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成嘉澍要往後退,金如山條件反射一樣伸手去抓。成嘉澍的腳腕被握住的瞬間,以為自己被高壓電線電了到了。我也不是資本家啊!為什麽會被掛到電線杆上!“那你來……”金如山也察覺到了成嘉澍的不自然。金如山站起來,後退站到門邊,情不自禁地靠著牆壁,好像隻有貼著牆壁才能有一點安全感。剛剛,居然握住了他的腳腕。對於成嘉澍來說,腳腕是比屁股還要敏感的地方,因為兄弟們會拍你屁股玩,但是腳腕被握住隻會在……不能再想了!成嘉澍給自己強製關機,蹲下費勁的把褲腳挽好。這種寬鬆程度,還是很像去搞黑怕的。但是別無選擇。成嘉澍:“我好了。”金如山這才把視線放回來,打開門說:“那出來吃飯吧。”兩人剛一出門,就碰到了正在上菜的金明月。金明月:“你穿成這樣要去搞黑怕啊?”成嘉澍:“……”我就說!好在金建國同誌那邊催著吃飯了。成嘉澍和金如山坐在同一邊,但是心裏都有鬼,話也不說兩句,隻埋頭吃飯。金明月今天受了驚嚇,雖然現在已經緩過來,但是話也沒有之前那麽多。金建國更不用說,金明月哭著打電話過來,沒有比他更心碎的人。飯桌上是難得的沉默。很快吃好了飯,金如山和金明月去收拾廚房洗碗,成嘉澍手不能碰水,隻能坐著。“看到你沒有大事,叔叔放心了很多。”金建國跟成嘉澍說話。成嘉澍:“謝謝叔叔關心,是我們現場沒有組織好,還好沒有出什麽大事。”金建國笑笑,他很喜歡成嘉澍,覺得他乖巧會說話,也不會煩自己話多,喝醉了更是有點可愛。“我今天去片場接明月的時候,她渾身都濕透了,哭著跟我說很害怕。後麵又說,說你去醫院了,沒有死,說還好沒有像媽媽一樣。”成嘉澍的心髒好像被錘了一拳,悶著疼。他看著金建國,明白梁曉去世這件事對這家人的打擊有多大,多深遠。他們都明白,自己的生活已經比大多數人都要好,都要幸福。他們不缺錢,生意很好,身體健康,已經是很難得,不應該再拿母親去世的事情讓自己抑鬱墮落。但是這些事情發生過,他們心裏記著。會在某些時刻想起來,會因為某些事情被觸發,借此好好痛哭一下。然後就可以繼續樂觀平和的生活下去。成嘉澍看向金建國:“其實今天吊車砸下來的時候我很害怕,因為吊車又大又重,要是砸到腦袋或者身上就沒有這麽幸運了。但是我隻是被吊車的一小部分砸到了胳膊,這可能是阿姨在保護我。”“沒事就好……”金建國為了掩蓋自己因為情緒被觸動紅了的眼眶,說了一句沒事就好之後起身,去叫金明月回家。金明月從廚房裏出來,拿上自己的衣服。成嘉澍走到門口送他們,金如山也站在他身後。“明月。”成嘉澍忽然喊住她。金明月剛穿上一隻鞋:“嗯?”成嘉澍沒有再說什麽,隻是上前去輕輕抱住了金明月,他知道今天金明月的慌張失態是因為什麽。就在他以為這一刻如同電影片段一樣浪漫又溫馨的時候,有人用兩根手指頭夾住了他手腕上的石膏。金建國表情如狼:“你,幹,什,麽?!”成嘉澍立馬鬆開,“叔叔,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想抱抱明月。因為今天……不是,叔叔,真沒有那個意思”眼見護女老爸要發狂,金如山忙說再見然後關上門。金明月樂得哈哈笑。父女倆進了電梯。金建國還在為成嘉澍“越界”的行為生氣的時候,金明月卻悄悄靠到了爸爸身上。從小性格強硬跟爸爸不親的金明月,歪歪扭扭地蹭到了爸爸懷裏。“爸,抱抱我可以嗎?”就算是鋼做的心都該軟了。金建國伸手抱抱自己的女兒,這是他們二十年來最親密的舉動。好像心也貼在了一起。另一邊成嘉澍和金如山,終於迎來了獨處時刻。成嘉澍晃蕩著又大又長的袖子:“金老板,要不要直接跟叔叔說我是個gay算了,好怕他誤會我和明月。”金如山笑:“你就不怕他誤會我和你?”成嘉澍:“哈哈哈哈。”金如山繼續去收拾廚房,讓成嘉澍先休息一下,成嘉澍就到沙發上去看電視。晚十點的黃金檔正在播放無聊的電視劇,大家誤會來誤會去,明明長嘴就能說清楚的事情硬是耗個十幾集。金如山那邊忙完,看成嘉澍在沙發上都快睡著了。“去洗個澡準備睡覺吧。”“好。”成嘉澍坐起來,不知道為什麽,比起上來金如山家的拘謹,這次感覺自在了很多。尤其是他們兩個站在門口送金明月和金建國出門的時候,有種自己也是主人之一的錯覺。他跟著金如山走,但是走進了主臥,也就是金如山的臥室。成嘉澍:“這裏嗎?”金如山:“嗯,你不是說你愛滾,這裏床大,我睡次臥。”“不行不行,我何德何能。”成嘉澍揮舞著自己的石膏手臂拒絕。“我都換過床單了。”金如山說。“不是床單,你換什麽也不行,我睡次臥就可以。”成嘉澍很堅決。金如山並不是對生活品質要求很高的人,有些時候的品質隻是來源於他錢多什麽都買貴的。但是覺得成嘉澍應該要好的。他是個明星,演技很好拿過很多獎,還能當導演,就連樣貌和性格都是表裏如一的可愛中閃著光。他值得最好的。最後成嘉澍還是去了次臥,因為沒有人在次臥住過,裏麵的衛生間沒有什麽洗浴用品。金如山去儲物間找了全新的,給成嘉澍弄好,又拿來洗幹淨的浴巾給他。“真的不需要我幫忙嗎?”金如山問出這句話的時候莫名心虛。成嘉澍點點頭,看著金如山用保鮮膜包住自己右手腕的石膏。“我可以的,隻是這裏不能濕水而已。”金如山弄好:“嗯,等你出來給你塗藥。”成嘉澍進去了,雖然醫生說擦傷的地方最好也不要濕水,但是成嘉澍今天被濕衣服悶了很久,覺得不衝洗幹淨很不舒服,還是決定衝個澡。進去脫下衣服之後,成嘉澍打開花灑後舉起右手,用左手快速洗頭洗澡。因為不方便,沒有洗很久,衝幹淨就可以了。成嘉澍用浴巾裹住下半身出去。“我好了。”剛好去拿碘伏和藥回來的金如山一進門就被暴擊。“那個,剛好……塗藥吧。”成嘉澍本來覺得很正常,男的洗完澡都這樣啊,就算他是gay也是這樣啊。剛認識的時候兩人就這樣一起泡過澡的。但是在和金如山對視的瞬間,他覺得自己好像是全身赤|裸的一樣。好羞澀。成嘉澍抓緊自己下半身的浴巾,生怕他掉下來,坐到床邊之後等金如山上藥。很快就感受到濕潤的棉簽在自己後背的傷口滑動,涼涼的,軟軟的。“趴下去。”金如山說。“啊?”“趴下去方便一點。”“哦。”成嘉澍為自己的遐想感到羞恥,不敢回頭看金如山,慢慢往床上趴好。和想象中的上藥手法不一樣,金如山的動作很輕,慢慢的,用棉簽蘸取之後塗在背上,然後用手指輕輕撫平。他溫熱的手指尖能夠加速藥膏的吸收。也加速了成嘉澍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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