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長之所以想要快一點解決蜥蜴人少年那邊的問題,想要與歸墟取得聯係,主要原因就是因為被汙名化。


    一個人不太在乎自己的外貌,也不太在乎自己的生存環境,反而很在乎自己的名聲,這實在是一種歧視以及侮辱。


    讓所長沒有辦法直視這些汙名化。


    他認為自己做的沒有錯,更認為他沒有任何不對的地方。


    他帶領的驚盟完全就是為了保護藍星,保護人類。


    結果呢!出現的各種線索全部指向驚盟,這讓所長百思不得其解,更無法接受。


    “辛辛苦苦這麽久,換來的是別人的懷疑!”


    好在汙名問題在所長心裏已經解決。


    所長與米寶交談之後,回到了自己的艙室,好好的躺在艙室內床上。人一旦空閑下來就容易亂想,所長也是如此,他想到了這陣子發生的一切,他不是一個在乎麵子的人,他在乎的是驚盟絕對不能被大家懷疑,不然就會動搖很多人的信心。


    絕大部分人類都不知道哪裏去了,這是大家已經達成一致的觀念,畢竟在大街上根本沒有見過太多的人類,隻有少部分人類,他們逃脫星際掠奪者傀儡的攻擊,沒有被異化。


    這些人已經成為驚盟或者皇家醫院的一員。


    這部分人類有的能夠提供幫助,有的隻是在人群裏養著,沒有任何的用處。


    不過,這就是人類,大家隻有團結一心,才能戰勝藍星的災難。


    所長想到米寶臨走前說的那些話,一個人不應該太在乎世俗所給予的麵子問題,更不應該在乎別人的想法,隻有自己堅定信心朝著一個方向去做,才能夠成功。


    有的時候,成功並不是獲得了什麽,而是在於這個過程,自己問心無愧即可。


    所長想著想著又哭又笑,沒想到最了解自己的人還是米寶。


    這個女朋友所長不想放棄了。


    他原本以為兩個人再無可能,觸及到了米寶的底線,米寶之前一直都沒有原諒他,讓所長差一點心灰意冷,可是現在想想,所長覺得自己真的不如米寶。


    “太悲催了,我想那麽多做什麽呢?他們愛怎麽樣就怎麽樣唄,我繼續做我自己的,隻要自己做的好,行的端,做的正,別人說什麽就去說什麽,反正現在也沒有人說我,我自己在這裏自尋煩惱,什麽意思呀!”


    所長連連感歎,“砰”的一下跳下了床,打開艙室的門,直接跑到甲板上。


    他從身後看了看小倉庫,想到晚餐的問題,徑直走過去,在那裏拿到了釣魚的網,還有釣魚的用具。


    好不容易心情的問題解決了,所長想著應該給大家改善一頓,這釣魚的任務就擔在了所長一個人的身上。


    在這時候,所長不禁想起卓罕的用處。


    那個蜥蜴人少年永遠都露著一口小白牙,嘻嘻哈哈沒有什麽煩惱。


    為人特別直爽,什麽話都不會掖著藏著,直白的與大家講,特別好接觸。心非常善良,看著不平的事情會比當事人還要正義。就是這樣的一個蜥蜴人少年,會幫助所長釣魚,會幫助所長做後勤的一些工作。在輪船實驗室是屬於助人為樂的一種類型。


    千算萬算,所長沒想到卓罕遇害,更沒料到未來發生的一係列事情。


    所長一個人將網拋進海裏,腦子裏像過篩子一樣,回憶著過去的種種,沒有辦法平靜。


    “我一定是年齡大了,總愛東想西想的,人都已經死了,我還說這些有什麽用呢?”


    所長深深的歎了一口氣,繼續把另外的釣魚工具放置在海裏,等待著大海賜予他食物。


    釣到一些正常的魚類,所長沒有太多的猶豫,開始處理,輪船實驗室的人變少了,但是跑外的機會卻增加了,所長的工作並沒有減緩很多,反而還要在做完飯的基礎上往外送。


    所長處理得當,烤魚十分迅速。


    在兩個小時內,就將所有人的飯菜準備好,這是每一天都必須做的工作,所長已經習慣服務於大家。


    平時所長就不會端什麽架子,麵對太多人的時候,所長一直保持著自我的狀態,他是一個比較樂觀的人,更有著他獨特的幽默。


    正是他比較好接觸為人,才讓輪船實驗室的科學家們拚命的工作。


    尤其歐蘭,絕對是看人工作的人,正是因為所長多年來對歐蘭的無條件支持,讓歐蘭說了算,歐蘭才會心無旁騖的投入科學事業之中。所長對歐蘭的幹涉較小,歐蘭想做什麽就做什麽,畢竟歐蘭做的研究,誰也不懂,所長覺得自己不應該指手畫腳。


    所長端著烤魚,走進實驗室。


    烤魚的香味鋪滿了整間實驗室,歐蘭與米寶正在忙碌著,歐蘭指導著米寶,所有的實驗數據應該如何處理,米寶認真聽著歐蘭的講解,並給出適當的回應,偶爾點頭,偶爾指出問題,兩個人的友好互動讓歐蘭講解的更加起勁。


    看到這種情況,所長覺得很欣慰,他放下烤魚,把自熱飯準備好,直接擺在歐蘭與米寶不遠處的桌子上,輕輕的離開了實驗室。


    這種研究氛圍,所長不想刻意破壞。


    科學家好不容易有靈感,如果被中途打斷,很容易讓他們的心血白流。


    所長繼續端著烤魚,一個艙室,一個艙室的送過去,直到走到托舉哥所在的艙室。


    所長想要找托舉哥打探秘密!


    “哎喲,這麽早就過來送晚餐?”


    托舉哥打趣著所長,發現所長的表情有點鬱悶,便想到可能是有些問題沒有解決。


    不過托舉哥現在也學的聰明了,他知道許文昌在身邊不能什麽話都說,於是催促著許文昌快點吃飯。


    “嘿!許文昌!快點吃,年齡大了,吃東西別吃冷的,容易壞肚子。快點!”


    托舉哥打著關心的旗號催促著許文昌,沒想到許文昌倒是很聽話,直接快速的吃飯。


    所長有點不解,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情?托舉哥與許文昌的關係這麽好了?


    托舉哥隻是挑了挑眉,嘴角微微上揚,沒有說什麽,繼續催促著許文昌,直到許文昌把飯菜都吃完,托舉哥便開始收拾碗筷。


    幾個眼神示意,所長就明白托舉哥肯定有話要問自己,直接拿著托舉哥收拾完的碗筷,所長就站在一旁,等著托舉哥一同出去。


    “老老實實的睡覺。如果有情況你立刻大喊大叫,我就明白了。”


    隨後。托舉哥便離開了艙室。


    托舉哥用手指了指前方,所長一直跟著。


    “厲害呀,許文昌什麽時候這麽聽你話了?”


    所長豎起拇指覺得托舉哥很厲害,這許文昌難纏的很,這可是人精當中的人精,從來都不聽大家的命令。


    到了托舉哥這裏,好像比靳言還要好用。


    托舉哥翻了個白眼,覺得所長這不是在開玩笑嗎?


    “所長你這是在調侃我呀,他什麽時候聽過話呀,還不是嚇的。”


    說起這個,托舉哥用雙手掐著腰,就想起了自己的一段往事,與許文昌鬥智鬥勇,可不容易了。


    聽著托舉哥這意思,好像另有隱情,所長挑眉,想要知道後續的內容。


    沒辦法,所長看到了托舉哥就覺得自己不應該放棄,在托舉哥這裏說不定還能知道更多的秘密,半藏與塔莎兩個蜥蜴人少年對於人類可信度不高,不讓所長去歸墟也不肯告訴所長秘密,這都很正常。


    隻有托舉哥比較親近人類,也不知道他是天生的,還是就是喜歡人類。


    “怎麽回事兒?我也沒有離開過呀,我怎麽不知道你還能嚇到他?”


    所長繼續盤問著,想讓托舉哥說出後續的內容。


    “這事說來簡單,我就是給他講了幾個遊戲,他就害怕我了。”


    托舉哥撓撓頭,本來就沒什麽頭發,假裝撓一下,就好像自己不尷尬了似的。


    “你講遊戲?他害怕你?你別被他騙了?”


    所長非常納悶,講幾個遊戲是什麽意思?托舉哥是不是被許文昌欺騙了,而托舉哥自己並不知道。對於人類的防範心比較弱,說不定被許文昌這個老油條給騙了。


    “騙不到我,他騙我做什麽呀?他想出去,我又不會給他開門。”


    托舉哥才不會上當受騙呢,他可是曾經被布帕賣到小山村裏,好好的活了一年多呢,什麽樣的人沒見過呀。


    “這家夥詭計多端,他五六十歲的樣子,一個小老頭你可別看他比較羸弱,他是一個實力很強的人呢!”


    所長希望托舉哥能夠警惕許文昌,許文昌這個人說話可千萬不能當真,擔心托舉哥過於天真,被這個老油條忽悠。


    尤其許文昌、徐文昌這一對兄弟,這兩個人確實比較厲害,這麽長時間,他們連一點線索都沒有流出來,若不是靳言他們遭遇了危險,恐怕直到現在,他們都被蒙在鼓裏,根本不知道徐文昌與許文昌從中作梗。


    “所長你可想多了,我從來都沒有想過那麽多,他聽我話,就是因為他覺得我們兩個現在就像相依為命的那種感覺,他在輪船實驗室也沒有親人,然後他心裏的親人又沒有辦法與他相認,這些事情說來話長。不過許文昌一直很擔心他的哥哥會搶他的身體,他總覺得很不妥,當然了,這些話都是在我嚇他的基礎上,他說的有一定的水分,但可以相信百分之七十。”


    本來所長是想套托舉哥說歸墟秘密的,沒想到托舉哥倒是爆出了徐文昌的一個小秘密。


    徐文昌與許文昌是一對兄弟不假,但是徐文昌一直都想回歸自己的樣貌,不過因為技術問題沒有辦法製造出一模一樣的自己,這是因為徐文昌之前的身體已經完全沒有了,就算想做複製人也沒有辦法實現。


    許文昌知道自己與哥哥長得一模一樣,因此許文昌的身體就成了一個行走的空殼。徐文昌隨時隨地都可以做手術,替代自己的弟弟,


    由於徐文昌不知道什麽原因,就得到了卓罕的身體並實施了手術,徹底走入了一種怪圈之中。卓罕的頭顱沒有了,製作了一個巨大的機械頭顱,而徐文昌就住在這個頭顱裏,控製著卓罕的身體。


    原本這些應該出現在記憶裏,但是由於許文昌的記憶也有可能被徐文昌動了手腳,這點許文昌一點不知情,因此當歸墟少年們探查許文昌的時候便是另外一幅景象。當許文昌講述他為什麽會擔心徐文昌的時候,托舉哥才好像探查到一絲秘密的氣味。


    關於徐文昌的最新線索,托舉哥也隻能爆料這些,至於講的那幾個遊戲故事,托舉哥不好意思告訴所長。


    沒想到托舉哥講述幾個人工智能甜妹的恐怖故事,就把許文昌嚇得不敢一個人呆著。


    其實托舉哥講述的那些遊戲都是諷刺現實,哪知道現實已經成真了!人工智能出現了,人造人也出現了,複製人也出現了,數字人也出現了,各個都很厲害。


    或許因為這樣,許文昌才覺得故事可怕,加上托舉哥由厲害光環,許文昌看到托舉哥就像老鼠見到貓似的。


    或許是托舉哥實在不想講故事,與所長感覺沒什麽好說的,就想回艙室去看一看許文昌。


    臨走前被所長輕輕的拉住,所長問著托舉哥:“我能不能問你個問題,你們到底如何與歸墟取得聯係?”


    聽到所長問自己如何取得歸墟的聯係?托舉哥仔細的看了看所長好幾眼。


    “你確定你不是在問別的,你要問我們如何與歸墟取得聯係?”


    托舉哥覺得這個問題很不可思議,因為他們與歸墟取得聯係的秘密,根本沒有秘密,誰也不知道。


    “我實在太想與歸墟取得聯係了,你知道我們遇到了技術的瓶頸,這可怎麽辦呀,靳言那裏研究遲遲拿不下,到時候你就靳叔叔……我現在都不好意思說了。”


    所長將自己的著急展現給托舉哥。知道托舉哥對人類比較好,希望托舉哥能夠看在麵子上,說出他們的秘密。


    沒想到托舉哥確實什麽都不知道,自有他的解釋。


    “所長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歸墟的人,但是有一點不同……我好像與他們不一樣……”


    托舉哥比較猶豫,因為他的身世也是一個謎,他們沒有辦法給所長正確的答案,到底為何會有那麽強的能力,如何取得聯係,他也不能說,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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