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嬌嬌忽然就興奮了,覺得自己發現了了不得的事,控製不住的嘴角上揚,又怕自己做得太明顯了會傷了男人的自尊心。


    她假裝歎一口氣,隻是歎氣聲裏憋不住笑,聽著歪歪扭扭的,帶著顫意:“師兄,別難過,你已經盡力了,畢竟你活到這把歲數都沒個感情經曆,身體雖然是自己的,但是第一次用難免生疏,被姐姐嫌棄了也正常,加油,下一次總結失敗的經驗,你總能討得姐姐歡心的。”


    裴東識表情都氣劈叉了。


    她究竟憑哪方麵的認知,覺得他活到這把歲數了還沒開過葷?


    他懶得搭理,也沒必要在這方麵去解釋。


    在南嬌嬌眼裏,他就是自知羞愧,傷到了男性自尊,隻好靠埋頭幹飯來掩飾尷尬。


    雖然不應該,但是南嬌嬌真的覺得幸災樂禍是件好快樂的事。


    “師兄啊,再接再……”


    “閉嘴。”


    “好叻。”


    南嬌嬌乖覺的低下頭,舀了勺粥喂嘴裏,薄晏清抽了張紙巾,給她擦嘴,“你呀。”


    一天天的,欠兒嗖嗖的。


    下午三點的飛機,裴東識從一點半開始等,在一個地方沒挪過位,等到身邊的人來來往往換了不同批次,等到薄晏清帶著南嬌嬌從遊樂場裏玩好了過來,等到南嬌嬌去買了些特產,等到廣播開始播報提前半個小時登機。


    還是沒等到想見的那個人。


    “走吧。”


    裴東識主動拎起南嬌嬌的行李箱,對薄晏清說,“你幫我拎那些零食,我先去檢票。”


    薄晏清把兩人的護照和機票交給他,“麻煩裴哥了。”


    “不麻煩,在後麵慢慢來。”


    “好。”


    裴東識拎著兩個行李箱,先去辦手續,除了招呼薄晏清兩人跟上,他沒再回頭。


    飛機按時起飛。


    機場外的停車場。


    一輛黑色轎車開著頂棚,岑舒將座椅放低,鼻梁上架著墨鏡,眼睛小幅度的跟著飛機飛行的方向。


    “慢走啊,裴東識。”


    她自言自語,又好像這句交代真的能傳到他耳裏。


    不是不懂裴東識話裏明裏暗裏的話,這些年,岑舒隻是不找他,但不代表不知道他的消息。


    他實在是太耀眼,名聲也太大,商界的新貴,多少人趨之若鶩想要求著能入他的眼,岑舒從來不認為自己是最特殊的那個,也知道以如今的裴東識,想要幫她,不過是抬抬手的事。


    但她不願意。


    岑舒又待了一會兒,連飛機聲都聽不見了,她才把敞篷給合上,摘下墨鏡,開車往醫院去。


    經過一晚上的鬧劇,沈家一團亂。


    昨晚沈父送去醫院,在路上吃過藥,等到醫院已經緩過來了,但被氣得不清,錯覺自己還在病發,一定要住院,科室值班的醫生全來了,檢查病情後,沒有一個人提議要往手術室裏推。


    即便在爭吵中逐漸回過味來,意識到自己什麽事都沒有的沈父,但架到這份上了,拉不下臉來,恁是在醫院裏住了一晚上。


    後半夜沈憑讓母親回家休息,走了後到第二天也沒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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