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睿軒眼看著安漫為了靳甜兒下跪啊!


    自己的所謂“姐姐”那麽重要嗎?


    一個母親為了女兒竟做到如此?


    母愛偉大?


    靳睿軒裝作目光呆滯,看著這些藍星人類在麵前表演。


    此時,靳睿軒大腦呈現一座偏移的天平狀態,天平左麵,是靳睿軒靈魂惡魔的一麵,無情無意;天平右麵,是靳睿軒本身嬰兒的靈魂,仿佛能感知到媽咪的喜怒哀樂一樣,看到安漫為了靳甜兒做到如此,自己剛與家人團聚不久,沒有得到全部父母的愛,心裏有點不太愉快。


    隻是這種不愉快很快更加的不愉快。


    通過安漫的各種表現,歐蘭和靳言用眼神交流了幾秒,便打消了他們內心的疑慮。


    倘若真的是安漫認識的人,那真的不好救人了啊!


    “嘖嘖,像這種情況,不太好辦啊!”


    歐蘭自我歎息,一邊歎息著,一邊圍繞著靳甜兒與迪特妹妹病床之間來回看。


    “您說說看?”


    安漫參與到討論之中。


    “我們通過儀器檢查,甜兒的腦電波波形……”


    歐蘭先是對安漫介紹了一些醫學上的專用術語,接著提出了各種專家以及歐蘭自己有的疑問,之後才把自己對迪特妹妹和閔索與靳甜兒頗有些相似的情況,說明一下。


    靳甜兒的特殊情況務必要講清楚,否則容易讓安漫瞎想,這麽多的專家都束手無策,肯定是有原因的。


    “停!”


    靳言出聲阻止歐蘭繼續以專業的角度講下去。


    靳睿軒正聽到興起的時候,多少了解了大家之間的關係,至少沒見過奶奶歐蘭有如此風範,結果被靳言插話。


    歐蘭兩手空空,靳睿軒現在被靳言抱著,一同坐在輪椅上。


    “母親能不能不要這麽長篇大論的講下去,都是專業的術語,我們又不是相關領域的,能不能通俗的講一講?”


    靳言看到安漫費盡心思想要聽明白又聽不明白的表情,必須要幫幫忙。


    “我說的不夠通俗嗎?”


    歐蘭常吹了一口氣,無語的望著自己的兒子。


    “還好,還好。”


    安漫又不能得罪歐蘭。


    “說白了,我們之前不是說了懷疑有人給甜兒投毒。正好甜兒在迪特基地出現的這種問題,結果我們發現了迪特要的這兩個人都有這些症狀,那一定要排除投毒的問題了。”


    歐蘭說完看到了靳言與安漫仍然是一臉懵的狀態,再次解釋。


    “這很難理解嗎?排除投毒,是因為現在高度懷疑這個女人是迪特的妹妹,對自己妹妹下這麽狠的手,我覺得這段時間以來的相處,迪特不像那種人。”


    雖然歐蘭遭到迪特以及手下的禁錮,但是歐蘭覺得迪特沒有那般不堪,雖然這個人很喜歡威脅別人,可是迪特最終並沒有傷害他們的性命。


    這不免讓歐蘭懷疑,之前靳氏家族所遭受的醫院坍塌,另有凶手。


    “我保留意見。一個大半夜的把我們倆擄走的人,能是什麽好人嗎?”


    靳言倒是完全不相信所謂的迪特。


    “我這一身傷,拜誰所賜?”


    靳言胸腔震顫,由低沉的聲音,音調逐漸變高。


    “你別激動啊!當心傷口再次裂開,本來皮膚愈合就慢。”


    歐蘭歎息著,看著自己的兒子。


    “我覺得事情好像沒那麽簡單。”


    安漫仔細的思考著迪特和她單獨見麵的時候說了哪些話,以及在海上的那些遭遇。


    “難道漫漫也認為甜兒依然是被投毒嗎?”


    歐蘭看向安漫。


    歐蘭也不是為了迪特說好話,在歐蘭眼裏迪特就是壞人的頭子,這有什麽可糾結的呢?可是根據種種發生的事情來看,迪特似乎沒有理由去害這麽多人。


    “我不清楚。”


    安漫聽了歐蘭的問話,知道自己無法回答。


    “我真的不是為了迪特說好話,我們之間和他的仇怨,反正這輩子是無法解開了。不過這件事確實蹊蹺,希望你們不要被仇恨蒙蔽了雙眼。”


    歐蘭說這些話是真心實意的。


    冤冤相報何時了?


    事情終歸要有解決的辦法。


    雖然歐蘭清楚靳楚嵐是以尋仇為理由前去迪特那裏,不過在歐蘭的眼裏,靳楚嵐可是靳氏家族前任的大族長,智慧超群,應該不會蠢到那種地步。


    “母親,難道你忘了靳氏家族那五十多口人的生命?難道讓他們白死了嗎?再說,家族寡婦與鰥夫的詛咒,這讓我們家族的人多年以來意難平。結果那些都是人為的,你剛剛過來的時候就和我說過呀!”


    靳言與歐蘭聊天的時候,把家族發生的那些事都捋順過一遍,骨子裏,視迪特為仇敵。


    “可你要清楚,甜兒現在並沒有危及到生命,她隻是醒不過來而已。”


    歐蘭反複強調這一點。


    靳甜兒沒有生命危險,那就和毒物沒有關係。


    歐蘭是研究這方麵的,知道任何毒素對身體都有副作用。


    “不對吧?甜兒之前在我們沒有回來的時候,聽少白說,搶救過兩次啊?”


    這是因為靳言好兄弟徐少白告訴他這些情況,才對女兒格外的關注。


    如果失去了靳甜兒,別說安漫會崩潰,就是靳言覺得根本受不了。


    他們兩口子不能再經曆一次失去女兒的辛酸了!


    “我說我的兒子你平時很聰明啊,怎麽遇到自己的問題的時候就變得如此的蠢,真正的搶救是那樣嗎?你有沒有見過搶救呀?”


    歐蘭就差說那些專家擔心自己攤上責任,才往大了去說,實際上,靳甜兒的情況,在大醫院根本就不算什麽。


    歐蘭知道這些話有點打擊人,打擊一大片!話鋒一轉,不在這些問題上糾結。


    “我曾經看過國外科學家發表的論文,當然大家都認為這位科學家是一個科學瘋子,就當玩笑話,始終也沒有人把他的論文仔細的研究,但是我通過他的論文知道,這世界上有一種技術可以鎖定人類的大腦。”


    歐蘭講出自己為何一步一步引導著靳言與安漫的判斷,甚至能推翻專家們得出的結論。


    “大腦怎麽可能上鎖?我們可是人類啊!”


    靳言一臉的不相信,可是他懷裏的靳睿軒眼睛卻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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