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野生妲己上位需要幾步? 作者:酥薄月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刮痧會刮到靠近後頸的地方嗎?-……當我沒刮痧過嗎?刮的不是一條、還這麽歪著向鎖骨延伸,我勸有得組員真的別自欺欺人了!沒有x生活也看過小黃|文小黃|片吧?-呃,樓上被折疊了,到底是誰在舉報啊?-聚寶樓裏出現了管理員本人的身影,品格組真的說不清了。第64章 《惡種》在一個深秋的好天氣裏舉辦了開機儀式。這一天, 距離“吻痕事件”爆發已經過去半個月,事件主角程鬆寧在結束《爛紅》宣傳後,亦是時隔兩個半月再次公開露麵, 結果可想而知:全場的長|槍短炮都對準了他,電影相關的問題問完後,也不知道是哪家媒體開了個頭, 其他記者也開始瘋狂衝擊“可以說說之前的吻痕嗎?程老師是在談嗎?”“是劇組參演的演員嗎?這個範圍是可以說的嗎?”“程老師稍微回應一下吧, 大家都很好奇!”眾人似乎已經默認了那個痕跡就是吻痕,也認定它就是程鬆寧那位“不知名”對象製造產生的,基於這個判斷發出提問, 試圖用聲勢來“逼迫”程鬆寧回應。但這些手持麥克風、心裏已經在默默撰稿的人似乎忘了一件事情:程鬆寧放任事態發酵,至今沒有做過回應。這個舉動本身就已經是一種強硬表態:他不在乎。“沒有什麽好回應的,我談了或者沒談並不重要。”“今天這個場合, 還是希望大家多關注電影本身。”程鬆寧的麵部輪廓無懈可擊,無論什麽時候上鏡, 都保持極佳的狀態。經曆過《爛紅》後, 他顯然更適應大大小小的場麵。麵對不斷閃爍的閃光燈,程鬆寧已經能做到麵不改色,雙眼不眨,盡情展現著疏離、甚至漫不經心的神態。那種矜貴又不至於過分高傲的姿態,撩人得恰好到處, 一分不多、一分不少。用網友們的話說:這就叫紅氣養出來的“星味”。在一片噪雜之中自動過濾掉不想回答的問題, 程鬆寧扭過修長的脖頸, 伸手去接其他媒體的麥克風,不再理會糾結於“吻痕”、“緋聞”的提問。這段采訪被搬上各大平台後, 無論哪個立場的網友都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爽感:“好拽!我要是他老婆我現在直接爽飛, 誰懂?”“嫂子不要太幸福, 就衝這張臉我每天能多吃一碗飯!”“他去年爆紅的時候還不是這樣,果然還得作品說話。”“怪不得粉絲沒意見,這樣是不是更好夢了?”“但凡換個人,‘嗎的最煩裝比的人’就要罵出口了。”“能不硬氣嗎,粉圈穩住資源不斷實績在手,爽死!”“所以說到底是誰?我真的很好奇……”當事人及其經紀公司、個人工作室三方緘默,劇組知情演員默契保密,其他圈內好友亦是閉口不提。能做到這個份兒上,網友們也不由猜測:難道是真愛?如果單純炒作,甭管是談著玩兒還是後續有一係列的營銷方案,此事或多或少都該有個回應,又或者說有個交代,也好讓粉絲安心。可如果是真愛,那更不能藏著掖著了呀!正兒八經地表個態,承認“我在談,的確有個對象”,給對方正式安個名分不好麽?可程鬆寧這事兒吧,顯然哪種都不算。他所做的就正如他所說的:談或沒談都屬於私事,麻煩關注作品。言下之意,吃瓜群眾閑著沒事就別focus那麽多了!伴隨《惡種》開機,程鬆寧入組拍攝,再次沉寂。一時間,那個留下吻痕的神秘對象是誰似乎也不重要了。*【冬雷震震,天色發黑,寒風濕冷。阿囝空出一隻手將外套的拉鏈拉到最頂上。他被老瓦指派去送貨,但並不清楚對方要送什麽,時間也不容許按捺私自打開背包看,眼看著要趕不上,他騎著改裝後的二手摩托冒險抄入隧道,而隧道的盡頭銜接著一段並不平整的水泥路。外頭下起小雨,阿囝在灰暗的天色裏差點滑倒。到了麻水灣,將背包放到指定的位置,還沒看清收貨人的樣貌,又一個相差無幾的背包被扔了過來,阿囝下意識地伸手去接住,手肘卻打到頭盔,以至它從車頭滑落、一路滾到坡下的水渠裏……算了,沒頭盔也騎吧,反正小心點兒就是了。掂了掂背包,有些重量、但又不太重。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感覺裏頭似乎有一塊一塊的東西,像小時候在雜貨店摸到的、被油紙包起來的大塊肥皂;又像dvd放的電影裏,賭桌上一摞一摞紮起來的鈔票……阿囝沒多耽擱,頂著越下越大的雨一路往回趕。路上的車輛並不見少,偶爾遇到惡劣別車的,他急著回家、硬生生忍下這口氣。直到再次駛入隧道,阿囝從後視鏡裏看到一輛低調的黑色寶馬,看似平平無奇,但他敏感地意識到:那是一輛警用隱形戰車!與此同時,外套貼近胸口的內袋裏手機開始振動。這並不是一個好的信號,老瓦在催促。阿囝又看了一眼後視鏡,決定加速前行。又一個彎道,他差點被超速上來的小車逼到內線,膝蓋從地麵擦過一截,火辣辣的痛意瞬間從一處蔓延到全身,顧不上那麽多,後頭黑色寶馬快速超過兩輛車,距離自己還有30碼的距離。四輪驅動總比二輪快,在徒然變窄的隧道出口,他還是被黑寶馬趕上!對方鳴笛警告停車,阿囝不得不減速靠邊。他停好車,轉過身對上警車裏出來的一位警官“雨天開這麽快,頭盔不戴,還敢跟人別車壓彎?”阿囝下意識抓緊背包斜在胸前的跨帶,緊張到語氣完全幹巴巴的,“對不起sir,我下次不會了。”他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試圖看清對方的樣子:高鼻深目,明明嘴裏滿是責備,神情卻沒有想象中的嚴厲。宋永崢見他似乎是個學生模樣,隻教育,不忍多加責備。說完後,他目光又掃到對方膝蓋位置滲出的血跡,伸手一指:“你腿上傷成這樣,自己都不覺得痛?”阿囝慌亂低頭,頓時想起痛來,不由倒吸氣。】兄弟倆的第一次有對話的單獨見麵,到這裏才算走完一鏡。而這幾鏡正是謝宇璜掌的。他對這種真實速度、追擊場麵的拍攝很有一套:從阿囝一來一去兩次經過隧道,程鬆寧固然隻親自騎了一段路程,且設計的動作難度也十分有限,但硬是讓謝宇璜拍出了足夠多的效果,包括四輪警車追二輪二手摩托的場景。程鬆寧也在監視器旁邊看著。回放到壓彎那一段時,忽然有一隻手在他肩膀上捏了捏。“?”回頭一看,嚴導麵色沉靜,但眉頭卻不自覺地鎖著。“您這是滿意還是不滿意?不滿意咱們就再來一鏡。”旁邊的周信崇聽著這話,忍不住尷尬地摸了摸鼻子,他第一次和嚴導合作,不太懂對方的脾氣和節奏,但鬆寧這樣的顯然也大大出乎了周信崇的預料。哎,這可是嚴導啊!你小子就這麽跟導演說話的嗎?聽程鬆寧這麽說,謝宇璜也直起身子:“嚴導有什麽看法嗎?”然而問完之後,他又自己回答道,“你也覺得不對勁吧?按理來說阿囝在雨裏騎了有一定距離,但他摩托車輪胎留下的濕痕不應該持續這麽長,頂多到隧道一半就已經幹了,我們拍到出口這裏時,路上竟然還有痕跡。觀眾的確看不出來這個問題,可既然咱們發現了,還是要改正比較好……”程鬆寧:……周信崇:……嚴斯銘沉默了兩秒,也不得不認同謝宇璜的嚴謹。其實他的本意是想提醒一下謝宇璜,要盡量控製住演員各種危險動作都親身上陣的風險,這才剛剛開拍,起碼悠著點兒來吧?然而謝宇璜似乎有種拿命去博一切的本能拚勁兒。他不僅對自己的鏡頭有著極高的要求,也將同樣的標準施放到演員身上,完全執行“嚴於律己、嚴以待人”。而這樣的標準,又跟追求“刺激”的程鬆寧不謀而合。他們倆這麽一對上眼,各部門又得重新準備再來一鏡。從後半夜申請暫時封鎖隧道,到淩晨5點半天蒙蒙亮起來,《惡種》的拍攝標準拿捏得死死的,是以拍攝進度絕對不算快,開機一整天了,室內文戲拍了幾場,外景也就剛剛過了個“崢嶸兄弟十八年後初遇”而已……等到收工已經是天亮後了,眾人打著哈欠返回酒店休息。這次程鬆寧仍然和嚴斯銘住在同一層,喬艾剛想去樓下餐廳打包一份早餐上來,嚴導就提著餐大步跨進來,並且十分自然地說道:“喬艾你先去休息吧,今天他的戲在午後。”喬艾:……程鬆寧卸了妝洗了澡,正窩坐在小沙發上看劇本。“你明天、哦不,今天上午沒事兒?”他一點兒也不意外嚴斯銘會過來,隻是有些驚訝兩位導演的分工剛開機就分割開。嚴斯銘把吃的鋪開,每樣都揭開保溫蓋,又掰開筷子遞給程鬆寧,語氣可謂是十分的理所當然:“聯合導演就是聯合導演,不是副導演更不是什麽導演助理,他該幹多少事就得幹多少事,少一點兒都別想署名拿錢。”程鬆寧夾春卷的手一頓,行吧,反正都是導演。“我看著,寧寧你是不是更喜歡謝導的節奏和拍法?”說這話時,嚴斯銘又換了個語氣,聽著是很稀鬆平常,可程鬆寧如果從碗裏抬起頭看向他,就會發現嚴導此刻的麵部表情有些控製不住的酸意,正如調料小盒裏的某種褐色調味料。但他不僅沒有抬頭看,還不假思索的表示了肯定“謝導是比較苛求細節、樣樣講究,我猜可能是早年拍刑偵片養成的習慣,但他該快的時候又快,還會考慮我的想法、耐心跟我溝通,這一點的確比某些導演要來得好。”就差沒點名道姓的嚴導:……兩人分完了早餐,程鬆寧去刷牙,嚴斯銘也跟著擠進來。“你幹嘛?回你自己那去!”“我偏要留在你這兒呢?”程鬆寧頓了頓:“我睡眠淺,你要是把我吵醒……”嚴斯銘立刻保證:“不會的,謝宇璜不至於一個人處理不了那些事情,我目前隻管和你有關的戲份。我要是醒了,那就說明你也得起床開工了。”*