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星唱片頒獎結束後不久,又是一枚重磅炸彈,d&e的父牌,官宣catcher為該頂奢的全球代言人,並且恭喜她們的同名專輯,入圍了國際年度娛樂獎音樂分支的最佳新人。直接讓catcher頂掉星唱片的其他熱度,霸榜熱搜四十八小時。catcher,這支由薑易安一手選拔,打造的女團,高飛高走,從出道就奔著登頂女團而去。實打實的,是一支強悍到讓所有愛豆都產生危險感的新人團體。一如她們的團名。而作為今年最惹眼的存在,她們也是年會的焦點。今年是堯潤發展巨大,一躍擠進娛樂圈金字塔頂端的一年,在此前從未有任何一個公司,能在如此短時間內做出這麽漂亮的成績。catcher年末的成績,給堯潤帶來了未來的巨額利潤。就連作為堯潤唯一資方的鬱寒洲,都將大賺一筆。年會幾乎變成慶功宴,每個合作夥伴給薑易安的恭喜都情真意切,每個員工都因為新增加的獎金笑得見牙不見眼。所有人都給薑易安敬酒,薑易安深知自己的酒量,全程以茶代酒,灌了一肚子水。他借口上廁所,從洗手間出來後靠在走廊陽台透氣。這一整層樓都被堯潤包了下來,陽台和宴會廳的陽台之間隻隔著一堵牆,在走廊裏還算安靜,但一站在陽台就能聽到宴會廳裏熱鬧的喧囂。薑易安到現在滴酒未沾,但在那種熱鬧喜悅的氛圍之下,也仿佛有些所謂的茶不醉人人自醉。他坐在陽台沙發上,聽著旁邊的喧鬧,和樓明宴聊天。“我找你半天,感情來這兒躲酒了是吧,”孫亦帆從牆壁冒出一個腦袋,指著薑易安,“小薑同學~”他說話帶波浪號,眼神迷離,走路都在飄,一看就醉得不輕。薑易安滿臉嫌棄:“你這是喝了多少?”“不多不多,”孫亦帆望著天花板回憶,“也就半斤白酒,兩瓶紅酒,一杯威士忌?”薑易安豎起大拇哥。孫亦帆嘿嘿一笑,本來就不聰明的人更是傻氣衝天,還不等薑易安為他找他幹什麽,他指著薑易安:“你等我一下。”說完轉身就走,薑易安探頭一看,孫亦帆還能走直線,幾步轉進宴會廳,片刻後又從裏麵出來,一手捏著白酒杯,一手拿著水杯。孫亦帆一屁股坐薑易安旁邊,把水杯塞進薑易安手裏:“專門給你倒的果汁兒。”薑易安一聞,酒精衝鼻,神他爹的果汁。“你醉得連果汁和酒都分不清了?”薑易安說。“不可能,”孫亦帆就著薑易安的手喝了口,非常確認,“就是果汁兒,甜的。”薑易安:“……氣泡小甜酒,再甜也是酒。”孫亦帆:“果汁兒。”“行行行,果汁果汁。”薑易安難得和醉鬼計較,反正這種酒度數也不高,薑易安不至於喝這也能醉。他向孫亦帆舉杯:“幹了?”“我還有話沒說呢。”孫亦帆左右看了看,先把自己杯裏的白酒一口拉幹,他把酒杯放在一邊,雙手握住薑易安的手,目光陳懇,眼泛淚花。“小薑。”喊得就跟薑易安得了絕症命不久矣。孫亦帆哭唧唧:“我就是想說謝謝你嗚嗚嗚嗚,謝謝你不拋棄不放棄沒有丟下我嗚嗚嗚嗚,所有人都覺得我普通不行,隻有你會叫我不行就滾嗚嗚嗚嗚,你叫我滾你居然叫我滾,你真的嚇死我了嗚嗚嗚嗚……”薑易安:“……”他無語望天,實在不知道孫亦帆到底是想謝謝他還是在埋怨他,說的都是什麽狗屁不通的東西。而且一直嗚嗚嗚就跟蒼蠅似的,吵得人心煩。薑易安:“別哭了。”孫亦帆:“嗚嗚。”薑易安:“孫亦帆。”孫亦帆:“嚶嚶。”薑易安深吸一口氣:“你在哭一聲,你明年就不用來公司了。”孫亦帆:“……”他看著薑易安,滿臉眼淚花。薑易安被他一身酒氣熏得不行,捏著孫亦帆衣擺,動作非常粗魯地給他擦了把臉,拎著他胳膊:“起來。”孫亦帆嗚嗚咽咽起身,被薑易安拎著就近找了個服務生,讓送樓上房間去。孫亦帆被侍者帶著,一步三回頭地望向薑易安,更是淚如泉湧,在走廊盡頭突然抱著侍者嚎啕大哭:“我被我老板趕出公司了嗚嗚嗚哇!”還一個勁要跑回來找薑易安,兩個服務生齊心協力,才把撒酒瘋的孫亦帆給按住,拖進了電梯。那動靜大得走廊另一邊的薑易安都能聽見。人侍者都哄什麽一樣哄他。頭疼,薑易安捏著晴明穴,覺得被孫亦帆這麽折騰一下得折壽十年。他走進宴會廳,剛進去就被方甄看到,後者當時正在身邊還有好幾個人,看到薑易安她對同伴說了聲失陪,踩著高跟鞋走過去。路過拖著酒的侍者時,還從中取了一支香檳。方甄將那杯顏色漂亮,咕嚕嚕泛著小泡的香檳遞給薑易安。她輕輕晃了下高腳杯:“香檳不醉人,嚐一口?”薑易安倒也沒拒絕,接過酒杯後,就著方甄另一隻手裏前傾過來的酒杯,輕碰了下。兩個玻璃器皿相撞,發出輕微的脆響。薑易安喝了一口,方甄問他怎麽樣,他說:“還行。”他見方甄一直笑盈盈看著自己,問:“方甄姐想說什麽?”“沒什麽,”方甄笑笑,喝了口酒,說,“我明年想嚐試著自己寫歌,小薑覺得怎麽樣?”薑易安:“我當然是覺得很好了。”方甄:“那我就放心了,回頭寫完你有空的話幫我把把關?”薑易安點頭:“沒問題,隻要你到時候不嫌我說話難聽。”方甄揉了把他腦袋瓜:“那再好不過。”“誒,我發型。”薑易安連忙躲開。說話間,一杯香檳見底,張泉青又來了,他看到薑易安手裏的酒杯,有些驚訝:“小薑你不是不能喝嗎?”薑易安聳肩:“一小杯,不礙事。”方甄說:“你們聊,我去那邊。”她走了,張泉青看著薑易安,小心翼翼:“那也和我喝一杯?”薑易安看了眼他手裏的白酒杯,搖頭:“你這我喝不了。”張泉青一聽,忙說:“你等我下。”他去得快回得也快,再回來手裏兩杯紅酒。薑易安微微皺眉:“混著喝,我不行吧?”“看我這腦子。”張泉青馬上轉身,準備給薑易安換杯香檳過來。薑易安拿走了他手裏的紅酒杯,“別麻煩了,就這樣吧,我少喝點。”張泉青說:“那你喝一口就行了,別喝太多。”薑易安點頭,張泉青說:“新電影的女主角已經確定好了,是個非常可愛的小姑娘。”“那要正式開拍了嗎?”薑易安問。張泉青拿出手機:“對了,我上次聽阮老師說你很好奇我們拍到的野犛牛,我特地給你帶了視頻過來,你看看。”薑易安湊過去,張泉青播放視頻,白雪皚皚的山巒腳下,一頭斷了一隻角的野犛牛靜靜站著,它身姿魁梧,背毛厚實,是畫麵裏唯一的顏色。如果不是它身後偶爾擺動的尾巴,這更像是一張圖片。隨著鏡頭的推進,野犛牛清澈的眼睛占據整個畫麵,那雙眼睛比天泉還純淨,聖潔。“很美。”薑易安說。張泉青點頭:“年後我會重新進藏,這次應該會拍很久,野犛牛夏天會更深入人類牧場,有機會的話,你可以親自來一趟,它帶給人的那種生命力,很難用語言去形容。”“好,”薑易安說,“我有空就去。”張泉青笑著和他碰杯。碰完他呀了一下,很緊張:“這是不是第二口了?”薑易安看了眼手裏的酒杯,又感受了下,還行。於是他說:“沒事。”張泉青之後是安黎,然後是catcher幾個人,喝第一口,薑易安覺得還行,喝第二口薑易安也覺得沒問題,等catcher五個人非要一人和他來一口的時候,薑易安不行了。果然,要想不喝酒,就應該堅持底線一口都不喝,不然隻要開個頭,就收不住。在聶星淳端著酒杯來找他時,薑易安已經暈得不行,一個聶星淳都變成兩個。他扶額:“你們這群人約好的是吧,有完沒完?”聶星淳:“我們?”薑易安坐起來,接過他的酒,仰頭一口幹,幹完還反轉酒杯給他示意了一下。但他們的酒杯本來就是透明的,聶星淳能看見。他說:“小薑,你喝了多少了,是不是醉了?”薑易安擺擺手,目光呆滯地盯著頭頂的水晶吊燈:“說吧。”聶星淳本來是想感謝薑易安的,但看他這個狀態,所有感謝都隻能在心裏繞一圈。他說:“我送你去樓上休息吧?”“什麽?”薑易安根本沒聽清他的話,他側頭看著聶星淳,視線沒有焦點:“不用謝謝我,我選擇你也是因為你有那個價值,我真的喝不動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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