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我竟然從這個視頻裏的,在魚魚身上看到了一絲“嬌怯”?!魚魚以前可是麵對什麽挖坑采訪都能麵不改色、落落大方應對的啊!這個視頻裏也太嬌了吧!】【恕我直言,如果正片有這個視頻的力度,我覺得這劇應該不會很離譜。這一段我真的代到了夏十歡死裏逃生後,顧頃意識到自己的心意,對夏十歡展開懷抱那裏!】看著這些夾在裏麵熱度不高不低,不算起眼的評論,謝逸心滿意足,又有些不滿:“既然拍到了這一段,早點發不就好了。前幾天那些,選的都是什麽。”要是先發了這一段,再發前幾天那些,現在“些許”cp說不定還能多點人呢。謝逸也掏出手機,打開自己關注的那個同人文博主,才發現這人已經好幾天沒更新了,於是在她上一章更新下麵留言問:【姐妹好久沒更新了,是坑了嗎?今天他們的花絮視頻看了嗎?】本以為對方不會回複,謝逸剛準備收起手機,就收到了回複提醒。【啊啊啊啊!看到了!這不是演的,這就是真的!我產品全世界第一真!沒坑,這輩子都不會坑的!這對cp我嗑爆!最近現生事情有點多,忙完就來更新!】看到對方沒坑,謝逸就放心了。他跟老婆的cp熱度慢慢就要上來了,產糧的同人大佬可不能在這種關鍵時候坑。許知魚關了官博的頁麵,刷新了下首頁,就看到那個被自己懷疑是劇組人員的寫手,轉發了官博這條花絮。【都別爭!不是演的!這就是倆人的私下日常!劇組還藏了其他寶貝!快快放出來!】然而和“些許”cp的熱度一樣,這條轉發的熱度也涼得隻有寥寥幾個追更人的點讚,其中還有謝逸的一個,林尋的一個,以及許知魚的一個。看著點讚列表,許知魚覺得有些好笑:“你說,她要是知道,一共不到十個的點讚裏,正主跟正主隊友就占了三個,是會開心,還是會難受?”“開心吧。”謝逸順著點讚,一下子看到了林尋的賬號,“這個是尋哥的?”“恩。太明顯了。”許知魚笑著說,“尋哥估計還不知道自己小號已經暴露了。”點開林尋小號的主頁,裏麵全是他們團同人文的轉發。之前許知魚無聊了,也會來這裏淘點好看的打發時間。“對了,這個刑偵設定的還挺好看的,案子寫的稍微差了點,但人物塑造還挺好的。”許知魚指著那本群像跟謝逸說,“你知道在這裏麵,你是什麽身份嗎?”“什麽?”謝逸現在聽到“刑偵”就頭大。理解手法、背大段台詞的日子真的太煎熬了。知道他也不會去看,許知魚直接劇透:“是個貫穿全文的高智商反社會人格教唆犯,全文最大的boss,跟主角鬥智鬥勇。對了,你在這裏的搭檔是桃哥。”挑了下眉,謝逸問他:“那你看的時候,會覺得出戲嗎?反不反社會另說,高智商……這作者對我的濾鏡還真厚。”“不會哎。紙片人跟現實,我還是分得很清楚的,連世界背景都不一樣,根本不會代入。就算是同名,也隻會覺得是一個同名同姓的虛擬存在而已。”瞥見評論裏有人說,這裏麵的“謝逸”還是個花花公子,謝逸又問:“不吃醋嗎?”許知魚撓了撓他的掌心,笑著道:“她們創造出來的紙片人謝逸,是屬於她們那個世界的,但真實存在於這裏的謝逸,已經被我獨占了。所以,我不需要吃醋。”第93章 演唱會如約而至。後台的許知魚換好衣服, 就收到了來自許冉頤的消息:【我到啦![圖片]】照片裏是一條畫著五個人q版形象的應援手幅,旁邊似乎還放著手燈之類的應援物。【玩得開心。】許知魚剛回完消息,就被人從背後抱住了。“在跟誰聊呢?”“冉頤到了, 跟我說了一聲。”正說著, 許知魚手機又震動了一下,是燈燈發來的消息。【我跟連笙到了, 看到冉頤了。[圖片]】照片是燈燈跟許冉頤的自拍合照,裏麵還露出祁連笙想要湊過來蹭鏡頭,卻隻蹭到了半張的臉。看許知魚被逗笑, 謝逸蹭了蹭他的脖子,在那顆不起眼的痣上親了一下。“別鬧,”許知魚癢得縮了下脖子, 笑得更開了,“待會兒他們就要回……”話還沒說完,休息室的門就從外麵被推開,三人有說有笑地進來,聊天聲卻戛然而止。“對不起,打擾了。”祝霄滿雙手抬起捂住眼, 指縫卻張到最大,笑盈盈地進來往旁邊一坐, “那什麽, 當我們沒回來, 你們繼續。”謝逸一臉坦然地像隻考拉一樣掛在許知魚身後, 下巴擔在許知魚肩上:“你們不是去看場子了嗎?怎麽這麽快回來了?”“沒去成。被馬哥發現抓回來了。”陶晚說,“不過微博上有人分享了場內的情況, 你們要一起看嗎?”“看看。”許知魚順勢借機從謝逸懷裏離開。懷裏空下來的謝逸瞪了陶晚一眼,後者卻渾然不覺, 隻是興奮地打開微博,翻視頻給他們看。“都坐滿了啊。”“可不嘛!”陶晚驕傲仰頭,“聽說之前開票基本上就是秒空!還有黃牛罵罵咧咧,說他們開軟件都沒搶到。”這一類的話,許知魚之前也看到了不少,沒搶到票的黃牛吐槽k團粉絲都是怪物,秒空的票竟然還能被人手動搶到。“她們也太強了吧!”幾個人正感慨著自家粉絲們的強悍,有人敲門進來:“謝老師,能不能麻煩過來一下,有點事情要跟您確認。”“恩,來了。”不等許知魚問什麽事,謝逸就跟著出去了。“這個時候了會有什麽事?”許知魚看著三人一臉淡定,更納悶了,“你們不好奇嗎?”要是放在以前,這三個人絕對已經好奇地先來問自己了,今天怎麽一個個都轉性了一樣,好像完全不好奇了。“不好奇啊,這個時候能有什麽事?應該是確認舞台上的問題吧。”“可是……”許知魚覺得祝霄滿這個解釋,還不如不解釋,“舞台有什麽問題,平時不都是找我跟尋哥確定的嗎?”“啊,說不定是solo曲的問題。”林尋趕緊拿出自己平時嗑cp開腦洞的水平來找理由,“這個還是找演出者本人確認比較合適。”“那我去看看。”許知魚說,“正好他要唱的是我的solo曲,有什麽問題,我也能幫忙看一看。”“不行!”陶晚趕緊攔住他。許知魚疑惑:“為什麽不行?你們……是不是有什麽瞞著我?”“沒有啊!”三個人頓時別開視線,看向三個不同的方向,一副此地無銀的架勢。“行吧。”許知魚笑了兩聲,“既然你們都幫著他瞞著,那我就不問了。”祝霄滿跟林尋在看到陶晚攔人的一瞬間,就知道許知魚差不多會猜到了,所以此時也就破罐子破摔,哼著歌兒,假裝此時與自己無關。唯獨陶晚,聽到這話立刻道:“沒有啊!怎麽會!他是誰?”一個此地無銀升級版的三連,把許知魚逗得捧腹大笑。“我親哥,你快閉嘴吧。”林尋捂住眼,不忍再看,“你的嘴隻適合用來唱歌,不太適合講話。”不過還好是到了這個時候才露餡,之前林尋還擔心,陶晚會不會早早就憋不住,把謝逸的驚喜給透了底。沒想到,竟然還能憋到現在,也真是令人意外。然而林尋並不知道的是,陶晚之前沒有露餡,純粹是因為排練每天要記那麽多歌詞,自己都把那事給忘了。被叫走的謝逸一直沒回來,等許知魚跟三人一起去候場,就看到謝逸已經等在那裏了。“六周年了,桃哥身為隊長,上場之前來點打氣的話吧!”旁邊有人一直扛著攝像機在拍,據說是馬哥打算給他們做個演唱會的小紀錄片。之前排練的時候,似乎也有人來拍過幾天。“我不會講,讓我們發言人魚魚來說吧!”一提到發言,陶晚就頭大,“魚魚,就交給你了!”許知魚伸出手放在身前:“常言道‘十年磨一劍’,現在我們已經一起走過了這十年的一多半,希望再過四年,kingdom可以成為屹立在舞台史上那柄鋒芒畢露的利劍!六周年演唱會,全力以赴!”“全力以赴!”謝逸眼疾手快,搶著第一個把手搭在了許知魚手背上。祝霄滿跟林尋看著他,笑得曖||昧,這才慢慢把手搭上去。鼓舞完士氣,聽著舞台led大屏幕上開始放著本次演唱會的宣傳片進入倒計時,五個人從工作人員手裏接過手持麥,各自衝著鏡頭打了招呼,趁著倒計時歸零,場上所有燈光暗下去的幾秒時間裏,跑到台上站好位置。燈光“啪嗒”一聲從四麵八方亮起,伴隨歌聲一起的,是場下四麵八方的歡呼聲。今天的演唱會還開了線上的付費直播。一開始,馬哥是並沒有打算開直播的。畢竟往年都是全國巡回,覆蓋城市廣、為期時間長,去不了這一場也可以考慮下一場,但是今年隻有這一場,很多來不了現場、搶不到票的粉絲就在官博下麵呼籲開直播,馬哥看到後考慮了一下,聯係到平台後,索性也就把這場直播給開起來了。直播間的人氣在開始前就衝到了網站直播的第一名,演唱會一開始,更是衝上了一波新的高峰。鄭子晉坐在電腦前,看著直播間彈幕熱鬧得快要看不見舞台,狠狠咬住了煙嘴:“嘖。一個小小的謝氏製藥,真有這麽大財力?”之前叫秘書去查的事情有了回複,不管是vme的秀場款禮服,還是這次演唱會的讚助金主,竟然都隻是謝逸家裏那個小小的謝氏製藥,這絕對不可能。謝氏製藥有多少財力,鄭子晉也調查過了,可不是能為了哄自家少爺開心,就能隨便搞出幾千萬來的。“鄭總,杜先生來了。”書房的門被敲了敲,門外的生活助理道,“請問要讓他進來嗎?”“讓他進來,順便拿點酒上來。”鄭子晉拈滅了嘴裏的煙,重新從煙盒裏取了一支叼在嘴裏,卻沒有點燃。杜熏拿著酒跟酒杯一進來,就看到鄭子晉正擰著眉,叼著煙看著屏幕。放下手裏的東西,杜熏走過去,柔聲細語地問:“鄭總今天怎麽又在不開心?”話音一落,杜熏瞥見了電腦上的直播畫麵,表情扭曲了一瞬,很快又調整好了。“鄭總怎麽又在看他們?”杜熏看了一眼直播間旁邊的付費情況,微微皺了皺眉:鄭子晉竟然還是買了電子票看的?又是因為許知魚?!“還真讓他們給辦起來了。”鄭子晉叼著煙,咬牙切齒,瞥了一眼手邊的打火機。杜熏立刻趕眼色地拿過來,主動給他點了煙。鄭子晉抽了一口,衝著杜熏吐了口煙圈:“怎麽,你想不想要一場這樣的演唱會?”差點被煙味給熏死過去的杜熏強忍住嘔吐與咳嗽的欲望,露出一臉期待卻又不敢奢求的表情:“我,我也可以嗎?”“當然。”伸手捏住杜熏的下巴,鄭子晉左右打量了他幾分:好像也沒那麽像了。之前選中杜熏,就是因為有朋友說他長得像許知魚,還說在圈裏,杜熏有個“小許知魚”的名號。這個名號,鄭子晉也有所耳聞。正好那時候喝得多,腦袋一熱,就叫秘書去把杜熏帶過去了。酒醉迷離之下,鄭子晉覺得,杜熏倒是有幾分許知魚的樣子。但相處久了之後,杜熏諂媚討好的樣子,與記憶裏許知魚清冷、高傲的模樣差距越來越大。鄭子晉“嘖”了一聲,拿出自己手裏的煙,塞到杜熏嘴裏:“去,把酒拿過來。今晚要是讓我高興了,下個月就給你開演唱會。”杜熏生疏地抽完了剩下的半支煙,拈滅之後倒了兩杯酒過來,直接坐在他腿上,目光卻時不時看向電腦屏幕。此時的演唱會已經到了solo曲的環節,台上的許知魚穿著金白色的演出服,坐在高腳凳上,深情款款地唱著什麽。彈幕上全是紅色的愛心,與各種表白的話語。周圍的燈光漸漸暗了下去,隻留下打在許知魚身上那一抹,好似他就是那束光本身。看到這一幕,杜熏心裏一凜,回過頭,果然看到鄭子晉端著酒杯,一臉癡迷地看著屏幕,直到那束光也漸漸暗淡下去。“鄭總在想什麽?”杜熏有些不死心地問。鄭子晉收回目光,幽幽問:“你覺得,你們兩個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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