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昌沒有醒過來,這讓靳言覺得這件事情還有回轉之機。


    在帳篷裏,靳言與托舉哥開始密謀。


    “沒想到,我們這麽輕而易舉的就打入了敵人內部,這也太簡單了!”


    托舉哥覺得自己展現的機會到了,沒想到這麽輕鬆容易的就在廢舊生物工廠駐紮下來,既沒有打架,也沒有受傷。


    “保持低調,我們現在能夠這麽順利的在這裏駐紮下來,是因為他們沒有時間顧及我們。”


    靳言覺得他們現在不是高調的時刻,還有很多事情等著他們調查,而且靳言並沒有忘記,他們來到這裏的目的,就是為了帶布帕回去。


    “說的倒是,你看那個徐文昌好像很厲害的樣子,結果一個回合都沒有過去,他自己先倒了。”


    托舉哥想起這件事就覺得好笑,原本以為徐文昌是一個很強大的對手,誰知道這麽弱不禁風,還沒有打架呢,他自己疼著疼著,給自己疼沒了……


    “哈哈哈哈哈,太好笑了!”


    托舉哥就感覺這件事情從頭到尾就是一個笑話。


    “能不能先保持鎮定,你有沒有想過這件事情到底為什麽會發生?徐文昌怎麽突然之間就變成了那副樣子?”


    靳言坐在地上搖了搖頭,覺得托舉哥還是小孩子的樣子。平時看著比較穩重,關鍵時刻就顯露出來,托舉哥其實隻是一個少年而已。


    “還能怎麽樣,我覺得可能是他背後的控製人對你比較好吧。”


    托舉哥也想到這一層了,因為當時他們都親眼見到徐文昌發作時候的樣子。


    聽到托舉哥這麽說,靳言有所感悟。


    “是,所以我更覺得整件事情像被設計一樣。”


    靳言可不是一般人,智商已經回爐,他經曆了大風大浪,所有商場上的陰謀詭計通通經曆了一遍,這種級別的事件在靳言的眼中,和小學數學題一樣簡單。


    “設計?靳叔叔,我覺得你想的太多了吧,說不定他背後的人是被你人格魅力所折服呢,你想想你的粉絲遍布全藍星,首富的粉絲也許不想傷害你呢。”


    托舉哥倒是覺得沒有靳言說的那樣嚴重,給托舉哥的一種感覺,好像背後控製的那隻手在保護靳言一樣,不讓徐文昌傷害靳言,感覺有點好笑,整件事情看起來十分不妥。


    靳言翻了一個白眼,覺得托舉哥的想象力太過豐富。


    “粉絲,我覺得你的想法才搞笑。”


    怎麽可能會有首富的粉絲?


    “如果真的是粉絲,他們還至於使用複製人的技術嗎?還會讓你的好兄弟卓罕先死去,再複製出來?這種惡毒的想法並付諸實踐,你覺得他背後的人能是什麽樣子,幾乎沒有道德,更沒有人味。”


    靳言隻覺得這背後不像是人類操控,凡是人類都能找到弱點,可是靳言並沒有找到弱點。


    除了,不讓徐文昌傷害他之外。


    托舉哥連連點頭,像小雞啄米一般,“說的倒是,我就覺得那個人太狠了。”


    “隻要我們弄清楚他們的目標是什麽,這件事情就好辦了。”


    靳言此刻已經充滿了自信。如果真的如他所料那般,這件事情就暢通多了。


    “可是我們應該怎麽弄清目標?我們來到這裏已經好幾天了,什麽進展都沒有,唯一的進展就是我們現在可以隨便的在這間廢舊生物工廠駐紮下來,你看看那個布帕,哎呀,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說好了,他和以前不一樣了。”


    托舉哥內心十分糾結,他覺得布帕與以前一點都不一樣,現在的布帕更加沉重,給人的感覺好像飽受滄桑一樣。


    “這正是我們要探尋的原因。眼前所有的詭異事件都是迷霧,我們想要解開它,必須如同剖絲抽繭一番。將所有的細節全部了解,才有助於我們去攻破他們的目標。”


    不用托舉哥說,靳言早就感覺到了,布帕的改變源於布帕為什麽投棄明投暗?


    隻要將這些原因弄清楚,就知道他們到底想做什麽,對人類是否有危害。


    最初的最初,找到布帕是因為布帕殺害了卓罕,可是布帕又重新製作了卓罕,這就說明很大的問題。到底是以實驗為主,拿了卓罕祭旗,還是他們另有準備?


    聽到靳言所說,托舉哥眨了眨眼,紅色的豎眸一眨一眨的,像極了遊戲裏的動漫人物,呆愣愣的表情不知道該說什麽是好,完全搭不上話。


    “靳叔叔,我不太懂呢,你的智商太高了,能不能給我講一講?也好讓我配合你接下來的行動。”


    托舉哥總覺得靳言高不可攀,就在於托舉哥沒有靳言那樣的大腦。遇到事情,除了正義就是邪惡,根本沒有第三條路可以走。


    “其實很簡單,我們就從徐文昌沉睡不醒下手,你作為布帕的兄弟,這個時候打兄弟牌最好了。”


    靳言已經開始進行周密的計劃,密謀從布帕身邊入手,派遣人手,托舉哥最佳。


    由於現階段徐文昌沉睡不醒,布帕所有的表現都能看得出來,他內心十分著急,不然一定會把他們從廢舊生物工廠趕出去,連這個時間都沒有,那說明徐文昌的狀況非常緊急,甚至要命的階段。


    靳言估計徐文昌一定不是什麽小事,又或者布帕的水平不行。


    根據時間來推算,布帕沒有經過係統的學習,不可能那麽快的掌握一些技術。


    何況,布帕與徐文昌有著本質的區別。


    徐文昌是屬於人類的意識,加上人工智能,是屬於一種半人半機械的怪物。


    布帕不一樣,他是蜥蜴人,蜥蜴人種族智商都在一個平均線上,讓他很快的去吸收不知道的知識,不太可能。


    在這期間,如果他們做了一些提升技能的補充,比如靳言他們發現布帕進行了某種手術,有可能會出現一些他們意想不到的提升。


    轉念一想,靳言想到托舉哥曾在皇家醫院重創過布帕,那就說明布帕的靈力並不能使他的智商有所提升,在絕對的力量麵前還是白費。


    這麽一想,徐文昌沒有醒來與布帕有很大的關係,隻要從布帕的身邊入手,從徐文昌沒有醒過來入手,他們或許能得到意想不到的答案。


    聽到靳言的建議,托舉哥覺得有點不妥,他認為布帕根本不拿他當兄弟,這麽熱臉去貼,人家是不是有一些自作多情?


    “可是他不認我這個兄弟呀,你也看到了,他恨不得讓我死。”


    托舉哥歎了一口氣,很不想承認,可是沒有辦法。


    “不,絕對沒有你想的那麽簡單,我能看得出來布帕對你還是有感情的,同時,他認你是最好的兄弟。”


    靳言早看出來布帕對托舉哥依然有說不出來的情感,那是他們的親情,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怎麽可能說殺死對方就殺死對方。


    更何況所有的蜥蜴人都取了樣本,唯獨托舉哥沒有。


    托舉哥一直生活在地表,以守護者的姿態在輪船實驗室留了下來,介於皇家醫院,兩地之間來回奔波。


    這麽長時間,托舉哥都沒能回到歸墟,也沒有人去管他,這不是放棄了托舉哥,反而在保護他,因為在地表除了那些星際掠奪者傀儡,根本沒有什麽危險。更何況蜥蜴人天生是星際掠奪者傀儡的克星,有托舉哥在,那些怪物根本進不了身。


    靳言眼睛仿佛冒著金光,全是算計。


    “我真的沒有看出來。你沒看到他大罵我的那副樣子。”


    托舉哥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他模仿著布帕的動作,罵他快點消失。


    “如果布帕想讓你死其實也比較簡單,雖然你的力量比較強大,但是我覺得他想要找到你的弱點應該太簡單了。通過你所述說的曆史來看,他照顧你的那三年,難道就沒有發現你的弱點嗎?你們從小一起長大,我想在他保護你成長的這期間,有多次下手的機會,可是他沒有。”


    靳言慢慢的誘導著托舉哥去思考,布帕的變化有目共睹,但布帕為什麽會有這樣的變化,需要托舉哥結合他們之間的情誼去思考,這樣有助於他們探究事情的本源。


    “那是因為,他那時候不恨我。”


    托舉哥很不想承認,那個時候托舉哥哥的實力並沒有現在這麽強大,隨著年齡的增長,托舉哥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力量也隨時增長。


    自從靈力變成全族最強之後,布帕與托舉哥的距離越來越遠,托舉哥也變得越來越孤單。


    “不對,如果他恨你,他早就應該把你毀滅,而不是等你現在已經擁有了無限能量之後,才想把你毀滅,他豈不是自取滅亡?”


    靳言試著替托舉哥分析,如果想要滅掉托舉哥,托舉哥早在沉睡三年的時候,可以被隨便滅掉。那個時候布帕都沒動作,這個時候,怎麽可能還會殺死托舉哥?


    明眼人可以看出,布帕去報仇,實際更像是一種試煉。


    “哎呀,誰說的清楚呢!布帕啊布帕,我現在都覺得好像從來不認識他一樣。”


    托舉哥總覺得自己好像不了解布帕了。


    搖頭歎息,托舉哥看著遠處窗戶邊布帕忙碌的身影,心裏更加的糾結,這個兄弟與他漸行漸遠,似乎馬上從他的生命裏消失了一樣。


    靳言一點都不憂傷,反而內心很歡喜。


    “你再仔細想想,他如果真的對你沒有兄弟之間的感情,他其實都不願意與你說一句話,哪怕罵你都會覺得很費力氣,可是他沒有。”


    靳言可知道,如果真不想理一個人,罵對方的力氣都嫌累,怎麽可能罵的那麽起勁兒呢?


    “你這麽說倒是有幾分道理,難道我們之間的兄弟感情,就是因為他罵我?那我也太虧了,憑什麽罵我呢?”


    托舉哥覺得自己太委屈了,罵他就是在乎他嗎,這是什麽道理!


    “我們不妨以此作為突破口,複製人卓罕就是你們之間的契機,我已經看得出來卓罕好像明白什麽事情,可他沒有說出來,你如果通過卓罕去探究事情的本因,會更容易一些。”


    靳言給托舉哥出招,從複製人卓罕那裏作為第一個攻破點,最簡單複製人卓罕目前隻保守秘密,並沒有站隊。如果讓托舉哥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打動複製人卓罕,說不定意外的驚喜就來了。


    “那可是複製人!又不是真的卓罕,卓罕已經死了。”


    托舉哥無比心痛,複製人卓罕與卓罕長得再一樣,也不是當初那個兄弟了。


    “你來的時候不是嚷著要去救你的兄弟嗎?怎麽這時候,又不承認複製人是你兄弟了?”


    靳言挑眉,這托舉哥,猴戲總變!


    “一碼歸一碼,當時的心和現在的心情不一樣。”


    托舉哥冷哼一聲,覺得他心情一點不好,不想那麽做。


    “不用慪氣,現在所有經曆的一切都是好現象,對我們而言特別有利。”


    靳言覺得機會隻有一次,如果不抓住,他們就更沒有辦法探究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了。


    “托舉哥,我現在隻需要你配合我,與布帕和卓罕打親情牌,就像剛才你拿著鯡魚罐頭給布帕一樣的。”


    別看靳言不出帳篷,托舉哥的一舉一動都在靳言的腦子裏。


    “我剛剛那是在表演,又不是真的,搞得我像一個無賴一樣。”


    托舉哥覺得自己剛剛表現太過了,若不是為了打探消息,他根本不想那樣。


    “恰到好處,應該給你頒發一個最佳表演獎。”


    靳言欣慰的笑笑,他終於有傳人了,真誠的表演就是最大的演技。


    同時靳言希望托舉哥能夠用他剛才所表演的能力,去打動布帕與卓罕,弄清楚徐文昌沉睡的原因。


    “靳叔叔……太為難了!你說,我應該怎麽打親情牌?我感覺,他們軟的也不吃,硬的也不吃,這可怎麽辦是好啊?”


    托舉哥特別的無奈,他隻是遵從自己的內心去做事,沒有什麽章法,也沒有什麽算計,哪怕靳言已經與他開始密謀周密的計劃,托舉哥仍然覺得他好像做不來。


    托舉哥欺騙不了兄弟,他隻能真誠的講真話。


    或許可以遞給兄弟一個鯡魚罐頭,可是他不能對自己的兄弟撒謊。


    “有你在這裏感懷傷秋的時間,徐文昌沉睡的原因馬上就出來!難道你等著他醒過來對付我們兩個嗎?如果我們失去這一次機會,別說再找到布帕,就是讓你們歸墟所有的人複製出來。我們有可能會遭遇一場浩劫,你懂不懂?”


    靳言故意說的嚴重。


    托舉哥點了點頭,無奈的歎息開始在心裏盤算著台詞,如何打探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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