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原藤起身點頭道:“騎了一天的馬也累了,淩非,拜拜!”


    “拜拜!”


    左鶯鶯嘟著小嘴很傷心的轉身,叫住我……叫住我……哼!以後都不理你了,還姐妹呢,什麽都不叫她,氣呼呼的大步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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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人都走完後白玉邪才看向放下的簾子坐到淩非身邊責備道:“你就為了和傅雲賭氣就要去送死嗎?”不吃藥,根本就不可能,她到底想怎麽樣?非要嚇死他才可以嗎?


    “拜托!我是這種人嗎?”瞪了他一眼,為什麽你們就不能信任我呢?我是那種不靠譜愛逞能的人嗎?我會拿兄弟的命去開玩笑嗎?不過來這裏本來是為了帶上十萬人的,可傅雲的態度……算了,沒錯我是有點賭氣,沒你的十萬人我們最多打得幸苦點而已。


    非要那小子明白明白贏了的場麵是何等的令人振奮,就算你使了陰招,可贏了照樣可以高歌是不是?愚蠢。


    “這樣吧!你要去可以,帶上我!”煩悶的沉著臉看向門口,不斷的深呼吸。


    “不行!”直接拒絕,我去為什麽要帶著你?沒有你我就會輸嗎?


    心,隱隱作痛,苦笑著搖搖頭,端起茶水一飲而盡:“你是不是覺得我一點都不難過?”


    不解的轉頭,我為什麽會覺得你不難過?就是傅雲也會難過吧?這麽多人呢。


    “或許你認為我根本就不會難過吧,我隻是個不會將心態表現出來的人,小時候總覺得會哭的人都是孬種,所以我很少掉眼淚,四十萬人讓我幾夜都無法入眠,身心疲憊,可是我無法不去信任一位元帥,我也不會打仗,隻會將國家好好管理,處理一些人際關係,淩非,不管如何,你要記住,他是元帥,當時我不聽他的話來聽你的,就完全將他推翻,他是我的兄弟,就像你和宗原藤一樣,可以患難與共,如果你是為了這個而生我的氣,那麽……就當我代他道歉吧!”


    性感的喉結不斷的滾動,捏住空茶杯的手也在不斷的用力,淩非,你是第一個會讓我這樣低聲下氣的人,真的。


    “我沒有怪你,我隻是怪他的性格,世代從軍不代表每一代都能勝任你知道嗎?他真不適合做元帥!”如果他一直冥頑不靈的話,那麽還會死更多的人,為什麽你不懂呢?你們把國家當什麽?兒戲嗎?因為他是你的兄弟所以你不好意思去開口撤了他?吼!我服了你們。


    白玉邪很是無奈,抿唇笑道:“那你覺得軍中有適合做元帥的人嗎?沒有是不是?能做到你那樣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又有幾個?沒有幾個人可以真正的下狠手!”


    冷笑著搖搖頭,挑眉道:“我告訴你,吳拓絕對比他強,吳拓的心夠狠,倘若有一個好的軍師,再給他絕對的權利,白玉邪,相信我,你這江山才能保全,你自己考慮去吧!”


    “你……你的意思是把傅雲撤了,讓他的手下吳拓繼承他的位子?不行不行,這樣他一定會自刎的!”連自己都看不起他的話他要情何以堪?那還算兄弟嗎?


    某女頭冒黑線了,隨便你們吧,我會在我有能力時幫你們擊退那些狼子野心的人,至於以後……傅雲……非要去教訓教訓他,不打爛他的屁股就不叫淩非,或許調教調教也是個可造之才,就看你蠢到什麽程度了。


    “不說他了,我能明白你的心情,你很重情重義,我很欣賞,可白玉邪,我該說的都說了,你回去吧!”吳拓雖然武功不是很高,可是每次自己說的計劃他都很興奮,根本就沒像傅雲那樣想過對方可不可憐的事,傅雲在的話,完全將吳拓給打壓下去了。


    你都開始不想和我多說點別的了嗎?站起身淡笑一下走了出去,你做的決定我無法阻擋,但是我不會讓你一個女人去冒險。


    望著那孤獨的背影很是無奈,別弄得一副我欺負你一樣好不好?你一個皇帝去做什麽?我們死了也就死了,可是你肩負重任,絕對不能有半點差池,否則軍心動搖就後果不堪設想了。


    “喲!這麽的戀戀不舍啊?”


    背後一陣寒意襲來,緩慢的轉頭看向床上躺著的紅色妖怪,噢!該死的,人嚇人嚇死人:“老兄,下次不要像鬼一樣出現好不好?像午夜凶鈴一樣!”


    池冥竹很是性感的平躺在床榻之上,嘴裏叼著一根狗尾巴草很是恣意,雙手枕在腦後邪笑道:“午夜凶鈴是什麽?”


    “就是鬼啊?一些鬼突然‘噌’的一下……”見他劍眉緊蹙就壞笑了一下,吹滅燈抹黑上床爬進裏麵開始講道:“話說以前有位準新娘在新婚前夕遭人強暴了,回來後她的母親覺得很可恥,就把她給殺了!”


    “切!世界上怎會有這種母親?那個時候新娘一定是最痛苦的時刻,她應該是安慰吧?”還殺?不信。


    小嘴彎起,故意側身繼續說道:“因為母親覺得丟人嘛!你知道嗎?那個新娘子很愛新郎官的,當後來知道那個強暴犯人就是新郎請的人後,母親哭了,就把女兒的屍體埋在了新郎和新娘要入的洞房床下!”


    池冥竹伸手摸了摸雙臂,喉結滾動,雙目裏沒了笑意,為何感覺突然這麽冷?


    “後來不到半個月新郎娶了別的女人,一個他真正愛的女人,入洞房時,你知道發生了什麽嗎?”


    “不……不知道!”該死的,怎麽越聽越慎人了?


    淩非呲牙講得如同真的一樣:“當新郎和新娘正在相濡以沫時……突然!”故意將後麵兩個字說得很大聲,察覺到身旁的男人僵直了身體繼續趁勝追擊道:“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伸著尖銳的指甲從床下爬了起來,滿臉慘白,就那麽瞪著兩隻大眼看著新郎,當然新郎看不到她,三年,新郎喜歡的女人都沒懷孕,三年後新郎又娶了一個,還是洞房花燭夜,女鬼趴到了床上,望著傻掉的新郎道‘夫君,晚上我還要和你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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