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神傳說第二部】
天上烏飛兔走，人間古往今來。
沉吟屈指數英才，多少是非成敗。
富貴歌樓舞榭，淒涼廢塚荒台。
萬般回首化塵埃，隻有青山不改。
——總說西江月
第一節密會
無名武院的秘密會議室。
參會者有無名武院校長福蘭德，副校長劉機，傳燈山莊莊主宇晝，武林裁決所所長陳歌，女記錄員林碧霞。
主持人校長福蘭德扶了扶眼鏡，宣布道：“我們開始吧！”
莊主宇晝首先發言：“首席主編江曉生和謝主編，還是杳無音信。”
副校長劉機問：“查出來在哪裏失蹤了嗎？”
宇晝平靜道：“白冰記者帶回的消息是：江主編和謝主編最後出現的地方是光明頂。”
劉機問：“魔教光明頂？”
宇晝點頭道：“沒錯！”
劉機抱有希望道：“或許，他們兩人還在調查太陽門和巨人之謎。”
宇晝笑道：“我想他們查到重要的信息，會回來的。”
福蘭德仔細傾聽，林碧霞認真記錄。
宇晝平靜道：“漢中的雷達雷主編查到了這次武林浩劫的起源地。”
劉機問：“哪裏？”
宇晝停頓了一下，道：“魔教總壇光明頂。”
劉機波瀾不驚道：“果然！”
福蘭德聞言，扶了扶眼鏡歎道：“看來，十四年前圍剿光明頂並沒有把真正的禍源消滅了。”
武林裁決所所長陳歌斜著身子，冷冷道：“一切自有定數！”
福蘭德看了一眼陳歌，沒有說什麽。
劉機又問宇晝：“太陽門教眾攻打到哪裏呢？”
宇晝平靜道：“東坡故裏——眉州城。”
劉機問：“有多少太陽門教眾攻打眉州城？”
宇晝道：“估計有一千人吧！”
劉機不禁動容，問：“奇怪！居然有一千人呢？怎麽回事？”
宇晝平靜道：“太陽門教眾裏麵不知何故，出現了很多峨眉派和青城派的弟子。”
福蘭德聞言，沉吟道：“確實蹊蹺！”
陳歌斜著身子冷冷道：“一千人打一座城池，那是找死而已！”
福蘭德看了一眼陳歌，沒說什麽。
宇晝認真道：“帶頭攻打的冰巨人還是很恐怖的！”
劉機道：“請宇莊主詳細說說冰巨人情況。”
宇晝道：“據前線消息，冰巨人身高達10米多。當冰巨人靠近城牆時，血盆大口裏噴出百米長的寒流，城牆上的士兵很容易被凍住，無法行動。”
劉機問：“眉州城的將士進行遠攻了嗎？”
宇晝道：“效果不佳！冰巨人皮糙肉厚，堅硬如鐵。除非是吳國‘神箭手’飛衛親自到場。”
劉機問：“有武林高手來支援眉州城嗎？”
宇晝道：“據我所知，目前隻有令狐世家派了十來個人前往支援。”
劉機問：“唐門呢？”
宇晝道：“沒動靜，還在觀望之中。”
劉機問：“眉州城有多少將士？”
宇晝道：“一萬多人。另外，眉州城的百姓眾誌成城，一起抵抗太陽門教眾。他們帶著熱水冒死衝上城牆，把熱水潑向凍住的士兵。”
福蘭德扶了扶眼鏡，問：“那眉州城可以撐多久呢？”
陳歌斜著身子冷冷道：“校長！太陽門教眾那是以卵擊石而已！”
宇晝認真道：“太陽門教眾不是烏合之眾，個個武功高強，以一當十，絕不可輕視。”
劉機則回憶了一下自己看過的史料，道：“校長，大概一個月後眉州城被攻破。”
福蘭德沉吟道：“目前，各國有什麽舉動？江湖上有什麽動靜？”
宇晝平靜道：“吳國趁火打劫，正在攻打蜀國的白帝城，魏國暫時還是保持中立。江湖中暫時還沒有感覺到武林浩劫的來臨。”
陳歌冷冷道：“這就是武林浩劫？危言聳聽吧！”
福蘭德搖了搖頭，沒對陳歌說什麽。
林碧霞認真記錄。
劉機道：“校長，現在最大的兩個問題：一是太陽門教主邪帝神出鬼沒，他的身份需要確認一下；二是刀神李流水重出江湖的時間不能確定。”
福蘭德問：“邪帝不是吳承恩嗎？”
劉機搖頭道：“吳承恩隻是邪神，邪帝另有其人。”
福蘭德又問：“刀神重出江湖的時間為什麽不能確定？”
劉機解釋道：“據史書記載，有三種說法：有說七八個月的，有說一兩年的，最長的說法是三年後。”
福蘭德思索了一下。
福蘭德扶了扶眼鏡，道：“宇莊主，邪帝的蹤跡麻煩你再調查一下。”
宇晝點頭道：“義不容辭！一有他的消息，馬上通知你。”
福蘭德叫了聲：“陳所長！”
陳歌正兩眼望天，轉頭冷冷道：“校長，有何吩咐？”
福蘭德扶了扶眼鏡道：“你能不能跟魏國、蜀國、吳國的國王接觸一下，說服他們結成同盟？”
陳歌心中一凜：吳國那個變態國王，根本無法溝通！
陳歌冷冷道：“有這個必要嗎？”
劉機道：“很有必要！如果三國不結成同盟，太陽門教眾將席卷天下。到時候，生靈塗炭，我們於心何忍？”
陳歌斜著身子冷冷道：“劉先生，三國之間不時地發生戰爭，我們照樣束手無策，救得了幾個人？”
劉機苦口婆心道：“你聽過小男孩撿魚的故事嗎？”
陳歌一怔，道：“沒有！”
劉機娓娓道來：“在暴風雨後的一個早晨，一個男人到海邊散步。他看到沙灘的淺水窪裏有許多被暴風雨卷上岸的小魚。它們困在淺水窪裏，回不了大海……”
眾人認真傾聽。
劉機繼續道：“被困的小魚也許有幾千條，但過不了多久，太陽一出來，水被蒸幹，小魚都會幹死。男人走著，忽然看到一個小男孩，走得很慢，不停彎下腰撿起水窪裏的小魚，扔回大海……”
陳歌坐直了身子，認真傾聽。
劉機繼續道：“這個男人停下來，告訴小男孩小魚太多了，救不過來的。小男孩說他知道啊！”
劉機停頓了一下。
陳歌冷冷道：“沒呢？”
劉機聞言，知道陳歌有認真聽，繼續道：“男人問小男孩為什麽還在扔？誰在乎呢？小男孩一邊繼續扔小魚，一邊說‘這條小魚在乎！這條在乎，這條也在乎……’。”
陳歌又斜著身子，冷冷道：“故事不錯！”
劉機苦笑道：“陳所長，聽完這個故事，有什麽感想呢？”
陳歌狡黠道：“想到一個不負責任的母親！”
劉機問：“何意？”
陳歌冷冷道：“如果這小男孩的母親有責任心的話，會讓小男孩單獨在海邊閑逛？”
眾人聞言，大跌眼鏡！
宇晝平靜道：“不以善小而不為，不以惡小而為之。”
陳歌斜了一眼宇晝。
宇晝隻是淡淡回看了一下。
林碧霞認真記錄著。
福蘭德扶了扶眼鏡，忽道：“陳所長，老規矩！”
陳歌斜著身子，冷冷道：“好！誰來？”
福蘭德沉吟道:“除了劉先生，我、宇莊主和林小姐，你隨便挑一個。”
林碧霞聽到自己名字，不由停筆。
她皮膚不是很白，古銅色，但一雙瓜子臉，頗為俏麗。
她秀眉一蹙，用挑釁的眼神看向陳歌。
陳歌一雙冷眼向福蘭德、宇晝和林碧霞掃過去。
他想起前三次跟校長福蘭德比試，都輸了。
他覺得跟傳燈山莊莊主宇晝可以一搏。
然而，他又看到林碧霞投來的挑釁目光。
於是，陳歌狡黠道：“我選林小姐。”
福蘭德一怔，道：“好！陳所長，如果你輸了，就要去說服三國結成同盟，共同對付太陽門。”
陳歌見福蘭德沒有提到他贏了怎麽樣。
言下之意，他贏不了林碧霞？
於是，他冷冷道：“校長，要是我贏了？”
福蘭德且問道：“你說說你有什麽要求？”
陳歌狡黠道：“如果我贏了，林小姐跟我去武林裁決所待三天，而且要言聽計從！”
說完，他不懷好意地看了林碧霞幾眼。
福蘭德扶了扶眼鏡，淡定道：“林小姐，你意下如何？”
林碧霞沒有馬上回答。
陳歌冷冷道：“如果棄權了的話也可以，我不強迫林小姐去武林裁決所。”
林碧霞秀眉一簇，朗聲一笑道：“校長，如果陳所長贏了，我接受他的條件。”
福蘭德道：“那就開始比試閉眼單腳站立，抬左腳離地40厘米以上，右腳不動，誰先放下左腳算誰輸！宇莊主麻煩你計時一下。”
宇晝點頭道：“好！”
秘密會議室前方擺放的是一個橢圓實木紅色會議桌。
會議室後方是20平方米左右的空地板。
陳歌和林碧霞從自己座位起來，一起來到空地板上，並排站立。
宇晝看了看手腕上的電子表，道：“開始！”
陳歌和林碧霞閉眼後，同時抬起了左腳。
陳歌左腳離地42厘米，林碧霞左腳離地41厘米。
秘密會議室一下子鴉雀無聲。
陳歌運起“摩訶無量”內功。
林碧霞運起“蓮花太玄”內功。
很快，半個小時過去了。
陳歌和林碧霞還是紋絲不動。
就在這時，陳歌右掌拍向身邊的林碧霞。
林碧霞早已感覺到身邊的異動。
她忽地抬起左手，用手掌邊緣切在了陳歌的右腕上。
天上烏飛兔走，人間古往今來。
沉吟屈指數英才，多少是非成敗。
富貴歌樓舞榭，淒涼廢塚荒台。
萬般回首化塵埃，隻有青山不改。
——總說西江月
第一節密會
無名武院的秘密會議室。
參會者有無名武院校長福蘭德，副校長劉機，傳燈山莊莊主宇晝，武林裁決所所長陳歌，女記錄員林碧霞。
主持人校長福蘭德扶了扶眼鏡，宣布道：“我們開始吧！”
莊主宇晝首先發言：“首席主編江曉生和謝主編，還是杳無音信。”
副校長劉機問：“查出來在哪裏失蹤了嗎？”
宇晝平靜道：“白冰記者帶回的消息是：江主編和謝主編最後出現的地方是光明頂。”
劉機問：“魔教光明頂？”
宇晝點頭道：“沒錯！”
劉機抱有希望道：“或許，他們兩人還在調查太陽門和巨人之謎。”
宇晝笑道：“我想他們查到重要的信息，會回來的。”
福蘭德仔細傾聽，林碧霞認真記錄。
宇晝平靜道：“漢中的雷達雷主編查到了這次武林浩劫的起源地。”
劉機問：“哪裏？”
宇晝停頓了一下，道：“魔教總壇光明頂。”
劉機波瀾不驚道：“果然！”
福蘭德聞言，扶了扶眼鏡歎道：“看來，十四年前圍剿光明頂並沒有把真正的禍源消滅了。”
武林裁決所所長陳歌斜著身子，冷冷道：“一切自有定數！”
福蘭德看了一眼陳歌，沒有說什麽。
劉機又問宇晝：“太陽門教眾攻打到哪裏呢？”
宇晝平靜道：“東坡故裏——眉州城。”
劉機問：“有多少太陽門教眾攻打眉州城？”
宇晝道：“估計有一千人吧！”
劉機不禁動容，問：“奇怪！居然有一千人呢？怎麽回事？”
宇晝平靜道：“太陽門教眾裏麵不知何故，出現了很多峨眉派和青城派的弟子。”
福蘭德聞言，沉吟道：“確實蹊蹺！”
陳歌斜著身子冷冷道：“一千人打一座城池，那是找死而已！”
福蘭德看了一眼陳歌，沒說什麽。
宇晝認真道：“帶頭攻打的冰巨人還是很恐怖的！”
劉機道：“請宇莊主詳細說說冰巨人情況。”
宇晝道：“據前線消息，冰巨人身高達10米多。當冰巨人靠近城牆時，血盆大口裏噴出百米長的寒流，城牆上的士兵很容易被凍住，無法行動。”
劉機問：“眉州城的將士進行遠攻了嗎？”
宇晝道：“效果不佳！冰巨人皮糙肉厚，堅硬如鐵。除非是吳國‘神箭手’飛衛親自到場。”
劉機問：“有武林高手來支援眉州城嗎？”
宇晝道：“據我所知，目前隻有令狐世家派了十來個人前往支援。”
劉機問：“唐門呢？”
宇晝道：“沒動靜，還在觀望之中。”
劉機問：“眉州城有多少將士？”
宇晝道：“一萬多人。另外，眉州城的百姓眾誌成城，一起抵抗太陽門教眾。他們帶著熱水冒死衝上城牆，把熱水潑向凍住的士兵。”
福蘭德扶了扶眼鏡，問：“那眉州城可以撐多久呢？”
陳歌斜著身子冷冷道：“校長！太陽門教眾那是以卵擊石而已！”
宇晝認真道：“太陽門教眾不是烏合之眾，個個武功高強，以一當十，絕不可輕視。”
劉機則回憶了一下自己看過的史料，道：“校長，大概一個月後眉州城被攻破。”
福蘭德沉吟道：“目前，各國有什麽舉動？江湖上有什麽動靜？”
宇晝平靜道：“吳國趁火打劫，正在攻打蜀國的白帝城，魏國暫時還是保持中立。江湖中暫時還沒有感覺到武林浩劫的來臨。”
陳歌冷冷道：“這就是武林浩劫？危言聳聽吧！”
福蘭德搖了搖頭，沒對陳歌說什麽。
林碧霞認真記錄。
劉機道：“校長，現在最大的兩個問題：一是太陽門教主邪帝神出鬼沒，他的身份需要確認一下；二是刀神李流水重出江湖的時間不能確定。”
福蘭德問：“邪帝不是吳承恩嗎？”
劉機搖頭道：“吳承恩隻是邪神，邪帝另有其人。”
福蘭德又問：“刀神重出江湖的時間為什麽不能確定？”
劉機解釋道：“據史書記載，有三種說法：有說七八個月的，有說一兩年的，最長的說法是三年後。”
福蘭德思索了一下。
福蘭德扶了扶眼鏡，道：“宇莊主，邪帝的蹤跡麻煩你再調查一下。”
宇晝點頭道：“義不容辭！一有他的消息，馬上通知你。”
福蘭德叫了聲：“陳所長！”
陳歌正兩眼望天，轉頭冷冷道：“校長，有何吩咐？”
福蘭德扶了扶眼鏡道：“你能不能跟魏國、蜀國、吳國的國王接觸一下，說服他們結成同盟？”
陳歌心中一凜：吳國那個變態國王，根本無法溝通！
陳歌冷冷道：“有這個必要嗎？”
劉機道：“很有必要！如果三國不結成同盟，太陽門教眾將席卷天下。到時候，生靈塗炭，我們於心何忍？”
陳歌斜著身子冷冷道：“劉先生，三國之間不時地發生戰爭，我們照樣束手無策，救得了幾個人？”
劉機苦口婆心道：“你聽過小男孩撿魚的故事嗎？”
陳歌一怔，道：“沒有！”
劉機娓娓道來：“在暴風雨後的一個早晨，一個男人到海邊散步。他看到沙灘的淺水窪裏有許多被暴風雨卷上岸的小魚。它們困在淺水窪裏，回不了大海……”
眾人認真傾聽。
劉機繼續道：“被困的小魚也許有幾千條，但過不了多久，太陽一出來，水被蒸幹，小魚都會幹死。男人走著，忽然看到一個小男孩，走得很慢，不停彎下腰撿起水窪裏的小魚，扔回大海……”
陳歌坐直了身子，認真傾聽。
劉機繼續道：“這個男人停下來，告訴小男孩小魚太多了，救不過來的。小男孩說他知道啊！”
劉機停頓了一下。
陳歌冷冷道：“沒呢？”
劉機聞言，知道陳歌有認真聽，繼續道：“男人問小男孩為什麽還在扔？誰在乎呢？小男孩一邊繼續扔小魚，一邊說‘這條小魚在乎！這條在乎，這條也在乎……’。”
陳歌又斜著身子，冷冷道：“故事不錯！”
劉機苦笑道：“陳所長，聽完這個故事，有什麽感想呢？”
陳歌狡黠道：“想到一個不負責任的母親！”
劉機問：“何意？”
陳歌冷冷道：“如果這小男孩的母親有責任心的話，會讓小男孩單獨在海邊閑逛？”
眾人聞言，大跌眼鏡！
宇晝平靜道：“不以善小而不為，不以惡小而為之。”
陳歌斜了一眼宇晝。
宇晝隻是淡淡回看了一下。
林碧霞認真記錄著。
福蘭德扶了扶眼鏡，忽道：“陳所長，老規矩！”
陳歌斜著身子，冷冷道：“好！誰來？”
福蘭德沉吟道:“除了劉先生，我、宇莊主和林小姐，你隨便挑一個。”
林碧霞聽到自己名字，不由停筆。
她皮膚不是很白，古銅色，但一雙瓜子臉，頗為俏麗。
她秀眉一蹙，用挑釁的眼神看向陳歌。
陳歌一雙冷眼向福蘭德、宇晝和林碧霞掃過去。
他想起前三次跟校長福蘭德比試，都輸了。
他覺得跟傳燈山莊莊主宇晝可以一搏。
然而，他又看到林碧霞投來的挑釁目光。
於是，陳歌狡黠道：“我選林小姐。”
福蘭德一怔，道：“好！陳所長，如果你輸了，就要去說服三國結成同盟，共同對付太陽門。”
陳歌見福蘭德沒有提到他贏了怎麽樣。
言下之意，他贏不了林碧霞？
於是，他冷冷道：“校長，要是我贏了？”
福蘭德且問道：“你說說你有什麽要求？”
陳歌狡黠道：“如果我贏了，林小姐跟我去武林裁決所待三天，而且要言聽計從！”
說完，他不懷好意地看了林碧霞幾眼。
福蘭德扶了扶眼鏡，淡定道：“林小姐，你意下如何？”
林碧霞沒有馬上回答。
陳歌冷冷道：“如果棄權了的話也可以，我不強迫林小姐去武林裁決所。”
林碧霞秀眉一簇，朗聲一笑道：“校長，如果陳所長贏了，我接受他的條件。”
福蘭德道：“那就開始比試閉眼單腳站立，抬左腳離地40厘米以上，右腳不動，誰先放下左腳算誰輸！宇莊主麻煩你計時一下。”
宇晝點頭道：“好！”
秘密會議室前方擺放的是一個橢圓實木紅色會議桌。
會議室後方是20平方米左右的空地板。
陳歌和林碧霞從自己座位起來，一起來到空地板上，並排站立。
宇晝看了看手腕上的電子表，道：“開始！”
陳歌和林碧霞閉眼後，同時抬起了左腳。
陳歌左腳離地42厘米，林碧霞左腳離地41厘米。
秘密會議室一下子鴉雀無聲。
陳歌運起“摩訶無量”內功。
林碧霞運起“蓮花太玄”內功。
很快，半個小時過去了。
陳歌和林碧霞還是紋絲不動。
就在這時，陳歌右掌拍向身邊的林碧霞。
林碧霞早已感覺到身邊的異動。
她忽地抬起左手，用手掌邊緣切在了陳歌的右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