昂的辦公室門前。辦公室的門沒有關,我也沒有敲門,直接推門走了進去。裏昂的辦公室大得離譜,大概占據了22層三分之一的空間,還配休息間和浴室,至於剩下的空間是用來做什麽的我也不清楚。此時此刻,裏昂那家夥正站在落地窗旁,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他身上永遠都帶著槍,隨便一發都是致命的。romance的裏昂在解決對手這方麵從來不會失手。顯然,裏昂聽見我的腳步聲,他轉過身,對我露出了笑容。“達希爾。”裏昂喊我,我應了一聲,他便轉身向我走來,“我很想念你,我們已經太久沒有見麵了。”他的嗓音很低沉,但偏偏喜歡用刻意放柔的聲音和我說話。“半個月不見而已。”好吧,我得承認,半個月不見對於粘人的小狗來說確實是一件難熬的事。至於我為什麽能準確地說出半個月不見,這倒不是因為我清楚地記得每一次和裏昂見麵的時間,隻是這次剛好花了十天時間完成了一個有些棘手的任務,而在執行任務的五天前,我單方麵地和裏昂吵了個架。“已經整整十五天沒見了啊。”“我以為迎接我的會是一發子彈。”我跳過這個不能細聊的話題。畢竟裏昂作為頭號暗殺組織的首腦,他的性命免不了被許多人惦念,那些romance暗殺別人的手法,裏昂是多少經曆過一些的。早些年,裏昂還沒有站穩腳跟的時候,他身上經常纏著繃帶,也經曆過命懸一線的危險時刻。不過這些年來,裏昂的身手越來越好,解決他的可能性比說服他把romance賣掉的可能性更小,裏昂經曆的暗殺也越來越少,romance和裏昂的地位,外力已然不可撼動。誰都清楚,暗殺失敗的代價是一張通往地獄的單程票。“那些來暗殺頭兒的人像是無路可走的賭徒,拚盡一切來賭暗殺成功,就好像賭自己能夠中彩票頭等獎一樣,那張頭等獎還被頭兒緊緊握在手裏。”上麵這話來自一位romance董事,我覺得很生動。“我知道是你,寶貝。”說完最後一個單詞的時候,裏昂剛好走到我身邊。他牽起了我的手,放在嘴邊親吻了一下,又蓋住自己的鼻子,鼻腔發出了很明顯的吸氣聲,像是終於喝到水的沙漠旅人。我忍住嘴角抽搐的衝動,這家夥總是這樣,像個有什麽奇怪的癮的人。我把手從裏昂的手中抽出來,沒給他太多“解渴”的時間。雖然看不見,但我猜現在裏昂臉上的表情一定失落又委屈,像被主人訓斥的小狗。算了,不逗他了。第2章 小狗和項圈我笑了笑,伸出食指,按在了裏昂的嘴唇中間。裏昂很溫順地親了親我的手指,又張開嘴,露出了脆弱的舌頭和口腔,含住了我的指尖。再頂尖的殺手,他的口腔都是柔軟的。裏昂的舌頭很靈活,此刻,這根靈活的舌頭正在討好地舔舐著我的手指,他舔得很仔細,像是要把我的手指吞吃下去,但又小心地藏好牙齒,如同收好利爪和獠牙的野獸。這是一種表示臣服的方式。裏昂在用這種動作告訴我,我是他認可的主人。對此我也從不懷疑,狗和主人之間最重要的就是信任。我抬頭了眼裏昂,又快速地撇開了眼睛。這隻小狗看起來餓壞了,他的表情實在過於沉迷了,舔舐的動作也絲毫沒有要停下的意思,仿佛要把我的手指舔化。22層的風景很好,可以看見四周的樓頂和變成了一條亮線的車流。獎勵時間結束,我抽出手指,結束了裏昂的下午茶時間,我必須得承認,我既不喜歡別人的體液,也不喜歡和別人交換體液我從來不和目標接吻。食指了沾滿了裏昂的口水,濕漉漉的,我直接把食指貼在裏昂的臉上蹭了蹭,而他隻是順從地低著頭,用臉頰磨蹭著我的手指。嘖,這家夥。“越來越像條狗了。”裏昂聽見之後,發出了一聲爽快的笑,眼神裏也沾染上了興奮。“我就是你的小狗,主人。”他大概真的很想成為我的狗吧。很好,這次裏昂沒有學狗叫,還記得上次我給出裏昂“狗一樣”的評價時,他附和地學了幾聲狗叫,然後猛地撲到我身上,用舌頭舔我的臉。幸好,當時身後是柔軟的被褥,不然我肯定得給裏昂來一拳。沒給出那拳還有另一個原因,裏昂這家夥十有八九能接住我的拳頭,再把我的手展開,一根根地舔舐我的手指,用行動證明他的確就是我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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