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比完賽,正好我得電影也上映了,成績好呢,就一起慶祝,成不好如果賠錢了…”蘇研安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江景蕭。江景蕭點了點頭:“賠多少我雙倍補給你。”就當玩個開心了。蘇研安笑著:“我得意思是,你要不要幫我宣傳一下。”江景蕭靠在座椅上,突然擺起譜來。蘇研安轉過身,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鼻尖在他下巴上蹭了蹭:“好嗎?”江景蕭攬著蘇研安的腰,大手不安分的摸了摸。“我怎麽感覺像潛規則似的,算了算了,我自己花錢宣傳吧。”蘇研安憋著笑意,故意逗江景蕭道。江景蕭垂眸抵著蘇研安的下巴,吻了上去,但凡親他一下,他都扛不住。蘇研安加深了這個吻。江景蕭胸口劇烈起伏著,平時都是他主動的,蘇研安偶爾主動一次,他都興奮的不行。車在一家燒烤店停了下來,蘇研安向外看了一眼:“你這麽忙,就別陪我了。”“兩不誤。”江景蕭下了車。比賽和蘇研安都很重要,他之前就說,要吃這家的烤肉,他今天比完賽,正好有點時間。蘇研安搖著手裏的玩偶:“沒白疼你。”江景蕭忍不住想笑,誰疼誰?進了包間後,蘇研安負責吃,江景蕭在一旁看著他吃,都覺得開心。壓力大,適當放鬆一下也不錯。朱赫言都快跺腳罵娘了,都跑了,把他一個人丟下接受采訪,他還得現編瞎話,說今年對手都很強,他們會努力不被比下去什麽的…等他回酒店的時候,其他人飯都吃完了,尤其是趙川啃雞叉骨呢,氣不氣人。“你少吃點,多…”話還沒說完,就被張穆捂住了嘴,好不容易吃點東西,可別欠了。趙川抬起頭看著朱赫言:“你說的太含蓄了,什麽叫對手很強,我們要努力,我們就是要把他們按在地上摩擦的。”“一看你就沒經驗,這就是語言的藝術,誰不知道我那是客套話。”朱赫言說著伸手拿了雞叉骨:“都有人疼,就我沒有。”張穆點了點頭:“一會我跟錢醫生說說,你想疼,讓他回來給你紮屁針。”“我他媽…”朱赫言還沒等把話說完,就看到他家錢小騷,揉著頭發從房間裏出來。不是說決賽才會回來嗎。錢予程打著哈欠:“誰要紮屁針啊。”朱赫言把吃一半的雞叉骨扔了回去,快速站起身走到錢予程麵前:“你怎麽不提前說一聲,累不累?”錢予程伸了個懶腰:“醫院隻有一個好醫生是不夠的,機會也要多留給其他人,這樣能醫治更多的病人。”他每年都會花錢培養醫生,今年是骨科的。朱赫言攬著錢予程的腰:“走,走走,我們回房間說去。”“不可以,這是戰隊規矩,你們想說什麽,就蹲在這說吧。”趙川舉起雞叉骨道。朱赫言瞪了趙川一眼,然後拍了拍張穆的肩膀:“愣著做什麽,雞叉骨買少了,沒看見堵不上嘴嗎。”錢予程笑著看向趙川:“我們是進行深度的友好交流,跟你想的不一樣。”說著他拽著朱赫言的領帶回了房間。“沒聽說過,深度交流還有,友好的。”趙川說完幹脆坐在地上,他在這等蘇研安的奶茶呢。一直沒回來,也不知道幹什麽去了。張穆回房間吧自己的行李箱拿了出來:“坐在這上,別著涼。”趙川嫌棄的把朱赫言啃一半的雞叉骨扔了,沒見過吃吃還往回扔的。趙川沒發現,有個人正在不遠處的房間偷偷看著他…張穆說的對,為了趙川好,就不要打擾他的生活,但是她看自己的兒子沒錯,偷偷的看。她不懂的比賽怎麽算贏,隻知道觀看比賽就能看到自己的兒子,給他加油就沒錯。隻要支持她兒子,多少錢她都願意砸。蘇研安吃完烤肉後本來是想回酒店的,他答應趙川幫他帶奶茶了,結果在停車場,江景蕭說什麽不讓他下車。“我們兩個一米八多的男人擠在著太難受了。”蘇研安掙紮著,就知道他沒安好心。但是他自己定的規矩,他得起到帶頭的作用。“我明天就讓司機把保姆車送過來。”江景蕭也覺得車太小了,施展不開,他隻能彎著腰。蘇研安的腿蜷著,腳搭在車窗上,另一條腿支著,手按著自己的小腹:“讓人看到,我們兩個的臉,就都別要了。”“防窺玻璃,誰能看到。”江景蕭握著蘇研安的腰。司機站在不遠處抽著煙,蘇研安想速戰速決,這樣能早點上樓,不然奶茶都涼了。“放鬆。”江景蕭額頭上沁了一層的冷汗。蘇研安如果聽他的,那指不定什麽時候才能回去,於是…江景蕭沒忍住。蘇研安勾著唇:“這可不能怨我。”江景蕭趴在蘇研安的身上,歎了口氣:“是,不怨你,讓我緩緩。”蘇研安以為他是累了,結果…“江景蕭!”江景蕭“嗯”了一聲:“可以繼續了。”“…”趙川雞叉骨都吃完了,結果蘇研安還沒回來,他放棄了,自己拿手機點了兩杯。“你猜他們都幹什麽去了。”趙川摸著自己的肚子,吃得太撐了。張穆摸著下巴:“應該都是去交流了,特別深入的那種…”蘇研安靠在電梯扶手上,惡狠狠的瞪了江景蕭一眼:“該,明知道地方小,還一直胡鬧。”江景蕭手扶著腰,他需要一直彎著,一個多小時這會腰酸的不行…】【探頭探腦。】第296章 完結。整個戰隊籠罩在一個十分緊張的氛圍內,趙川和張穆最後打出了完美的配合,殺進了四強,接下來就是世界總決賽了。趙川偷偷將藥吃了下去,比賽的結束也就意味著要分別,他有千千萬萬的不舍,一想到以後不能聚在一起,他的心就堵的不行。張穆已經把外設工廠的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比賽一結束,江景蕭就能直接接管。但往往有些事情事與願違,趙川他們沒能得到雙人賽冠軍,這是他們為數不多的失意。趙川是個眼皮子很淺的人,在輸掉比賽後,直接哭著下了台。要知道整個戰隊,隻有他跟張穆的配合是完美無缺的,可是在最後殘血時刻,被反殺了與冠軍失之交臂。張穆抱著痛哭出聲的趙川,他心裏也不好受,畢竟這是他們最後一場比賽了…蘇玉越到最後打的越穩,徐星一直擔心他會冒進,直道他拿下最後一個人頭後,解說激動宣布冠軍的時候,他才長長舒了口氣。趙川輸了比賽後,心情一直不是很好,看過蘇玉比賽後,他忍不住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還是年齡大了,預判和速度都跟不上了。蘇玉最後長劍切弓的速度,就算他手速最快的時候也未必躲得掉。張穆攬著趙川的肩膀,讓他貼在自己身上:“蘇玉這小子越來越穩了,我記得他剛進戰隊那會,橫衝直撞,見人就上,拚的就是預判和速度。”“是啊,所以還是得交給年輕的。”趙川說著在張穆身上如同貓兒似的蹭了蹭:“可是我不甘心,怎麽就輸了呢。”“不甘心就對了。”江景蕭說著從外麵走了進來。蘇研安手裏拿著許多好吃的跟在江景蕭的身後,這夫夫兩個自從輸了比賽後,就一直情緒不高,幹什麽都垂頭喪氣的。趙川咬了咬嘴唇,該說的話還是得說…“明年這冠軍要是抱不回來,我扣你兩工資。”江景蕭說完坐在了沙發上。趙川愣愣的轉過頭看了一眼江景蕭:“我和張穆打算…”“行了,誰管你們怎麽打算的,今年比賽輸了,明天贏回來,有什麽問題嗎?”江景蕭的聲音和臉色都沉了下來。張穆手有些抖,輸得確實不甘心,但是以他們的狀態繼續留在戰隊,弄不好也是白養兩個吃閑飯的。所以他們深思熟慮後,才考慮退役,心有不甘卻也不想拉著戰隊一起下水。蘇研安說著擰開了一瓶礦泉水,還沒等喝酒被江景蕭攔了下來,他笑了笑道:“我之前擦獎牌的時候就一直在想,就差個雙人賽的就完美了。”趙川低著頭:“對不起,是我的失誤…”“所以啊,明年我擦獎牌的時候,能不能完美就看你們了。”蘇研安說著指了指桌子:“我買了很多好吃的,快吃,不然蘇玉回來了,你搶不過他。”就在這時門開了,蘇玉攬著徐星的腰,笑著看著蘇研安:“哥,我是你親弟弟,別把我說的跟個土匪似的。”徐星眯著眼睛:“真沒見過,心裏這麽沒數的人。”說著他走到趙川身邊,給他看了一眼:“這是明年的計劃,你跟張穆要是退役的話,合同沒到期,賠死你們,別說開店,吃飯都得可五毛錢兩袋的榨菜先來。”趙川到是把這件事給忘了,他和張穆是簽了合同的!不能說退役就退役,說走就走!“我們簽了多久來著…”趙川突然想不起來了,這年代太久遠了。徐星給趙川看了一眼:“不算之前,還有十五年道歉。”“啊!”怪不得徐星說他們賠不起,那確實是…蘇玉探過頭看了一眼,沒記錯的話,他當初是簽了五年的,如果混不出什麽名堂還能趁著年輕幹點別的。徐星轉過頭看向蘇玉:“看什麽,我簽了幾十年的,你想跑?”“…”真敢啊,簽幾十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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