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耀祖對安錦開始上下其手,想要對方和他一起做點什麽,結果安錦注意力全都被安漫和靳言的新聞吸引住。


    “小錦,你到底在看什麽呢?”


    陳耀祖看著安錦興致不高,隨口問了問。


    “你看看吧!”


    安錦把手機畫麵展開,給陳耀祖看。


    一條條毒計在安錦的腦海中形成,本來想再次去靳宅大鬧一場,擔心著私闖民宅會被扣押的罪名。


    安錦覺得自己的父母還是有用的,雖然可以利用他們去搞破壞,但是不能隨便把父母拉下水,要是進了那種地方,她以後就沒有人可以用了。


    沒想到這一次直接可以在醫院這種公眾場所了。


    安錦絲毫沒有考慮到親情,把自己的父母隻當成利用的整安漫的工具。


    這時候陳耀祖看著手機上的畫麵,熟悉的臉,不由得眉頭微皺。


    “剛剛從我們這裏離開?這麽快就在醫院秀恩愛?”


    陳耀祖不自覺的說了出來。


    “可不是嘛,看那靳言的表情,可是緊張的很呢。我們是不是可以提前計劃了。”


    安靳用著嬌滴滴的聲音對陳耀祖說道。


    “秀恩愛,不怕死得快!我們這就按照計劃進行。你要不要和你的父母說一聲?”


    陳耀祖對安錦說道。


    “我先回家,然後你再過去。防止他們生疑。”


    安錦給陳耀祖出著壞主意。


    “就你聰明。”


    陳耀祖輕輕的碰了一下安錦的臉。


    安錦對陳耀祖微微的笑了一下,隨後腦中想的卻是靳言抱著安漫的畫麵,比起靳言,這個陳耀祖可差的遠呢!


    如果能夠受到靳言的青睞,安錦還至於費力討好這個現在沒有實權的二世祖嗎?


    與陳耀祖暗度陳倉這麽多年,安錦也沒有撈到什麽特別大的好處,心有不滿。甚至感覺到陳耀祖的碰觸都有點惡心。


    想著安漫那麽容易的就得到靳言的緊張,靳言的懷抱,安錦就氣兒不打一處來。


    憑什麽所有的好處,都是安漫的?


    明明一模一樣的臉,她安錦到底比安漫差在哪裏了!


    這邊醫院,徐少白辦公室中。


    徐少白連忙在自己的電腦聯網係統上打了幾個字,選了幾個選項,給安漫挑選適合她的用藥。


    “嫂子的這個毛病,不算嚴重,皮膚表麵沒有傷口,不用打破傷風,骨頭沒有斷裂,”


    徐少白邊打著電腦邊看著x光片,對靳言說道。


    “等一下,去病房吧,護士給嫂子做一下冰敷,然後在醫院住兩三天,觀察一下。我發現有點微微腫起的跡象。”


    徐少白對靳言說要住院。


    “這幾天都要住院嗎?不能回靳宅?”


    靳言問徐少白。


    “要回去也行。不過我看嫂子疼的這麽嚴重,還是別回去了吧,來回折騰,隻能惡化,不能讓她好的更快的。”


    徐少白和靳言一人一句的說著。


    “我等下給你開一些非甾體類消炎藥,可以取一下,給嫂子吃一點,我看微微腫起的地方可能會有點炎症出現。不過這雙腿沒有斷,這點傷算小的了。放心吧。幾天就會好。”


    徐少白安慰著靳言和安漫,希望他們能放下心,在醫院住幾天,等到徹底恢複了再會靳宅也不遲,來回移動會讓傷痛更加嚴重,這是徐少白為安漫的考慮。


    “好,那就聽你的。”


    靳言代安漫答應了徐少白。


    安漫整個過程都沒有說話,仿佛在靳言的身邊,什麽事情都有依靠一樣,靳言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的妥妥當當,不讓安漫擔心。


    一種幸福感突然躍上心頭,安漫覺得如果時間停留在這一刻,讓她一直看著靳言關心緊張的眼睛,她會很開心。


    這個男人,擔心別人的時候,不要太帥呢!


    “飲食方麵有沒有注意的?”


    剛要抱著安漫去病房的靳言,轉身過來問徐少白。


    “飲食方麵,最近就吃點清淡的吧。她一會兒要吃的那個藥不能吃辣椒一類的東西,也不能吃特別冷的。反正靳家大廚營養餐隨隨便便不就弄出一個嗎?他們對於忌口吃什麽東西比我專業多了。”


    徐少白挑著眉,從來沒有看過靳言這種大佬居然事無巨細問到這種地步,他還以為對安漫隻是那種表麵上的關心,沒想到這麽關心。


    徐少白說完,靳言便抱著安漫去了他們的病房。


    這一樓的病房都是二人一間,為了緩解醫院的治療緊張問題,靳言隻好同意了安漫和別人住在一個病房裏。


    看著前麵那雙璧人離去的身影,不由得,徐少白對安漫的背景產生了興趣。


    一夜之間,靳言有孩子了?有妻子了?


    奇怪不?


    他可是靳言為數不多的親密朋友之一,他都不知道的事情,這事是怎麽成的?


    徐少白突然之間感覺,靳言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安漫身上,他反倒有點怪異了!


    “呸呸呸!”


    “我可是鋼鐵直男!”


    徐少白收回目光,正襟危坐看著電腦,為安漫想著快速治療的方案。


    到了病房,靳言先將安漫放在病床上。


    隨後將安漫病床上的被子都墊在了安漫的腦後,防止枕頭不夠高,安漫躺著不舒服。


    靳言貼心的將周圍的簾子拉了下來,給安漫造了一個獨處的空間,不與另外一家住院的人員混合。


    在醫院忙活了一會兒,安漫雖然忍著疼痛,嘴皮卻有點幹。


    靳言看著安漫的幹皮的嘴,覺得安漫可能口渴了。想著他一會兒還要去取藥,便順路去給安漫買些用品過來,防止住院沒有需要的用品。


    “我去買些需要的用品去。你先躺在這裏,在這裏等著我回來。”


    靳言輕輕的對安漫說。


    “恩。好的。謝謝你。”


    安漫依然是疼的發白的臉,對著靳言說。


    “不必和我說謝謝。”


    靳言都不知道要怎麽和安漫說話了,這個女子總是謙卑有禮,一種莫名其妙的疏離感隔在中間,非常的不舒服。


    “額。”


    安漫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們經常就是這樣結束了對話。


    安漫心裏想著,說謝謝,難道不是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禮貌嗎?不知道靳言到底在意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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