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鬧的婚禮,比得上過年。


    自從推出集體婚禮這個概念,大家再也回不去往常了。


    皇家醫院的娛樂節目本來就少,很多人想要找樂子都找不到,如今可以靠著集體婚禮這個概念,大家忙活一陣,就已經覺得非常有意思。


    不論大人小孩兒齊上陣,隻為了能有一個浪漫的集體婚禮。


    由哇齊國王設想環節,大家參與互動,這樣能很好的調動皇家醫院各位小夥伴們的積極心。


    不會偏袒任何人,每個人都有份。


    做到“公平”二字很難得。


    此時,最有意思的莫過於食堂了。


    廚師長戴著一頂白色的帽子出現在眾人的麵前。


    “大家下午好。很高興,陛下給我這個機會展露一手,接下來的三天,為了我們皇家醫院裏所有人都能吃得上豐盛的大餐,就辛苦各位幫忙了!”


    廚師長朝著幾十號人頻頻行禮。


    這是被分到食堂裏幫忙的小夥伴們。


    “放心吧,廚師長,有我們大家在,一定會創造一個美好的宴席。”


    很快就有人回複廚師長,會幫助廚師長完成這一次的任務。


    廚師長微笑回應,再苦再累,他們都感覺是甜的。


    在食堂裏,還有一部分小夥伴準備躍躍欲試。


    那就是正在摩拳擦掌,準備大展拳腳的何子良。


    何子良、羅紅、靳媛,以及一直守護在他們身邊的靳媛保鏢,一起被分到食堂這一組。


    “我已經迫不及待了!聽說我們要把食物進行分類,還會給我們加餐,我好想好想吃啊!”


    說著說著,何子良流出的口水撒了一地。


    “好沒出息呀,你以後,你可千萬別說你是我的兒子!”


    靳媛保持自身的優雅,無論何時何地,她都維持著自己的美麗。


    為了集體婚禮,大家都會出力,在食堂幫忙分類,也是一個力所能及的工作。


    “為什麽不能說是你的兒子呀?難道你不是我親生的媽咪嗎?”


    何子良沮喪著小臉兒,他不明白為什麽自己的媽咪總要說出這樣的話來。


    來到食堂幫忙,本身就是一件非常有意義的事情。


    當然何子良的興奮點自然不是幫忙,是有意義的,而是何子良覺得自己終於可以有機會,在食堂吃到別人吃不到的東西。


    誰知靳媛早就把何子良的想法猜的透透的。


    “我們來這裏可是幫忙的,又不是讓你隨便在這裏吃,如果這些東西你都吃了,那麽我們三天後的集體婚禮該吃什麽呢?”


    靳媛覺得一定要和自己的兒子講道理。


    有時候這些小孩子如果不能及時的教育,很可能像一棵小樹苗一樣,長了枝杈長歪了。


    時刻敲打著小孩子,就意味著他們不能太自我,要想著大家,如果人人都做一個精致利己主義者,那誰來工作呢?誰來幫忙呢?


    誰都想等著現成的東西去吃,可是這些東西也是由人做出來的,可不是憑空想象變出來的,如果這個道理不能讓孩子知道,那麽靳媛覺得自己這個做母親的,也太失敗了。


    “我又沒說在這裏隨便吃,我隻是覺得已經來到了食堂,可以多吃一點吧,我們可是幫忙了呀!”


    何子良其實不是餓而是饞。


    在食堂幫忙,本身讓他覺得這件事太好了。


    食物的自由讓一個人能想到發瘋。


    “快去幫忙吧,現在廚師長在分配任務,別一天天總想著吃這個、吃那個,你也不看看自己的體重。”


    靳媛不是故意說著何子良的痛處。


    聽著自己的媽咪如此說,何子良趕緊看了看自己的手臂,還有自己的大腿,發現自己確實是一個小胖子,也怪不得靳媛總是說自己的體重。


    何子良認為他的胖不是他的錯,從小他吃的就比較好,而且他是個男孩子很能吃飯。


    好不容易結束是否胖瘦,是否能多吃一點,這些話題,靳媛帶著何子良以及羅紅開始張羅如何在食堂幫忙。


    食堂幫忙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大家做這件事很有意義。


    比如他們在做食物分類的時候,就會把成箱的食物打開。


    這些成箱的食物大部分都是罐頭和餅幹一類的。


    因為新鮮的蔬菜他們是吃不到的。


    所以這些罐頭和餅幹就要好好的設計一下。


    當然了,這些設計都是由廚師長和食堂裏本身的員工來設計,大家隻是負責分類,把箱子都拆好。


    “紅姐姐,你來看看這一箱子罐頭好像都是生蠔!”


    當何子良把一罐大概二兩左右的罐頭拿給羅紅看的時候,羅紅輕輕的掃了一眼,點了點頭。


    “沒錯,這確實是生蠔罐頭。”


    這是羅紅比較喜歡吃的食物。


    “紅姐姐,要不然我們兩個先吃一盒吧,反正他們大人也看不到。”


    何子良和羅紅的工作,就是要把這些罐頭進行分類,因為之前入庫的時候都比較零散,各種各樣的食物都有,他們需要按照擺桌的人數分別放置不一樣的罐頭,也算是每一桌都有一樣的菜肴。


    “我們絕對不能先吃這些罐頭呀!多一個少一個,雖然大家不知道,但是何子良你難道不知道現在是食物緊張階段嗎?廚師長他們還在為了我們今天晚上的食物在做努力,我們絕對不能多吃一口。”


    羅紅的態度和靳媛的態度是一樣的。


    她們絕對不能在這裏偷吃食物,這不僅僅是麵子的問題,還關係到每一個人。


    何子良之所以這麽饞,就是因為他是一個男孩子,羅紅心裏十分清楚,何子良以前吃飯就比較能吃,總是吃不飽的樣子。


    “算了算了,不吃了,你和媽咪你們都一樣!”


    何子良嗔怪似的,看了一眼羅紅,然後又開始幫忙分類罐頭。


    沒有辦法,大家都不吃,何子良也不能吃。


    隻能看著一堆生蠔罐頭,帶魚罐頭,金槍魚罐頭,鵪鶉蛋罐頭,各種發呆流口水。


    “多虧這些食物全部都是罐頭類型的,如果是真實的菜呀,早就吃不了了。我們的發明真的偉大!”


    何子良吐槽,有無限感慨。


    食堂幫忙大家就這樣幫忙分類,簡單的組成一桌子菜肴即可。


    大家坐在一起熱熱鬧鬧的,即使是罐頭拚盤,也是非常有意思的。


    關於主食,廚師長會在廚房裏做一些麵點,這樣能堅持的時間長一點,不會壞。


    帶著孩子來幫忙,靳媛不是第一個。


    靳言與安漫兩口子合計一下,這場集體婚禮既然必須舉行,那幫忙一下也是可以的。


    隻不過他們並不是在食堂幫忙。


    而是一家人心靈手巧,幫忙製作婚禮現場需要的撒花。


    說起這個撒花做起來比較容易,就是碎紙沫。


    當然,這個碎紙沫不可能用白色的碎紙沫,而是用彩筆塗過顏色的碎紙沫,有五彩斑斕顏色的彩色筆,要在這些白紙上塗成彩色的顏色。


    這個工作相對來說簡單一點。


    對於靳甜兒和靳睿軒來說,這份工作可是非常有意思的工作,姐弟兩個人平時並沒有接觸過畫畫一類。


    有天賦的人是安漫。


    “來,媽咪幫助你們勾勒線條,我們這樣還可以做出更豐富的顏色。”


    利用繪畫基礎,安漫教自己的兩個孩子如何進行調色。


    擁有五彩斑斕的畫筆,這隻是基礎色,不同顏色的畫筆混合在一起,還會呈現出不同的顏色。


    作為美術大咖,作為設計師,安漫將自己畢生所學的顏色勾兌告訴自己的孩子們。


    “哇哦!媽咪好厲害呀,原本我以為這隻是藍色這個是紅色,沒想到藍色和紅色還可以疊加在一起!”


    靳甜兒一直都知道自己的母親安漫天賦異稟,在設計上,在美術上,無人能敵,反正是靳甜兒的偶像。


    略顯笨笨的靳睿軒,拿著兩個筆在畫來畫去,也想擁有好看的顏色。


    隻有在一旁撿碎紙的靳言不說話,看著安漫教著兩個孩子,這種場景太溫馨了,讓靳言都忍不住,想要時間停滯下來。


    似乎,回到了從前一樣。


    從前的日子,隻有靳言、安漫、靳甜兒一家三口,那個時候靳睿軒還沒有來到這個世界,靳言還不知道自己會喜歡上什麽,但是他已經非常享受當父親的感覺,那是一種空前的責任感,填滿了自己的心。


    直到後來生活出現了變故。


    靳言、安漫他們花費了太長的時間來尋找女兒。


    直到這個世界的變化,直到藍星遭遇了怪物侵襲,整個世界完全變樣了,他們已經來不及去回味過去,隻能不斷的英勇向前,因為他們毫無退路,他們有孩子,所以必須要為孩子考慮。


    他們一家四口人,還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整整齊齊的生活過。


    如此整齊的生活,令靳言差點紅了眼眶。他可不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而是他認為珍視的一切都在自己的身邊,他沒有弄丟,他還有可以繼續未來的機會。


    “為什麽會有三原色?這麽多的顏色,媽咪你是怎麽記下來的?為什麽還會產生這麽多的疊加顏色?這些顏色在設計上有什麽用法嗎?”


    靳睿軒的小腦袋裏一旦轉起來,他就會有各種問題,這些問題稀奇古怪,他想到了什麽就會問什麽,而安漫則是毫無怨言的,毫無抱怨的,耐心給靳睿軒講清楚講明白。


    “你好笨啦,我的弟弟!你看清楚這三個顏色混合在一起是什麽樣子的,我來給你演示一下!作為藍星最厲害的設計師的兒子,你一定要學著點!一定不要丟媽咪的臉!”


    靳甜兒為了呈現當姐姐的威嚴。和安漫學了兩招以後,開始給靳睿軒表演,整個一個塗顏色的過程,讓靳甜兒表演成了炫技的過程。


    “原來畫畫也這麽好玩兒啊!”


    靳睿軒拍著小手,其實按照兒童的思維,邏輯學習,各種事情是非常有意思的,這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靳睿軒從前根本沒有過這種溫馨時刻,他為了抓住這種感覺,他使自己降智到兩周歲小孩的心智。


    配合著喜歡出風頭的靳甜兒,靳睿軒也覺得十分有意思,不僅讓安漫開心了,還讓靳甜兒開心了,他隻需要配合一家人就好。


    “我的傻弟弟呀,將來你要做什麽好呢?你的藝術細胞太差了!”


    靳甜兒吐槽著靳睿軒,藝術能力太差。


    通過安漫教學,然後他們兩個一起塗滿整張紙,順道再畫了幾張畫,靳甜兒就發現自己畫畫的能力遠比弟弟強很多,弟弟畫的是什麽東西?


    “你這是什麽呀?你這是星空呀,你還是宇宙呀,為什麽藍色的點點,還有黑色的點點?”


    靳甜兒完全看不懂自己弟弟這種抽象派的畫。


    “這是暗物質,沒什麽比這種東西更可怕的了!”


    靳睿軒脫口而出。


    “你在說什麽?什麽是暗物質?”


    安漫聽著聽著感覺不對,自己的兒子在說些什麽,他怎麽都聽不懂呢?


    “我沒說什麽呀,我就感覺我自己畫的不怎麽好,哎呀,媽咪,我們再來重新塗一遍顏色吧。我準備做幾張好看顏色的彩紙。”


    靳睿軒裝傻一流,誰也發現不了隱藏在他萌萌的外表之下,那顆遙遠的心。


    安漫沒有多想,覺得自己的兒子,可能就是隨便說一說,她也聽不懂是什麽東西,反正醉心於藝術的安漫,沒有一旁的靳言想的多。


    靳言通過觀察自己的兒子,就發現靳睿軒有很多秘密還沒有說出來,這個兒子不一般,雖然靳言有一種感覺,覺得靳睿軒可能認識靳甜兒,不過這種感覺很快就被靳言拋棄了。


    怎麽可能呢?世界上怎麽會存在那種事情,那也太可怕了吧!


    很快一張張彩色的紙便誕生了,這全都是安漫帶著兩個孩子親手塗出來的。


    最原始的方法,畫出最好看的紙張。


    也是為了讓集體婚禮舉辦的時候,小孩子們可以像撒花一樣撒到人們的身上。


    鮮花這年頭已經找不到了,他們隻能自己用手做出來。


    “真不錯,大家來看看!”


    靳言用一把剪刀將剪出來的紙屑,給安漫還有兩個孩子看了看。


    彩色的紙屑就當做撒花,稍微長一點的就當做拉花。


    碎紙屑,長條的,短款的,什麽樣的都有,不同的用途。


    就在這種歡聲笑語中,靳言、安漫帶著靳甜兒、靳睿軒一起完成集體婚禮前的準備,並獲得家庭的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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