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病房裏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們都清楚首富靳言的實力是非常強大的,隻是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強大。一個好端端的醫院說入股就入股,也太厲害了吧。


    “我說靳大少,靳爺爺,大佬,我求求你好不好!你這不是明擺著讓我犯規了嗎?”


    徐少白真的不知要說什麽是好。


    “瞧你那點兒出息!以後見到你大嫂要無條件的保護,知道嗎!”


    靳言對徐少白要求道。


    “放心。絕對不會發生今天這些事了。”


    徐少白看過了今天發生的這些鬧劇之後,覺得以後再有這樣的事情,他真的會衝上去。


    安漫看著靳言和徐少白的互動,突然覺得有點搞笑,為什麽有一種大哥和小弟的感覺?


    他們應該是很多年的友情吧,才能這樣的肆無忌憚的說話。


    “你回家吧,早點休息,明天不是還有手術嗎!”


    靳言開始發出了逐客令。


    得到徐少白的同意與諾言,靳言不多挽留,直接讓徐少白離開病房,趕緊讓他回家去。


    “那大嫂,靳大佬我走了!”


    徐少白迄今為止,給靳言起了超級多的稱呼,讓安漫都歎為觀止。


    “走吧,快回去吧!”


    靳言對著徐少白擺了擺手,不耐煩的樣子,超級像卸磨殺驢。


    隻有徐少白知道,靳言雖然一開始責怪他,但是後來已經釋懷了,安家人大鬧那種情況下很少有人能夠去解決。


    離開後的徐少白想著靳言和安漫的婚姻,也許他們真的是真愛,否則怎麽可能又是二婚又是家庭背景這麽混亂的情況下,靳言還花了一個億去擺平安漫的家人。


    “終於走了,我可以在這裏好好的辦公了!”


    靳言像是自言自語,其實是說給安漫聽的。


    “要不然你回去吧,我一個人在這裏就好!”


    安漫實在於心不忍,讓工作這麽繁忙的靳言還要留在醫院陪著她。


    “不礙事,家裏麵我都已經囑咐好了。我在這裏正好可以觀察你的傷情。”


    靳言倔強的要留在醫院。


    “這裏沒有床,你等一下要睡哪裏呀!”


    安漫特別疑惑這個問題,難道靳言明天不上班嗎?


    “別想了,你好好休息吧!我自有辦法。”


    靳言對安漫說。


    靳言心裏想著,安漫這是在關心他嗎?這個招人疼的女人,怎麽突然有點放不下了呢?


    安漫自然不知道靳言心裏想的是什麽,單純的以為靳言可能有什麽辦法。


    此刻已經是深夜,安漫閉上了眼睛,不再想其他的問題。


    靳言坐在安漫的病床旁邊,傳來的溫度讓安漫特別有安全感。


    靳言給她的感覺就是踏實,安心!這樣的男人真的有點舍不得放手了。


    靳言用手機開始忙碌自己的公事,一直到很晚。


    這時候,臨床女士早就進入夢鄉,傳出來的打呼聲帶著節奏,讓人特別難受。


    安漫雖然閉著雙眼,但是靳言知道她還沒有睡覺。


    靳言想了想,悄悄的走出了病房,在樓下超市那裏租了一個單人折疊小床。


    隨後靳言將這個單人折疊小床扛回了病房。


    靳言在病房裏輕輕地展開了折疊床,可是還是弄出了輕微的吱嘎吱嘎的響聲。


    安漫睜開雙眼看著靳言,他已經躺在了折疊小床上,這才安心的睡過去。


    靳言也同時注意著安漫,兩個人相互在心裏惦記著對方,卻誰也不說。


    一整晚,靳言都在臨床女士此起彼伏的呼嚕聲中閉著眼,並沒有睡著。


    次日清晨,徐少白帶著他的醫生團隊早早的過來查房。


    徐少白象征的在安漫的床前對他的學生們說:“這一床的患者做一個重點觀察吧,看看她有沒有其他的反應,主要是頭皮軟組織挫傷和腿部軟組織挫傷,皮膚科的方醫生已經來看過,注意護士每天給換藥,別忘記頭部的護理。”


    徐少白重點說完安漫之後接著說臨床女士。


    “這位患者她的腿已經打了石膏固定了,注意觀察,口服藥需要吃,其他的等拆了石膏我們再說。”


    前後對比,徐少白明顯向著輕傷的安漫。


    一些不認識靳言的醫生,想著這裏是查房的時間,所有的家屬都要出去,為何靳言大搖大擺的躺在病床旁邊。


    “徐主任,這個人?”


    一位實習醫生指著靳言,想對徐少白說點什麽。


    徐少白對著實習生擺了擺手,意思是讓他不要說話。


    實習生非常不解,看了看周圍的同事,他們全部以看笑話的眼光看著他。


    徐少白看著靳言躺在折疊床上沒敢說話,帶著自己的醫生團隊灰溜溜的走了。


    “剛才那個人可是首富靳言,你真厲害,還敢那樣當著他的麵說話!”


    “天啊,我這就得罪人家啦!”


    “哪有那麽嚴重,人家壓根兒就不在意!”


    “怎麽首富還沒走!在我們醫院呆了一宿?”


    “不清楚,反正昨天晚上他們那個病房倒是很熱鬧的,不過沒人敢說。”


    “算了算了,我們隻是吃瓜群眾快點走吧,主任還等著我們呢。”


    一群實習小醫生跟在徐少白的身後說著悄悄話,都被徐少白聽到了耳朵裏。


    “這個靳言走到哪裏都那麽招風!”


    徐少白在心裏自我說道。


    靳言這個時候從折疊床上起來了。


    “剛剛徐醫生來過了。”


    安漫對靳言說。


    “哦!正好讓他給你看看傷情怎麽樣了!”


    靳言假裝自己當時還在睡覺,沒有聽到一樣,其實是想與安漫找點話說。


    “徐醫生說我還要觀察一下,要擦藥。”


    安漫對靳言複述了一遍。


    “沒事的,擦藥能好的快一點!我這幾天都陪著你!”


    靳言很自然的對安漫說。


    這幾天都陪著?安漫滿腦子都是問號,她有這麽重要嗎?靳言推掉了自己的工作,在工作日的時候來陪她住院。


    “你的工作不要緊嗎?甜兒還在家裏,還不知道什麽情況!”


    安漫首先表達了自己對靳言的關心,其次表達了自己對女兒的惦記。


    “放心吧,你就安安心心的養傷!”


    靳言對安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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