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雲天與靳言堂兄弟兩個現在的狀態並無一二,隻是靳言的底子更好罷了,加上治療及時。


    “我都納悶了!不就配製個解藥嗎?至於這麽大仇恨嗎?這地方再偏一點,就幾毫米,大動脈上了,他非得交代不可。”


    徐少白一邊驚奇的審視著去而又返,如此狼狽的雲天,邊碎碎念。


    “你以為人人都和你一般,受父母嗬護到大!環境都是安全的?”


    靳言雖未猜中結果,卻深知雲天走出去就會遭遇挫折,罔顧之前他們做的那些秀。在靳言看來,難道是把戲被人看穿了,對方惱羞成怒了?


    可不對啊!


    靳氏這代,能名正言順的繼承大族長位置的人選,隻剩下他和雲天了,之前靳言以為隻有他一人。


    如今靳言與雲天都被攻擊,豈不是猜錯了對方意圖?


    想要兩位“繼承人”的命,不要財富寶庫密碼嗎?那麽多年的籌劃,豈不是功虧一簣?


    怪哉!


    靳言習慣的奚落完徐少白,就開啟自我思考,沉浸在計謀布局的世界裏。


    “怪我咯!”


    徐少白沒看出來靳言在思考中,繼續碎碎念。


    “我父母給我提供優越的家庭環境,良好的教育,這還怪我咯!這算什麽?人各有命,經曆不同!”


    徐少白趾高氣揚的懟回靳言。


    “行行行,人各有命!副院長!”


    靳言敷衍著徐少白回答。


    “其實,我好奇怪,靳大少,從你小時候就經曆被暗殺,到現在了,沒有一百也有五十了,可為什麽每次你都無恙呢?”


    徐少白想的是,如果對方真想要命,怎麽會那麽笨?


    “我命大咯!”


    靳言式敷衍。


    “不對。你命大就不會遭遇這麽多奇奇怪怪的事了!”


    徐少白從他們上學時候開始,就一直尋思這個問題,始終沒有答案,他們就沒抓到過人。


    要麽對方沒了,要麽消失了。


    就這麽神奇!


    靳言從自己的小世界裏出來,對上徐少白的眼睛。


    “如果我知道怎麽回事,會能躺在這兒嗎?”


    靳言差點要翻白眼了,一切都是猜測,要不是雲天說了一些內情,他到現在都沒辦法猜明白。


    “噗,哈哈哈。”


    徐少白笑起來,手下的針一抖,直接狠狠的紮到雲天手上。


    “兄弟!你那副院長,我不是還給你了嗎?至於這麽狠!”


    雲天虛弱的聲音一出。


    徐少白驚喜萬分。


    “雲博士,你醒了。”


    如果雲天不與徐少白搶副院長的職位,徐少白還當雲天是好醫學博士。


    “沒死。”


    雲天冷冷的翻了個白眼,最近不戴眼鏡,他都感覺真的看不清楚東西了。


    雲天寧願看不清楚。


    “雲天,發生了何事?搞的……”如此狼狽


    靳言“狼狽”二字未說出口。


    聽著靳言的問句,雲天看了看回血中的針頭,無語…


    “知道你專業是看骨頭的,可是給我點滴的時候,能不能認真一點,難以相信你是怎麽畢業的。”


    雲天嗤笑了一句徐少白。


    “我這不是開心的嗎?你醒過來真的太好了。”


    徐少白專業能力不弱,就是太專注與靳言說話了。


    “發生的事情,太多了。一兩句交代不清楚。我現在把芯片毀了,應該說暫時找不到我。”


    雲天給靳言一個交代。


    “找不到你,那以後你真的打算和他們斷了嗎?”


    靳言思考的是,如果就此與對方背後勢力為敵,能不能對付的來,不知道對方的底細,才比較可悲。


    “斷了?能斷就好了。芯片是定位我位置的,甚至還有一些其他功能,我尚不清楚,長大後被植入的。不過,這麽說來,能把我培養出來,他們也算煞費苦心。”


    雲天想著自己在醫學界的名號,都是他們有目的的。


    “說我說了這麽久,靳言,你到底吃沒吃解藥!”


    雲天最關心的是這個。


    雖然與靳言沒有從小長大,堂兄弟的血脈是相連的,雲天現在開始想要選擇相信,父親靳楚嵐當年不是故意拋下他和母親的。


    “額…沒吃…”


    靳言沒料到,雲天突然間會問這個。


    “拜托!大哥!我這可是用命換來的。你快吃吧!你那毒,肯定是他們精心設計的,要不然不會來這麽一下。多虧了,是我,換成別人,你早歸西了。”


    雲天話糙理不糙,實事求是的把真相說出來。


    “水…”


    靳言對徐少白示意了一下眼神。


    隨後把黑的像黑珍珠一樣的解藥,一飲而盡。


    “怎麽像糖?”


    靳言嚼了嚼感覺口感不錯。


    “廢話。苦味加多了,給你放點糖。”


    這是雲天的習慣。


    刹那間想起被靳氏家族救起之後,充當靳楚嵐的日常醫生,靳楚嵐吃什麽都怕苦,雲天給靳楚嵐配藥的時候都會放一點糖。


    不單是放糖的習慣,甚至處理傷口,檢查健康問題,說話等等,所有習慣都是從照顧靳楚嵐那五年開始的。


    近距離接觸自己的父親,卻未能相認。


    他,是帶著任務而去。


    “哎,我呀,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雲天自嘲般的說了一句。


    “有什麽。我說你,本來就不是冷冰冰的人,非要戴著麵具生活,不累嗎?堂哥?”


    靳言吃完感覺身體好像好了很多,算是承認了雲天是靳語的身份,認了這位堂哥。


    “堂哥?少和我套近乎。我和你沒那麽熟。”


    雲天回應著靳言。


    “一回生,二回就不一定了。”


    靳言有時候覺得自己也有潑皮的時候,也不知道以前為何也是嚴肅的模樣。


    “你們堂兄弟?真,堂兄弟?”


    徐少白跳起來,好像發現了不得了的事情。


    “我以為你早猜到了。”


    靳言翻了個白眼。


    “我以為你們親兄弟。”


    徐少白歪著頭回應靳言。


    “………”


    一片寂靜。


    徐少白,話題終結者。


    “該死的,鼻子怎麽聞不到什麽味道了。”


    雲天早就猜到自己肯定會短暫失去嗅覺。


    “你那女兒,絕對是你親生的,手段太狠了。把我鼻子廢了。”


    雲天一想到,靳甜兒當時緊急情況之下為了讓他快速醒來,用了化學煙霧,就一下,他立刻條件反設醒了。


    鼻子,當時沒什麽事情,過後,鼻子不好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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