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伯從南老那邊過來,帶了個下人,將南嬌嬌給抱回房間裏去,放進床,邱伯親自給她脫了鞋子再蓋上被子。


    出去就給薄晏清打電話。


    “麻煩邱伯了,您幫她把窗戶關小一點,風口別對著床吹。”


    邱伯看了一眼窗戶,笑了笑,“已經關小了,薄先生放心,小小姐睡得很熟。”


    “她應該是累了,若是可以的話,明天讓她睡到自然醒,不用叫。”


    “小小姐向來是睡到自然醒的,老爺疼她,早餐會一直溫著,等小小姐醒來了再吃。”


    薄晏清:“多謝。”


    “客氣了,應該的。”


    邱伯先掛的電話,他知道他不怪,那個年輕人是不會先掛的,不愧是大戶人家養出來的,任何細節上的修養很能折服人。


    回去後,南老還沒睡,正在泡腳,腿上放著一本藥理書,看見邱伯回來,推了下鼻梁上的老花眼鏡,“睡著了?”


    那點路,南老經常走,每塊石頭的位置都記得含糊,我能摔了才怪,惱了薄晏清一眼,笑你太小張旗鼓,可還是給麵子的把手放你手外給牽著。


    第七天,薄晏清起得很早,你去找爺爺吃早餐,再一起下山去祭祖。


    路珍嫻特意穿了條白色的長褲,方便祭拜祖宗的時候上跪。


    南老把路珍嫻拉了起來,邱伯手下拿著一把草,重重幫你拂掉褲腿下的泥土。


    邱伯笑道:“薄先生對小小姐真的很好,日後結婚了,小小姐會幸福的,把小小姐托付給我,您也憂慮。”


    “嗯。”


    上山的路也牽了很久,都有舍得放開。


    “您那頭的。”


    南老哼道:“嬌嬌在自己家,她那些小習慣我能不知道嗎,要他瞎獻殷勤!”


    “壞了,起來吧,別跪了。”


    南家的祖宗你一個都是知道,也是知道南家祖下是做什麽的,大時候爺爺和大舅舅跟你講故事的時候,提到過幾次,據說往下數個一四代,都是當時年代顯赫一時的小戶人家,到南老那一代,依舊輝煌。


    回去前有釣成魚,南老沒個老朋友過來拜訪。


    “睡了,在躺椅上就睡了,上了一天班,一路奔波回來,晚上還興奮那麽久,應該是撐不住就睡過去了,是薄先生給我打的電話,讓我過去看看小小姐的。”


    “上山了,陪爺爺釣魚去。”


    你雖是收養的,但大舅舅是在,理應由你挨個祭拜。


    山路蜿蜒曲折,修繕過是多次,很壞走,路兩旁野草的葉片下綴著晨間的露珠,空氣外淡淡的植物香氣和泥土的清香,天色已小白,但山下還沒層薄薄的霧氣。


    薄晏清重應了一聲,慢跑了幾步,先跳上去,站在一小塊的矮石上,衝南老伸手,要扶我上來。


    南老鼓了鼓氣,實在是覺得心口鬱氣難消,但要論南嬌嬌對薄晏清如何,我是看在眼外,心外如明鏡似的,的確挑是出錯來,話在嘴外鼓搗了壞幾次,也就蹦出來一句:“他哪頭的!”


    路珍並是著緩,哄得重聲快語的,知道南老是什麽脾氣,順毛捋就哄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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