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女人吞咽一下口水,將寶座放好就退到一旁等待著好戲上演。


    少年大搖大擺的走到紅木寶座上,雙手張開,像一個帝王一樣,緊接著兩個人舉著一個十尺長的帽子給他戴了上去。


    隻見帽子下麵是青紅的花紋狀,像寶塔一樣層層疊加,最尖端是一條隨風飛揚的紅色絲綢,特別的厚重。


    這就是我們王子的戳天帽,欲要戳破老天爺的意思。


    “老子今天不想看狗,來人啊,把他的衣服脫了,然後用這個把不該看的地方綁起來,免得髒了大家的眼,快去,弄好後大喊三聲‘爺!快來幹我!’,喊不出妓女那種騷勁老子今天就弄死你!”少年表情毒辣,絕非玩笑。


    魁梧男子身高七尺,滿臉的胡子,身體龐大,衣服剛被拔去就看到胸膛上長滿了毛發,手臂的肌肉異常突出,奈何跑馬落得個最後一名,幸好荒郊野外的,要是被部落的子民看到自己還要活嗎?


    就在魁梧男子看著那塊紅色紗巾要口吐白沫時……


    “駕……駕!”


    遠處傳來一陣急切的快馬奔騰聲,兩個俊美少年漂亮的翻身下馬走到千河麵前抱拳單膝跪地道:“大哥!探子來報,還有七日公主就會到達石頭崗!”


    “哦?快去準備,白玉邪那個龜兒子居然敢把老子的姐姐扔給一些市井之徒,三日後出發!”說到這裏,少年見那個又把衣服穿好的魁梧大漢道:“你好大的膽子,來啊,給他脫光,繼續!”


    雀陽樓


    淩非想了許久才裝起玉佩走到櫃台後麵搬出一壇酒,和一個小酒杯,今天就大醉一場,忘掉那些不願意去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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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小時後……


    接近深夜,而某些人卻始終都無法回去入眠,手握一個白瓷杯不斷的將那白色米酒灌往腹中,一杯接一杯,沒有任何的下酒菜。


    曾經總是認為沒有下酒菜酒就無法喝得太多,現在才知道那是因為心不夠傷,借酒澆愁愁更愁,人人都知道的道理,卻無法擺脫,如同香煙,名知道傷肺,卻還要飛蛾撲火,因為它不傷心。


    醉眼朦朧,些許青絲沾在了嘴唇下方,渾身開始變得無力,左手幹脆拿過酒壇子將手臂的力量都支撐了上去,右手拿著小酒杯從壇子裏舀起滿杯再艱難的送入殷紅的小嘴中,仰頭,‘咕咚’一聲,滑入咽喉。


    一隻腳還散漫的踩在長凳上,整間大堂隻有一盞油燈,早已喝得雙頰酡紅,不知道喝了多少,但這是在古代喝得最為瘋狂的一次,以前去酒吧是為了慶祝而狂飲,而此刻卻是因為那該死的感情。


    這具身軀真的不行,酒量太小了。


    二樓上一個人影正在定定的看著下方,沒有去阻止,隻是靜靜的站在樓梯口,最後見她真的有要醉死酒中的可能,無奈的走了下去:“你要喝到什麽時候?”


    “別他媽的管我!”睜眼狠辣的說道,再次將酒杯深入壇中。


    嶺修閻深吸一口氣,吞咽一下口水走到一旁坐在了另外一個桌子上,第一次見淩非這麽傷心,能感覺得到她真的很難過,為什麽?沒見她說過感情的事,喝吧,醉一場或許就好了,有什麽事明日再問,隻是靜靜的守護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淩非才收手,腦海慢慢浮現了對方的冷漠,為什麽要對你產生好奇?為什麽你要給我希望?為什麽要讓我誤會?為什麽?


    ‘吱呀!’


    大眼微微抬起,沒有去看後麵的人是誰,隻是聞到一股四溢飄香的藥味,是你,真的是你,每次感覺都是那麽的強烈,嗤笑一下再次舉起酒杯狂飲了起來。


    嶺修閻抬頭,見弦音也疑惑的站在樓梯口:“大師起夜啊?”


    不做法事時,永遠都是一襲白衣勝雪,如同他的人一樣聖潔,豎手彎腰道:“阿彌陀佛!”說完就沒再去看任何人走下樓梯,轉身緩慢的步向了後院茅廁。


    “嗬嗬!”淩非隻是輕笑了兩聲,你果然是一個鐵石心腸的男人,連問候一句都沒有呢,越想心就越疼,知道自己不能再喝了,卻還是一杯接一杯,醉死好了……


    不一會弦音又一次進入了大堂,依舊沒去看淩非和嶺修閻,然而剛要上樓時……


    “大師!你過來,向你請教幾個問題!”下顎抵在酒壇上,淡淡的說道。


    嶺修閻不解,不過還是決定聽個明白。


    弦音微微愣了一下,不過還是禮貌的走了過去,坐在了她旁邊的長凳上:“施主請問!”


    “你說話的時候能不這麽公式化嗎?相處都這麽久了,在你的眼裏我們都隻是陌生人嗎?難道你就不覺得我們都把你當朋友嗎?”說完就再次喝了一杯,視線異常模糊,根本就看不到周圍有什麽人,但是卻能確定弦音的確切位置,歪著頭睜開那快要合並的眼皮。


    “在貧僧眼裏天下萬物皆平等!”豎起的右手沒有放下過,左手上的佛珠有規律的轉動著,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


    淩非聽完又一次煩悶的狂飲了三杯,抬起眼瞼盯著越來越模糊的門道:“如果我死了,你會難過嗎?如果你會,我現在就去死,你信嗎?”雙目已經赤紅,斜眼盯著對方堅定的說道。


    嶺修閻搖搖頭,真喝醉了,都開始胡說八道了,真害怕弦音大師出手打傷她,你要訴苦來找我不就好了?不管怎樣我還是你名義上的丈夫,換個方式再想一下,也對,弦音大師就是普渡眾生的神,找他也沒錯。


    並沒有覺得有什麽奇怪。


    盯著那紅眼的小嘴,一滴泛白的汁液順著滑下,弦音捏緊了手裏的佛珠,不明白她為何要說這種話,淡漠的回道:“施主倘若去世了,貧僧當然會難過!”


    “哈哈哈!”淩非大聲的笑了起來,低頭繼續狂飲,隻是兩滴晶瑩的水珠滑落入酒中,那麽的無助和脆弱,大腦的思維完全混亂,很想去抓住一些事情卻無能為力,不要哭,不斷的告訴自己,你是個男人,不能哭,卻怎麽也止不住,吸了一下鼻子,右手滑入,再次舀起一杯乳白色,一飲而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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