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直接找徐少白的時候,徐少白正在敲打著電腦鍵盤,寫著治療方案。


    “少白,你過去給她看看。”


    靳言直接對徐少白說道。


    “靳大少,又怎麽了?不是冰敷了嗎?應該能緩解一些疼痛了。”


    徐少白還有很多病人的治療方案要處理,一時間走不開。


    “她頭皮也受傷了。”


    靳言對徐少白描述道。


    “頭皮?頭皮怎麽會受傷?那得找皮膚科的醫生來。”


    徐少白不明白為何這個安漫受了這麽多傷,他們這是做什麽了?難不成與別人打架?


    “算了,你這種人肯定辦不好這種事情,我去幫你找吧。”


    徐少白還是放下了手上要交出的治療方案,想要出辦公室,給安漫找皮膚科的醫生。


    “靳大少,大嫂這是怎麽搞的?那麽多傷,都是人為導致?”


    徐少白在看傷的時候,就看出來了,安漫腿上明顯是被人為敲傷的,不然不會出現那種齊刷刷的塊狀。


    “說來話長,你快點去給我找醫生。”


    靳言不想過多的描述,催促著徐少白趕緊解決安漫頭皮的問題,耽誤時間長了以後那裏不長頭發可就糟了。


    靳言下意識的為了安漫的整體形象考慮。


    “好好好,靳大少,我這就去。你在病房外麵等著我吧。五分鍾我就回來。”


    徐少白想著皮膚科離他們那裏也不遠,走幾步路的時期,正好也有醫生和他關係比較好。


    靳言似乎是不放心,直接跟著徐少白去見醫生。


    “你跟上來幹嗎?”


    徐少白不解靳言到底什麽意思?


    “沒什麽。”


    靳言就跟著徐少白。


    中心醫院畢竟是徐少白的本職工作地點,這裏的所有有名的醫生他都認識,而且很多人對徐少白也非常尊敬。


    畢竟徐少白可是中心醫院備選的副院長人選,大家都想著與他交好,未來能升職、評職稱能更方便些。


    皮膚科坐電梯,經曆了兩個樓層就到了。


    “鐺鐺。”


    徐少白先敲了一下門,隨後才進的對方醫生辦公室。


    當醫生看清來的人,是經常上報的首富靳言,還有主任醫師徐少白之後,有一種被大駕光臨的感覺。


    “靳,靳董?徐醫生?”


    皮膚科醫生在醫院的資曆比較淺,麵對大佬來的時候,顯得有點不知所措。


    “方醫生,有個不情之請。看你比較空閑,借用兩分鍾幫我看個病人。因為她還在病房裏冰敷,不能及時下來看病。”


    徐少白懇求的語氣對皮膚科方醫生說。


    “好說,好說,我現在就去。正好我馬上也要下班了。”


    方醫生早被靳言到他辦公室驚懵了,徐少白這麽說,他直接就答應對方的邀請。


    隨後方醫生便跟著徐少白一起去了骨科。


    在病房裏冰敷的安漫已經好了很多,本來頭皮的事情,她覺得不大,沒想到靳言當成了事情。


    就在臨床的女士與安漫接著有一話沒一話聊天的時候,病房裏來了一夥人,正是準備記錄筆錄的巡視人。


    “您好,這是我們的證件。請問你是安漫嗎?”


    其中一個巡視人女士對安漫問道。


    “我是。”


    安漫回答。


    “你不必起來,看你傷情還是蠻嚴重的。”


    巡視人對安漫說,安漫躺著回答問題就可以。


    “之前與你的丈夫聯係過了,他告訴我們你們在這個醫院就診。”


    巡視人對安漫講。


    “丈夫?”


    安漫想到之前靳言接了一通電話,可能就是這些巡視人的電話。


    “是這樣的,我們之在廢棄工廠,隻是進行了簡短的問話,還有一些事情想要與你核實清楚。”


    巡視人對安漫講。


    “你之前認識這個人嗎?”


    巡視人拿出被抓走的那個人照片,照片上是一個麵容清秀的小夥子,但是大概輪廓能夠看出這個小夥子就是傷害安漫的那個披頭散發狂人。


    “不,我不認識。”


    安漫確實不認識這個人。


    當靳言帶著徐少白以及皮膚科方醫生來的時候,看到的是巡視人正在對安漫進行問話。


    “就是她嗎?”


    方醫生問徐少白。


    “先等等。”


    隨後徐少白看向靳言,發現靳言早就先一步,去了安漫的身邊。


    “你是安漫的丈夫對吧!”


    巡視人對靳言說,同時做著筆錄。


    “我們想要找你們核實一些情況。”


    巡視人再次說明他們的來意,希望靳言和安漫配合。


    “好的。”


    靳言點了點頭,同時牽住躺在床上安漫的手,用自己的行動告訴安漫不要害怕。


    這一幕被徐少白盡收眼底,安漫在靳言的心裏,位置果然不低,打消了他曾經的猜測。


    “你們真的不認識這個人嗎?”


    巡視人再次把照片給靳言和安漫看。


    靳言和安漫同時搖頭,這個人對他們而言就是陌生人。


    “這個人叫林峰。我們找這個人很久了,殺人後畏罪潛逃,會開車,曾經做過某企業老板的私人司機。我希望你們接下來要注意安全。他在我們羈押的過程中,跳車不見了。”


    巡視人對靳言和安漫說。


    “不見了?”


    靳言反問。


    最害怕的是安漫,那個男人一直強調著小花,小花,明顯把安漫錯認成別人了,可是安漫卻不認識這個人。


    如果這個男人找到她,打擊報複她怎麽辦?


    安漫的手裏冒汗,靳言感受到手中的汗濕,知道安漫這是真的被嚇到了。


    “你們沒有沿途去搜查啊?如果再發生之前的事情怎麽辦?你們有誰負責嗎?”


    靳言一連拋出多個問題,實在不理解,為何那麽輕易的把人看丟了。


    “對不起,我們會盡力去查的。不過在沒有找到這個人之前,希望你們能夠注意安全。”


    巡視人主要的目的一是筆錄,二是調查他們的關聯,畢竟案子牽扯到人命。


    “建議女生不要獨自外出,這個人不知道潛伏在哪裏,如果是蓄意作案,那麽你們很可能有危險。”


    巡視人做著最後的勸告。


    巡視人做完了筆錄,隨後他們離開了病房。


    留下麵麵相覷的眾人,不知道安漫和靳言到底經曆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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