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空間突然閃亮,風遠之前因為強行刻畫符文導致昏迷。


    意識不過剛剛恢複,就出現在了這奇異之地。


    “那是?”眼前有微光閃耀,有一顆符文閃著黯淡的光芒,帶著淡淡的妖氣,將整片暗空照亮,使得這漆黑之地有了一絲溫暖。


    這顆符文風遠極為熟悉,因為它就是風遠額頭上,那無意間凝聚出的神秘符文,帶著無盡的神秘,使得他實力突增的神秘符文!


    而在這顆符文的下方,則有血紅色閃耀,也是一顆符文,且帶著恐怖的煞氣!


    “力道符文?”這顆帶著濃重煞氣的血色符文,風遠自然不可能不認識,因為它。正是他花費了整整數個月領悟,花費了整天,強行刻畫出來的力道符文!


    神秘符文之下,有數根黯淡的光線,而在這些光線之下,則有一片肉眼無法望見的空地,似是此地,原本該有東西存在一般。而那些黯淡的光線,其中一條,則是鏈接著那隻完成了三分之一的力道符文上!


    去感受,風遠能感覺到,神秘符文似乎與這力道符文有聯係一般,在,相互交換力量?


    確實,在風遠看去,倆顆符文之間的光線上,力量在不斷的交替流動,在互補?


    “究竟?”風遠不解,伸手想要去碰觸近在眼前的倆顆符文時,卻發現那原本黯淡的神秘符文突然發出一股推力,將他彈了出去……


    “少主這都昏迷十天了,怎麽還沒醒過來?”蘭木玲趴在窗戶上,望向了外麵,而在她的身後,那中央的床上還躺著一人,正是風遠。


    這裏是學院宿舍,風遠被安置在此地,張若許雖是風組成員,本身天賦不錯,但是實力依舊太弱,與常人比起來,確實算是一位天才,可與那些真正的天才一比,卻是完全不夠看。(.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更有,他雖也成為了修士,一身真氣在經曆了那等挫折後,轉變為妖氣。但他本身對於修行,卻有著太多的不了解。所以這些日子他在學院中進行著各種學習,想要盡快變強!


    近五個月過去,學院的招生早已結束,若是按照計算,外界也該入了冬季,春季也將臨。


    到是這學院處於一方洞天當中,一年四季皆是如此,沒有任何變化,感受不到寒冷,也看不到雪。


    “現在外麵,應該已是天地如裹上銀裝,被大雪覆蓋了吧?”望著窗外,蘭木玲心中想道。


    美目看向風遠昏迷未醒,她清楚主上安排她來,究竟是為什麽。


    畢竟他們蘭家,曾經的背叛一族,已徹底淪為任家奴族,若非任承放過蘭族,現在暗盟當中,也不可能有蘭族存在吧。


    “母親……”想起自己的母親,蘭木玲眼中帶滿哀傷。


    她的身份,其實隻是侍女。


    主上的用心她不知,但是任承是整個蘭家的主人,如此,她自然要在這裏照顧與保護主上的弟子。


    想起十天前風遠修煉時候散發出的波動,蘭木玲至今心有餘悸!那,也令她的心真正的臣服。


    別看蘭木玲幾乎從不出手,她的修為其實並不弱,否則也不可能入暗盟精英修煉基地,成為其中學員之一。


    她也有自己的驕傲,早先接觸風遠,她心中也是極為抵觸,否則以她的性格,怎麽可能如此,與風遠相處一年多,話語也並不太多。


    因為她有自己的驕傲!


    而且第一次見麵時,風遠舉手投足間,帶滿了破綻!


    若是當時她出手,甚至可輕易將風遠擊殺,這並非虛言!


    因為她是蘭家族長之女,從小便是修煉暗殺之術!


    可現在的她,在風遠的麵前卻是升不起半點反抗之心!


    回想起來,當時她與張若許倆人回到原地,眼前的景象令她難忘。原本還是樹木林立,花草茂密的樹林,卻是完全沒有了之前的樣子,而以那風暴為中心,風遠之前所呆的地方,則更是狼藉,那,可是修煉所帶來的波動!而非一場大戰!


    大地龜裂,而龜裂的最中心處,則有一個深坑存在,當時的風遠就是趴在那深坑之中。


    望向躺在床上的風遠,蘭木玲小臉突然一紅,想起了一年前的事。在離開暗盟時,風遠也是如此昏迷,被她所救。


    而喂藥的那一吻……


    唇邊一片柔軟,有香氣散發,風遠迷糊的意識終於是慢慢蘇醒了過來。


    睜目,卻看到了那似曾相識的一幕,那放大的,雖未完全發育,還帶慢著稚嫩的可愛小臉!


    如此,風遠完全清醒了過來!


    “蘭木玲!”風遠心宗猛的一驚,腦海中突然回想起了一年前,在那小村中被她所救後的情景,她也是如此給自己喂藥。


    蘭木玲是閉著眼的,而風遠則是雙眼睜大,畢竟早先那是初吻,風遠這小初哥自然是清晰的記得,那香甜的味道,現在在感受一次,他甚至是伸出自己的舌頭舔了一下。


    風遠有異動,蘭木玲嬌軀一顫,美目猛的睜開,倆人大眼瞪小眼。


    蘭木玲立刻退後倆步:“少主,你醒了!”


    “恩。”風遠撓頭點頭,有了些憨傻,恩過之後不知說什麽好。


    結果倆人一沉默,氣氛開始有些尷尬了。


    不過好在大門開啟,張若許的身影出現在外。


    “若許!”風遠發現,自己當時將若許這小子吸收進風組,實在是太過明智。他這一回來,倆人的尷尬立刻就有了轉移的目標。


    “主上,你終於醒了!”張若許一見風遠蘇醒過來,臉上立刻帶滿了笑容,上前道。而蘭木玲也是鬆了口氣:“少主才醒過來,我去為你準備一些吃的。”


    “恩。”風遠尷尬點頭……


    時間匆匆流逝,風遠在雲清學院中已呆了近五個月,在來時不過剛入秋收季節,雲清學院外的萬裏稻田中,無盡稻田一片金黃,而在此時,那無盡的稻田中,稻穀已被收割完全。而隨著冬季到來,大雪紛飛,將整片大地覆蓋,如裹上了一層銀裝,眼前盡是一片雪白。


    而在此時,那滿天的銀雪地裏,卻有一絲黃色在動,似乎是一隻老鼠?


    這樣的季節,老鼠應該都已在洞中沉睡過冬才對,怎會出現在此?


    不過仔細一看,卻能發現這隻老鼠的奇異。


    身邊有土黃色之力環繞,大雪無法靠近其身,四肢行走在雪地上,沒有任何影響,如這份寒冷,對它來說沒有任何威脅。


    抬頭望天,那裏有一塊巨大的牌匾,橫立於天際之上,雲清學院四字,依舊如以往一般,散發著無盡的霸氣。那隻妖鼠望著天際上那巨大牌匾一會後,吱吱幾聲,鼻子聳動,似在聞著什麽,隨後身子一動,向前走去,小身子奇異般的,消失在了雪地之上!


    雲清學院後山,自從風遠從昏迷中蘇醒過來開始,就一直在此地修煉。


    手中的畫筆早已換掉了數根,不過收獲也是巨大,隨著風遠三個月的靜坐,領悟,此時他對符文的理解比以往更加深刻。


    那些符文,也是隨手便可描畫出。


    取出一張符紙,風遠雙目電光流轉,手中沾染妖獸鮮血的畫筆急速劃動,轉眼之間,那張符紙上便是出現了數十個符文,這些符文相互搭配,竟是散發出一股濃濃的火氣!


    “火符文所組成的符文陣法,不過帶著我的魂息,這本隻能傷一般人的符文陣,威力卻變得非同一般。”將那畫好的符紙拿起,感受著這紙上散發出的火氣,風遠心中想到。


    隨後隻見風遠將手中那符紙隨意拋出,那符紙在虛空之中自燃,隨著符紙的自燃結束,以那最後剩餘一小塊為中心,卻是突然爆發出驚人火焰,帶著魂息的神秘之力,如要將這虛空燒穿一般!


    “隻是普通的符文描畫,卻有著傷到師級中期修士的威力,已算不錯了。”感受著自己隨意描畫出的符紙威力,風遠想道。


    “可唯一的缺點就是,這種符紙無法保存,隨著古怪符文退去,被留在符紙上的魂息也隨之消散。否則給我時間專心描畫,那描畫出的符紙,將擁有驚天威力!”無法,魂息若無額頭上那符文的控製,將會立刻消散!


    “吱吱。”當風遠還想繼續描畫其他符文時,卻聽到一聲極為熟悉的聲音!


    “柳軍師的信鼠?”信鼠風遠自然熟悉,早先他也接到過柳相塵的密信,皆是這信鼠送來的。


    看著信鼠背上的信件,風遠雙目寒光一閃,早先風遠求過柳相塵一件事。


    那就是尋找當年屠滅劉家村的人,不過上一次信鼠所送,並非是自己真正想要的消息。


    那麽,這次呢?


    “過來。”風遠語氣平淡,可卻有煞氣傳出。


    “終於,找到了嗎?”去下信鼠身上的信件,風遠眼中露出了一絲哀傷,更多的,卻是仇恨。


    “孟家族人,現在重軍國中是嗎?孟家竟是將手都伸到了重軍國,難怪這麽久了才找到此人。”風遠心中殺機一閃,從納袋中取出一顆妖晶拋給了信鼠。


    接住風遠拋來的妖晶,那信鼠雙眼明亮,回頭看了一眼風遠後,快速的向回路而去,轉眼便是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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