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嬌蠻玫瑰被偏執狂標記了 作者:就是微瀾啊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abo】嬌蠻玫瑰被偏執狂標記了 作者: 就是微瀾啊簡介:(陰鷙瘋批x純欲小可憐 雙潔/揣崽/牆紙愛)許遙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omega少爺,仗著生了副好皮囊,滿腹壞心眼也惹人沉淪季嶼川是低到塵埃的保姆之子,白天他承受著許遙的呼來喝去和喜怒無常,每晚卻潛入許遙的房間,病態地行不可告人之事某晚,覺醒某方麵意識的許遙偷偷看完片,漸入夢鄉時,就見那個平時他當狗馴的人,此刻真像條狗一樣趴在他身上許遙萬分驚恐“你,你不是beta嗎…”可是房間旋即被頂級alpha的信息素侵占,季嶼川埋首咬進許遙的腺體,眼底墨色比黑夜更甚“不許看別的男人,隻有我才能滿足你”季嶼川他初嚐甜頭,某些原本見不得光的念想也開始無限滋長卻被許遙無意窺破,他將季嶼川私藏的一摞情書和寫滿他名字的日記一把火燒光“你是alpha又怎樣,還不就是個供我度過特殊期的工具,再敢癡心妄想,我一句話就讓你和你媽都從我家滾蛋”但後來季嶼川真少爺身份曝光,被風光認回了家,繼承千億家產,許遙家卻一朝破產,經年重逢,許遙已淪為靠陪酒才有資源的小明星,被送到季嶼川的房間季嶼川把他帶回家圈養,他不甘心想逃跑,卻一次次被抓回來,受到更嚴的懲罰…幽暗地下室,許遙手腳間丁零作響,雙眼浮起暈紅…“我會乖的,能不能放了我…”季嶼川神色卻一如當年陰鷙“肚子裏不留下我的種,這輩子你都別想走”第1章 在深度睡眠中分化成omega皎白月色透過濃雲,落在京都市內一條窄巷口前,留下一地清冷,往日幽深靜謐的巷內圍了一圈人,許遙站在人群前端,雙臂環抱,步步逼近一個男人。男人身上酒氣熏天,一臉蠻橫:“你要幹什麽,不就是碰了你一下,你又不是什麽國寶,還碰不得了?笑話!”許遙未發一言,他身後一個發色帶了點淺褐,眉目冷峻的黑衣少年站出來,一腳就把男人踹翻在地。男人本來尋思許遙纖瘦,真打起來自己勝算也大,沒想到根本不是許遙出手。許遙居高臨下地蔑視他:“我確實不是國寶,但我身價可比國寶貴重了不知多少倍。”男人捂著肚子,兀自嘴硬:“你他媽......到底是誰啊!”許遙還沒答話,那一圈人裏有人高喊:“他是許遙啊,京都許家你總不會沒聽說過吧!”男人瞬間麵如土色,他也沒想到不過是見色起意輕薄了一個小美人,就那麽倒黴地招惹上京都幾大商業巨頭之一許家的小少爺。他勉力半撐起身爬到許遙腳邊哀求:“許小少爺,都怪我有眼不識泰山,我就是喝醉了酒才......我以後再也不敢對您動手動腳了,您大人有大量,這次能不能饒了我?”許遙不理他,隻問那黑衣少年:“季嶼川,我讓你拿的東西都帶了吧?”“帶了,小少爺。”季嶼川上前,拿繩子把男人五花大綁,抹布塞進嘴裏。男人嚇尿了,滿眼驚恐,鼻涕眼淚橫流,連連搖頭。許遙手捂住鼻子,嫌惡道:“晦氣死了,慫逼。”季嶼川抿唇,眼神狠戾,在男人身上拳打腳踢,他下手絲毫不軟,發出的重擊聲響聽的人心驚膽戰,男人身子在地上滾了幾滾,嘴裏隻餘悶聲嗚咽,許遙側過頭沒再看,打小他就有輕微暈血症。“季嶼川!你悠著點別把他打死了,不然還得花錢擺平!”“我知道,”季嶼川聲音冷的不帶溫度,內含的對許遙的恭敬卻一分不減,“小少爺,他用哪根手指碰的你?”他直視許遙,語聲極力壓抑著怒意澎湃。許遙聞言伸手又撫了下後頸,大概會生出腺體的位置,他上月過了成年禮,估摸著最近會分化,好多天沒出去玩,今晚實在待不住了才跟朋友們去了酒吧,就遇到色狼摸後脖子,到現在這裏的灼痛都沒減輕。“我也想不起來了,”許遙大概猜出來季嶼川的用意,“你自己看著辦。”“好的,小少爺,”季嶼川一手覆上他眉眼,“害怕的話就不要看了。”話音方落,就傳出連著幾聲指骨被人碾踩斷裂的喀嚓響動,在場所有人都不自覺屏住呼吸。“好了。”季嶼川放下手。許遙最後惡狠狠瞪了眼即將疼暈過去,麵色煞白的男人,交代季嶼川把後麵的事收拾妥,就先跟後麵看熱鬧的朋友們往巷外走。雖然今晚這事糟心,但還好最後結果大快人心,又讓大家親眼看到他許遙可不是輕易惹得起的,許遙也覺得揚眉吐氣,雙手插著兜悠閑地哼著歌。朋友們也捧他場,七嘴八舌誇他牛逼,許遙的死黨梁夏拍著胸脯後怕:“我說遙遙,這季嶼川也挺狠,說廢人一雙手就廢了,眼睛都沒帶眨的啊。”說起這個許遙就更得意了:“我也是第一次見他這麽下狠手,不過這就是他該做的啊,他們母子都在我家住十多年了,他媽是服侍我媽的保姆,我被人欺負,他給我料理那個人不是天經地義嗎。”“那倒也是,”梁夏湊近他,小聲道,“我看他身子骨架比你壯不少,你確定他不是alpha吧?”許遙回頭看了一眼,季嶼川已經處理好了,就在他們身後幾步跟著。少年這兩年發育確實如雨後生長的春筍迅猛,早就不似初到他們家時那般瘦弱,身高已直逼近190,快高出自己半個頭,寬肩窄腰長腿,很容易被誤認成alpha。但三年前許遙全家就都看過他的分化檢測報告,他的確隻是個平平無奇的beta,要不然也不會放心讓他繼續和許遙住同一個屋簷下。許遙完全沒有當麵議論人不好的自覺,音量也不加掩飾:“確定啊,不過無所謂,需要他辦事的時候他不掉鏈子就行,養條狗忠心才是最重要的,品種倒是其次了。”眾人一陣哄笑,沒有人注意到季嶼川悄然握緊的雙拳,他緊盯著許遙纖細的背影,眼底漸生渴望,像獵人盯著即將入甕的獵物,是一種出於本能的欲念。*季嶼川開車載許遙回家,許家太太白薇早已等得焦心,許遙趴進媽媽懷裏哭訴,白薇哄了他半天,他才道:“不過還好季嶼川來的及時,還主動把那個下賤東西的手廢了。”白薇鬆了口氣:“那就好,”她轉頭看向季嶼川,“事情處理幹淨了吧?”“太太放心,人沒死,就算他將這件事說出去,他企圖猥褻小少爺也有酒吧監控為證,小少爺是快分化的omega,到時自然受國家保護。”白薇眼中流露滿意:“這次你做的很好,你媽媽這個月的工資我會多給,但是小遙快分化了,這樣的事絕不能再有下次。”季嶼川頷首:“謝謝太太,我一定會更盡全力照顧小少爺。”季母也跟著出來道了謝,季嶼川去廚房給許遙準備睡前的牛奶,許遙先去洗了個熱水澡,出來後坐書桌前翻單詞本看,將來他要出國,英語必須得練好。季嶼川端著杯牛奶送進來,放到他桌邊:“小少爺,牛奶記得趁熱喝。”許遙說知道了讓他先出去,然後一邊背單詞一邊喝,但過了一會他就越看越困,最後都沒勁站起來,眼皮一沉,趴到桌上。“小少爺,該休息了。”晚上十點半,季嶼川在外麵敲門。許遙泡在蜜罐長大,衣食住行都要人親自伺候,尤其是衣這一方麵,小時候還能讓家裏傭人來,但等他長到十三四歲,年紀大了的傭人終究不方便,便交給和他同齡,也同是男生的季嶼川了。季嶼川的分化結果是beta,貼身照顧許遙也沒什麽不便,於是五年間的每一天,季嶼川都會在早晚固定的時間敲門,來給許遙換衣服。許遙想讓他進來,但聲音弱如蚊蠅,一小會後,季嶼川推門探頭,見狀,走進房間,彎身把許遙從椅子上抱起來,放到床上,許遙意識昏昏沉沉,旋即便合了眸。季嶼川給他換了睡衣後離開,入夜,許遙的房門再度被開了一道淺縫。有個黑影躡手躡腳走到許遙床邊,他發間的淺褐經透過紗窗的光線照射,零星泛著亮度。房間裏,從某個不知名之處突然開始散發絲縷暗香,轉瞬間就愈發濃鬱,帶著沁人肺腑的甜。許遙在陷入深度睡眠時,竟不知不覺分化成了omega!而下一秒,屋內卻多了屬於頂級alpha極具衝擊力的冰係信息素,快速滲透了每一個角落。 第2章 不是故意弄|疼你的許遙無意識地不斷顫身,齒間溢出曖昧喘息,寒冰和威力相當的一道玫瑰信息素在空中交鋒,又漸漸纏繞。許遙全身被alpha的信息素環抱,最終玫瑰香淡了下來,悄然浸入寒冰,他停止了發顫,被月色照到的眼尾一角透著麗的紅。那道黑影輕輕推門離開,滿室恢複了先前的靜寂,仿佛什麽也未曾發生。*許遙睡過頭了,平時季嶼川會在七點半敲門叫他,但今天他八點才來。同時許遙還感覺到身體的異常。他條件反射地伸手往後頸一摸,那裏果然不再像從前平滑,如今已經有了突起,身體構造也發生了變化。他居然在睡覺的時候分化成了omega,多了腺體和生殖腔。難怪昨晚回家後精神不好,睡眠也比以前深,估計都是這次分化的前兆,許遙對自己的腺體形狀充滿好奇,衣服也沒穿就跳下床站到全身鏡前,扭了半側身子想看他的腺體,但他的腺體位置比預想的還要往裏,沒法看到全貌,隻能看到一點微鼓。季嶼川一進來便看到不著寸縷的許遙在衣櫃側邊的鏡子前扭腰,微暗了暗眼眸,向他的腺體投去一瞥:“小少爺,你分化了?”“是啊。”許遙現在心情還行,語氣明顯輕快,隨意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季嶼川擦著他身後走過,少年俊秀清晰的側臉下頜線條不可避免地映入眼簾。和他昨晚為自己出頭的冷酷狠戾合二為一,隱隱牽動他心生難以察覺的微弱情愫。看不全腺體,許遙隻好坐回床上,又開始試著釋放了自己的信息素,他第一次分化隻覺什麽都新鮮,一個人來回控製信息素也玩的不亦樂乎。房間裏時不時飄著玫瑰香,季嶼川正在一邊衣櫃裏給他拿衣服,手指抖了幾抖。季嶼川斂眸:“小少爺,太太之前提醒過,你突然分化發情期不穩,剛分化隨時都有可能,她今早有事出門了,要晚上回來,你最好還是現在就把抑製貼貼上。”許遙也記起來聽omega朋友們說發情期很難受,家裏又沒alpha,能盡可能少一秒痛苦當然更好:“那你趕緊去拿抑製貼給我貼。”家裏早就提前為他的分化做好準備,抑製貼就在他書桌抽屜一打開最顯眼的位置,許遙等季嶼川去拿的功夫就在網上和爸媽朋友們說自己分化成了玫瑰味的omega。餘光見他幹站著,許遙催道:“叫你拿個抑製貼怎麽這麽慢,你不會不知道抑製貼長什麽樣吧!”“找到了。”季嶼川手扶了下他桌角,背對著他調整了呼吸,才轉身慢慢朝他走近。許遙彎了頸,把腺體完完全全露出在季嶼川眼底。最濃的玫瑰香亦由此處而生。季嶼川呼吸微不可察地沉重,他顫著手撕開抑製貼的包裝,雙眸掃著許遙的腺體和四周一圈白皙上交雜的紅色,“啪”地下手把抑製貼猛按在他的腺體上,藏住的不僅是氣味,還有密密麻麻的咬痕。“草你媽的疼死了!”腺體傳來針紮一樣的刺痛,許遙把手機放床上一扔,回頭怒視季嶼川,“你在搞什麽啊!”他不放心地又摸了後頸,確實摸到了抑製貼才鬆口氣。季嶼川俯身,從上到下一顆顆解他的睡衣扣:“對不起小少爺,我也是第一次,不了解這個怎麽貼,”扣子解至一半,他修長手指微頓,低著聲說,“我不是故意弄疼你的。”少年近在身前,高大的身形籠下來一層影,頭一次許遙在麵對他時莫名多了從未有過的一絲慌亂,心也因為他的話砰的有一秒蹦快了,他不知道這是出於什麽原因,隻知道這樣的自己太丟人了。腺體的痛感仍沒消失,他使勁把季嶼川推開,兩個人距離拉開才好一點:“我怎麽養了你這麽個不知輕重的蠢貨beta!還不快給我滾出去!”季嶼川盯著他敞開衣領下的大片雪白,臉色沉鬱。許遙見他不動,抓過床頭桌上一個水杯扔向他:“你聾了?!我叫你滾你聽不到啊!”季嶼川在杯子落地前及時接住它,把杯子放回桌上,對許遙彎了彎身,退出房間。許遙房間在二層,他方才大吼的動靜下麵不少傭人都聽到了,季嶼川從樓上下來,朝他們做了噤聲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