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某女在心裏咒罵了一句,天啊,他第一次願意讓自己胡來的,兒子,你們不是在扯棉花嗎?整床被子都給你們去扯了,怎麽又跑了過來?蒼天啊,造孽啊……


    “哼!我不管,我把他們抱過去!”說完就要下地把孩子扔出去,今天一定要把後麵沒做完的全做了,否則這輩子都會有遺憾的,雖說這樣算是出軌,可這個是她愛的人,綠池完了後說不定都無法再見麵了,不能錯失良機。


    “胡說八道!我餓了,快去弄吃的!”俊顏緋紅得可怕,不論表情多麽的冷漠,多麽的無情,可那白裏透紅的肌膚騙不了人。


    淩非坐在床上哭喪著臉,雖說火已經退了,可今天這樣的機會一輩子都不知道有幾次,低頭黑著臉不爽道:“那一會吃飽了,他們睡著了你給我?”


    大師也即刻滿臉漆黑一片,慢慢轉頭眯視著那個說話最毒的女人道:“難道施主除了想這些淫穢的東西就沒正事可做了嗎?”難道她成天都在想這些?


    蒼天啊!我已經很久沒想過了好不好?拉過他的大手道:“先包紮吧,都流血了!”好像痛的是她一樣,等拆開以後就看到了掌心有一個很是猙獰的口子,不大,但是她知道很疼,要不他不會包紮,一根指節那麽長,綠豆那麽深,而且周圍全是大大小小的傷痕:“天啊!你幹什麽了?怎麽弄這麽多傷口?”而且食指尖尖上一點肉都翻出來了,該死的,這樣的傷口還是頭一次見。


    “廢話這麽多!”冷冷的掃了她一眼再轉頭望向木桌上的油燈。


    該死的你……還說我說話不好聽,你說話就好聽了?不說就不說,誰稀罕聽一樣。


    “阿米豆腐……呼呼……不疼不疼!”楠楠一見阿米豆腐的手全是血,嚇得不輕,趕緊爬起來走過去用力吹氣,每次他受傷了大人們都會給他這樣吹的。


    小嘴不斷噴出大量的冷氣,火辣辣的傷口確實有短暫的冰涼,不再疼痛,可他吹的太少,根本不夠,又看向淩非,將手送到了她的唇邊,千年寒冰一樣的表情就好似在伸手討賬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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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淩非呲牙哭笑不得,你就知道我會給你吹了?怎麽感覺他好像要自己做任何事都是這麽理所當然的?老子欠你的啊?在心裏碎碎念半天,卻還是捧著那傷痕累累的大手吹了起來:“好了,痛的話就先忍著,誰叫你弄傷的?”邊說邊將止血散和藥膏抹上,用棉花消毒後才小心翼翼的包紮起。


    短短幾天,弄得到處都是傷,腦袋上的還沒好,雙手又這樣,盯著那有著駭人傷口的額頭道:“腦袋上的還疼不?”


    “皮外傷,何足掛齒?”我打你一下試試疼不?明知故問,一個女人,居然這麽暴躁,把他的頭當石頭了?


    見他不以為意,也不再多問,疼肯定疼,都是自己不好,哎!以後得隱忍著暴脾氣了:“那天你為什麽不躲開?你有被虐傾向?”


    鄙夷的抿唇道;“貓哭老鼠!”一邊摧殘別人,又一邊讓別人躲開,自相矛盾。


    “你……你該不會是想讓我消火吧?”見他不回答,回想起當日的場景,他受傷了卻還是來安慰自己,心又瘋狂的跳動起來,這是真的嗎?他……為了讓自己消氣居然不用絲毫內力擋開,萬一砸破腦袋了可怎麽辦?從來就沒人這樣來遷就過自己,低頭淚水在眼裏打轉,有著太多太多的心疼和感動,那個時候倘若他真和自己吵的話,自己會心痛死的。


    感覺有淚珠滴落在布料上,某男有些疑惑,微微偏頭,見對方真的在哭泣,又慌了手腳,蹙眉生硬的安慰:“都過去了,你還提它做什麽,這隻手!”邊說邊把左手也伸了過去。


    淩非聽他這麽說,眼淚就掉得更多了,傻瓜,你為什麽都不告訴我?也幹脆坐在床上學他盤腿,擦擦眼淚道:“弦音,我們真的沒有可能嗎?你是把我當什麽人?你會愛嗎?”求你告訴我好不好?現在真的好難過。


    對方炙熱的眼神灼傷了弦音的靈魂,愛與不愛有那麽重要嗎?愛又如何?不愛又如何?你從來就沒想過要和我共度餘生,如今都要成親了,你要我如何開口?為何你總是忘記我的身份?一個僧者,貪戀紅塵就已經是破戒,理應受到最嚴重的責罰。


    卻還要被逼迫著來放下唯一剩下的尊嚴,苦笑一下道:“貧僧心中並無你所說的愛!”


    “那你剛才為何又不拒絕?”你以前都會拒絕的,我真的好痛苦,你說的每一句話都這樣的讓人難以忍受,不愛卻老是做出一些讓人家誤會的事,愛的話,為何從來就不表態?你不說,我永遠都不會知道,你又不願意跟我回現代,我們真的必須要回去,我要治好淳牙的眼睛……淳牙……自己這是在說什麽呢?明知道不能辜負那個人,為何還要來問你愛不愛我的話?


    我真是每次碰到你就不像我自己了,都是人,為何你給我的感覺就是這麽的不一樣?


    “施主曾經也是位少年,有些東西是無法克製!”既然都要成親了,何必還要問這麽多呢?


    痛苦的吞咽一下口水,自嘲的笑道:“原來是這樣,還以為……還以為”低頭很想忍住那不爭氣的眼淚,是啊,不是一直都知道你對我的特別感覺都來自於關心嗎?因為我關心你,所以把我的愛情都看成了親情。


    見她雙眼越發的紅腫,也不知道要如何勸阻,心也跟著疼痛難忍,見她又為自己包紮,也不明白她為何要哭,最終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施主不是都要成親了嗎?”


    “嗯”包紮的動作停止,驚愕的抬頭,想從他的眼裏讀到些什麽:“如果我不成親的話,你會如何?”


    “貧僧不知!”搖搖頭,什麽叫如果不成親?現在天下皆知了,難道還要說會和你一起嗎?這叫我如何能做到?一個僧者強取豪奪別人的妻子,如何做得到?定會被世人恥笑,而你將來若放不下他,試問我將如何?你能當著那麽多人宣布婚事,定是有情,你對我的感情是什麽我也不知道,口口聲聲說著愛的同時,你是否也在轉瞬間又去和另外一個人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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