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帕與複製人卓罕感覺徐文昌可能有事,聽到異常聲響,這才過來。


    沒想到,在這裏竟然見到了靳言與托舉哥!


    震驚之餘,布帕不忘隱藏情緒,看著托舉哥如同陌生人一樣。


    “你們!你竟然......”


    似乎沒有理會布帕冷漠的表情,托舉哥用手指著複製人卓罕,難以想象,竟然真的可以將卓罕複製出來。


    “別慌。”


    靳言推了推托舉哥,將托舉哥拽到身後。


    布帕與複製人卓罕向前邁進,很快走到徐文昌身邊,將徐文昌拉了起來。


    此時的徐文昌頂著巨大的機械頭顱,可是他一直發出機械顫音,能夠讓人理解,他此時十分痛苦。


    這種痛苦,讓徐文昌一刻都忍受不了,用手指著靳言與托舉哥,對布帕下了命令:“將他們倆丟出去。”


    這是徐文昌的命令,布帕聽到,自然要讓複製人卓罕去做。


    “聽到沒有,丟出去。”


    布帕轉讓命令,讓複製人卓罕去做。


    “???”


    站在原地的複製人卓罕愣了,這可是靳言與托舉哥,他們居然使用丟的方式,有點不妥。


    哪怕複製人卓罕知道了原因,他也不想傷害靳言與托舉哥。


    “必須丟。”


    布帕聲音拉長,仿佛人類一樣,聲音中夾雜著空靈,以及各種即將爆發的情緒。


    複製人卓罕顯得格外為難,因為複製人卓罕知道布帕是為了全族人,更是為了地表所有生靈,為了不讓藍星避免生靈塗炭,布帕寧願自己委屈,也不肯說出來真相。為了不讓布帕前功盡棄,複製人卓罕選擇相信布帕,更選擇與布帕站在一邊。


    可是複製人卓罕,對峙上托舉哥那懵懂的眼神,實在有點於心不忍,托舉哥在他們兄弟幾人之中是為人最仗義、正派的,此時讓他對自己的兄弟下手,無論如何都做不到。再加上靳言也在這裏,複製人卓罕與靳言的關係不見得多好,也沒有多差,知道靳言更是一個為了人類能夠存活,而犧牲自己的人,複製人卓罕覺得自己在這個時刻最難了。


    “走吧,我不丟。不過,確實有點複雜,還是走吧。”


    複製人卓罕決定讓托舉哥與靳言自己離開,實在下不去手,根本不能丟托舉哥。最終,用手比劃了一個“請”字,可是收獲甚微。


    “卓罕,你怎麽?你不能聽布帕的,你跟我回去吧,你不知道,當時我有多麽傷心......”


    托舉哥聲情並茂,他們沒有打開心流,誰也不知道心裏到底怎麽想的,托舉哥已經開始痛哭流涕,訴說著他的擔心,更是將內心懷念兄弟的感情展現出來,希望複製人卓罕能夠看得見,為了卓罕,托舉哥多少個日夜都無法安眠,為了卓罕,托舉哥更是有著一聲都難以原諒的破碎記憶。


    隻不過,這一切在複製人卓罕眼裏看來,都不是什麽問題。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要保全整個歸墟,如果按照他們的計劃,這些事情都不能曝光,夾層裏做人根本沒有任何好處。


    “托舉哥,我是卓罕,我也不是卓罕,我不能與你走,這裏更重要。你快離開吧,隻會對你有壞處,沒有好處,我不會傷害兄弟。”


    複製人卓罕始終站在布帕的角度,他能夠理解托舉哥的痛苦,他也很痛苦。


    可是沒有任何辦法!


    對峙現場,大家各持態度。


    可是他們不知道,徐文昌越來越虛弱,站著的身姿一直打晃,根本不見了當初隨時地遁、隨時離開的超級怪人形象。


    反觀另一邊,托舉哥一直難過,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兄弟,結果被這樣對待。


    托舉哥都不知道生氣,就是一直難過,想哭。


    “你都認我這個兄弟,可是你為什麽還要助紂為虐?他是背叛全族的罪人,更是曾經殺死你的凶犯,與這樣的人為伍,你到底怎麽想的?”


    托舉哥實在不忍心說出事實,可是事實就是事實,複製人卓罕為什麽甘願當做布帕的奴隸,為什麽就是這樣聽從布帕的命令。托舉哥實在不理解,他不希望複製人卓罕被蒙在鼓裏!


    眼見著徐文昌堅持不住了,必須送入醫療,布帕再次對複製人卓罕下命令,讓複製人卓罕聽從他的命令。


    複製人卓罕也是憋屈至極,他們幾個人,其實沒有一個壞人,可是孰是孰非根本不能說了,隻能勉為其難,繼續勸著托舉哥。


    “托舉哥,我都說了,我在保護你,很多事情,無法與你說清楚,根本說不清楚,你帶著靳叔叔快點走啦!”


    複製人卓罕真的不想與托舉哥、靳言起衝突,這對於他們沒有任何好處。


    加上複製人卓罕也不想托舉哥摻和進來,到時候事態升級,變得嚴峻,他們會是曆史的罪人。


    “卓罕!我不相信,你就這樣站在布帕的身邊!”


    托舉哥突然間變得歇斯底裏,靳言拉著都拉不住了,衝到複製人卓罕麵前,一頓狂噴,他就覺得布帕是罪人,為什麽要幫著布帕。明明複製人卓罕是卓罕剛回來的替身一樣的人,可是托舉哥根本抑製不住情緒,他就當做那個複製人卓罕就是卓罕,他的好兄弟。


    “啊......”


    徐文昌的尖叫聲響徹整個房子,所有人都聽到了機械聲音,那不是一個好兆頭。


    徐文昌的詭異之處,被靳言觀察進眼裏。


    這毛病,靳言仿佛已經看出來了,從徐文昌對靳言說狠話開始,徐文昌就像被人打了什麽東西一樣,變得不太一樣,格外痛苦,而且徐文昌一直都讓靳言離開這裏,這不得不讓大家跟著一起猜。


    隻不過這個時候,布帕已經消失了耐心,因為徐文昌越來越嚴重,布帕現在需要徐文昌繼續進行實驗,他們要將歸墟的全族人全部複製出來才行,如果這個時候中斷了實驗,他們就等於前功盡棄,這是布帕不允許的,絕對不能讓任何人打擾,哪怕是靳言與托舉哥都不可以。


    吃過的苦,挨過的累,受過的刀,挨過的白眼,受過的冤屈,布帕都不會白受,他必須將自己的結果拿到手,否則這一輩子,布帕都會遺憾。


    “別廢話了,丟出去。”


    布帕大聲命令著複製人卓罕,希望他喊動作快一點,不然他們就曝光了。


    接收到布帕著急的信號複製人卓罕,立刻麵向托舉哥與靳言發出狠話:“快點走,不然我不客氣了。”


    可是托舉哥並不買賬,麵對這樣的複製人卓罕,托舉哥的心裏隻有無限的懊悔,他為什麽沒有早早的發現異常,當初如果救下卓罕,就不會出現這麽多意外了。


    “卓罕!你可知道,為了你,大家都付出了什麽代價嗎?沒想到,你重新回來這個世界,你竟然如此!我真的瞎了眼!”


    托舉哥真的後悔了,他不知道為什麽複製人卓罕哪怕不在身邊,也完全聽不進他的勸告,就這樣走入了歧途,令托舉哥實在難過的厲害。


    隻有靳言,好像看懂了眼前的局勢,隻不過靳言並沒有多說什麽,目前他們想要的結果,無外乎就是衛星聯網,到底是怎麽回事,還需要仔細的打聽。


    “淡定。他隻是複製人卓罕,真正的卓罕已經死了,你不要被其迷惑。”


    靳言拉著托舉哥,希望托舉哥能夠冷靜一點,不要遇見問題就向前衝,到時候會因為情緒誤事,沒有任何一個人會因為情緒能得到好的結果。


    誰知道托舉哥一把甩開了靳言的手,繼續用手指著複製人卓罕。


    “我差點忘了,你隻是他複製出來的人,說不定,這些話都是布帕提前編造好的,讓你說,複製人隻是長相相似而已!你不是卓罕。”


    隻覺得自己之前來的所有希望全部破滅了,因為眼前這個複製人卓罕並不是特別的,心中的那個卓罕已經消失了,這個卓罕一門心思幫助布帕,這不就等於助紂為虐一樣嗎?一直處於正義化身的托舉哥,絕對不允許這樣黑暗兄弟的存在,這就等於托舉哥有了一生的汙點一樣。


    “哎。我都忘了,你這個執著勁兒。”


    複製人卓罕好像想起來托舉哥的特點,用手拍了拍托舉哥。


    “論單打獨鬥,你不是我的對手,我與靳叔叔都不會離開,你們不解決問題,甭想讓我們倆走!沒那麽容易!敢做不敢當的廢物!”


    托舉哥處於一種狂怒的狀態,他幾乎展開了自己戰鬥時的手勢。


    沒想到托舉哥剛來了一點小情緒,布帕那裏被點燃的火就已經熄滅了,他完全不管托舉哥怎麽鬧騰,就是不想讓複製人卓罕再理會。


    “算了,將徐文昌扶到其他的房間,他們愛怎麽樣就怎麽樣吧。管不了,就不用管了。”


    布帕再次對複製人卓罕下著命令,讓複製人卓罕忽略靳言與托舉哥。


    結果,布帕已經將徐文昌扶起,他們離開了那個屋子,沒有再看托舉哥與靳言對演,麵對如此情形,托舉哥與靳言對視一眼,覺得太蹊蹺了,剛才不是準備把他們兩個丟出去,可是為什麽在這個時候根本就不理會他們兩個了呢?到底是徐文昌重要。還是他們想做的事情重要?靳言都想要一個結果。


    “咦?他們怎麽回事?我們倆跟上去看看。”


    托舉哥傷心歸傷心,也必須想要上前跟著,看看,因為現在都已經來到了,這裏他們也知道了,徐文昌他們絕對有問題,必須將問題問清楚,不然托舉哥不會善罷甘休。


    “托舉哥,不用過去。”


    正當托舉哥想要跟過去的時候,靳言一把拉住了托舉哥,不讓托舉哥過去。


    “靳叔叔,這可是個絕佳的機會,布帕與複製人卓罕都不是我的對手,到時候我會見機行事。”


    托舉哥拍了拍靳言的手,希望靳言能夠放寬心,因為他們現在已經來到了這裏,就算這些人加起來也不是托舉哥一個人的對手。


    如果徐文昌沒有出現問題,托舉哥可能會懼怕一點,可是現在徐文昌累的都起不來了,肯定是有問題的,托舉哥表示,他已經沒在怕。


    靳言見到托舉哥如此自信的模樣,就知道托舉哥,他管不了。


    由於托舉哥膽子大,一直跟著布帕和複製人卓罕,他們兩個扶著徐文昌往前走,靳言也跟在了身後,盡管事情的變化。


    隻見布帕與複製人卓罕一起,將徐文昌放置在一個類似機械台的上麵,他們好像拿著各種連接的工具,將徐文昌連接起來。


    “靳叔叔,他們這是在做什麽?”


    看到如此情景,托舉哥在靳言那兒邊悄悄的問著。


    “我感覺可能是在做一些什麽修複。”


    由於靳言集團設置過機器人各種項目,對於人類變成各種各樣的機械人,曾有過經驗。


    徐文昌其實也是機器人的一種,隻是一直以來徐文昌都有著人工智能與人類相融合的大腦,可是這對徐文昌而言十分的痛苦。


    一個不能控製自己的人類,變成了機器人,更變成了人工智能,而一個還需要與人類共同謀劃的人工智能,偶爾要偏聽情感一類的意見。


    這就是巨大的諷刺。


    “修複,難道他們是在修複徐文昌嗎?我感覺那徐文昌怪怪的,你看我們過來問他的時候,他就變成了這副樣子。”


    托舉哥也看出了異常。


    “嗯。”


    靳言沒有再次答話,仔細認真的看著布帕與負責人卓罕如何修複徐文昌。


    其實靳言的心裏一直都在設想,正好是徐文昌說他的時候,就突然之間尖叫了起來。


    一直以來,徐文昌背後的勢力,靳言根本不知道,徐文昌之前那種賣主求榮的表現,令人不恥。可是徐文昌所做的一切,又讓人無法研究透,他所做的所有一切,根本不在正常人的理解範圍內。


    如此一來,給靳言追問徐文昌增加了難度。


    靳言其實就是想知道衛星聯網為什麽不好用了?如果真的是徐文昌他們下手的,那就必須要搞清楚、搞明白。


    隻見徐文昌身上的各種線被撤去,布帕好像對徐文昌用了什麽東西,導致徐文昌眼神挪過來的時候,沒有任何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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