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大長老如此認真,宇文宕也斂去笑容,沉聲問道:“大長老,晚輩還是想勸您一下。


    您也知道,這件事是門主親自過問的,若是門主追究下來,可不要怪晚輩沒有提醒您”


    “好了,趕快說吧,該不該救,老夫自有判斷”


    大長老有些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宇文宕已經連續推脫兩次了,他已經發下天道誓言了,竟然又再推脫?


    而且從宇文宕的表情和言語中,他已經可以十分肯定宇文宕知道薛升在哪裏。


    “唉!”


    宇文宕搖頭一歎,一臉無奈的看著大長老,傳音一語。


    “多謝!”


    得到的自己想得到,大長老微微拱手後,便立馬離開了長東穀。


    看著大長老離去的背影,宇文宕一改剛才的無奈,眼底閃過一抹詭異的光芒。


    心中思索片刻後,指尖一閃,取出一塊傳音玉牌,打入一道訊息。


    “記住,此事隻能我們三人知道,絕不能讓第四個人知道”


    獲知薛升暫時還無性命之憂,以及他的位置後,大長老馬不停蹄的趕回自己的住處,並悄悄召見了兩名長老。


    “是”


    二人點了點頭後,其中一位名為葛行的長老遲疑片刻後,沉聲道:“大長老,您也知道我們離開玄劍門,很難躲過門主的眼睛。


    不光門主,還有二長老那一幫子必然也在盯著我們。


    若是被他們發現了怎麽辦?”


    另一位名為於韋的長老也連忙點頭道: “是啊!若是被二長老他們發現了,一定會派人阻攔,再不濟也會向門主打小報告。


    一旦門主知道了此事,不光我們會被發下玄劍令,就連您也會受到牽連”


    “你們的擔心我都知道,我已經給你們準備好了”


    說著,大長老取出兩件特製的靈衣,“這是天樞秘衣,可以隱藏你們的氣息,改變你們的樣貌。


    隻要不出手,不動用神念,就無人能發現你們是誰。


    事不宜遲,你們在這裏煉化之後,就趕快出發吧”


    葛行二人聞言雙眼一亮,有了這東西,離開玄劍門就沒人知道了,從大長老手裏接過後,迅速煉化。


    隨著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很快就過去了半個時辰。


    就在大長老要幫助葛行二人快速煉化時,二人結束了煉化,紛紛起身。


    “好,試一試”


    葛行二人點了點頭,緩緩催動天樞秘衣。


    隨著天樞秘衣被催動,二人漸漸消失在大長老眼前,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沒有絲毫氣息。


    “好,非常不錯”


    看到這一幕的大長老頓時雙眼一亮,這兩件天樞秘衣是他在一次拍賣會上得到的。一直沒舍得用,沒想到效果這麽好。


    “那我們就出發了?”


    葛行二人也沒想到天樞秘衣的效果竟然會這麽好。


    “走吧,找到他後,立馬給我傳訊”


    “是”


    二人拱手一禮後,在天樞秘衣的掩護下,悄無聲息的離開大長老居住的大殿。


    關上門後,大長老長舒一口氣,喃喃道:“徒兒,一定要撐住啊!為師派人來救你了”


    毫無疑問,大長老一直都不相信薛升是內奸,哪怕公羊嗣洽搬出來玄劍令,不然也不會冒險派人入救薛升。


    殊不知,玄劍峰上,公羊嗣洽和二長老正緊盯著他的住處。


    “士良,你究竟要讓我看什麽?”


    等待許久的公羊嗣洽不禁有些不耐煩了,畢竟作為玄劍門的門主,他整天日理萬機,每一息的時間都很寶貴。


    二長老越士良聞連忙陪笑:“您再等等,馬上了,馬上了”


    同時餘光在玄劍門內不斷地掃視著,怎麽還沒出現?難道那家夥耍我?


    看著雙眼來回流轉的越士良,公羊嗣洽臉上露出無奈之色,“士良,你和邰釗一個是大長老,一個是二長老。


    是我的左膀右臂,你們能不能不要整天勾心鬥角?能不能把心思放在修煉和玄劍門上?”


    大長老丁邰釗和二長老越士良兩撥人鬧得不可開交,作為玄劍門的門主公羊嗣洽自然心知肚明。


    他也非常想改變這種現狀,但這兩撥人集中了玄劍門近五成的長老,大量的弟子。


    萬一弄不好,很可能會傷及玄劍門的根本,這並不是公羊嗣洽想看到的。


    不然早就親自下場處理了,也不會在這裏浪費口舌。


    “來了來了,您看那裏”


    此時的越士良心思壓根不在這裏,根本就沒聽公羊嗣洽在說什麽,終於看到了他想看到的。


    “你…”


    見越士良對自己的話充耳不聞,公羊嗣洽本想拂袖而去,但卻突然被一人的氣息所吸引了。


    隻見公羊嗣洽麵帶疑惑的盯著,即將離開玄劍門的兩道身影,“那是於韋吧?變換樣貌幹嘛?”


    見公羊嗣洽已經認出於韋,越士良連忙道:“門主,半個時辰前,我得到線報,丁邰釗要派人救薛升。


    這才趕忙讓您來這裏,站在這裏,可以看到整個玄劍門,絕對逃不出您的法眼”


    公羊嗣洽聞言麵色一沉,但並未說什麽,隻是盯著即將離開玄劍門的葛行二人。


    見此情景,越士良雙眼一閃,繼續說道:“門主,這丁邰釗也太不把您的話當回事了。


    明知道您已經下令禁止所有長老外出,可他卻視您的命令如兒戲,不但派長老離開玄劍門,還要去救那個叛徒。


    這簡直就是妥妥的挑釁啊!我們絕不能放任丁邰釗這麽做”


    言罷,越士良眼都不眨的看著公羊嗣洽,內心意淫公羊嗣洽暴怒,直接祭出玄劍令,問罪丁邰釗!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直到於韋二人的身影離開了玄劍門,公羊嗣洽仍在沉默中,一句話也沒說。


    這讓越士良不禁有些疑惑,難道消息有誤?


    隨即試探性的問道:“難道是您親自給他們分配別的任務了?並不是丁邰釗派他們出去的?”


    公羊嗣洽聞言眉頭一皺,餘光瞥了一眼越士良,仍然一句話沒說。


    越士良頓時心中一沉,麵色變得有些難看,下意識的問道:“既然不是您下達的命令,那他們離開玄劍門,您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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